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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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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孙女没有说话,皇甫宗怀甚为满意,左右观瞧儿孙们,对着两个儿子道:“明日早早就得去门里处理事务,须速速掌握军机政事,都去歇了吧。”

“是!”众人莫敢不从,齐声问安了,便鱼惯往内门温温迈了进去。

新月如钩,水银澜澜。

烟雨阁内安静详宁,皇甫烟唤退了丫环,轻轻推开阁门,在灰蒙里寻了烛台,燃起了小搓微火。看了眼落下的帘幔,暗叹来到帘前,轻柔卸下衣裳缕裙,仅着内亵掀开帘幔,见着相公已睡的沉了,俊逸的脸庞如天真的孩童,那般的柔和,与白日里的雷厉半点都不像。

“唉!”自天牢相公睡到桌底,皇甫烟便知他睡像不好。轻柔挪坐入床,浅浅叹了一声,不敢大动地扶抬起那双夹被的大腿,拉了拉被褥躺于另一只鸯枕上,甚为烦恼想着,不知该要如何劝说这个雷厉风行相公。

春日昼起,夜里凉意渐渐消退。萼花沾露,菁茵迷霜。

处在梦中的林帛纶被扰醒过来,有一段时间不知晓自已在哪里,眼角有个人影走进走出,一大早也不知在忙些什么。

“干嘛呢?要不要让人睡?”他没有起床气,可不知为什么就是气,咕噜翻坐起见着神经病已是额头溢汗了,噔时更是不爽地指着他吃力捧着的脸盆破骂:“婢女了?全都死了吗?”

终于把他吵醒了,皇甫烟松了一口气,急急把脸盆放于架上,沥了热毛巾急步到床畔递道:“相公醒了,快拭把脸去昏。”

林帛纶睇她一眼,不吭声抄过毛巾,胡乱往脸上抹了一把,递回给她。

皇甫烟见相公擦拭了一下精神了许多,心下开心,急急拾杯和硝盐前来:“相公漱口了好用膳。”

这神经病倒还怜俐,知道刷牙比吃饭还要重要,林帛纶没有拒绝,手指沾盐便伸入嘴里往死里抠,尽量每个缝隙都抠的干干净净。口齿泛香后,见着她吃力抬着一架铜制盂壶,心里顿时极度不高兴,急速接过破骂:“以后这种事让婢女做就行了,你该干嘛,干嘛去。”

“是!”皇甫烟温驯应喏,急步往衣柜走去,捧着相公的官服上前道:“相公抬抬手。”

“不用了,皇上免我上朝。”眼见官服,林帛纶兴趣缺缺跨步往茶桌置着的早饭走去,见着有两碗粥,知晓神经病还没吃过,扭头对呆怔的娘门骂道:“杵在哪里干嘛,还不快过来吃饭。”

“是。”搁下官服,皇甫烟顺从移步入坐,低头喝了几口粥,窥瞥身边的相公,烦恼着该怎么劝说他,这件工程可真艰巨呀。

林帛纶又不是死人,吃着配菜撇目朝频频偷看自已的神经病看去,见着她惊吓急转眼眸,心下噔时不爽,哼了一声道:“你有什么要对我说吗?”

皇甫烟咬了咬唇,缓慢抬起头与相公交目,想了想才柔声道:“相公您知道吗?我们宋军在边境共用了二百三十万兵甲,而金朝却只有一百五十余万,其中有五十万还是我宋朝子民,金兵把这五十万兵马称为肉盾兵。”

“啥?”林帛纶愣了一下,茫然观看这个神经病,讶异的不是她说的肉盾兵,而是讶异她竟和自已提起打仗的事。一时间不由的狐疑了,皱起双眉眯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皇甫烟连忙摇了摇头,嫣然一笑道:“相公大才,昨日平叛之事未用一兵一卒便把叛军击垮了,贱妾崇敬,只是想与您随便说说话,并无它意。”

“哦!”林帛纶做出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转回双眼继续吃饭,无端端和自已提起兵马,没事才怪。

第221章 三从四德,下

没被斥责,皇甫烟心里微微一安,跟着他低头再用着膳,安静吃不一会儿,像是想到什么,突然开口闲谈道:“相公您知道吗?司徒元帅赴任时,狼师正对兴元虎视眈眈,当时元帅下令洛少司洛老将军两套作战指令:一是设坚寨于兴西路阻金军南下;二是驻扎兴元府诱敌深入。洛老将军应令而去,来到兴西路设坚塞,以刘轩将军为左翼,张家员塾后,准备狠狠教训贸然深入的狼师。可所有事都设好了,狼子却半个都不瞧不见。”

不知不知被勾引走的林帛纶好奇询问:“然后呢?”

