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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神医-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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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儿默默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曹丕为她特致茶壶,而她又视他所赠之物为珍宝,这两个人,一个男才,一个女貌,确实是天作之合。

默然在旁边的香炉里放了香料,甄宓将茶壶收拾好,便开始跟她闲聊。“我那故人是个大夫,与医理颇为精通,索妹妹你跟她长得有几分相似,不知道也懂不懂医理?”

霜儿淡淡一笑:“实不相瞒,我出身贫寒,常在烟花场所出没,对拉弹唱舞精通,对医术,可是一窍不通。”

“哦?原来妹妹你出身如此坎坷,姐姐虽时常看女训,却素来敬佩那些在风尘中的女子。在我的眼里,她们并非不想洁身自好,她们比我们这些锦衣玉食的人要好千倍万倍。”甄宓面上是在夸赞她们,其实深意有待探究。还好霜儿是个厚脸皮的人,若换了人,只怕早已经被她的话刺激得满脸泪痕。

两人闲聊了一阵,默然又端了茶点过来,霜儿简单吃了一点,微蹙了眉头,觉得这茶点带着杂七杂八的中药味,可是她又不能细究,毕竟前一秒她才刚说过自己并不懂药理。

甄宓手夹了颗葡萄,淡淡地说:“子恒最喜欢吃葡萄,你看,这些晶莹剔透的葡萄都是专门给子恒准备的。”

霜儿心骤地一紧,脑海里忽闪过曹丕慵懒的神色,那个时候,他倦倚在椅子上,表情无赖的说:“来,喂我一个葡萄吃”而她却恶狠狠地将葡萄塞入他的嘴里,嚷嚷着:“没长手吗?”

他歪了歪嘴:“你这人,真会败人兴致。好好的吃葡萄心情,就被你一下子激没了。”

那些事情,仿佛还在昨日,可是细想来,却已是好久好久之前。

霜儿静静的笑着,心里越是回忆到他的好,心就越痛,越难受。

如果,如果你早些放手,如果你早些离开我,也许我不会恨你如此深,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在即将要离去的时候给我这么一招。

甄宓一直在谈曹子恒的事情,霜儿时而回应一声,时而叉开话题,表情淡淡的,仿佛她谈及的话与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甄宓一直默默地注视着她的表情变化,见她不为所动,微微一笑,缓声说:“我因身体原因,今日没有去前堂。现在时候不早了,妹妹你还是早些回大堂,省得祁将军他找不到你,心乱如麻。”

霜儿婉尔一笑,缓缓离开了甄宓的小阁楼。

脚步越走越急越走越急,一开始的小迈步慢慢就成了飞奔。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逃避什么,她只知道,只要她一停下来,脑海里就全是甄宓和曹丕的影子,挥之不去。

迎面过来一人,她未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时,她已经离他仅有半步之遥,她赶紧往后退了一步,才发现身后是深不见底的池水。霜儿脚上一滑,双手在空中张牙舞爪着,曹丕赶紧冲上前来要抓她的手,霜儿知道是他,条件反射的缩手,身子则重重的落入池水之中。

霜儿会游泳,只是因腹中有了宝宝,所以她不敢太张扬,曹丕拧眉望着她,心里回忆着她刚才的反应,明明他的手离她的手如此之近,她只要一伸手,他就可以拉到她,可是她却缩手了……

曹丕衣衫都来不及脱,赶紧跳入水中去救她。

他游到她的身边,沉声说:“我拉你上去”

在生死关头,她明明可以放弃一切的前嫌,可是不知为何,越是在这个时候,她就越不想欠他人情。曹丕见她不为所动,手猛地逮着她的手,面上有薄怒地说:“不要跟我顾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礼节,跟我走”

他并不认为她的异常行为只是因为男女观念,可是在那一刻,他什么都不想想。

霜儿猛地抽回手,大弧度地往更深的池水游去,边走边哼:“大公子是何等身份,不用为了救我这样的低贱女子而湿了身。我从小在青楼中长大,天天与人‘鱼水之欢’,早已熟透了水性,大公子你还是上去吧”

她故意在激怒他,明知道他不会生气,明知道他并不知道自己是谁,可是她就是想用语言来刺激他。

曹丕怔了怔,不相信的看着她愈行愈远的身影。

那决绝的身影,好熟悉……

如果你真是她,那你究竟是带着什么样的感情出现在我的身边?你的眼中再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多的一份做作和仇恨。如果你真是她,无论你怎么对我,我都绝对不会恨你

可是,你到底是谁?

