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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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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以为东平府是你家厕所那样大吗?”

众人额头滑汗,心里替捂脑蹲地那家喊痛,心想这家伙脑袋本就不太灵光,让大帅这一令锤下去,可别打的更傻那才好。

陆少群眼角含泪,他只不过提了那么一眯眯意见,不用这么当众敲他吧?好吧,就算当众敲了,多少也给留点面子,不用这么劈里叭巴把他全部驳回吧?他大爷是大帅,惹不起,怕了他。

眼见姓陆的面红耳赤回了坐位,林帛纶努过嘴巴,至少还会觉的丢人,那还有药可救。想不通这家伙是怎么夺回延安的,着实够让人讷闷的。

金国回收所有兵力,坚壁清城以天关神屏而拒,别说强攻也攻不下,就算攻得下自已也不会打去这种不讨好的城战。林帛纶抱胸观看沙盘,边看边摇头,突然道:“大家跟我从临安出来,一路攻关克寨前来,大大小小的仗虽然不多,然本帅所运用的兵法及谋略该都看在哪里了吧。”

这番话出来,张元、吴昊、范希文、徐青、陆少群五人眼里皆掠过光芒,凝看着帅桌齐道:“是,全都看见了。”

“嗯。”林帛纶点点头,正当开口时,忽然外面响起:“皇上驾到……”

帐中诸将早听得皇上前来,齐相站起身,还没出迎,帐帘被掀了起来,赶紧跪呼:“臣等磕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项定略有不爽,恨瞪迎下台的林帛纶,大声笑道:“诸爱卿勿须多礼,都起来吧。”

“谢皇上。”诸将虎虎挺起身,侧身左右躬站,不敢落坐。

林帛纶见着皇上老爷子怒目瞪的滚滚,心想你个死老头罢占老子的椅子,还要这么瞪老子,等一下放几只旺财出来谅你也知道厉害,呵呵抱拳歉道:“不知皇上前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这小子竟敢把他仍大名自已前来,项定一肚子火发不出来,举目往帐内四下瞧看了一番,浓浓的战斗气息,略略满意笑道:“林爱卿劳苦功高,朕一来就听得远远的操练之声,若非知道是演练,倒还以为真是两军撕杀呢。”

“是呀。”魏贤征竖起颗母指赞道:“且不说兵马操练一心一意惯注在演练上连皇上前来都不知,就是寨门里的巡卫们也是战战兢兢,严谨无比。”

张元急忙出列告罪:“还请皇上降罪,是微臣下令不让各都指挥使们知晓,深怕知晓了后将无心操练。”

“没有罪,正该如此。”项定哈哈一笑,仔仔细细巡看一干浓浓威仪的将军们,心里升起股骄傲,短短时日,混小子为他组建起这么一支浴血拼斗大军,人人是威风凛凛,气势不凡,从兵士到将军个个都肌肉结实,目内斗志燃烧,如此气魄,才是一支可以战胜的军队。

从来没到过军寨,但是有阅过兵,很多年前了,那是司徒爱卿的兵马,不能相比,单就气势而言,那就相差极远。

朕定便如了岳母娘看女婿,越瞧越满意,低头看了看帅桌上的军册及略图,摸了摸帅令和帅印,愉悦询问:“林爱卿便是在此发号施令,收复疆域的吧?”

“是。”林帛纶笑答,皇上老爷子很亢奋嘛。

“嗯。”项定点点头,抬看诸将,笑声道:“诸位爱卿皆是栋梁之材,河南、河北、河西打出百年威风,释朕北顾之忧,宣劳戮力,克掳猷略,劂功居焉!”

诸将齐跪于地,高声呼喊:“臣等不敢领受,皆赖皇上鸿福!”

项定微笑唤起道:“诸爱卿夙笃忠贞,恢收岩疆,朕心极安。今授林爱卿永宁郡王爵位,赐明龙红凤,以示奖勉!诸爱卿劳亦不小,特令三司使代朕宣诏。”

刚站起的诸将马上又跪,磕头吆呼:“恭迎圣诏!”

三司使殷虹侧步跨到堂正,弯身请接过皇上递来奖勉诏诣,双手小心亦亦卷开,大声念了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豺狼犯边十六之载,烟火尽处,山河扰攘,朕授命于天,赖师武之力,平定北疆,王师振旅,拱固河山!”

