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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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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被下令呆在帐中的十二将吃了饭,昏昏欲睡中,陆少群真的是看不过去了,堂堂大元帅赤足翘桌,止着白襦坦胸,坐没坐样,躺没躲样,正面对是拦起的帐帘,外面兵马来去,这叫个什么事啊。嚅了嚅沫低声劝道:“大帅,要不把帘子放下吧?”

林帛纶半躺半坐在帅椅上,任浑身的迷水繁生,懒洋洋的南北吹的全身的骨头都化棉了,昏昏欲睡中,有力无气道:“这里的天气可真准时,立夏过后,马上就热的连狗都吐舌了。”

听到连狗都吐舌,软棉棉的诸位一半以上全都收回舌头闭上冒烟嘴巴,魏清风浑身别扭,扯了扯身上的铠甲,求饶道:“大帅,又没战事,为何要我等皆穿戴整齐呀。”

“不整齐怎么打仗?”打出个巨大哈切,林帛纶脖子往椅柄上垂落,再打出个更大的哈切,双手揉脸,拉伸手脚,挤出点泪油,倍儿舒服呼出一口懒气。“那神棍还真他娘的准,说大南风就大南风,清风啊,咱们打过去时,你别的事不用干,领着陆少群、孝虎、林伯渊、允宁、胡二,十万兵马往河中直奔,占领下河中府马上守紧了,等待我的军令。”

“呃?”昏昏欲睡的诸将听得这话,个个猛地坐直,脑袋扭来看去,不明白现在到底是在说什么。

被点名一帅五将疑惑,缓缓慢慢站起,以魏清风为首惑问:“大帅,现在可是军令?”

自已都说的这么清楚了,他还有疑问,林帛纶懒洋洋睇去一眼,呸声骂道:“你小子浑浑噩噩,不想打的话我可以换个人。”

还真是军令啊,蓦地间帐中所有人都精神了,举目朝坦胸露ru大爷射去,竟有此事。

魏清风紧只出棰了一下,一半兴奋一半惊棘,跨前一步疑问:“大帅,我军要如何破敌军水寨?”

“这事你甭管,我负责把你们送到北岸,两翼再给你保护起来,你只管一口作气把河中给我摘了。”说道,屁股一旋,虎踞帅位,插出一支领符递道:“前面给你七万快骑、三万甲兵,再给你两座重械营,总共十二万过江猛虎。你要是拿不下这群惊恐鸡鸭,你这个副帅也不用当了,直接回老魏怀里当乖儿子去。”

虽然不知要如何过江,但是只要他的十二万兵马可以踏过北岸,后方又能得保,必拿下河中府。虎虎上前接过令符应喝:“是。”

“嗯。”南军隔水与风翔府、庆阳府敌军对峙,金国的这两个招讨司绝对想不到自已会如此迅猛攻入河北,更万万想不到两廷兵马会溃不成军,这背后一枪就让魏清风去耐,不过还得再下一道保障才行。

“来人……”

“大帅。”

“马上到汴梁临时大帅府召来余青,他来了先到探营了解军情,再去找范希文说说话,随后才来报道。”

“是。”

帐中诸将皆疑,到金矮那里了解军情不为过,可去找范希文说说话,这个可就让人费解了。

别人不敢用的,大帅非要用,魏清风听过余氏一门之事,略有担心道:“大帅,这……妥吗?”

林帛纶巡看了麾下诸将,眉头轻轻一挑,手点自已鼻头道:“本帅祠堂内摆着一块灵位,上书林帛纶糠妻余氏林弄云之灵位,你们说妥吗?”

没人再开口,均想大帅这可是在拔龙须,纵就是皇上不怒,满朝文武可都在看着,简直就是自寻麻烦。

第418章 等待

林帛纶瞟瞧了诸将,心里是铮亮铮亮的,别说一个余青,就是没有余青,自已以后也会麻烦无比。世界就是这样子,有利用价值时个个都亲爹爷爷,没有了那就什么玩意都不是,人没伤虎之心,虎有伤人之意呐,自已的兵马越多,项定怕是要坐如针毡了。

也不是说项定不好,毕竟皇帝就须得这样,纵观历史最伟大皇帝,谁能忍受得了自已的臣子名盖帝君,功高盖主?他是没有撒曹操之意,却有鳌拜之心呐!

