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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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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下省血服侍卫见北军大元帅跨步走了上来,人人如临大敌,站的挺直连眼也不敢乱瞄,待得他跨上廊台,赶忙齐声恭唤:“大元帅。”

低头忙碌的前殿诸吏听到外面大声见唤,人人抬头往大门瞧去,惊见来人,所有小吏急忙站起,绕出桌案上前见唤:“下官参见大元帅。”

“帅什么帅。”总觉大家嘴里的大元帅是在嘲讥,林帛纶撇目巡看这一干穿着绿官服的小罗喽们,超级不爽下令:“不准叫大元帅。”

“是是是。”众小吏连忙恭应,枢密院编修也才从六品,哪受得了这位一品大爷,接连躬了数鞠,疑惑询问:“那唤您为元帅爷?”

“更讽刺。”呸了口,林帛纶抚摸下巴想了想,弹了个响亮手指大声道:“司徒浩是老帅,虽然没什么建树,不过还得尊老,好吧,大帅让他去当,我当小帅就行。”

众吏自动屏蔽那句没什么建树,整齐鞠躬呼唤:“见过小帅爷。”

午膳时分,皇甫宗怀领着中殿和正殿数十名红服官员走出,人还没到前殿便听得高呼小帅爷,顿时老脸一绷,超级不爽虎迈入前殿斥喝:“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刚高呼过小帅爷,眼见使座出来了,众小吏吓的个个低下头,不敢吭出半声退回自已桌旁恭站。

第280章 我要录遗

卫七雄原本是同知枢密院事,拜林帛纶所赐,现已升到同知枢密院事了,正是门下省第二把椅,血服暗艳入了前殿,瞟见这对爷孙怒瞪相对,额头滑下一颗大汗,急忙上前解围,“小帅爷,您特地午膳前来,一定是来邀使座用膳的吧?”

“是呀,是呀。”同知枢密院事、枢密直学士、签书枢密院事等,数十人一至点头笑赞,什么小帅爷大孝如天,贤孙英华,等等云云,夸的人不恶心,听的人差点给吐了出来。

皇甫宗怀对这个孙婿极度的不爽,可同僚们都在,却也不好喝斥什么。板铁着张脸重哼:“目无皇尊,愧为人臣,愧为人臣。”

汗!终于知晓老岳丈在不爽什么了,林帛纶抹了抹额头大汗,心里暗骂:皇上老爷子都不怪罪了,你个迂腐老头较真些什么?不过事还在他身上,呵呵陪笑大赞:“多日不见老岳丈,没想还是这么的生龙活虎,孙婿直到现在才总算放心了过来。”

“嗯。”斥也斥了,孙婿是元帅,确也不能太过失颜,皇甫宗怀满意点了点头,神情柔和了些说道:“既然回来了,可请奏皇上了吗?”

林帛纶点头,上前勾搭上他老肩,裂嘴笑道:“刚要去,路过门省,便先进来给您老问安。”

这番话让皇甫宗怀又是宽慰又是不赞同,拔开他没规矩手臂,气瞪道:“自然得先叩见皇上。去!马上进宫向皇上请过安,再回府与我用膳。”

“等等……”事还没着落,林帛纶急忙拉住要走人的老岳丈,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笑道:“昨晚听大舅子说,今届科考是老岳丈坐镇,所以孙婿想要求录遗。”

“录遗?”被拉住,皇甫宗怀皱了皱眉头,疑问道:“是何人要录遗,须得你出来讲请?”

“没人,没人。”林帛纶摆手,裂出血盆大口指点自已鼻头笑道:“就是孙婿我了,这届科考我一定给您老抱个状元回来。”

言闻,数十吏无不错愕,对对茫目全往林帛纶瞧去,这家伙脑袋进水了吧?堂堂一品大元帅要去取科区区的小状元,世上还有此荒唐之事啊。

“胡闹。”皇甫宗怀从愣怔里回过神,当即脸黑斥责:“取仕国之根基,你竟拿此事来耍闹,着实……着实……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于予与何诛!”袖子重重挥甩,转身气冲冲往大门跨了离去。

“老老老……老……”仅不过说了句要科考,老岳丈就朽木粪土全出来了。叫不停他,林帛纶丈二金刚抠脑半会儿,顿也恼火了。“靠,要不是老子,你个死老头早被拉去凌迟弃市了,老子要科考你都得偷笑,竟还拿巧了,有病。”