皇甫烟心计得逞,开心笑了,摇了摇头道:“洛老将军等了两日,半个狼子都未见,便忘了大帅的耳提面命之令,召回了四面驻寨大营,下令分兵四路一齐向前推进,定要与狼子一决生死。那时铁木叶率有狼师二十万,我军也有二十余万兵马,看起来是势均力敌,实则狼师勇猛,着实差了一个天一个地,合起来都不一定打得赢,况且还一分为四?最后果然东西两军被狼子溃败了,洛老将军不得已也退兵到兴元坚守,西兴路就这么被狼子所占了。”

“这个姓洛的就是条蠢猪,面对强敌犯了分兵大忌,整就是个倒霉蛋子。”呸骂了一声,林帛纶狐疑眯看同点的神经病,皱眉问道:“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些事的?”

皇甫烟微笑道:“贱妾以前常去兵部,曾经不小心看得此兵案,真实如何却是不尽不详。”轻轻摇了摇头,很是认真询问:“相公,是贱妾无理了,虽是女儿身可却对边境也很是看重。相公现领着知枢密院事,境上兵马一举一动皆看在眼里,若相公得空无聊,不知可否与贱妾说说这些故事。”

终于明白这个神经病目的是什么了?林帛纶不得不佩服她的智慧,她成功了,因为自已的好奇虫被撩拔起来了。搁下筷子站起道:“为我宽衣。”

“是!”成功了,皇甫烟美脸溢光,急忙小奔到床畔拿起官府,上前细心为相公打理而起。

“起来!”如木偶被侍候穿完血服,见着神经病发神经跪下为自已裹脚,林帛纶肚里的火就陌名上窜,咬牙凶狠拽起她,“吃错药了吗?”

“相……公……?”皇甫烟不知晓哪里做错了,被骂的一愣一愣,不知所措见相公自已动手穿妥了详云靴,急忙拾起长翅帽道:“帽子。”

听得帽子,林帛纶回身往那顶l形还左右插棍的黑帽瞧去,记得以前在看包青天时,曾凶狠嘲笑过老包后脑插了两棍,现要戴在自已头上?这抠鼻屎谁爱当谁去当,谁敢插自已脑勺两棍,老子就插的他浑身漏洞。

“哦!”抓过棍棍帽,就像抓着一只两足螃蟹,后脑简单的马尾一甩,跨步便往清晨的外面奔了出去。

出烟雨阁,问了过路的奴婢,跨入大厅内时,大厅人满为患,还没把状态搞清,一名衣着官服的老头呵呵抱拳迎前道:“恭喜林大人,贺喜林大人。”

眼见这位官爷身上的官服和自已相比淡了许多,属大红类,不过胸口团缠看起来皆差不多,显然官位也不会太小,当即抱拳点了点权当回礼。疑惑扭看大堆老娘姨娘、大小舅子,好奇道:“老爷子和老爹们呢?”

“爹爹上朝了,相公与小叔到堂衙处理事务去了。”男人们没在,元配贵妇人语柔笑道,比着抱拳作揖的官爷介绍:“婿儿,此乃同知司使,已等候多时了。”

老娘这句婿儿叫的林帛纶脸皮抽筋,心想有够肉麻的,不过大家却没有半点肉麻的反应,古人好像很习惯这些麻烦的事。急忙呵呵对官爷回礼道:“等很久了吗?抱歉抱歉。”

“不久,不久。”同知司使笑的如尊尼勒佛,眼瞧夫人也来了,急忙后退三步喊道:“皇上有诣。”

此话一出,皇甫烟急急奔跑到林帛纶身边,不管他乐不乐意,使尽全力拉着他的手卟通就往地里跪落。大声疾喊:“恭迎圣诣。”

痛!神经病这一下没半点招呼,林帛纶双膝重砸地板,膝盖骨仿似碎裂一般,痛的嘴巴歪裂,眼油挤眶,还没听清前面那个官爷在念什么,耳里的万岁声已是漫天飞舞了。

知晓相公品行,皇甫烟替他痛,可圣诣到不能不尊,同知司使念完了,便自责地扶起他急迫催唤:“相公,快接诣吧。”

