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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何愁嫁-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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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这样,被那些人盯着,说不定人人都想从她身上做点什么文章好针对他这个未来的太子爷,难道他脑子这么灵光的人还想不透?

再一个主要是觉得这小子在这狼窝里根本就不怕什么,好像还能乐在其中一样,自小他在江府都表现的城府很深,他年纪较幼,宫里的人会因为他的年龄而轻视他,所以也不见得是他的对手,他仿佛天生就是在帝王家生存的料。

萧南才似乎看透了她在想什么,眼神一沉,闷闷道:“在这个皇宫里真的很沉闷,就算是我求你陪着我,还不行么?”

阮汐汐心里一哽,她这是在想些什么,既然答应他来了,既然已做好护着他的准备,怎么能因为他些许的改变而打退堂鼓?不管怎么样,他还是那个一度伴着她共过患难的小毛孩,不能因此而抹灭了他与她曾经相依的事实。

第八十一章 温言的矛盾

暗吸口气,有些不悦:“留下来就留下来,何必说什么求字,我们两人什么时候用得着这么拘谨,看你当了皇子说话就是不一样了。”

萧南才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你住在这里虽然离我那边较远,我会天天过来瞧你,你不要怪我母妃,这里若是住着不舒服,干脆住我那边去……”

阮汐汐打断他的话,笑道:“不必了,这里很好,清静的很,倒是不习惯这么多人伺候着。”

“当然要人在一旁候着,到了宫里,总不能还让你过些不舒心的日子。”南才又把眉心拧紧:“今天母后没有为难你吧?是我央求母后让你进宫的。”

阮汐汐摇头:“没有,好像还挺慈和的。”

萧南才冷哼:“目前我父王还比较忌讳她,你不用担心她对你耍什么手段,有些人想打主意的事情我自会处理好,谅他们也没有胆子给我惹什么是非。”那个在他面前一直假份仁慈的女人打的什么算盘他也不是不明白,明面上皇后帮了他,实则她还不是想暗地里搞个什么小动作?

看见他凛然阴冷的俊秀脸孔,那个与她一起胡搅蛮缠被压在地上打得哇哇叫的小孩已经不见,在皇宫里的他真正的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令她一阵阵心惊,心底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噤。

“你这样盯着我干什么?不认识了吗?”萧南才轻蔑的嗤笑,困乏的打了个呵欠,“别把我当那些蠢小孩看待,你明明知道我根本就不是那些会撒娇的小孩子。”

与什么样的人为敌都可以,绝不要与这样古怪的小孩子为敌,就算是江晴初当初不也是被他瞒过了吗?

微喘了口气,试图让自己冷意连连的心跳平静下来,抬目注意到他一脸困色,站起来推着他,道:“现在天色很晚了,看来你也很累,回去睡吧,有话明天再说。”

哪知他一个转身,躲开她的手,已经歪着头倒在床上,嘴里咕哝着:“我很困,昨晚没睡好……借你的床让我躺一会儿可好?”

两手落空,但看他疲倦的样子,生在帝王家也真的不容易,要学的东西很多,治国之道,习武练箭,读古书写字,即使他天性聪颖,在皇宫这个如狼似虎的地方就算是智谋无双,但毕竟年幼,精神和体力承受都是有限的。

正好静如端来茶水,让她再去打来一盆热水,将他又从床上拉起来,亲自给他脱去鞋袜,帮他泡泡脚。萧南才也只避让了下,便坐着不动,任她帮他洗,阮汐汐顺便还给他按了几下脚部穴位,容易去除疲劳。

他享受的闭着眼轻哼道:“很舒服,你会不会天天帮我洗?”

阮汐汐正帮他按足心,闻言停下手,望着他哂笑:“堂堂大泽国的皇子,还差人洗脚么?你只要吩咐一声,不知有多少人争着抢着要做。”

萧南才突然睁开眼,眉收紧凝,眼底深邃,黑得如同不着一点光晕的暗夜,深睇了她一眼,没有吭声。

静如早把床上的被褥铺好,擦干脚后,便让他躺了上去,一挨着床枕他几乎就两眼都张不开了。

紧紧地给他掖好被角,准备吹灭灯出去,南才迷朦着半睁开眼:“你要到哪里去?”