众吏脑门溢汗,瞠目结舌。卫七雄额头泛黑,急忙上前安抚:“小帅爷,使座耿直,不知变通,您消消气,消消气。”

“消气?”林帛纶火大,转对十数名血服官爷,难于置信手指自个儿鼻头道:“老头整天说自已是书香门弟,现在老子好不容易想不开要去科考,他却拿巧了,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众人皆想,你大爷都当朝一品了,还去跟学子们考什么?况且你大爷这么个人物一入考场,就是交了白卷,肯定也是魁首。大元帅入贡院考状元,他若没有首魁,朝庭的颜面,皇上的颜面摆哪里去啊。

这番话自是不敢明说,枢密直学士陪笑走前,婉转劝道:“小相爷,您现在已是一品元帅了,又何必去赴考呢?就算让您取了魁首,那也仅只是区区五品小吏,还得外放三年察政,就算三年政绩一等一的好,要从五品小吏爬到您这位置还得花上数十年光阴,这这……这……”满脸夸张摊开双手,哭笑不得道:“这不是本末倒置了吗?”

“是呀,是呀。”众吏皆一脸夸张附应,又同时摆手齐道:“小帅爷已是当朝一品了,勿须去争那区区的五品状元。”

林帛纶见众人一脸夸张,心里也大觉荒唐,可若没有拿到录遗凭证,小姐早就对自已不爽了,这次不屁股开花才。

妈的!老子怎么就这么怕这娘门,不就是个娘门吗?狠上来调一营兵马瞬间就把金府给踏平,扒光小姐的衣服,轮她个三天三夜,看她还嚣张个毛,想想而已,做还是不敢,林帛纶只要想到小姐那对燃烧杏目,心底莫名打了个寒颤,这次若没有录遗,屁股准开花,说不定连果都结了。

他贼眼咕噜转腾了一圈,急忙上前勾搭上卫七雄肩膀哀声道:“大家有所不知,我也是十年寒窗苦读,自家里出来后一心一意就想一举成名,不料还没考就当了大员了。眼看春闱近了,众学子们兴趣高涨,我见了心中是那个郁结啊!科考是咱们读书人梦寐以求的事,现在不让我去考,这不活生生要我的命吗?”

枢密直学士本就是榜眼出身,自然了解那种一夜成名天下知的荣事,连连点头道:“小帅爷说的是半点都没错,读书人埋头苦读,春秋夏冬从不间断,把所有的出路都押在科举之上了,若无法进贡门,那便所有的希望全都成泡影,痴的痴,呆的呆,傻的傻,那可真是一个惨字说不全呐。”

众吏见枢密直学士赞成小帅爷赴考,皆然心中大惊,无不暗骂他卑鄙无耻,为迎合上宪,竟拿天下学子们开刀。

林帛纶心里纳闷,总觉这位官爷的话还没说完,不过有人赞成自已,自是开心无比,忙把手臂从无建树的卫七雄肩上拿开,反搭住这个懂的拍马屁很有前途的官爷身上,声泪俱下道:“还是你……呃?你叫什么?”

枢密直学士练就一身铜皮铁骨,面对同僚们恶目是面不改色,躬了躬身回道:“下官姓韩,单名一个琦。”

“韩琦?”林帛纶高兴手掌一拍,继续声泪俱下,“你说的是没点都没错,科考是咱们读书人唯一的出路,我心心念念的全是科考,现在好不容易临近了,却不让我考,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韩琦连连称是,眼里精光闪烁,呵笑道:“小帅爷说的极是,科考是天下学士唯一的出路,小帅爷已是皇上亲封的北军大元帅,才学自然超群,若您赴考,自是今届首魁无疑。可魁首却仅有状元、榜眼、探花三鼎,您若占了鼎之过半,原本十年寒窗之苦的另一半,怕是要呆傻了,您说是吗?”

