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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何愁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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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我要与你重新成亲,补回我们还不曾经历过的洞房花烛夜,只要你我成了真正的夫妻,你的事怎么能说与我没关系?再说,你到目前为止,好像还应是我江晴初的女人。”

阮汐汐神色一变,大声问道:“我怎么还算是你的女人,你都已经当着众多人的面休了我。”

江晴初像听到天下最好笑的笑话般,大摇其头:“你有看到绝义书吗?若是没有,最多是当时我见你与人勾搭,一怒之下赶你出了江府,实则上你还是我的女人,难道你连这点都不明白?”

是的,他当时确实气疯了,试想自己的女人,不但在江府时就想着千方百计要离开,而且还大庭广众之下与人搂抱在一起,他当时只想极尽的羞辱于她,方觉能解恨。

这个江晴初也不知说的是不是真的,若真是如此,那她此非一生都难以摆脱这个恶魔?阮汐汐不知该用什么表情,半晌,才闷声道:“江晴初,你太自我了,当初说我背叛了你,让我得了第一弃妇的荣誉称号,现在又出尔反尔,不是你脑子进水,就是我脑子进水了,我好不容易逃出你这恶魔的魔手,怎么又会再往你的铁笼子钻,不是自取灭亡么?”

气氛凝滞。

江晴初静静看着她。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你是什么人?你根本就是一个没有人性的恶魔。”阮汐汐咬牙:“你对那些小妾手段残忍,对江南才也毫无父子之意,对我亦是如此,难道你还以为你是个大善人?”

江晴初眼睛半眯:“你知道江南才不是我儿子?”

阮汐汐冷笑。

两人对视。

良久,才闻江晴初一声轻叹,透过她的眼睛望向另一处:“他确实不是我儿子,他是我以前几乎用生命去爱的那个女人的儿子。”

阮汐汐紧紧盯着他。

“但是,就算把心掏出来爱她,也不能阻挡她投入别人的怀抱,那次,我只离开几月,她就与我最要好的朋友翻滚在床上。”那一幕似乎变得很遥远,不能再令他心里有一点点痛,是麻木?亦或是淡忘?

“他们后来成亲,生子,后来有人要害他们的儿子,他们无处隐藏,我怀着对他们的恨意,以最诚挚的友情把他们的儿子接过来,当成自己儿子来养。

“你说得对,我要让他们的儿子成为暴君,若有朝一日成为君王,我要他们的江山就此断送到他儿子手里,我要让他们一家人生离死别,最后我还要夺取他们的江山,让他们知道背叛我绝对是一件令他们终生痛悔的事情。”

他一直是那样平静的诉说着,仿佛说的正是别人的经历。阮汐汐却能从他平静的眼底,想像着当日被爱人和朋友背叛而撕心裂肺天翻地覆的疼。

他声音里没有恨,但心底的恨呢?

阮汐汐听到此,暗叹,可恨之人自有他可怜之处。

江晴初缓缓绕过古琴,身上一身红色喜服更显他的俊朗:“我倒是没有料到,南才这孩子可以为你做出那么大的牺牲,你对他到底做了什么,让他为了你连死都不怕?”

这里灯笼虽多,又怎能照到树林深处?

与江南才相识时日不多,那份无法言喻的情意岂能用言语描述?

阮汐汐不语,她的心在一阵阵地疼,为了江南才,也为了自己。

突然,她脑海里闪现一个强烈至极地想法,江南才或许有朝一日会成为大泽的君主,江晴初却要从他手里夺取,那么,她一定要为江南才,为他保住他应有的一切。

忽然闪现地这个想法令她振奋无比,到这个世间以来,一直随波逐流,随遇而安,从来不曾想过做一件什么有意义的事,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静等年华老去,但是,她现在有了一个目标,是为了那个能为他付出生命的小孩制订了一个目标,要去回应他给她的那份珍贵无价的付出。

阮汐汐却不知自己眼睛里已暴露了她的好心情,明亮的眼眸在红灯下流彩溢出,异彩逼人。

她眼里丰富的颜色是那样炫目,江晴初如被下了盅,眼眸幽深,声音低沉而魅惑:“今夜,我就让你成为我的新娘,我要让你真正的成为我的女人。”

