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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何愁嫁-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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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汐汐骇得心里一跳,脸上却露出讥笑之色:“只不过是这小子和他老子有点摩擦,不想让他们碰面而已。你可以去问问南良城里的人,哪个不知道江老爷对他十六姨太好得不得了。”
接着她一边偷瞄蒙面人的神色,一边大肆吹捧江老爷是如何如何对自己好,又是如何如何让自己穿金戴银,是如何如何一日也离不开自己……
可是蒙面人只是一直津津有味地静静听她胡吹,却就是不见他动手帮江南才解绳子,心里不由有些着急起来。
“够了,”江南才睁开眼睛,紧紧的盯着她:“你说再多也没有用,他是不会放我走的,就算他放了我,我也不会走,我要跟爹一起回去。”
“你疯了么?”阮汐汐瞪大眼睛看着他,也不知什么原因,就觉得江南才若是跟他爹回去就是不妥。
这时蒙面人忽然伸手在阮汐汐身上连戳几指:“你们就不要说了,江晴初已经来了,想不到他来得如此之快,看来今天该我朱阎王发财,又多捡只肥羊,哈哈。”
这人好不讲道义,说了这么多,他还是要把他们两个一起交给江晴初。阮汐汐欲张口待骂,哪想连嘴也张不了,更不用说出声了,一定是刚才在她身上戳的几指就是点穴术。
想到自己刚才还威胁他咬舌自尽,想来他根本就没放眼里,早就有了应对之策,只需伸一个手指头,她哪里还能咬得成。原来这人一直就没信她,只是看着她一个人自吹自擂,搞不好心里早笑翻了天。阮汐汐一时间又羞又恼,却又要死要面子装作若无其事的望向远处越来越清晰的马蹄声处。
蹄声渐近,正是江晴初在那个麻面汉子带领下骑马奔来,后面还跟着七八骑是平日跟在江晴初身边的护卫。
想不到这时候江南才竟然开始放声大哭起来:“爹,爹,快救我,这些坏人抓了我和十六姨,呜……”
江南才又恢复了他那个混球样子,他真要回到江晴初身边?难道他不怕江晴初对他已经起疑?还是他又想到了什么更好的办法?
江晴初勒定马,跳下马背,直直就朝大哭的江南才走去。
蒙面人拔剑横在他们之间:“银子呢?”
江晴初冷笑:“怪不得我府里两个人同时不见了,原来被你们一起掳了来。也不知你们是哪条道上的好汉,连我江晴初的主意也敢打,今是第一次,下次若再犯在我手里,定叫你们生不如死。银子自然会有人给你们,一两也不会少。”
这时后面有个护卫上前递给蒙面人一叠银票,蒙面人大笑着接在手里:“好,这次路径此地差点盘缠,不得不向江大老板借一点,我们兄弟全承情了,绝不会有下次。”
还剑入鞘,低头数了数银票,看江晴初只抱着江南才走,又出声叫道:“江兄止步。”
江晴初顿身转头。
蒙面人指了指孤伶伶坐在地上的阮汐汐:“听说这位是你最宠爱的十六姨太,难道你不带走了?”
江晴初森然看了阮汐汐一眼:“你准备要多少?”
阮汐汐觉得自已是一只待价而沽的可怜小羔羊,如果江晴初不带走她的话,不知这些土匪会怎么对待她,是群起而奸之,还是卖到青楼当两个小钱花花?越想越心酸,越想越可怕。
蒙面人笑道:“听这位十六姨太说她在江大老板的心目中值个三四万两银子不成问题,我也不敢多要,这样吧,打个对折,就两万两如何?”
阮汐汐心虚的把眼睛东挪挪,西瞅瞅,看树梢,望天空,瞪空气,就是不敢看在场所有人的脸。
“兄弟倒会做生意,同时掳了我儿子和小妾,儿子要价一万两,小妾要价两万两,这么容易赚的钱天下谁都去干这勾当,我只带一万两,至于那个女人,”江晴初又森然地扫也她一眼:“随你们怎么处置。”
蒙面人相当惊奇:“江兄富可敌国,为了你心爱的女人,区区两万两也舍不得?”