众吏终于听出来了,皆向韩琦投去奸险目光,竟然引诱小帅爷上当,果然是奸诈无比小人。却不禁大大舒了一口气,数人连忙哀痛欲绝道:“是呀,小帅爷,原本的魁首让您占了,那此人定然无望,必定去投井自尽呐。”

果然还是上当了,林帛纶斜瞥引诱自已的奸人,不过他本来就不打算去考,只是想解屁屁之危罢了,哈哈笑道:“大家多心了,我想考,只是身为读书人想去考罢了。所用之名当然也是假名,目的就是想会一会天下儒才们。若是得魁了,让我老岳丈惕除名位,后面补上就行;若是名落孙山,自也没人知道有元帅来考。大家说是吗?”

“原来如此。”聆得这番话,众大吁出一口气,卫七雄明白道:“小帅爷是想凭实力去会会诸儒,目不在魁榜。”

韩琦想了想,使座书香世门,祖上更是以状元立基,若使座家出状元之才,定然是高兴万分,况且小帅爷不会上榜告,此事无害,自已又何乐不为。

“小帅爷,录遗之事好办,很好办。”双眼咕噜一转,韩琦马上出主意道:“朝中德高之人足有八位,丞相之德居首,您与丞相如此交好,何不让丞相替您录遗一下?且事出丞相,就算使座知晓了,也会看在丞相的面上让您进考场,此不是两全其美吗。”

“咦!”听得老魏也能录遗,林帛纶愣了一下,狐疑询问:“这个录遗不只是我老岳丈才可行吗?”

“当然不是。”众人老脸荀着不同,韩奇道:“只要德高望众的皆能行录遗之事,只不过今届主考官是使座,使座为人又刚正不阿,所以才须要丞相录遗。如若不然,小帅爷身居阁首,您自已给自已录遗就可以了。”

自已给自已录遗,听得怎么这么别扭,有种自已拉自已吃的错觉啊。林帛纶脸皮扯跳了一下,转身道:“好吧,我去找老魏录遗,大家都去吃饭吧。”

“等等……”眼见他要走,卫七雄急忙喊道:“小帅爷,刚才下朝皇上留丞相在宫中用膳,不如您与下官一同用了膳,再进宫寻吧。”

“不用了,我有急事,你们吃饭去。”老魏在宫里这倒省事了,林帛纶开心跨出门下省,抡起双腿就往前面的禁宫奔去。

跟出府门,众人瞧看朝宫门奔跑的身影,彼此互觑了两眼,整齐晃了晃脑袋,跨步走下台阶往街外馆子相邀走了去。午膳进宫,小帅爷是要找皇上蹭饭吧。

第281章 补考

出了龙符进了巨大的皇宫,过了巨大的前庭,林帛纶按着记忆来到了御书房,刚刚抵达门口,就见老魏急匆匆从弯蜓小道走来,见着自已似也颇感意外,讶异跨出门洞询问:“你怎么来了?”

刚刚要找就见着了,林帛纶如苍海中见着一根浮瓢,飞速前抓,救命道:“老魏,快,快,快给我录遗。”

“呃?”突然被抓,魏贤征一愣,老眉皱了皱疑问:“你说什么?”

“录遗啊。”林帛纶声音略大,紧急伸手往他胖嘟嘟身子摸掏进去:“快把符印借我一下,录完了遗就还给你。”

魏贤征被搞糊涂了,拍打猥琐自已的手掌,没好气笑骂:“是谁要录遗,你总得我和说说,岂能这般随便。”

被拍了一记,林帛纶嘴巴一抿,横臂勾搭住他老肩,嘿嘿指自个儿鼻头道:“就是我,你给我录遗。”

肩膀被揉,魏贤征怔了怔,哭笑不得看着他认真脸庞,没好气骂道:“你小子没头没脑的,这么急着想要录遗,肯定与那位姓金的小姑娘有关系是也不是。”

还真准,一猜一个中。林帛纶赶紧摇头,举天发誓,却不说誓言。“我发誓,绝对和金灵灵无关,这次我要考是想看看自已的实力,当然,若考上了也不会上榜,你就放心吧。”

魏贤征不怎么相信,心想开科取仕国之大要,这小子混的有够可以的,让他进贡院指不定弄出什么杀头事,到时学政们和学子们一起,那可不得了了。

“不行,堂堂大元帅去考什么,眼下要紧的是处理北军军务,用些心,别再胡七八搞了。”

“为什么不行。”林帛纶当即蹦跳起,扬声咆哮:“别人能考为什么我就不行,我一定要考,你不让我考,我就缠着你。”

“你小子……”

“因何事吵闹?”