这神经病够狠啊!林帛纶抽心疼痛,一手弯揉膝盖,一手气极抢过诣,裂牙狠瞪吓坏的娘门,咬牙道:“就这么想要吗?那就给你。”反手往她身上一扔,边揉着膝边颠簸往大厅咒骂跨出。

“这……”手捧着圣诣,皇甫烟愣住了。

当先反应过来的一群少年急忙上前笑邀:“同知司使快请坐,快请坐。”

一有人开口,元配贵妇人连忙告罪,“同知司使勿怪,婿儿是因昨日叛贼而恼。”

“是呀,是呀。”整群人当即附合,皇甫烟急忙转身对候于旁侧的总管道:“六伯,司使劳累了,快备百两红封,让奴役们去承接赐物,大家都辛苦了,皆要打赏,不可待慢了。”

“不用,不用。”同知司使心里那个汗啊,急急摇摆双手抱拳对皇甫烟连续三躬。

“司使劳苦,相公初初为官不识礼数,仕路崎岖,往后还要您多多指点。”皇甫年纪虽然不大,可身在官门自然精通官道,笑容满面比划端着一般白银的婢女道:“若司使看得起,还请收下,以后往来自是挚友。”

“夫人言重,那下官便恭敬不如从命了。以后林大人有何差遣,下官定当身先士卒,决无二话。”惶恐不安接过打赏,同知三司心里美的是不知如何诉说。皇甫大人位居人臣,伯爷更是当朝红人,谁不巴结?哪里须要这些什么赏不赏的,哪里须要这些好话?

接过红封,同知司使也不想再留,全然没有看见刚才扔圣诣一事,呵呵深揖道:“俗事缠身,下官这就告退了。”

“既有官务,理当要职为重,司使大人慢走。”说道,皇甫烟转身对皇甫君道:“妇人不便送迎,君弟为姐姐送送司使大人。”

“是。”皇甫君自是跨步侧邀:“司使大人劳累,有请。”

“不必,不必。再谢夫人。”同知三司深深对众再作了个九十度鞠躬,转身就往大门走了去。

人走了,悬提心脏的众人皆松了一口气,难于置信贤婿竟敢扔圣诣,元配贵妇人很是头疼上前叹道:“烟儿,搬到新家,可得多担点力,婿儿不羁,苦了你了。”

皇甫烟摇了摇头,安抚道:“娘亲放心,相公知晓轻重。”话落,转身对总管吩咐:“新乱刚定,城内不甚清浊,相公弃轿择步,六伯快让郭百总前去护着。”

“是,小姐。”刚刚返回的总管急急便又从侧门奔入。

“娘亲的烟儿呀。”元配贵妇人虽对女儿是无比的放心,但她从小都呆在自已身边受着教导,突然要从娘家去了夫家,心里的不舍唯有为人母的才能知晓。似开心又似伤心,流着眼泪抚摸爱女秀发道:“虽然大喜在下月,然皇上却要烟儿免婿儿后顾之忧。婿儿上无父母,下无弟妹,无亲无戚,以后定要关怀备具,绝不可以与手帕姐妹相争,不可忘了娘亲的淳淳教悔。”

“是,娘亲。”皇甫烟福身,眼里也是莹莹泛光,极其的不舍。

“嗯,娘亲放心。”元配贵妇人爱怜地拭去女儿脸儿泪渍,牵起她的小手轻轻抚摸,吸了吸鼻头微笑看向她道:“娘亲的烟儿已为人妇,最后一次把娘亲所教予你的念来。”

“是。”皇甫烟亭亭玉立着,口含咸泪柔声念读:

“持家篇:晚寝早作,勿惮夙夜;执务和事,不辞剧易——”

“侍夫篇:妇不贤则无以事夫,妇不事夫则义理坠废——”

“敬慎篇:男子以刚强为贵,妇以柔弱为美,无论是非曲直,当顺从无怨——”

“妇行篇:妇德第一,贞静清闲,行已有耻;妇言第二,不瞎说霸道,择辞而言,适时而止;妇容第三,穿戴齐整,身不垢辱;妇工第四,专心纺织,不苟言笑,烹调美食,款待嘉宾。”

“专心篇: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

“曲从篇:得意一人,是谓永华;失意一人,是谓永讫——”