江晴初已转身而去,跳上马背:“这也要看她值不值两万两。”
阮汐汐终于不再四处观望,慢慢把头垂至膝盖之间。
蒙面人见他们一众已去远,还是不死心的大叫道:“就算被我们众位兄弟一起用了,江大老板也不介意?”
根本就无人再回答他,蹄声越去越远,渐倾消失。
长长的叹了口气,蒙面人走到阮汐汐面前,出人意料的并没有笑话她,伸手在她身上又是一阵乱戳,然后给她松了绑,把她蜷得像虾米的身子拍了拍:“你还是走吧。”
阮汐汐不敢相信的抬头望着蒙面人。
她眼里竟没有一滴眼泪,蒙面人凝视着她,终于笑了,伸手取下蒙面巾,竟露出一张俊美优雅、神采飞扬的脸,而只因这面容上的神韵,使得他整个人流露的,就是那种豪门贵公子华贵的气质。
此刻就连声音也没了那种怪异,变得低沉柔和:“我们并不是真正的劫匪,只不过路过此地想和江晴初开开玩笑,哪里知道他还是这么混蛋。我们对姑娘并没有恶意,姑娘就不要伤心了。”
大王变帅哥!绑架变开玩笑!
飞流直下三千尺是什么感觉,阮汐汐现在就是什么感觉。她一时间竟愣在那里。
直到她觉得自己盯着他看了太久,阮汐汐才转过头去:“江晴初本来就是一个混蛋,只要能离开他,我只有高兴,不会伤心。”
那个男子好像还有什么话要说,突然,远处又有一骑如一团红云般急快的驰近,只听一个红衣女子远远的大声叫道:“朱瑞,等等我,我们一起走。”
所有人向她望去,红衣女子很快已到面前,勒住马大笑道:“就知道你还在这一带等我,我把事情一办完,就快马加鞭的赶了来,总算是让你等到我了。”
马背上的是一个绝色少女,身后斜背着一把长剑,灵动的眸子,明艳大方的笑容,这应该是属于那种快意恩仇,仗剑江湖不拘小节的女子,阮汐汐既羡慕又自惭地望前眼前这对俊男美女,真的是男的俊,女的俏,没有比这对更完美的组合。
而自己,什么时候也能像这个红衣少女一般放声大笑,再不去为这条小命的去留而时时担忧?
红衣女子和那个叫朱瑞的男子说了些什么,阮汐汐是一句也没听清。红衣女子这时注意到落寞站在一边的阮汐汐,笑问道:“朱瑞,这个小姑娘是谁?”
朱瑞似乎这时候才记起阮汐汐来,一抱拳道:“姑娘若是真这么想就好,那朱某就此告辞了,姑娘好自为之。”
说完不待阮汐汐再作答,就招呼红衣女子和一队人马向官道上驰去。
望着一个个消失的背影,阮汐汐神色黯然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她现在真的自由了,可是,她该何去何从?她就像一艘困在峡谷里的小船,突然找到了出口,才发现,面前还是一片茫茫大海,骤然失了目标,没了信念。
回想这多日里来的遭遇,心中的委屈犹如潮水一般,一波一波涌上来,一时间只觉得挫折、耻辱、无奈、怨怒、愤恨,诸般情绪纷至沓来,最后变成极度的茫然。
就在她茫然无措之际,红衣少女又打马折回:“喂,看你也是个落难的可怜人,女人若不能保护自己就要被恶人欺负,呐,我这里有一本书,看你自己的天赋,只要你练熟上面的招式心法,保护自己还是绰绰有余。”说完,丢给她一本册子,头也不回地打马向前飞驰而去。
————作者的话————
今天两更了,虽然辛苦,如果走过路过的亲亲们用票票轻轻的砸一砸,就是辛苦也会觉得值啊!