第五十一章  第一次小胜

阮汐汐嘴角直抽,这人脸皮果然也不是一般的厚,休她才几日,这厢又开始打诨。真后悔那日在他答应她离开江府的时候,没让他写下个什么书,她没好气地说道:

“江大老爷,你实在不必为了阻止我去燕山城,如此费劲出卖自己的肉体,虽然你有副好皮囊,但我还不希罕。”

江晴初拧紧眉头,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心里直憋闷。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竟说他要对她出卖肉体?他精心布置的如此好的气氛竟被她说得如此不堪?

他刚刚还很魅惑的眼神一绿,带着森然怒气将她一把狠狠拽进怀里,而后气恼又霸气地用力打横抱起她,朝一片喜气的屋内走去。

阮汐汐惊呼出声,但没有挣扎,以她现在的功夫挣扎也没用。

她知道接下来江晴初会怎么做,但她不怕,其实她本抱着必死之心而来,他这样做,她反而心中已自另有打算。

红灯高照,喜气盎然。

红色罗帐内,江晴初放下阮汐汐,低头凝视那张素净洁雅不施粉黛的脸,五指轻柔若羽,摩擦着那两片娇嫩如花的唇瓣,仿佛有夜露的香气,终于,双手固定在她脑后,情不自禁吻了下去。

阮汐汐手腕轻轻翻动,自袖内慢慢滑出一抹寒光。

她轻闭上眼,他的吻很轻很柔,浅啄轻偿,渐渐加深,他的舌如一条灵活的小蛇,与她纠结交缠着,既是引诱,又有沉醉。

直到--

阮汐汐眼里闪过笑意,两人口内有一股奇异浓郁的香味,江晴初才蓦然推开她,拍开她握着匕首的手怒喝:

“你给我吃了什么?”

阮汐汐脸上全然没有刚才被吻后的羞涩,看着“当”然一声拍落在地的匕首,笑得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也没做什么,只是不小心让你吃了一点五毒草精罢了,本想再刺你一刀,想不到你太警觉。”

江晴初眼瞳收缩。

坐起,跳下床榻,阮汐汐尽量离他远点,他身上那股冰棱般的寒气可以冻死人,她抚掌大笑:“五毒草精汇集天下至毒五种草径,晾干磨粉,通过口液入体内后,毒性快速渗进血液里,七日之后,毒性尽数攻心,到时候,江老爷可能会全身充血而亡,你看这药性如何,是不是最合适你江大老爷呢?”

江晴初面色铁青:“解药。”

阮汐汐慢慢又后退几步:“你今天给我说这么多秘密,肯定没准备让我活着走出去,为了能离开你这个言而无信的魔鬼,我自然不会傻到将解药给你,除非……”

她又在和他谈条件?他素知她胡扯的本事堪称一绝,又怎能相信她说的话?只是,她从神秘的温言那里出来,又不得不怀疑温言会给她这个杀手锏。江晴初一双深邃瞳仁神光内敛:“除非什么?”

阮汐汐眼神灼灼,如烈日般耀眼:“除非放我离开,而且我估计刚才的一批杀手一定也是你所为,为了你不中途反悔再派杀手,你还要亲自把我送到燕山城,到那里后,我自会把解药给你。”

江晴初道:“如果,我不答应你的要求呢?你真会不给解药?”

“我相信江大老爷一定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阮汐汐神色笃定,脸上绽放出三月丽日般明媚的笑容。

江晴初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阮汐汐被瞧得一阵心虚,根本没有什么五毒草精,只是她在路上买的香粉而已,这招可是跟南才学的。她发觉这些古人都特别怕毒。再辅以温言藏到她袖子里的匕首加强视觉效果,她赌江晴初哪怕是半信半疑她的话,他都不敢拿她怎么样。

确实,江晴初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这一次竟反被她摆了一道,事情有些意思了。

跟着她去燕山城又有何妨,温言想让她去传信,总会给她个信物,能令慕容老爷子听信的信物定非一般,只要确定她身上的信物是否为他所怀疑的那件物什,他就有办法除去温言。只是可惜了刚才那销魂的感觉没能继续下去。