太懒了,连墙壁都懒的流汗了,何况是人。躺靠椅上冥想着,林帛纶哈切频频不觉中睡了过去,这种天气再合适睡觉不过了,当下没事,不睡还能干嘛。

晌午刚过,张元和吴昊浑身是水返回,入帐就见大帅翘腿躺在帅桌上呼呼大睡,左右两端的十二将歪七扭八,或靠或仰,个个都懒的没了骨头。两人相觑一笑,确实这种懒人晌午再适合睡觉不过了。

“大帅,大帅……”张元官服浸水,衣襟开了一大裂疑,束发湿湿迷迷,轻前低唤:“起来了,再过一个多时辰就要起风了。”

睡的舒服的林帛纶听到起风,赤足一个打抖,清醒过来目光急速朝帐外射出,艳阳仍然高照,空气中没有半点适爽,反倒闷热之极,皱眉喝问:“神棍的话不可信,这南风大到如此,没吹个两日是不会退的。”

“是。”张元应喏,暗想你要是不相信就不会如此紧着了,明明就相信,装什么装。急忙禀道:“两百艘先锋舰全都上完特制勾钉,硝火、碘酒、引柴、稻草足足铺了三层,火一起怕是连水都燃烧起来,绝无意外。”

吴昊更是乐不可支,双手划道:“主舰二百艘左右开路,只要雾起,冲破敌军水关绰绰有余。”

水寨都有卡关,卡关主要的是拦截敌探,还有是报信。雾起之时远视不清,二百艘战舰击破水关,就是水寨兵马知道,登舰前来迎击,他们的舰艘还没解开链绳,自已载轻的二百艘先锋舰早就撞了进去。

不明内幕的诸将听的悬疑,什么雾、什么风、什么火,不明不白,整齐立起抱喝:“大帅,可是有何军情末将不知?”

“没有。”林帛纶笑摆了摆手,手指他们道:“本帅负责击破敌军水寨,把你们安全送抵北岸,除适才所下的军令后,其余军令踏过对岸再下。”

金国入侵兵马有三支,东北西北两路招讨司三十万,北廷七十万,南廷五十万,共计一百五十万兵马。攻夺河南地区时,北廷七十万败了,两路招讨司坚守在风翔、庆阳等处,正与南军对峙。河对岸的是南廷兵马五十万,本来就巨大无比,铁木跃前来时又带了虎团和鹰团,共计二十二万,此两团可是狗皇南征北战残留下来的,战斗力强悍绝非是他们能敌,现在七十二万兵马坚守在河北地区,大帅却信誓旦旦要把他们安全送到北岸?

“这……”所有人皆心有疑悸,陆少群怕怕低道:“大帅,虽然我军败了北廷兵马,可是金国仍存实力,可千万不能轻敌呀。”

林帛纶轻轻一笑,手撑在帅桌,对一脸不知所措的诸将激道:“怎么?大家害怕了吗?那也行,你们就留在这里,我亲自领兵去打也就是了。”

“大帅。”诸将恶脸板下,虎虎抱拳大喝:“何惧狼子。”

“那就对了。”力掌桌案,林帛纶立起,霸气道:“对面那群东西,在本帅眼里就是待宰的鸡鸭,什么南廷北廷的,什么狗团鸡团的,完颜泰能打胜仗,那是他运气好没碰见本帅,碰了什么团都是狗屎。”

听着就提气,诸将给力呼喝:“大帅威武。”

范希文和余青前来,见着的就是诸将斗志高昂,急步入帐禀唤:“大帅。”

“来了。”林帛纶点点头,压手让大伙儿坐下,指着余青笑问:“猫了几日,大刀还抡得起来吗?”

携家眷自金国逃回,余青就被安置在汴梁临时帅府内,虽说是家眷,却也就只有一个糠妻,叹息道:“大帅,余青是罪人,帅府巨大,还请让小人之妻搬迁。”

“怎么,住的不习惯?”林帛纶挑了个眉,点了点头笑道:“丈母娘住的不习惯,想搬就搬吧。”

“不敢,不敢。”这句丈母娘叫的余青既没底又汗颜,鞠躬道:“草民已听了所有军情,还请大帅号令。”

林帛纶看了诸将一眼,沉岑了片刻说道:“余青,若不是你,我老婆也不会死。偏偏你又是我老婆的亲爹。这些关系都不说,在宋境没人敢用你,但是我用了,不是因为弄云,而是我看你在汴梁所设的圈套完美无缺,所以才启用的。”