第二十二章 又回来了
阮汐汐捡起扔在面前的小册子,没有封页,年月应该已经很久,纸张发黄,里面画着一些人体经脉分布图,后面还有武功招式的图解,繁体字虽然识不得几个,但若是能照着这些图解去练的话应该也不难。
只是这素不相识的红衣女子为什么要给她这本习武的小册?阮汐汐摇摇头,觉得自己想太多了,江湖儿女多豪情,别人或许根本没把这当回事,只是怜她可怜,自己反而在这里左思右想,小肚鸡肠的猜测别人的一番好意。
她现在已经感触到,在这个弱肉强食的陌生世界里,诚如那红衣女子所言,女人若是不能保护自己就要被恶人欺负,一个女人若真能学得些防身之法,又何惧那些将女人不当人看的臭男人。
阮汐汐反复在心里谋划着,忽然之间又仿佛看到前途一片光明,而现在她一直最渴望的自由已经成为事实,她就应该更好更精彩的活下去。
心情是穿到这里后前所未有的好,她谨慎地把小册子同那袋金子揣在一起,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正待向朱瑞离去的方向走去,官道上又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想不到这条官道还挺热闹的。
不过,她怎么好像听到那骑队里有江南才的声音?好像是在叫她。
江南才为什么又回来了?她脑筋急速的转动起来。
江南才本来在绑匪面前很淡定,连死都不怕,为什么忽然要跟他爹回去?而她阮汐汐好像对江晴初还有利用价值,为什么江晴初会舍她而不救?真的是舍不得两万两银子吗?
只有一个可能,江晴初已经确定江南才并不是他想像中的混帐,他要以她阮汐汐的安全来逼江南才求他,然后让江南才答应他什么要求!
她蹙紧眉,江南才对江晴初到底有什么利益关系?那可是他儿子啊。别人都说虎毒不食子,难道江晴初连只畜牲都不如?还是江南才根本就不是他儿子?
阮汐汐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惊呆了!
江南才的呼唤声越来越近,阮汐汐四处张望,树林深处有一丛很深的野草。
她躲在这丛草堆中,紧靠一棵又粗又大的树杆。
杂乱的马蹄声已进入树林,只听江晴初吩咐道:“大家四处看看,张四说十六姨太并没被绑匪带走,应该就在这片树林里。”
江南才焦急地呼唤声又响起:“十六姨——十六姨——”
阮汐汐站在树后一动不敢动,或许江晴初已经答应江南才以后不再折磨她,或许这次跟他们回去日子会很好过。但是,她绝不能太自私,江南才自小就不知受了多少罪,万一他真的因为她而向江晴初承诺下什么,那么自己就是毁了他一生的罪人。
只要他认定她已经走了,那他向江晴初做出的承诺也可以不算数。她绝不能让他找到她。
江南才似乎失了心神:“十六姨,阮汐汐,你出来,我知道你没有被他们带走,不管你受了什么苦也要出来见我,你放心,以后没有人会再欺负你,你出来啊——”
一声紧似一声的呼喊中夹带着惊惶、哀求甚至还有绝望,几乎是声嘶力竭地扒拉着各处草丛。
江晴初的两个护卫也正向她这个方向搜来。
阮汐汐两手紧紧地捂住嘴唇,一股泪水的涩意冲上她的眼眶,胸口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往下掉,坠着心脏,有一点点的疼痛。
那两个人离他越来越近,她绝望地背靠树干,缓缓跪坐在地上。
这时突然听到江晴初说:“可能是张四没看清楚,要说她也没理由藏起来,就算绑匪把她怎么样了,也不会丢到再远的地方去,可能是那些人把她带走了,我们还是沿着这条路追。”
把她怎么样了,意思是把她强奸了吧?
一时之间,连江南才的叫声也停止,他已经向远处寻去?
对不起,臭小子,我不能让你为我牺牲这么多。你只不过在我身上闻到了和你相似的孤独无助而已,以为两人可以互相安慰,在一起可以借取彼此身上的温暖,你想把这种温暖当作一根救命草,这些我都了解,但现在这根救命草却是一株害你至深的毒草,必须要从你的生命里拔除。
不出片刻,人声渐寂,风渐凉。
阮汐汐终于抽咽出声。
蓦然——
一双温热的手悄然抚上她的脸颊,轻拭她的泪水:“你在哭?”
阮汐汐无措的猛然抬起朦胧的泪眼,立时惊怔得张大了嘴,是江晴初,他,为什么还在这里?为什么要用怜悯的眼光看着她?