她每走一步,他就紧跟着一步。

霜儿以为自己可以游过池水到达目的地,可是小腹忽传来剧烈的疼痛,她怔了怔,下意识的摸了小腹,阵阵绞痛疼得她浑身僵直。曹丕看到她呆在原地动也不动,心知不好,赶紧冲上前去,却看到她满脸苍白的望着自己。

曹丕坚决的声音响起:“跟我走”他猛地拉起她的手腕,不顾她的反对用劲的将她扯上了岸。

小腹的疼,并未减轻。

霜儿十指紧握,疼痛每加剧一分,她的手指便刺入肌肤一寸。曹丕沉着脸,“现在府上并没有大夫,我去帮你找大夫。”

霜儿疼得已浑身没力气,双眼无神地望着他:“我要祁焰!”

曹丕心里不明何故的一阵酸疼,明明知道她们有很多不同之处,可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怀疑她就是霜儿。那个曾经美好的林中精灵,究竟我伤你多深,你才会恨我如此?

曹丕急匆匆的将霜儿带到了客房,并命下人给她换了衣裳,而他自己,则从头到尾都穿着同一件湿衣裳。祁焰到时,霜儿已经疼得晕了过去,祁焰紧蹙了眉头,语气愤怒地望着曹丕:“大公子,请你出去”

曹丕愣了一瞬,似反应过来,旋身退了出去,脑海里闪过一个又一个的可能。

如果她是霜儿,那么她腹中的骨肉是谁的?如果是自己的,那么他岂不是亲身伤害了自己的孩子?当初,他曾告诉过她,他已经想好了自己未来的孩子的名字,霜儿,如果你还活着,我们是否已经有了子嗣。而曹睿这名字,我也一直替我们的孩子保留着。

静坐在床头,三指示脉,发现她脉细而弱,赶紧揭开她的被子一看,竟发现她的小腿处已有隐隐的鲜血涌出。

祁焰猛地一怔,十指浸入床被中,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许都篇 166 滑胎2

166 滑胎2

祁焰猛地一怔,十指浸入床被中,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陵雪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自从少爷抱少夫人回府后,他便一直话也不说的坐在床头。良久,他似做了最后的决定,对陵雪道:“去找稳婆来,移去死胎”

陵雪吓得一句话也没说,赶紧转身往外面跑去。

而床上的女子,面色憔悴,眉宇微扬,嘴边带着淡淡的笑。十指与她的十指轻轻相扣,她凝入他的眼睛,慢慢的,他似跟着她一起进入了那么很轻、很美、很幸福的梦中。

仔细看了她很久,她似有感觉般微微的眨了眨眼睫,他以为她醒了,仔细唤了她几声,却见她纹丝未动。

陵雪叫来的稳婆小心翼翼地靠近:“大人,这个……”

“移去她腹中的死胎”祁焰缓缓松了手,头也不回的说道。

那稳婆是知道祁焰的,赶紧点头说:“小的知道了”

祁焰出了屋子,背手坐在屋顶上,月亮高挂在枝头,几簇雪一般的梨花飞荡的空中,他轻轻地摘了一簇梨花,轻轻一吹,梨花顿时披散在屋宇各处,他似有所感,默默地看着那随风逐流的梨花。

眼前闪过当年她与他同坐屋檐的情景,那时候的她,脸上带着笑,明媚又忧伤,那时候的她,一心只为七爷伤神,而那时候的他,也一心只在算计只在名利,当时并未发觉的美与宁静在现在来说竟是那么的稀奇,那么的珍贵。

皎洁的月光下,朦胧的静谧中,飘飘荡荡的全是洁白的梨花,团团成簇。

如果可以,我真想这么一直宁静的生存下去。只是人生下来就是他注定的命运。

手拿着笛子,轻轻吹出了几个忧伤的调子,才发觉,这是当初霜儿要学的《凤求凰》,昔日种种,依旧印刻在脑海里,只是那个曾经如精灵一样的女子,已如折翅蝴蝶,满身伤痕。

那赵稳婆平日里常给人移死胎,移死胎之事本是轻车熟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有些力不从心,陵雪也是个新手,两人匆忙间,倒出了很多差子。

陵雪见她出血不止,骇道:“赵大娘,她可一直在出血,这移死胎怎么会出这么多血的?”

