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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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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章 再见,孛儿台

极快间夜宵来袭,暮色沉沉。

累了大半夜的林帛纶觉的有点冷,咕哝伸了伸手,没感觉有东西,狐疑睁开双眼,没见孛儿台便咕噜翻转过身,漆黑里惊见有个黑影站在床头,吓一大跳定目往黑影细瞧,赫然是孛儿台。但见她手持一把剪刀面对自已僵站着,也不刺下来,茫然询问:“你干嘛?”

“我要杀了你。”孛儿台想了很久,不能确定该不该杀死他,流着眼泪说道:“都是你害的,铁木真要死了,我要为他报仇。”

“是该。”妻子为丈夫报仇天经地义,林帛纶打出个哈切,慢腾腾翻坐了起来,模糊散去就见她脸上全是泪渍,笑声询问:“你从哪里来的剪刀。”

孛儿台老实说道:“刚才刷牙的时候看见抽屉里有剪刀。”

“你的眼可真尖。”张开双臂笑道:“先别忙着杀,过来让我抱抱,我有事情要对你说。”

孛儿台疑惑,慢慢放下高举的利剪,持在手中寸寸爬上床,往他怀里坐问:“你不害怕吗?”

“当然害怕,我有七个老婆呢,死了以后她们可要怎么办呀。”笑说着,手掌包住她的浑圆,裂笑道:“本来要晚点告诉你的,不过你都要杀死我了,为了保命,只好提前告诉你了。”

孛儿台仰起脸,眸子澄澈,“要告诉我什么?”

林帛纶想了想,不答反问:“你身为铁木真的老婆,是不是该为他好?”

“当然为他好。”

“那你知道铁木真为什么会失败吗?”

“就是因为你。”说着,猛抬利剪,坚定无比。“我要杀死你为铁木真报仇。”

“别忙。”压下她抬起的剪刀手,林帛纶竖起一根手指分析:“铁木真虽然统一蒙古,但是他缺少智慧和胆量,所以他才会失败。”

“乱说。”孛儿台声音略大,“铁木真很勇敢,他全身都是胆量。”

“那他统一蒙古为什么不杀死各部可汗?当时他若杀死各部可汗,追赶脱脱到亦马儿河把他再杀死,那么就不会有今天的下场了。”

这番话让孛儿台沉默,放下手中的剪刀说道:“要杀死各部可汗,大家就会打来打去,哪里能行。”

“当然行。”分开她的双腿跨坐在怀,面对面教授:“铁木真已经成为大可汗了,既然是大可汗就是草原最大的,那就没有各部之分,大家都要认他为皇帝。在这个条件下,毅然召集所有可汗前来金帐内,然后把他们杀死,这些可汗一死,草原上就只有铁木真一个,谁要是不服就打他们,群龙无首的族部,再勇猛也经不起打击的。”

孛儿台愣愣看着他脸庞,想了想,老实说道:“你说的对,当时我该劝铁木真杀死塔塔尔他们。”

“对了,不要被吉儿汗这个名称给蒙蔽了,要知道,只有一个可汗的可汗就是吉儿汗,就是成吉思汗,那才是真真正正的大漠雄鹰,才能唯我独尊。”说着,竖起第二根手指再道:“打仗不单单是要靠勇气,更重要的是靠脑袋。蔑儿乞人与乞颜人是世仇,大军要出发,本就该想到仇人会在后面扯腿,所以先决条件下是杀光所有仇人,仇人一旦没有子孙,那么世上就不存在仇人,也就不存在扯后腿的事。”

“你说的对。”孛儿台亲身经历过,她每日每夜都让仇人们,仇人趁铁木真和汉子们不在偷偷的来,这些都是她亲身经历的。

“好。”她赞同了,林帛纶竖起第三根手指,“打仗还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钱粮,没有钱粮再强大的军队都会输,所以在打一场仗就要先铸二十年的粮食做后盾,因为战争是不能预测的,谁也不知这场仗会打到什么时候,这叫有备无患,也称为未雨绸缪。”

“二十年?”孛儿台发怔,喃喃道:“可是我们蒙古很穷,再怎么攒也攒不了这么多钱食。”

“没关系,攒不了那就去抢。”手一捏,林帛纶嘿嘿阴笑:“柿子挑软的捏,比如西伯利亚,他们国小,没什么兵马,你们比他们强大,他就注定是羔羊。”