跪在地上的林帛纶听的发困,心想这么文皱皱的干嘛,不就是元庞领虎威大将军,黄宽仁领虎形大将军、余青领虎胆大将军、张真领虎彪大将军、允宁领虎势大将军。然后,林伯渊领大麾卫、郭遵领小麾卫、怀东胜领左金吾、胡二领右金吾、胡耀领左卫上、藩图领右卫上等等等等,唠唠叨叨的一大堆干嘛?是看自已不顺眼,存心让自已跪疼膝盖吧?

殷虹音调铿锵,抑扬顿挫长篇念下,封策落毕,加冕进爵再起。论功行赏一一赐下开国男、子、伯、侯四种,不封郡、县双公,不封郡侯一爵,唯魏清风、张元、吴昊、范希文领赐二等县侯食邑两百户,其它岁俸一百一十两、禄米一百一十斛至岁俸四一十两、禄米四百一十斛不等。

对林帛纶来说,这些就跟个鼻屎一样,然诸将却是欢喜连天,仗还没打完,建功立业仍在继续,开国郡公与一等忠勇公那也难说的紧。再则今日诏下,那更证明了北军实力,真真正正磕见了天子,确食了皇上俸碌,坐实了朝庭将职,待着圣诣落毕,群群无不欢声磕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项定也是满心欢喜,唤起众人道:“朕本该早些前来,奈何国事累重,时至今日才与诸爱卿相见,此际本该与爱聊们把盏畅欢,群臣偕乐。然北军戒严,朕委重林爱卿不能自行毁之,即便先搁置,待来日凯旋班师,再与卿共盏太平盛典。”

诸将齐声应令,魏清风双眼通红,似深受感动,出列痛道:“皇上先明,止行严戒,我九五至尊如此食草寝壤,臣一时激动垂怜……”说到这里,眼泪鼻涕俱下,袖抹涕泪,哽咽结喉咙。“臣涕零不知云言,还望恕罪。”

这方泣言令帐中一时深陷悲痛,诸将双眼皆红。豺狼踏毁河山,子民惨遭屠宰,宗亲们更饱受尘间屈辱凌谑,十余载来,皇上食寝难下,披衣理折,不觉间已是白发苍苍,绫纹垢面。哪里不心伤不心痛?皆然跪地泣呼:“还请皇上保重龙体。”

项定心里暖流道道,老目内粼粼烁烁,心头起伏看着自已的将军们,强忍住心酸笑道:“诸将且起,朕通畅气脉,好的很,勿须忧心。”

林帛纶也颇具感动,不过感动中却有那么点恶心,都说古代君臣关系有点像恋人关系,这个……

呃?想得皇上老爷子和这群五大三粗的铁汉脱衣一起滚被单,呕的一声,差点当场吐了出来,暗骂自已到底在想些什么,恶不恶心啊?赶紧转移话题弱问:“皇上,微臣适才正与诸将们商量军情,不知能不能继续?”

项定猝地一脸浓重,手指道:“军情当首,林爱卿赶紧继续。”

“哦,是!”难道老子赶人还不明显?林帛纶瞧皇上老神在在,一副就是要罢着帅位模样,正不知要往哪个旮旯角落挤时,但听得上面大爷下令:“来人,取来椅子,就设在朕旁。”

“是!”三维急急奔了出去,领着御位搬来块普通的椅子,小心亦亦挪放帅位旁侧,项定指道:“此是林爱卿的主帅,朕只听一听,不干涉军务,坐下。”

林帛纶深深作了一揖,走到普通椅前,他的椅子可是软榻,很大的很舒服的,这么张小小的木板椅歪都不能歪,靠都不能靠,一坐就得整出人样,可真要命呐。

其实帅桌很大,不过中间被项定给罢了,林帛纶只坐侧边,下看群将眼都歪斜了,角度不对特别别扭,清了清喉咙按手道:“诸位将军且都坐下吧。”

“是。”诸将应喏,想想不太对,急急又抱躬谢恩:“谢皇上。”这才敢一一坐回自已的位置上。

林帛纶白眼一翻,就知道会这样子,想想也对,这么大尊佛祖镇在这里,谁不惊恐啊?看来今天是没办法了。站起身道:“金国收的严密,今日帐议便到这里了,诸位将军克尽职所,都下去吧。”

