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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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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宝到小树林里练武去了,怕打扰小南睡觉;他压根儿没料到,赵夏这么能滚。

五十回 近来云雨忽西东 措手不及(上)

却说顾夏赵三家合伙瓜分程家私藏金砖的仓库,仨个长辈各去安排门路转移金砖,小辈们在洗砂河边上演青梅竹马的三角恋狗血青春剧。

尽管说,顾家琪从来没入戏,但,不幸地是所有其他人都把她当成那个男主角被辜负的杯具小青梅。

就连夏侯雍本人也是数次欲言又止,神情是全是尴尬后悔厌恶的复杂情感。赵云绣一派小女儿羞姿,捏着小手帕步步跟随,她已大获全胜,也就很大度地不计较自家夫君与曾经的沧海两两相望,总得给他们把话讲清楚的机会嘛。

等日子定了,她过门了,顾小南若再与她相公勾勾缠缠不清,就甭怪她不客气。

赵云绣看准夫婿,是羞怯带甜蜜的;赵云绣看准情敌,那是警告里带杀气。

顾家琪只能表示,青春不狗血,人生也没味。

谢天宝低语:这世道变了。未婚失身还喊得这么光明正大,都不怕人说嘛。

顾家琪捂嘴偷笑:要与时俱进,何况,你觉得他们这一对很有趣吗?

谢天宝表态,他不能理解这出戏里的欢乐。

“等你长大,你就知道了。天宝弟弟。”顾家琪嘻笑。

五人神情不一地走在大街上,寻找合适的吃早点处。

忽听一声:“小南。”

夏侯俊。

他怎会在此?顾家琪转念就挡不住心中波漪,她微笑应道:“夏侯俊。”

夏侯俊走过来,想抱起小姑娘,却被人所阻,他用亲昵的口气,道:“小南,你定要连名带姓叫我不成?”

“不喜欢?”

夏侯俊自然说她高兴就好,夏侯雍在旁边骂了句恶心谄媚,夏侯俊轻哼,问道:“小南,你怎会和这匪类在此?”

“爹爹要我管事,他在这儿搭把手。”

“小南,有什么事跟我说,何必找这卑鄙小人。”

顾家琪笑道:“正有件事要你帮忙。”

夏侯俊神情见喜,比比一旁的清都楼,道:“那我们边说边谈?”

顾家琪道好,与夏侯雍、赵云绣说她去谈些事,他们改天再约,遂与夏侯俊入雅间。顾家琪先问,他缘何来此。夏侯俊道他与太子护送真波王子到宁夏,与罕东都谈各平交换战俘,顺道来看望她。

果然如此。

“这么说,你们把他治服气了?”

“自然。”夏侯俊绘声绘色说起他们先用大火铳镇慑,又借用神鬼之名,真波王子等战俘如何吓得面如土色,惊恐叫祖父救命等等狼狈相,一路老老实实,不敢再多做要求。

顾家琪轻笑,夏侯俊痴迷,瞧得目不转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低头吻住小孩的唇,反复吮吸。该怎么形容这一记吻,顾家琪不知,她只隐约记得她已很久没有和一个男人相濡以沫,而且,夏侯俊的气息并不太糟糕,因此,她几乎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情况变得有点失控。

当夏侯俊开始拉扯她的衣裙,顾家琪回过神,一脚踢向他抬起的下身,夏侯俊要害吃痛,整个人佝偻弯成熟虾状。

“那个,这个游戏是不是很好玩?”夏侯俊虽痛楚难忍,但仍难掩自得,平素小姑娘一派古灵精怪,对他时冷时热,没想到骨子里却是个天生的尤物。想到销魂处,夏侯俊又是情动,蛊惑小孩继续玩亲嘴游戏。

顾家琪神情平淡,拿茶水润润喉舌,诡笑道:“你果然有恋童癖。”

“不不不,”夏侯俊连声否认,“我只喜欢你,小南,我只对你一人如此。自从那日,我眼里梦里心里全是你,”他贴着小孩露骨地说情话,在她耳边厮磨,实在忍不住欲再吻,却碰以冷冷的铳管口。

顾家琪用手铳抵着他的下颚,微笑比划不可:“不要过界。”

夏侯俊举手,微微退开两步,坐下,嗯咳一声:“你说有事要谈,什么事?”