听得西伯利亚,孛儿台连连摇头。“他们比我们还要穷,没有粮食的。”

“傻瓜。”林帛纶失笑揉了揉她傻乎乎的小脑袋。“你们蒙古东面北面充斥着无数个小国家,那里的人没头脑,军队也不多,粮食自然也很少。但是这里一点粮食,那里一点粮食,加起来就很多了,至少比你们省吃俭用勒着肚皮存攒还要来的快的多。”

孛儿台恍然大悟,不断点头,惊叹道:“你真聪明。”叹完,仰起脸蛋疑惑:“可是铁木真快要死了,说这些有什么用?”

“他要是真的死了,那他就枉费了这个名字,我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把她搂躺在床,仰看趴于胸膛上女人澄澈眼眸,失笑说道:“这家伙没脑袋,让他病躺在床上好好想想是什么导致他失败,等到能反省了,你再挟持我,那时我就放了你们。”

“真的?”孛儿台澄眸睁大,手抓他肩膀摇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全都是真的。”

还好刚才没有杀死他,他说的话很有道理,孛儿台重重点了个头,主动俯下身和他亲嘴,亲完了,自然说道:“你对孛儿台好,孛儿台会天天让你开心,就像让铁木真开心那样的对你。”

还没明白她开心是什么意思,突然女人蜷伏在自已身上亲吻起来,然后……

神仙?

妖怪?

铁木真,老子恨你。

就这么孛儿台一连让林帛纶开心了整整两天,当第三日的晨阳起来,想到铁木真快要死了,她就一直哭,哭的林帛纶没办法了,抓过她凶狠最后一次亲吻,然后把剪刀递给了她,再然后……

“放不放?”阿克达苏浑身是血,怒瞪远处一脸泪渍的臭娘门,手中的剔骨刀前指,大声咆喝:“拖过来。”

脱脱也是浑身鲜血,兵士们还没把乞颜部的老弱拖到跟前,血刀狠地往一颗白发苍苍脑劈落,斩了人头狰狞前咆哮:“再说一次,马上放了大驸马。”

“不要,不要。”孛儿台鼻涕眼泪齐扑,一路退一路摇头,眼睁睁看着又有族人惨死,白着脸呜呜向奉州后退。

脱脱从乞颜部抢来二三千人,这些是奉命留下的,全都是女人、孩子、老头,一路上已经不知砍了多少人了,四下布满着沥沥鲜血,身后哭泣声层起伏落,但那又怎样?敢竟挟持大驸马,不想活了。

林帛纶脸色白度不输孛儿台,甚至连嘴唇都灰白着,想要开口喝阻,但是现在他是人质,一旦喝阻马上就穿帮了,只能任前面的杀人狂魔制造杀戮。没有最深的痛,那就永远不会长大,这是他走过的路,他成了英雄,铁木真无疑是真英雄,只是他的翅膀长不出来,那他就用逼的,把他的凶残及智慧全都逼出来。

铁木真躺了几日,军心焕散下正不知该如何,忽问孛儿台挟持大宋的摄政王来,整个人一愣,随后狂喜,一声大喝,嘹奔率军冲出了奉圣州,远远追迎了上去。

快近奉圣州了,众人远闻马蹄声剧,皆然闭上双眼,铁木真若来了,杀再多的人怕也没有用了。

闭上双眼的林帛纶苦笑了一记,扭看用剪刀刺破自已脖颈的女人,以两人才能听得清的话语说道:“我真舍不得你。”

孛儿台扭头往后看,吸了吸鼻涕,小声哭泣:“我也是,以后见了再让你开心,你喜欢开心对么?”

“对,很开心。”说道,林帛纶沉默半天,当耳畔的蹄声更近时,突然抬头道:“二十一年后,你五十三岁,我五十一岁,那时你还让我开心吗?”

“你要不嫌我老,我就让你开心。”

“如果那时我杀了铁木真呢?”