诸将整齐立起,抱拳深鞠:“是。”而后急急又谢:“臣等告退。”

项定愣了一下,看着鱼惯出帐的将军们,提目往林帛纶看去,皱眉道:“林爱卿不是说要论军情吗?怎么就散帐了。”

“是呀。”魏贤征和殷虹老脸皆皱,齐声道:“皇上亲临,便就是要听听林大人与诸位将军讨论军情,现天色还未暗,怎地就散去了。”

第434章 皇上也不全然是废物

林帛纶走到帐中,抠了抠脑门笑道:“皇上不也看见了吗?诸将军被震慑的神精紧绷,已经颇为迷惑了,都不知是听臣的还是听皇上的了。”

项定知晓他不愿自已来,哼气道:“朕并不干涉军情,林爱卿此不欢迎也表现的太明显了。”

“哪里是呀。”林帛纶极度无辜,默然重叹了一口气,摊开双手道:“好吧,臣确实不想皇上来军中,因为皇上若来了,不论是否有干涉,实际都干涉了。”

“这……”项定疑惑,皱眉询问:“林爱卿这是何意?朕如何干涉了?”

林帛纶正经道:“皇上您想,您不开口诸将都神精紧崩,就真如您所说不干涉军情,只要您在这里诸将就会急功好义想表现给您看,急功可是战争最大的隐患呐!再则,皇上参与军情,有疑惑会问,有问题会说,一旦开口了诸将不免揣测您的意思,皇上是想打还是不想打呢?皇上的意思是要这样打还是那样打?”啪的一声,双手大摊,“完蛋了,将军们全都变成临安的朝臣了,还领什么兵作战呀。”

众人听得张口结舌,全然不知怎么反驳。项定想了想,哑然道:“照林爱卿之言,朕前来非旦半点用处也无,反而徒升诸多隐患?”

林帛纶呵呵一笑。“那也不是,皇上您前来,刚刚好为臣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眼见这小子笑的如此阴险,项定眯目询问:“朕如何为林爱卿解决了麻烦呢?”

“皇上您看。”走到沙盘前,林帛纶手往盘内比划,讲道:“南延、北延、两司还有两座兽营败了,这个重创无疑对完颜泰来说极大,然而重创是有的,却还没有到战无可战的地步。东延、西延、三座兽营、两海水师仍有一百多万兵马,这就是完颜泰的所有了。”

众人目看沙盘,清析分明,一目了然,项定点点头。“只要再打败这些,金国势力便即尽数拔除,山河瞬间可复。”

“没那么容易。”林帛纶摇头,指着各处要碍道:“这些全都是最后的实力,金国甘愿么弃汾、邢两州,后退百里以天关神屏为障,观其架势是死守而不主攻了。”

项定没有开口,好一段时间过去,魏贤征询问:“你也没有办法吗?”

林帛纶轻轻一笑,他可是走过台下过乡老鼠洞里翻过砖的人,连老鼠洞里的砖都翻了,会没有办法?不答道:“受到惊吓的老鼠会死死躲在洞里,然而却不会躲一辈子,这里须要一个过渡期。再说,金国本就是掠夺民族,自尊极强,这个北军无疑是他们的奇耻大辱,仇一定要报,但却不是在这个时候。”

和金国打了十余年,项定明白金国的傲慢狂妄,皱眉道:“那现在该当如何?”

“先解开将军们的手脚,分兵迎向各碍。”说着,他拿起红旗往太原、真定、汾水、保定、邢川、运河北、运河南,逐插道:“由西北到东南迎向坚紧的金军,授令各驻大军将主掌战防之要,在小打小闹中寻找漏洞,抓住时机给予痛击。”

项定细细看着,心想北军一向团结,兵不两分,突然间一分为七,心里尤其担心。略想了会儿,摇头道:“林爱卿只有五十万兵马,若要七地分驻,恐有不妥。”

“呵呵呵……”林帛纶奸险而笑,眼眉弯弯看着他,道:“所以微臣才说皇上帮了我一个大忙。”

项定疑惑。“朕如何帮了林爱卿大忙?”

林帛纶裂开血盆大嘴,不答反问:“皇上,您来了,那么谁最急?”