“是。”余青相谢:“多谢大帅看得起。”

“嗯。”林帛纶点了点头,手指道:“话说,你以前在南军里领着金吾印,南军我就不想谈了。但是在本帅的北军里,不管你以前是什么人,在我眼里统统都是狗屎,战场无父子,有本事就是有本事,没本事就是没本事。”

“是。”余青道:“将军以战功为荣,余青不敢尊大,已经忘了前事。”

“那也不用忘了,谦虚重新开始就是,让本帅好好看看你的本领,也让那些等看笑话的人闭上嘴巴。”说道,反指魏清风指道:“不设你职重,先到副帅麾下听用,参与帐中军情。”

余青抱拳作了一揖,没有过多的话,转步走到魏清风椅后,站着就不动了。

林帛纶瞟看一眼魏清风,见他目光炯炯看着自已,这个宝贝疙瘩可是老魏独子,别人的副帅好不好当他不知,但是他的副帅可半点都不好当,河中府是金国粮仓,夺下这座城池,军功第一,先让他竖立坚碑,毕竟是老魏的独子,于公于私都不能不罩着。

徐徐转过眼,对范希文询问:“兵马如何?全部妥当了吗?”

“除例行的值卫,几乎都睡了,干粮也都准备好,只等拔军分发。”范希文禀道,想了想笑道:“此次的临时帅府若是可能的话,大名府是好位置,后面的潞州可以作仓用。”

“你小子还真敢想。”林帛纶哈哈一笑,板下脸慎重叮嘱:“你身为北军大夫,最重要的职责要顾好,谁若犯戒了,有一个宰一个,包括本帅在内。”

“是。”范希文知晓这是首重,又想你个大元帅犯的戒还少吗?话是这样说,斩谁也斩不到你。躬应后,侧步便朝自已的位置落坐,不再言语。

万全俱备,只欠风起,帐内陷入了死寂。夕阳很快前来,火阳凄艳,灯火升起时,卫兵领着神棍急匆匆前来。

林帛纶压着焦急的心,听得匆步声,猝时睁开怒目,砰的一声击打桌案喝叱:“大胆神棍,竟敢糊弄本帅,说什么酉末戌初风来,现在已经是戌初了,风呢?”

那神棍老脸一哀,深深作鞠,苦不堪言道:“大帅,天象有数,昨夜天象确实如此,适才草民观鱼观云也都指向风起,再等等,再等等。”

动物的习性依赖天变,这事是真实的,林帛纶重声一哼,凶狠的威胁恐吓了几句,撇头道:“坐旁上,今晚本帅请你吃饭。”

那神棍号称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可面对这位要怒忽然不怒,要笑又突然雷咆,反复无常,阴阳不定的大元帅,心里是半点底都没有,暗里困惑,他是想干什么?无奈只得应答,往帐口兵士搬来的桌椅落坐,静等晚膳。

今日的晚膳极丰,有鱼有鸭有猪有鲜,可是帐内所有人都没有胃口,寂静用了一会儿,突然一阵哗啦啦声响,外面灰尘卷了起来,揽起的帐帘啪啪健响,帐壁的汗渍一寸一寸缓慢消退,虽然慢,可真的在消退。

众人见西北风起了,皆然惊喜大叫:“大帅,起风了,起风了。”

林帛纶坦胸露ru,天气有变最先知道,自刚才就感觉到微微凉爽,现见外面风卷尘扬,强忍住震奋压了压手,半句不话,终于有心情和盘中那块大猪蹄战斗了。

不过一会儿,舒爽的西北风吹扫的身上的汗水全消,升起了一股透心凉意,那瞎子静用完膳,上看大帅拾布拭嘴了,急忙起身低禀:“大元帅,风向已经起了,不知可否释放了草民。”

这话让林帛纶凶狠扔了餐布,上下瞟瞄想走的神棍一番,哼声呸骂:“你这神棍,当我是傻子吗?驳走南风的不是北风就是西风,这种事连三岁小儿都知道,现在西北风来有什么奇怪的?等看看雾有多浓再说。”

那神棍结言,白珠轻轻转动,默然低下头是了一声,便往自已矮凳坐落而下。

风来无比的凉爽,汗腋幽幽升起一股狐臭,林帛纶扭了扭膀子,吆喝亲军备浴,负手走下帅台下令:“在寨内随便寻个地睡觉,谁也不准出去,下帐。”