赵稳婆眉头皱得很紧,“我也不知道,平日里见了那么多流产妇,却从未见过这样的情况的。我以前用在别人身上的办法在她身上竟是全无效果。这血一直流个不停,只怕……”

陵雪知道她是真没办法了,赶紧摇摇晃晃的打开门,见少爷坐在屋顶上,赶紧大声道:“少爷,不好了,出事了”

祁焰放下玉笛,匆匆跳下楼来,蹙眉问:“什么事?”

“少夫人现在血流不止,那赵稳婆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祁焰听了,也不管什么礼数,匆匆进去,见霜儿已是面色苍白得可怕,而床上已沾满了乌血。

祁焰眉头拧成了一股绳,看到血,他反而清醒了,赶紧三指示脉,赶紧对陵雪说:“去映府找映七爷就说夫人有事”

祁焰虽也懂医术,可是毕竟不甚精通,所以他只是简单的止了血。七爷来时,她的出血量已比刚才要少许多了。

七爷再无往日的清和态度,而是匆匆过来,迅速把了脉,眉头几不可见的蹙了一下,抬头望着祁焰:“你给她吃了什么?”

祁焰知道他这样的表情是什么意思,霜儿难道在曹府中就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可是她是大夫,她应该对药物药性了如指掌的,她怎么会将对胎儿有害的东西服入体内呢?

映七爷的诊断确定了她的想法,霜儿之所以会出现急性滑胎,更主要的原因,则是因为她之前服食了藏红花。

七爷满心郁闷的盯着霜儿:“她熟知药性,却偏偏被药所害”

“是我害了她”祁焰蹙眉,心里却再也平静不起来。

映七爷望着他,两人仔细研究了一下治疗对策,再顺便想想霜儿清醒后会是什么样的态度和表现。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在几个月之前,她有亲密的恋人,有执手到老的永恒誓言,后来他离她而去,她尚有腹中骨肉维系生命,可是眨眼间,她腹中的骨肉也与她道别。

也不知是悲极而喜还是什么的,霜儿醒来在得知自己腹内胎儿丧失后,竟笑了,原本妩媚的脸上笑得撕心裂肺。

祁焰从未见过她这个样子,对她的表情没有惊讶,更多的是担忧。

七爷自那日后,便再没有出现过,偶尔他会与祁焰约定好,两人共同商讨一下治疗方案。而霜儿闲时看看风景,听听风声,在外人眼里,她过得轻松惬意,也只有祁焰看得出来,她此时越是风平浪静,她心里就越难受。

陵雪知道少夫人丧子,所以总是变着法儿逗霜儿开心,霜儿有时露齿笑笑,笑后又是漫无边际的沉默。有时她会一言不发的望着陵雪,望到最后,陵雪已站不住了。

今日的天气很好,风和日丽。霜儿对陵雪说:“外在的梨花应该开得很漂亮了吧,我想到后院看看”

陵雪一听,倒是乐不可支。自她流产后,她便一直窝在屋里,少爷交给她的任务就是逗她笑,时而带着她到外面走走。以前无论她使用何种手段,她都是置若未闻,没有想到今日她意想主动到外面散散心。

陵雪刚扶霜儿出前院,脚上一滑,竟踩到了地上的苔藓,衣衫上面也沾了许多的绿色苔藓。霜儿淡道:“你先回去换件衣裳吧,我在这里坐会”

陵雪求之不得,苔藓本身就不干净,粘在雪白的裙子上奇丑无比。

霜儿坐在后院的秋千藤上,手轻轻地将秋千藤围成圈,头枕在手臂上,眼神淡淡的望着四周的风景。几瓣梨花瓣落地,翩然的姿态美妙无比。

她微笑着,下巴抵在右肩上,静静地看着满院梨花。

祁焰不知从何处走来,他的脸上少了一份阴沉,多了一份柔和,也随着她静静的看着满院的梨花。

整个院子,都多了一片雪白,这片雪白,照亮了很多人的心。

机关算尽,到最后,人真正能够得到什么?