“这……”项定稍稍迟疑,魏贤征和殷虹已经齐声道:“司徒元帅。”

“对了!”林帛纶哈哈两声彻笑。“这个老元帅,臣都不知说他些什么才好。臣见着他还没说什么话,他就死缠活磨,又是恐吓又是威胁,讹了臣五十万担军粮,又半声不吭就往到西面跑,说是去防西辽。”

正疑怎么地没见司徒爱卿,现听得去了西边,项定愕然,茫然扭头朝魏贤征询问:“西辽出兵来犯吗?朕如何未接到奏报?”

“这……”司徒浩请调的事被皇甫怀宗压了下来,他也参与了此事,还狠狠斥叱了刘平一番,本来以为没什么大碍,谁料却让小子当场给捅了出来。

魏贤征连忙告罪:“皇上,临、凤、庆、延位于西川之境,以前这些全让狼子侵占,西辽与我大宋挨不着边,可是现在西境回收,司徒元帅自当戍兵布置在境上,此便就是林大人所说的防西辽。”

国与国之间,不论好与坏,境线都是要重兵戍守,项定点了点头,龙眉却是皱而不舒,略火哼叱:“西境之事朕还未议,司徒爱卿如何敢自行作主,未请诣意便私自戍驻,着实大胆之极。”

魏贤征忙道:“皇上,老臣常与司徒元帅有书信往来,早在月前司徒元帅授命收取河西时,他曾有先忧。说是西辽狼子野心,当年趁我朝与豺狼争斗,自后偷袭了西川之地。此次若过河西,当务之急便就是先戍兵马以防萧太后侵夺,若是等皇上亲夺,奏马来回耗时不说,庭议所耗也不知何时,该吸汲往昔教训,战战兢兢,若是再有所失如何脸面对先皇,何颜回都磕见皇上。”

这番话说的项定怒火消下,魏贤征油滑老道,眼见皇上已不气了,急躬老躯说道:“司徒元帅忧心忡忡,他自知无诣擅自调派是为不臣,然耶律氏无信用可言,实让他寝食不安,便即先驻而后请,要是皇上雷霆大怒,他已是垂暮之人,伤他一人也绝不能我千年大宋半寸土壤。”

项定点了点头,口吻极软,轻叹息道:“纵是如此,也该请奏,到现在朕都还未见奏章。”

魏贤征道:“兵马调动繁索,且皇上自临安前来大名,奏马恐怕早就进了临安,得闻皇上前来大名,想必还在路上了。”

将在外君令有所不授,何况是为拱固河山之举,项定也不予降罪,转向林帛纶询问:“林爱卿的意思是要与司徒爱卿联手御敌吧?”

林帛纶笑看魏贤征,见他双眼瞪如牛铃,心里暗觉好笑,明明就蠢的让人发嚎,偏偏被他生生呦成了先见忠勇行列。轻笑禀道:“皇上,微臣率北军连战皆捷,而南军却屡战屡败,对此他们不仅无颜还很焦躁。兵士们驱赶将军们,将军们则驱赶司徒元帅,所以司徒元帅才屡屡纠缠请联,偏偏却让臣一再拒绝。自京兆到大名,南军可以说忿怒到了顶点,刚刚好有一事可取之处。”

项定讶挑了记眉,想着人皆有自尊,本来收复山河是南军之事,偏偏却让北军给替代,况且北军自出关后,虎豹行过豺狼爪牙尽断,号啕哀鸣,此举无疑是狠狠给南军掴了一大巴掌,况且北军兵马还不及他们一半多,这个巴掌打的更是疼痛。

“朕记得林爱卿曾说过,南军皆为蠢猪,无一是处,今次怎么却自相矛盾?”

林帛纶回想那日蠢猪们拔剑要自已命的狠样,当即哈哈笑赞:“臣错了,虽然脑桨不太够,又军心散漫,然血气仍在。有脑袋就有脑袋的用处,没脑袋单凭这份血气还是可以。这时,南军将帅们已经焦躁忿怒异常了,刚好金国又守如铁桶,异常焦躁和忿怒的将军们会驱赶着士兵像蚂蚁一样爬上城,兵士更会因尊严而奋力拼杀。可以说此种重大伤亡之战,现在只在南军可以胜任。”

“你这是让南军去送死。”殷虹大骇。

林帛纶不语沉默了半晌,深深作了一个长揖道:“皇上,微臣绝对不会下此种命令,但是也不会束缚南军诸将,能攻得破当记首功,在战火焚燃之下,仓促调遣之中,微臣会细细寻出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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