江晴初低声道:“你为什么要哭?”
刚才当着众人都还在说她不值两万两,转眼就像没发生过任何事般问她为什么要哭?他还是那个天下演技第一的江晴初。
她几乎又闻到了算计的味道,本能的武装起自已,浑身僵硬,定定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连眼眶里盈满的泪水也忘了再流。
江晴初温言道:“来,不要怕,我们现在接你回去。”
阮汐汐身上的汗毛都一根根竖起来,她急急躲开他伸过来拉她的手,把手死命背在后面,脸色苍白,像只遇到野狼的惊惶小兽。
“十六。”江晴初的眼眸里闪烁起幽暗不明,微皱眉,神色已明明不耐起来,果然还是那个江禽兽,再会演戏也不耐于对她多用一分。
江南才从他身后慢慢走出来,直到她面前,才停下,乌黑的眼珠里几能映出她苍白的脸色,微仰头深深地凝望着她:“相信我,以后再不会有人对你不好。”
啪!
所有的人几乎都呆住。
江南才嘴角顿时破了,细细一行鲜血滑了下来,脸色瞬时煞白得几近透明。
阮汐汐狠狠地一巴掌拍去,她怒他不该向江晴初屈服,她不敢要他给的如此恩惠。
就让他误会她是个不知好歹的人。
而他就是再聪明,也是个被江晴初设计的小傻瓜。就算他不去求江晴初,江晴初也不会放她任绑匪抓走。
她不忍再看江南才受伤的眼,转身向空旷处奔去。
江晴初骑马追上,不由分说,一把抓起她的胳膊,阮汐汐只觉整个身体又腾空而起,等她回过神来,已经坐在了他身前。
阮汐汐又急又怒,死命挣扎如发疯的骡子,嘴里还在口不择言大骂道:“放开我,江禽兽,你不是人,你比猪狗都不如,你是黑心狼,白眼狼,披着羊皮的狼,天下第一毒……”一时之间,把所有知晓的最恶毒的词语都统统抖了出来。
一队人马一路都只能听到她一串串恶狠狠咬牙切齿的怒骂声,江晴初出人意料的沉默不语,任她纠缠叫骂。
在江晴初的铜皮铁骨雷不打穿枪击不破的无敌金钢钳制下,阮汐汐还是回到了江府这座活牢笼。
江晴初把她拎进梅开苑,一脚踢上院门,青黑着脸,冷冷地盯着她。
阮汐汐被他的冷气压压得快喘不过气来,捂着胸口壮胆的大叫道:“江老爷,你倒底想怎样?”
江晴初修长的身躯直逼着她往墙上靠,终于她退无可退的时候,他两手撑着墙面将她圈在他的环绕中,一字一顿道:“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离开我?”
阮汐汐双手推着他,口不择言的大声道:“是,你这种人连禽兽都不如,为了自己的目的什么坏事都做得出来,和你在一个屋檐下多呆一天都觉得恐怖痛苦,只想有远就离你多远,难道你一点都不明白?”
江晴初脸色一沉,转而抬起她的下巴,视线移向那如花瓣般的粉唇,缓缓说道:“你的嘴很毒,而且说出的话也很不好听,不管你将来是不是我的女人,我江晴初今天也要管教管教你。”
话音未落,他的薄唇已向她压过去,阮汐汐紧张地一把捂住自己的嘴,这家伙的寒气可以冻死人,若被这种人渣封了嘴的话,她以后都不要活了,要被噩梦纠缠到死。
江晴初轻易将她的手掰开,阮汐汐瞪大了眼就待尖叫——
“放开她!爹——”是江南才的声音,不知他何时蹦上了墙头,双脚凌空摇晃着,像一个天真不懂事的小孩子,单纯的笑望着两人。
江晴初顿住,亦看着他带养了快十年的儿子,他的尾巴露得越多,死期就会越近。心底的冷意不断扩散着,江晴初冷冷一笑,终是放开了阮汐汐,将手伸向墙头的孩子,“下来吧,怎么这么调皮,也不怕从墙上摔下来?”
江南才就势跳下,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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