寂静大厅声声泣念着,皇甫烟每念完一篇,贵妇人眼泪便滂沱直下,脸上却是宽慰神色,摸抚女儿的手掌轻柔爱拍。

“子女篇:子为夫教,不妄菲言,不指驳唤,夫天子云,夫在从夫,夫亡从子,是谓天道,不可忤逆。女必亲教,一女必有一刀、一锥、一箴、一术,而成女。十岁学栽育,十一学弹筝、十二能织素,十三会裁衣,十四弹空篌,十五诗书成,十六嫁人妇,十七佳期误……”

“够了,够了。”大堆的姨娘们听不下去了,拭泪上前唤道:“烟儿乖顺,懂得的。”

“嗯。”元配贵妇人也知女儿不会忤逆,深深吸了一口气,轻柔抚摸女儿头发,笑着流泪道:“也不是很远,就隔着一条街,烟儿不哭了。”

虽然仅只是一街,然嫁为人妇自不能常回,所有人知晓,皇甫烟自也知晓。后退出三步,提着裙子跪了下去,砰砰重磕了三个响头,挺身哭道:“女儿谢娘亲们从小教导,绝对不敢忘记,定不辱没家风。”

第222章 气血冲脑

“和娘亲谢什么。”众人急忙拥簇而上,扶起她拍裙摸额,元配贵妇人拭去眼泪笑笑道:“好了,婿儿操劳,烟儿自已回去吧,家里的事肯定大堆了。”

“是。”皇甫烟吸了吸鼻头,三步一回头,直到许远仍依依不舍,此家已成娘家了,以后相公在哪里她的家就在哪里,不管是飘零,或是荣华,世上最亲的人便是相公,娘亲、爹爹、哥哥、弟弟将慢慢从心里淡出,一心一意操持林家,一心一意绕着相公转,生是林家人,死做林家鬼。

自林帛纶跨入门下省,很有责任心地端坐在第二把椅上,自小吏战战兢兢把所有兵案搬出后,本就没从叛乱惊吓里缓过来的众吏,吓的都躲进了姥姥的肚子里去了。

“哐当……”

“砰砰砰……”

“猪啊,一头头大蠢猪。”

又是砸杯又是捶案,林帛纶自认错了,当打开第一本册子,他老脸就黑了,杯子砸碎了数个,册本已撕烂了无数本,很难相信这头宋猪产出来的猪仔竟然是蠢猪中的极蠢。

“大……大人……”差点没被吓死的众吏逃躲在大厅外,眼见大人又再次发作,人人吓的不停哆嗦,直后悔把那堆军案拿给他看。

“这也叫打仗?”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凶狠把手中的册本砸入落地,不解气再抡脚连续踏踩,大声咆骂:“士兵懈怠,将军骄横。什么是打仗?这可是悠关生死存亡的严峻问题。战场逃跑、不敢打、不相互援救。违反纪律竟只是贬职了事?贬了职后还能东山再起?我他娘的,那个曹才、司徒浩、王信中、顾言,这四个东西也能为将?”

“这这这……”刚刚才骂了元帅和大总管他们祖宗,现在又骂起四位大将军,众吏吓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躬身齐哀:“大人消消气,大人消消气。”

“消气?”林帛纶只头脑发昏,双眼发黑,凶狠提推书桌,然书桌实在太重,翻不倒,抡脚使力猛踹,边踹边骂:“*们这群蠢猪全家,老子见过傻冒的,可傻冒成这么样的,还是头次见着。他娘的,他妈的……”

实在气的不知该怎么说了,砰的一声再踹了书桌一脚,当场扒下官服,往地里砸道:“这个见鬼的抠鼻屎谁爱谁去当,让老子管这些蠢猪的破烂事,老子还不如回家养群鸡,鸡还会啄人。”

“大人……大人……”惊见大人竟然扒扔官服,众吏脸色皆白,差点吐沫齐哄冲入厅劝解,更有数人啊啊惨叫,抡奔着就往禁宫而去。

早晨才过一半,项定和群臣正于金殿议事,突闻门下省来人禀报,说小子发疯扒服官要回家养鸡,满朝文武脸皆黑了,里面最黑的就属项定。

“老子宰了这群蠢猪……”

“他妈的这也能上阵为将……”

“干他娘的……”

急来的项定刚刚跨入门下省,听到的就是声声咆骂。群臣骇然急提衣襟,怆跨奔进厅,见着林大人被十数人按于墙壁挣扎,四下狼籍一片,实在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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