孛儿台沉默着,澄澈眸子粼粼注视着他半会,当听得铁木真咆吼了,猝时坚定承喏:“也让你开心。”

他的初恋,林帛纶闭上双眼,极快吁马声起,有道力量把他扯过,但听得铁木真狰狞阴笑。“没想到啊,大宋的摄政王,金国的大驸马。”

“是呀。”睁开双眼,林帛纶睇视一眼架脖的马刀,含笑看向铁木真。“没有我的命令你出不去,不如咱们来个协议如何?”

“哼!”铁木真是恨不得生啃了他,磨牙冷哼:“你现然是我手中的羊羔,有你在手中,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用和你协议。”

“那么你就杀死我吧。”笑着说完,凉凉追加:“别忘了,我是金朝的大驸马,也是大宋的摄政王,现在各部背叛你,你杀死我大金和大宋会倾全国兵马冲向草原,在没有各部的支持下,你认自挡得住三百万兵马吗?”

“你……”

“还有。”没让他吼声出口,打断再晓于厉害道:“我对各部有纵放恩情,你要是杀了我,他们面对强誓的三百万兵马本就害怕了,是不可能去帮助你这只落入平阳的老虎,更有甚者还会投降三百万兵马把你给分尸了。”

“那又怎么样。”铁木真咬牙,手揪他衣襟,“我就是要杀了你解恨。”

“行啊。”林帛纶下巴往前一点,微笑反问:“那么你和你的族人全都得死,我一人换你们全族,哈哈,那也死的其所。”

第484章 命悬一线

孛儿台本就不会让铁木真杀死他,这番话说的非常有理道,谁也不能反驳,急忙劝解:“铁木真,他说的对,咱们族人不能因为他去送死。”话落,急扭看林帛纶,“你放我们走,包括被抓的族人,我们就放了你。”

“好。”林帛纶笑道,抬起手掌当天发誓:“我林帛纶起誓,今天放你们出西京回大漠,绝对不攻打和攻击你们,要是违背了誓言,就让草原真神夺走我七位老婆的性命。”

天下人都知摄政王以诸妃子为要,这个誓言以草原真神拟起,孛儿台对铁木真说道:“他从来没有失信过,可以相信。”

“好,你走。”扭头唤开马刀,铁木真一把扯着他往前扔喝:“把我的族人放了。”

颠簸了两下,林帛纶屡行承喏挥手大喝:“放了所有人,三军听令,谁若攻打他们,那么本大驸马就杀死他。”

脱脱脸色大变,想要不放,但是事到如今不能不从,急忙对走来的林帛纶迎前低问:“大驸马,宋人有句话说放虎归山。”

林帛纶笑拍了拍他的肩,“没事,就这只蠢猪,要灭他那还不容易,早晚有一天收拾了他。”

这番轻松言谈让脱脱松了一口大气,想想那也是,大驸马坐在帐里铁木真就灰头土脸了,他那里是大驸马的对手。属不知林帛纶嘴里所说的早晚有一天,这一天是二十一年后,而蔑儿乞部不到一年就尽数被铁木真斩尽杀绝,他永远也看不到铁木真被灭的那一天。

铁木真从天之骄子变为众叛亲离,所有的一切全都是林帛纶赐的,他恨,这种恨无言表述,此血海仇恨让他懂的转变,在这一场战役中并非一无所获,他学会了什么叫阴险,英雄一向都学于致用,懂的举一反三,所以……

远眺蒙古残军如潮涌退,林帛纶看着滚滚绝尘,轻轻叹出一口气,转过身时,咋见阿克达苏等人面孔狰狰,张嘴好像在咆些什么,没懂清楚时,咚的一声,背部仿佛让什么刺入,并不疼痛,热热的麻麻的,他茫然低下双眼往胸口一看,一根不知是什么东西,细细尖尖的从身体里破穿了出来,脑中停顿了几秒,猝时巨大的痛疼来袭,一度停止的双耳恢复,大量的咆声叠层,浑身的力气刹那被抽离,不能自已地往地上栽倒了下去。

没有谁会想到铁木真竟矢放冷箭,远见从远草丛驾出的马匹,所有人脸色皆然大变,一致咆哮:“哲别……”

为什么哲别会让众人如此的惊棘,这位是蒙古头号神射手,从不失手。

“站……站住。”倒在阿克达苏怀里,林帛纶承载着剧烈疼痛,脸白如鬼,抖颤着双唇,自嘴里呛出一口沥血,气若游丝呐喊:“不要追……不……不能追……不……噗……”他以七个老婆的性命起誓,就是死也不能追,血嘴张大喷血哑吼:“不……不能追……”