*****

时间很紧迫,半夜三更再去找辆马车来已是不容易,不过有了江大老爷这个财主,找几匹马来自不在话下。

阮汐汐这已是第三次坐在马背上,她拒绝所有闲杂人等同乘一骑的建议,虽然马儿开始很不好驾驭,但也只熟悉几里路,便能大胆地放马快奔。她兴致高昂的一个人骑在马背上,心里又是得意,又是紧张,第一次在这个恶魔面前小胜一局,实属侥幸。

一路上,她离江晴初远远的,不敢多说话,她自是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实在怕被他瞧出什么端倪来。这点小把戏也不知道能骗他到什么时候,现在只有用拖字诀,等到骗不了他的时候,估计温言应该来了,到时候只要有温言在,她还怕他把自己吃了?

也还真是奇怪,那天在酒楼的时候明明自己有指证他是幕后主指,怎么就没人找他麻烦呢,还让他在此嚣张。看来这些名门正派只懂欺负弱小,把她一个小女子倒逼得恨不能去跳河,实在岂有此理!

这次自己听到江晴初有谋反之心,这以后的日子他也肯定不会让自己好过。

不过这次能让他栽一次,等到下次的时候也不用那么惧他。若是这次到燕山城,温言能查出杀三大门派弟子的人还自己一个清白后,一定要与江晴初好好斗斗,以自己现代人的知识,就不信帮不了江南才,除去这一大祸患。

******

燕山城为大泽国东部战略要地,经过几年前的战乱后,全城一片萧条,新帝即位,两年修整,流离失所的原住百姓又各自回城,目前已渐呈一片繁荣景象。

东临国最西端的迷风城与燕山城相接壤,两国相争之间的政治问题,十分复杂,到了民间,这些问题就变得很简单,总之稍有不顺眼,便操起家伙就可以痛痛快快干一场,有时事情闹得大了,两边官府也管不了,倒时常请出燕山城最有名的武林世家慕容老爷子,来调解一些两国之间的民间纠纷,简直比当地县令发下的官文还管用。

离燕山城不远处一座山脚下,这里是所有行商必经之路,夏日天气炎热,此处却古木参天,浓荫蔽日,山风吹来,大树上的绿叶哗哗作响,阵阵凉意将耐不住风力的叶子零星飘落间扬扬洒落。

道旁树下有一座简陋的小茶寮,四面土墙围住不大的房子,木制轩窗勉强遮掩着前厅四壁,门槛前高挑的竹杆上悬着帆布,被风吹得冽冽作响,半边字体都被油污地看不清楚了,只依稀可辨出“燕山茶寮”几个大字。

茶寮里闹哄哄的,有人喝酒吃菜,有人高谈阔论,几乎都是些行商打扮,在这里作午间歇息。

突然,茶寮门前一阵喧嚣,紧跟着又安静下来,所有人看向门口,却见门外趾高气昂地走进一群人,然而看着走在最前的那个少女,人人眼前一亮,心中忍不住便要赞叹一声,好一个娇贵美貌的姑娘。

这少女不仅面目娇美,从她举止气质来看,非富即贵,只是神色之间带着骄作之气。后面跟着四个面带煞气的侍从和两个英气的丫环。大约是大热天的在外奔走了一段时间,几人脸上皆是风尘之色,

他们一进来,那个美少女满屋子一扫,见全是不入眼的男人,顿时皱眉道:“这里又脏又乱,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如何坐下来歇息?”

她这又娇又脆的声音在不大的茶寮里传遍每个角落,顿时有几个自惭形秽的人低下头去喝茶,却也引起几个不满的暗哼声。

那两个丫环看来平时贯于察颜观色,其中一个看到靠窗口那桌较为干净,也最为安静,立时走过去对两个垂头喝茶不语的男人大声说道:“你们两个让开。”

第五十二章  千怜公子

桌上两人仍是低头喝茶,恍若未闻。

那丫环可能平日威风惯了,哪里受过如此冷落,顿时对后面四个带刀侍从叫道:“这两人不懂规矩,甚为无礼,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这时茶寮里众人不禁一愣,好个恶奴,自己无礼还恶人先告状,他们齐刷刷把目光集到那娇俏少女身上,看她这个主子会如何反应。