顾家琪以茶水在桌上写道:我出钱,你找人,保真波不死。

夏侯俊收起笑容,沉吟后,道:“这么说,金砖确实在你们手上。”

顾家琪面不改色,一语双关,道:“金砖没了,还要以再找;有些东西一旦没了,那可是永远都没有第二次机会。”她从怀袖底取出钱庄印信,推过去。

“俊某谢小南雪中送炭。”

夏侯俊神色悄然,收好凭据。饭毕,两人分头行事。

顾家琪到矿地库房调货,冷不丁被夏侯雍制住,库门反锁,谢天宝在外怒砸大门。顾家琪微皱眉,道:“何事?”

夏侯雍噗哧噗嗤地喘重气,紧捏小孩的双肩,吼道:“你竟敢让他亲你,你竟敢这么做!”

顾家琪轻笑,道:“你看到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吻他?”

“这是我的事。”顾家琪尝试动了动,夏侯雍却箍得很紧,顾家琪看向他,“喂,好聚好散,别搞得大家脸上都难看。”

夏侯雍很愤怒,又很后悔,忧伤地猜想:“是不是因为我?我和阿绣的事,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也不想的,那是个意外,我心里只喜欢你,你知不知道?”他摇晃她,“你不要跟他好,你就算要报复我,也不要找他,他根本不是个东西,他配不上你,好不好?你相信我,我会把赵云绣摆平的,我不会让她阻碍我们。”

顾家琪脑子给晃得难受,试着安抚道:“冷静,你到底想说什么?”

夏侯雍像失了神一样看着她,忽然紧紧抱住她:“我知道这很疯狂,你这么丁点大,都不懂得什么是感情。可我真地很喜欢你。就跟你只喜欢金子一个意思,明不明白?你记住,顾小南,我只喜欢你一个。”

他试图在她唇上留印,顾家琪挡住他,夏侯雍深深地看她一眼,转身匆匆开门走。谢天宝冲进来,神情一如既往地自责,他那么拼命练武,却永远都来不及救她。

顾家琪不以为意:“没事啦,你会变成天下第一高手的。”

谢天宝用力点个头,抱起剑,又去狂练武。顾家琪走到外面,招呼被夏侯雍赶走的工人,搬金砖。

“顾小姐,有封你的信。”有人拿进来一封信,顾家琪展开一看,夏侯俊约她到南若寺,他想和她谈谈夏侯雍的事,他查到一点东西,见面详谈。

顾家琪让谢天宝把点算好的金砖送到指定钱庄,简单吩咐几句,她赶往城里赴约。

五十回 近来云雨忽西东 措手不及(下)

南若寺为大同一处名刹宝寺,风景尚可,本地游人却不多。

顾家琪在寺庙柱旁见东宫属官衣袖腰牌,懒懒叫道:“出来,夏侯俊。”

夏侯雍现身,面孔暴怒,两眼通红。顾家琪暗道不好,才要退开,却被夏侯雍先行看破行迹,他捂住她的口鼻,勒紧喉间要害,将人往寺庙后拖拽。

顾家琪哑着嗓子,困难地问为什么。至少分手前,这个刺头还是讲理的。

夏侯雍回以她两记耳光,边扇边骂:“你个婊子养的,拿老子的金砖养小白脸,啊?!”

顾家琪抬手就回掴,火大,吼道:“谁婊子养的,再敢骂一句试试看!咳咳~”她的喉咙一定给卡伤了。给我等着。狗崽子。她暗自磨牙,这时候,她才发现南若寺安静得不可思议,没有一个游人。

她看过去,夏侯雍沉默又阴狠,把人推进寺庙后院。

顾家琪不时打量四周,寻找机会。夏侯雍发现了她的企图,扣住她的肩膀,直接把人推进密林。顾家琪踉跄倒地,一摸竟是某人的靴脚,她抬起头,夏侯俊遍体鳞伤,铁锁捆绑,口中塞物,不停地摇头冲她使眼色。

夏侯雍走过去,重重踢了一脚,抓起夏侯俊的头:“你不是喜欢玩女人么?我今天让你玩个够!”说着,往他嘴里塞了颗药,又灌酒,并运功化药。

夏侯俊很快因药效发作而神智不清,他喉咙里发出低吼,全身气血似倒流,铁锁随着他的挣扎发出清脆的声音。

“你要做什么?”顾家琪想打断他的思路,转移他的注意力,以换取下手的机会。

“很快,你就知道了。”夏侯雍笑得快活,解开半截铁链;再走到旁边,赵云绣手被缚在身后,泪流满面,凄凄哀求。夏侯雍不为所动,把赵云绣扔给喂了药的男人,赵云绣发出痛苦地闷哼,她的身上很快被夏侯俊抓咬得血肉模糊。