魏贤征还没开骂,门洞里传来道饱含威严询问,项定从弯蜒小道走来,见着林帛纶心下宽慰,至少还知道回都得来请安,龙脸却是绷的紧紧,皱眉询问:“林爱卿几时回来的?”

皇上来了,还崩着张死了全家的脸,林帛纶闭上鸟嘴,不怎么爽地抱道:“昨日到的,不过却是在城外营里忙,今天刚进城。”

闻言,魏征贤双眼睁瞪鬼话连篇的小子,这番瞎话已构成了欺君之罪了。

项定知道前面的混小子够混,可混成如此的倒还是头次见着,龙目瞪比如牛眼还要大,见其一派从容,没有脸红,更没耳赤,若不是知道他把军务扔给张元,若不是昨夜见他和妻子在西湖作对,说不定还就真信了他的鬼话了。

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项定皱了皱眉,“林爱卿,朕与你说件事,金兵连日攻打城池不下,昨日停了,全让你说中了。”

本来就会停,以为金将们和你的宋猪们一个样啊。林帛纶暗暗嘀咕,脸上却作出副大喜神色,赶紧拍马屁:“全是皇上鸿福齐天,无关微臣任何的事。”

这话让项定哈哈笑了出口,手指点了点他,转过脸对魏贤征调侃道:“朕的爱卿出去历游了一番,倒油滑了不少。”

“是呀。”魏贤征笑点了点头,扭瞪林帛纶,“林元帅的十斩委实让吃一惊,皇上鸿福,有此仁军,必定可以退尽所有狼子,复我美丽山河。”

“嗯。”十斩之事今早议过,众人无不赞成,项定甚是满意,好奇询问:“林爱卿,朕听过张元一名,此人甚是狂妄,你给他如此重任适合吗?”

谁知道啊,心里暗道。明面却是抱揖:“皇上,纵就是张元如此狂妄最后也得跪下来磕头认下臣这个主子,微臣不怕他狂妄,就怕他不敢狂妄。”

“哦。”项定玩味,凝看他,若说狂妄,怕天下没人比得上他,哼哼道:“林爱卿可真是自信呀。”

“那是。”林帛纶屏蔽掉讥意,语不惊人死不休道:“昨日微臣让人拟下了卖身契,里面有一条,身为臣的奴仆,只要臣看了不爽,可以不问任何缘由当场宰杀。”

“看的不爽,当场宰杀?”项定和魏贤征一愣,面面相觑了半会,项定疑问:“那他可签了?”

“签了。”林帛纶裂嘴而笑,挥起个掌刀劈划道:“皇上,现在张元狂妄不起来,不然微臣哪天睡醒,肚里不爽提刀就把就他给宰了。”

世上还有这种事,项定愕然看着他,心想既然北军所有符石都给他的,那就是授予大任,这小子聪明过人,他要用谁任由他去,能赢就行了。

不愿再去理这团麻烦事,项定转向魏贤征询问:“适才丞相与林爱卿在说什么,为何大叫大嚷的?朕好像还听到录遗一词是么?”

“是的。”魏贤征抱揖,如实禀道:“皇上,适才林大人要求微臣为他录遗。”

闻言项定一呆,有些理不通指着林帛纶对魏贤征询问:“丞相的意思是林爱卿要赴此届科举,却未有省试,所以来求你发放录遗补考?”

魏贤征躬下身,“正是。”

“胡闹!”猝然间项定额头青筋涨凸,重声对林帛纶喝叱:“林爱卿已是朕的重臣,还去与学子争什么。”

林帛纶白眼上翻,赶紧把门下省的话再说一遍了,最后下结论:“皇上,臣不为名也不为利,只想试试自已行不行,您就了了臣这个多年的心愿吧。”

终于明白这小子到底要干嘛了,项定眉头一挑,表情奇怪疑问:“林爱卿真的十年寒窗?”

“当然,哪还有假?”林帛纶抬头挺胸,心里算了一下,小学五年、初高中六年,大学四年,理直气壮道:“何只十年,臣足足苦读了十五年。”

连字都写不好,他苦读了十五年?项定和魏贤征彼此看了一眼,全然不相信他的鬼话。

“好吧。”想他最多就是想去凑凑热闹,项定最终点下头。“世上从无大臣去科考,世上也从未有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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