众人惊见大驸马如此撕心裂肺,阿克达苏本就是爱妻之人,自认没有师师也活不下去了,恍然想起他刚才的誓言,牛喉雷咆:“回来,全都回来,擅自赶紧者杀无赦。”

“回来……”

“不要追了……”

“快回来……”

前追的兵马一声接一声轰天价咆,马蹄纷纷吁驻,吐痰呸沫,窝囊无比调头返回,心里皆想公主是要守寡了。

咆止住追赶兵马,阿克达苏见林帛纶昏过去了,急速往奉圣州里抡奔。

向关靖十人更为神速,入州后当即拎提来大量大夫前面,霎时间铁木真的曾经卧病屋外齐集着密密麻麻的人群,够分量的在房内的挡屏之外,也就只有一个向关靖和阿达克苏在床畔干着急。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众医频频拭抹冷汗,夹断箭羽,以一名老医捂帕抖手握住竹节,忽然闭眼狠的上拔。

“噗……”昏迷的林帛纶血柱上喷,痛的闭上的双眼眯开,混浊昏黑里根本瞧不明,白唇只是抖了两抖,马上又陷入了长长的昏迷世界里内。

箭拔出来,众医手忙脚忙,上药的上药,测温的测温,翻眼的翻眼,边忙冷汗边流,时间伴着生命正在迅速流失。

阿克达苏双手捂握,焦躁在房里踱步,感觉这一天太长了,许久终于见着老医从床榻挺直身板转身,急奔过去低问:“怎么样,到底还能不能活。”

“当然能活。”向关靖双眼沥红,手抓老医的胳膊迫切道:“没事对不对?你快说没事啊。”

“是是是。”老大夫已七十高龄了,被摇晃的双眼泛昏,急忙安抚道:“暂时没事,暂时没事。”

“什么叫暂时没事?”向关靖跺脚低咆:“要一定没事。”

“是是是,一定没事,一定没事。”老医安抚了着急的宋人,捏起母食两指险险道:“这一箭相差两寸,所幸所幸。”

听言,卟通一声,两人卡在喉头的心脏沉落回肚。向关靖着急低问:“既然如此,那是……”

老大夫沉沉叹出一口气,压声说道:“这一箭虽然偏差了,可是大驸马没有强壮与结实体魄,已经发起了高烧,额头灼热,手脚却亦常冰冷,恐怕……恐怕……”

刚把心落回肚的两人见老大夫吞吞吐吐,蓦地心脏又提了上来,异口同声低咆:“恐怕什么,你倒是说啊。”

“是是是。”那老大夫双手作出安抚姿势,转身从床畔拿起一节箭竹,低声徐道:“这只竹子是黑色的,正常竹子并没有黑色的,唯一有黑色的竹子只有阿尔泰山距南畔的沼泽障林里。这片沼泽住着很多雌按蚊,雌按蚊喜欢在竹内建巢产卵,久而久之,青竹就变成黑色,再怎么清洗里面仍有大量的菌体存在。”

什么雌按蚊什么菌体,两人是半句也听不懂,向关靖急迫低咆:“那到底会怎么样,你罗里八嗦一大堆干什么。”

“是疟疾菌体,是疟疾症。”老医简洁道。

“疟疾?”听也没听过,阿克达苏抠了抠脑袋疑问:“这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没听过,会发病吗?”

何只发病,通常生了疟疾的人能活下来的一百人也不到两人,老医冷汗淋漓,拭了拭额讲道:“疟疾症通常是发生在南方偏热,咱们这里是北方不会发生,所以……所以……小人也只是听过,不知……不知该如何治。”

眼见老大夫低下头,向关靖脸色铁青,手指颤抖。“不……不是不……不会治,是……是没把……把握对吗?”

那老医僵了会儿,点头虚道:“疟疾是温疫,不仅会传染,还……”惧窥了一眼青脸两人,低头闭眼道:“……很难活。”

温疫出来,两人同时后踉,向关靖直接跌坐在地,怔忡了会儿,猛地从地上蹦起咆喝:“龙千叶,楚天,快备马车,咱们连夜赶回去。”

焦急候于挡屏外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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