“是!”卫兵当即把帘子拉下。

张元睁开闭久的双眼,见诸将茫然扭来看去,嘿嘿两声阴笑,跨走到军图旁边,寻了一席便即倒地倦伏,手枕脑袋呼呼睡起了觉。

魏清风众人张口结言,快步朝吴昊席地靠道:“吴兄,范老弟,这……这到底是什么事呀。”

“嘘?”距张元不远着地而卧的吴昊指贴唇瓣轻嘘道:“咱们北军几乎都是投兵,有多少奸细那可难说的紧,不要问,赶紧睡一觉。”

原来是提防眼耳,魏清风明白点点头,寻了处空位倒地便即也眠昧起。

第419章 虎过黄河

林帛纶洗了个舒舒服服的澎澎,神清气爽往床上一躺,拉起镶有烟儿香味的被子,蒙头一盖,我的爱啊,爱啊,我充满感谢的爱啊。

寂夜沉沉,星骸陨坠,凛凛西北风送来数朵乌云影影掠月,万籁俱寂下,酣睡大寨风军旗劈叭向北招响,黄河滔lang升高,迷雾中轰隆水声奔动,水流已瞧不清了,唯声可遁。

“大帅,大帅……”

烛泪未尽,酣睡中林帛纶整个人一抖,猛地从床上翻坐起,凌利目光快速巡眺一番,手抹了抹脸庞唤道:“进来。”

小声轻唤的金矮铠甲威挺,细步挥帘入帐,见着床前的人,急速禀道:“黄河起雾了,西北风夜半时略有些大。”

“把我的铠甲拿来。”说着,跨步来到脸盆前,沥了毛巾拭去一脸昏沉,双手往帅铠内一插,边整边问:“金寨有什么情况?”

“和往常一样。”金矮为他穿上帅铠,手拾樱披别紧,捧着御赐帅剑询问:“挂否?”

“河北之战是开始所设的三大战役之二,怎么也得庄重点。”抄过金矮收中的三尺青锋,刷的一声银芒在房内闪烁,撩起血牙吃吃一笑,锵铛回鞘,挂在右腰道:“走,本帅要亲手宰了铁木跃这头畜牲。”

这时席地而寝的众人皆醒来了,见着大帅樱披铠腥,齐皆肃然,整挺立于帐前唤道:“大帅。”

“嗯。”大战在即,林帛纶一改往常闲样,紧绷着张脸跨坐在帅椅上巡视了一番,重声道:“今夜黄河一役至关重大,诸军要应令而行,即刻整顿兵马,发送一日干粮,外称夜训。”

“是。”十二名大将咆声应令,飞奔出帐外后,酣睡的寂寨瞬间雷动,一声紧接一声的例阵集合掀天巨起。

闭眼坐于帅桌上等着,三刻钟过去,林帛纶拳头砸桌,皱眉大喝:“速度太慢了。”

张元三人候立旁侧,吴昊道:“大帅,大军无备夜起,困顿下能有此速已然不错。”

“别说三刻,只要两刻就能把这群猪全歼了。”重哼落下,魏清风闯了进来,没等他吱声,林帛纶手抓樱披,扫风怒奔了出去。

“这……”魏清风紧急侧身让过突然暴怒的大爷,正要开口,张元手掌往他嘴上一捂,拖着紧跟在后朝寨外急奔跟出。

寨外兵田分延两端,兵士手中无火,隐隐约约只能瞧到大概的位置,在鸦雀无声里,火大的林帛纶略微满意,翻上马匹,挥手下令:“走。”

二十五万兵马半夜被挖起来,将军们说是夜训,然大帅樱披腥铠出现,猝时人人困顿消尽,这位大爷会出现绝对不可能是单纯训练,铁甲长龙寂寥朝漆黑一片前道梭沙履行,不一会儿,远远三不五时惨嚎响起。

林帛纶驾骑中间,大寨距水寨五里地,短短路途,惨叫交戈声时有响起,这是探营人马在猎杀奸细惨嚎声,不足不患。

黄河大雾摭掩,水涨船高,得到军令的各都指挥整装待发,见着大军前来,火速下令登舰。二百艘主舰乘满重军、步军、马军,中路二百艘先锋舰每艘只有五十人,五道风帆仅升起一道,后面则是青牙,赤马,所乘皆为弓矛,大中小近千艘战舰离了岸堤,有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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