“你不能这样对她。她是你未过门的妻子。”顾家琪叫道。

夏侯雍似没听到,塞了把火铳到赵云绣的手里,诱哄道:“来,一枪崩了他。他毁了你,你以后都不能嫁给我了,你这么喜欢我,一定恨他恨得要死。杀了他,你的痛苦,就结束了。”

“不要,这样太残忍了。我怕。”顾家琪紧张又害怕,哭叫道。

夏侯雍起身来到小孩身旁,低头在她脸颊边亲了亲,道:“嘘,没事的,听我说,是夏侯俊玷污了她,她恨而杀人,和我们没关系。”

顾家琪因恐惧面颤抖,流泪摇头:“不要,你放他们走吧。”

夏侯雍抱住她,边吻边哄:“别怕,别哭,我都安排好了,什么事都不会有。除掉他们,我们就可以在一起,我会慢慢等你长大,没有人能妨碍我们,没有人!”

这时,顾家琪瞪大眼,发出惊恐地叫声,好像看到什么极度危险的事。夏侯雍不疑有它,转向去看,顾家琪立即出刀,一把刀背带尖刺刀刃有引血槽的杀人刀。

夏侯雍转向一脚踢飞她,捂住腰腹侧喷涌的血泉,狰狞地发狠:“臭婊子!”

顾家琪擦掉唇角沁出的血,对方这一脚直接踢断她两根肋骨。

她还有一次机会。

夏侯雍草草堵了下伤口,到她处一把揪起她的头发,狠厉而笑:“我本来还想着饶你一命,毕竟我是这么地喜欢你,可惜,你不要!贱货,”带血的手掌一耳刮掴肿她半边脸,“现在,跟你的奸夫一起下地狱吧!”

他把人拉扯到发狂的夏侯俊身边,他踢开赵云绣,夏侯俊啊啊怪叫,丑陋的下身完全暴露,拉扯着铁锁要找女人,夏侯雍把小孩推上去:“看,这是你最喜欢的,你从我这儿抢走的,现在,我还给你!你给我干死她,尽情地干!”

夏侯俊根本没有神智,只凭本能,抓住小孩,撒拉小孩的衣物。

顾家琪内穿着鱼皮软甲,以金丝构织,无数暗袋,腰腿间还绑有三套火铳,可惜都无用武之地。夏侯俊徒手不能撕裂软甲,耐不住冲动,直接就着小孩身体怪叫冲撞。

混乱中顾家琪暗中把匕首塞入夏侯俊手中,助其断铁索。

夏侯雍眼利,一脚踩住她,半蹲下身,抓起她救人的手指头,狞笑道:“顾小南,你可真有情有义!”

一声断喝,夏侯雍把她的手指连匕首刃插入夏侯俊的眼窝,被缚者剧痛闷嚎,顾家琪剧烈挣扎抽出手指,夏侯雍也不阻止,他半压住她的下身,从自家腰后取出那把特制的金精凤凰火铳。

这把特制的漂亮手铳,因弹药也是特制,故而顾家琪从不使用,不知何时被人盗走,落入夏侯雍之手,成为无可辩驳的顾氏杀人凶器。

“瞧瞧这是什么?你们这对狗男女的订亲信物!”夏侯雍咭咭怪笑,强行塞入她血淋淋的手中,让她往那眉心开枪。

顾家琪侧头,目含清泪,咬唇相望,楚楚可怜。

夏侯雍顿时迷惑,放软声音道:“我知道你被他骗了,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听话,杀了他。我们重新开始。”

那一夜,顾小南持枪射杀瑞王,那一弹毙命的优雅与风情,为之迷醉的不仅仅是夏侯俊一人。

顾家琪委屈害怕地直掉眼泪,夏侯雍抻手抹泪,手心擦过那粉粉的唇,心悸动,小孩的肌肤香软雪滑,比他上过的天价花魁更软更滑。

夏侯雍忘乎所以,不可遏制地唇覆小孩,扯开所有阻挡的衣物。

顾家琪左手出动,绝地反击,那上面有一柄带倒金勾的眉刺。

夏侯雍抓住她的手,轻笑嘲弄:“你以为我还会被骗第二次吗?!你真是学不乖!”他用力一折,扭断她的手腕。

另一手捏着她的手扣去扳机,夏侯俊瞪大眼,停止颤动,充血的左眼丑陋狰狞,右眼痛苦、不忍、憎恨,不愿闭眼。

“哈哈,亲手杀死你的相好,感觉如何?”