阮汐汐轻笑:“你在这里安睡吧,我到外间和静如挤挤。”

南才立时全然清醒,坐起来,微怒:“不准去。”

阮汐汐脸色一僵,他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寒意,这小子怒色下的威慑力真的让人心惊,胸口有种透不过气来的压抑,故作轻松的取笑道:“感觉你越大越回头了,难道你还怕?那我去洗洗再来。”

在外面溜了一圈,回房拆了头发,见南才已经把头都快缩进被子里,也不知睡着了没有。坐在桌边拿起那本《奇门》书来看。

“你不睡吗?”萧南才不知什么时候伸出头来瓮声问道。

“不是说累了,怎么还没睡着?”他在这里睡,她觉得不能再像以前一样那样毫无顾忌的躺在一起,这里是皇宫,是一个是非多的地方,再者自上次在大福庄里被他无意间亲过后,就一直别扭着,古代男孩早熟,而他本就是一个思想早熟的孩子,还是注意一些的好。

“你准备坐在那里看一夜书?”她的心思他怎么会不明白,他往里面挪了挪,“来躺一会吧,我还靠一会就走。”

被他猜中心思面上有些讪讪地,是不是她多虑了?

被窝里暖和和的,萧南才随即侧过身子,一手搭在她腰上,闭上眼睛,似乎真的已经睡熟了。

阮汐汐却明明看到他眉眼嘴角都是忍不住的笑意。

深夜。

清心小筑。

东厢一间厢房内,一桌一椅一床,摆设简洁明了。

屋内无灯,门窗皆开,雪光掩映,寒风肆虐。

温言似毫无所觉,座在桌旁,盯着手里的一根硕大金簪,面色苍白,一脸沉色,眼内的神色亦不断变幻着,时而宁静,时而精光灼灼。

静寂之中,胸中暗流狂涌,好半晌,他仿佛才突然下定了决心,悠然叹了口气,毫不犹豫地盘膝坐于床榻上,闭目凝神。

稍倾,有几条人影自各方向清心小筑如幽灵般跃墙而来,轻飘飘地跪于他榻前。

一个苍老的声音问道:“宗主用通心诀招我们来有何吩咐?”

温言自床榻上放开袍摆站起,声音凝重:“从今天开始,四方长老四人不用再守四方门。”

另一个人跪于地上身子一颤,大惊:“我等应该没有犯错,为何要调离我们?难道宗主已有新的守门人选?”

“这件事不用你们再管,我现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任务交于你们。即刻到大泽皇宫去,在暗处守住一个身上挂有飘渺令的女子,不能让江晴初接近她一步,听到没有?”他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威严。

“宗主,我们的责任是守四方门,不是守一个女人。”

温言身上气势徒然大盛,厉喝:“怎么安排怎么做,不要多问,马上去!”

跪于地的四人一凛,再也不敢犹疑,立即答道:“是,谨遵宗主指令。”

须臾间,四人已消失在夜色里。

温言略放下心来,有四方长老在,就算江晴初再有能力,已不可能接近汐汐一步。

他把目光又投在一个跪伏在地上纤细的身影上。

纤细身影仿佛感应到他的目光,声音恭谨:“宗主招来药姬有何吩咐?”

“你现在马上进大泽皇宫,让小皇子中一种太医无法救治的毒,几日后我进宫来救。”

“是,宗主。”纤细身影二话不问,便跃出去。

继她之后,还有一人隐在暗处,谁也看不清他的样子。

温言盯着他:“江晴初那边有什么动静?”

暗处的身影缓缓答道:“他在大泽明面上的商号虽然被朝廷查封,对他虽有影响,但影响不大,毕竟他转向暗里的商号还非常之多。另外,他最近已经开始行动,让无月国师鼓动生云国国主派精锐兵十万在斜风关布下奇阵,并准备向大泽叫阵。而他暗里已在生云国京城外各处布下良兵,与城中禁卫军首领相勾结,只要大泽这边派兵迎战斜风关,拖住生云国十万精兵,他就会举起为民杀昏君的旗号将生云国国主斩杀于皇宫,谋朝篡位。”

生云国国主早已是一个空壳架子,这次被无月鼓动带出他保命的十万精兵,生云国江山易主已是定局。

温言双目投向窗外,这样的事态发展早在他预料当中。

上次故意让汐汐只带福伯和影子卫两前往燕山,引出江晴初拦阻,就已知道他是三大门派弟子被杀的幕后操纵手,自那次起才开始彻底对江晴初进行暗查。

江晴初的母亲是生云国第一美女卡齐公主,与江晴初的父亲江琴相识后便悄悄嫁来大泽,后被大泽的嘉统帝所察觉,不仅将江家的爵位连削带降,甚至威逼江琴与生云国公主离开大泽,不然整个家族全灭。于是他们留下只有三四岁的江晴初,便消失在大泽国境内。