陵雪换了衣裳也走了过来,她也看到了满地的雪白也静静的看着漫天飞花。

嘴边带笑,笑得天真无邪。

三个单薄的身影立在这无尽的茫茫花海之中,倒是各有不同。

霜儿的身体日渐变差,之前中的毒依旧有残毒存留,再加之过后调养不足,体质更弱。而天下则渐渐的归入曹家囊中。()

许都篇 167 大结局

167 大结局

六月后,甄宓诞下一子,霜儿心中竟再无恨意,只是平静的看着祁焰说起朝堂中的一切事情。

自那日后,他们两人的心境都不一样了,霜儿和祁焰闲时会下盘棋解解闷,霜儿对棋艺不通,时常悔子,祁焰却不让她,两人争来争去,倒多了一份惬意与心灵相通。

曹睿诞生,曹府视其为珍珠宝贝。而当年,曹操病逝,曹丕则成为了曹家主干。几年后,曹丕称帝,封号为魏文帝,追封曹操为武帝。祁焰和司马奕作为曹睿太傅,倍受尊重。而霜儿则被封为一品夫人,她称病没有去谢恩,而曹丕却未追究,只是任其随之。

霜儿重拾回了药书,再不像以往那样涂脂抹粉,有时她能坐在秋千藤上发一天的呆,有时她听到了外面细细微微的琴音,出一会神,然后才问陵雪刚才外面可有人在?

陵雪说:“外面没人,只是那琴音听得怪让人心旷神怡的”

霜儿猜测到那琴音出自何人,心里微痛,却只能强装无事。

日子复去复来,霜儿身体愈发的羸弱,有时她咳嗽得满绢子都是血,陵雪在一旁看得心里难受,可是霜儿吩咐过,不能告诉少爷。

祁焰听了霜儿的话,曹操既死,那么他对曹家的恨竟就淡了几分,只是顺其自然,帮助袁熙夺得帝位。如果说以命相拼,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所以他们以太傅之名博得曹睿信任。

所谓未雨绸缪,便是如此。

霜儿浑身无力的坐在秋千上,双眼紧闭,脑海里闪过无数多的画面。那时,月空上点缀缀着繁星,那时,他背着她,缓步前行。那时,他还叫曹丕,那时,她还叫霜儿。

陵雪端了一碗米粥过来:“少夫人,先喝点米粥吧”

霜儿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天空中那团黄晕。脑海里闪过一个问题,如果我离开这里,去了下一世,我心里最舍不得的人会是谁?

泪水,滑过眼角,这才发现,爱之深,恨之切。

对你的恨意私毫未减,到了生命的终点,恨只因我爱你

陵雪看她没有拉米粥,小心翼翼地上前去:“少夫人,外面冷,陵雪扶你到里面去吧”

她依旧未动。

陵雪吓了一跳,赶紧去叫祁焰。

祁焰因昨日和曹丕长夜喝酒,所以现在未醒,现在听陵雪的叫他,连外裳都没有披好,匆匆的跑来。他一路奔来,用尽了全力,穿过了柳巷穿过了横桥,遥遥望着后院秋千上那雪白的影子。她安静的坐在那里,像一樽雕像,宁静 安详。

陵雪忍不住哗的一声哭了出来:“少夫人最近天天咳血,她不让奴婢告诉您,奴婢没说,以为少夫人她自己是大夫,她肯定能自己医治好自己,奴婢不知道……不知道她竟然……”

祁焰再未前行,眼泪在眼中打转,心骤地一空,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一直在忘记仇恨,原本想忘记仇恨后能和你像现在这样子安静的生活下去,就算你从不愿我进你的屋子,就算你从不愿我碰你,我也心甘情愿。

可是你最终还是不愿意与我在一起,你宁愿死,也不愿与我白头到老。

耳边回侧着韦若林的一句调笑话:“你是一个命途多舛的人,你最终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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