夏侯雍痛快大笑,却在这时,一对纯金眉刺入他的腰腹,他低头的刹那,顾家琪靴底再蹬,眉制直透背脊,夏侯雍痛苦惊神,面容难以置信,倒下。

顾家琪一击即中,立即出枪。

嘭地,一次重撞,是赵云绣。

顾家琪倒地时,仍有些无法置信。夏侯雍全身血淋淋,气喘吁吁地叫道:“好阿绣,快,手铳,杀死她。”

赵云绣捡起凤凰火铳,双手交握,瞄准小孩,手抖抖地不敢动。

“快啊,现在不杀,以后就没机会了。”夏侯雍气弱地叫道,他腹背三处重伤,失血过多,他就快要晕迷,绝不能给顾小南活着复仇的机会。

对上小孩沉静的双眼,赵云绣直接哭出来:“为什么,雍哥,你告诉我为什么?”

夏侯雍哑声笑,头一歪,晕死。

赵云绣吓得惊慌失措,扑过去扶住人。

顾家琪试图取枪,刚一动,赵云绣就回头用火铳对准她,这闺女尽管只有三脚猫功夫,却实在比小孩高。她哭叫道:“你、你别逼我,我、我知道你救了我,我、我不杀你,你快走,走啊。”

“我穿衣服。”

“不准动,”赵云绣尖叫道,“你再不走,我开火了,退出去。”砰砰地枪响,胡乱地打在小孩附近。

顾家琪被逼无奈,步步倒退,退出密林。

“小南。”程昭和谢天宝凄叫,谢天宝不放心小南独赴约会,办完事就赶来,果然出事了。他恨得想打死自己。

顾家琪马上道:“到里面,抢夏侯俊的尸首。”

程昭哆哆嗦嗦地脱衣服,裹住狼狈的阿南。谢天宝飞身闯入,林内除了满地血泥狼藉,什么尸首,什么铁锁,转眼消失,无影无踪。

“告诉我爹,夏侯俊死了。”顾家琪磨牙道,“我杀的。”

就为了夏侯逊、赵梦得两人手里的八万兵,这口气,她,忍。

“可小南你、”

“快去!”

谢天宝看程昭一眼,程昭点头,他会照顾好阿南的。

程昭肉乎乎的脸蛋显出坚毅的神色,他镇定地说道:“我有个园子,我娘给我的,在西郊,平日里没人,阿南,我们去那儿养伤。”

顾家琪微点头,两人到西郊园林,疗伤不提。

圩一回 东风恶,欢情薄 世道艰险(上)

前回说到顾家琪街头偶遇夏侯俊,急于和他合谋挫败景帝阴谋一事,忽略了身边的危险,无意落入夏侯雍的陷阱,顾家琪成为杀死夏侯俊的凶手。其后,凶器与尸首均不翼而飞。

谢天宝到兵营报信,顾照光问细节,听得女儿全身血污暗兵尽出,怒掌桌案,但夏侯俊已死,无可追究。谢天宝咕哝道:“小南和夏侯俊要谈事,小南不会杀人的。夏侯俊功夫那么高,小南也很难杀死他。”

顾照光吩咐刘惠山,封城,重伤者不得出;药铺限售疗伤补血药材,大夫不得给人看伤,一经查实,严惩不殆。

刘惠山得令照办,顾照光又吩咐道:“雪娥,你和天放且去查一查。谁将夏侯俊引到宣府。”

王雪娥不明白,现在应该严查真正的凶手,问道:“大人,您是说,夏侯俊不是特地到宣府看阿南的?”

“今早我收到消息,东宫行团刚到叶州。夏侯俊掌太子安全防卫,不有特殊情况,他不可能突然离队,赶三天路程,只为看一眼阿南。夏侯俊不是为儿女情长不顾正事之人。此中必有问题。”

顾照光道不除此人,阿南此生难安平。

“夏侯俊是来要金砖的。”谢天宝插嘴道,他刚封存了一大笔金砖到钱庄。

顾照光神情微明,道:“你们先到程家看看,有没有线索。”

王雪娥轻快应了声退下,她与谢天放潜入程府。

这时,为防他人注意,程昭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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