哪知他们却大失所望,娇俏少女对这些目光熟视无睹,把头一扬,两个侍从立时横着身子走到那桌前,咣地抽出大刀,对着那两人的脑袋一刀就砍下去。

正在众人为那两人担心之际,谁知两把大刀如被使了定根法,定在半空中无论如何也砍不下去,定睛一看,原来两把大刀各被两根手指牢牢的挟住,任那两个侍从用力想抽回,也撼动不了分毫。

两侍从不信邪,憋红了脸左右将大刀摆动,妄图抽回,那两个人只再用力一扭,只听“咔”的一声,两柄大刀立时硬生生断成几截。

好硬的功夫!

那两个人这时才一一抬起头来,原来是两个俊秀少年。

众人不由对这两少年的身手佩服不已,这些恶奴贯于欺人,这次看来惹上了硬主!

只见其中一个年龄稍长、浓眉朗目的少年一脸讥诮,抬眼往娇俏少女身上一扫,撇着嘴角哼道:“哪里来的一群疯狗,敢到这里撒野?”

不但两个侍从受鳖,还有人骂上门来,娇俏少女闻言沉下脸色,娇喝道:“你说谁是疯狗?”

朗目少年一昂头:“姑娘自己看这里谁最像疯狗一样胡乱咬人。”

娇俏少女不是傻瓜,当然知道这少年在讥讽于她们,顿时杏眼一瞪,怒道:“呸!你又是什么东西,敢对本小姐如此不敬?”

朗目少年脸色一转,反笑嘻嘻问道:“我不是什么东西,看来姑娘自认为是什么好东西,那不如姑娘把衣服全脱光了让大家评判一下,看姑娘到底哪个地方比我好,若是真比我好上百倍千倍,在下随姑娘问罪,如何?”

他这话语低俗之极,对这个少女来说是极尽的羞辱,整个茶寮里顿时嘘声一片,娇俏少女感受到周遭众人期盼又嘲弄的目光,脸色涨得通红,一时之间,连头发尖都在颤抖,一旁的丫环赶紧扶住她,娇俏少女指着朗目少年咬牙骂道:“刁民,匪徒,流氓,登徒子,我要治你们的罪……”

这时另外一个星目剑眉,眉宇间有一丝邪气的少年似对这少女厌恶至极,不屑听她多言,寒光一闪,在众多中的惊呵声中,一截断刀险险贴着少女的右颊,钉在木柱上,入木三分,强劲之极。

等娇俏少女瞪着颤抖地刀尾愣目回过神的时候,两少年又已端端坐下在喝茶,他们认为用刀子说话最有效,就不信封不住这女人的利嘴。

哪知娇俏少女突然一声尖呼:“你们都给我上,把他们杀了。”

她身后两个侍从如得了圣旨,抽出大刀和两个被截刀的侍从四人一涌而上,众人眼前一花,不过才眨眼功夫,几条大汉已如沙袋般“砰砰砰”地从窗子里一一飞了出去,躺在地上翻滚着直叫娘。

虽然娇俏少女美则美矣,但众人都对她印像极差,均起了仇视心里,此时见他们吃憋,胆子渐大,见状都鼓掌叫起好来。

那两个丫环脸色一白,立时围在娇俏少女身边,拉着她低声道:“小姐,我们走吧。”

娇俏少女却把她们的手一甩,怒道:“没用的东西。”

被这么多人嘲笑,她打生下来还是第一回,哪里能咽下这口气,噔噔噔地跑到两少年桌前,抡起两只手臂就往那个浓眉朗目的少年脸上连番掴去。那少年身手敏捷,自然不会被她打中,他一手捏着她一只手腕,嘻皮笑脸道:“难道姑娘打不过了,想投怀送抱?这点我倒不反对。”

他说完还故意在娇俏少女脸颊上“啵”地一声,重重地亲了一下,嘴里啧啧有声“好香,好香”。

娇俏少女简直不敢相信会被人这样调戏,呆怔在当场,半天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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