两人被迫弃儿于不顾,心中怀恨,誓要向大泽报仇。

于是生云国公主江晴初的母亲回国后凭她的美貌和手腕,拉拢不少朝中大臣,只几年间,在生云国建立了宠大的关系网,盘根错节,渗透进生云国每一个部门。就目前看来,不仅无月国师对她死心塌地,想不到连禁军首领也为她所收买,为江晴初谋夺生云国国主之位打下坚固的基础。

如果江晴初这次顺利发动政变,这就与她母亲卡齐公主为他创下的基业有分不开的关系。

江晴初在大泽也很会掩人耳目,以经商为借口,这两年在南良又已布下不少暗兵,大泽皇帝虽有察觉,但也没以为然,就算大泽皇帝知道他在南良有所动静,因为皇子在他手上而一直投鼠忌器,让他在南良得意了两年。

虽然皇子已被带出,江晴初的底细已查清,但为时已晚,想要一时半会拨除他的势力已是难上加难。怪只怪当年皇帝被人迫害心切,竟一时不察入了江晴初的圈套,将皇子交于他手上,就好比被他拿到一个非常有效的筹码,这些年任他在大泽国内为所欲为,敛了不少财。

就三大门派弟子被杀一事,已隐隐感到江晴初的野心并非一个生云国,不仅仅是要与大泽国为敌,而是要得到整个天下。他若破坏或者得到飘渺神宗暗置于四大门派的秘密,征战天下就会更加毫无顾忌。

温言心里无限矛盾,是要为公?还是要为私?

维持这片大陆的和平与平衡,让百姓能安居乐业,这是飘渺神宗历代宗主的任务与责任,他真能舍下他的责任,全然只护着他那段来之不易的缘份?

良久良久,他才问道:“那个无月国师扬言他有千年冰魄,有否查知此事真假?”

就恐是他们诱他前去的幌子。

“经我们生云国的所有暗哨查知,在二十年前,无月国师手里确实得过千年冰魄,但后来却不知去向,此事除问无月国师本人外,谁也不知千年冰魄是否还在他手上。”

温言沉默。

千年冰魄到底在哪里?就怕到时候拿到穿地梭却仍找不到千年冰魄的踪影,汐汐就必定全然无救。

到底还要不要遵守与雪尼师太的约定?

第八十二章 抢人

因为南才晚上睡在碧兰轩,怕他靠的太晚,所以一直都不敢合眼,心里总估摸着时辰。

身边多了个热腾腾的火坛子,心里和身体上尽是说不尽的暖意。

望着他,俊眉斜飞入鬓,挺直的鼻梁,紧抿的薄唇正是一种很坚毅性格的像征。很久没有这样近距离看他了,浅浅的灯光下甚至能看清他长而卷翘的睫毛。

虽然他的母亲颜贵妃是少见的美人,但他的五官与颜贵妃没有一丝相似,应该是像他父亲多一些吧。

如此静夜,回忆如一缕若有若无的轻烟,淡淡萦绕在心头。

回想起第一次见他时那调皮又张扬的坏笑,后来每次他使坏都被她打,也不知他真不受打还是故意被自己打得哇哇叫,那样子真是怀念又怜惜。

这张俊挺的小脸,自认识他这么久来,好像都不曾见他真心的开怀大笑过,心里疼痛着,小小年纪,不知还背负了多少常人难以想象的深沉。

此刻想来,与他的感情好像是一条涓涓细流,由一点一滴的生活片段汇聚而成,缓缓在心间流淌着,已融入血脉,深入骨髓。

现在心里为他最担心的,便是江晴初那时不知让他做了什么样的承诺?从南才的嘴里能问出来吗?记得那次在燕山受伤时,江晴初就曾用南才威胁着她醒过来,难道他随时都可以对南才造成威胁?若是这样,以后的事她已不敢想下去。

他到底对南才做了什么?

见他熟睡,不忍推醒他,外面天色微露青白,已听见静如在外间起床的响声。阮汐汐轻笑,看来自己睁着眼看这小子一夜了,眼里虽有酸涩,却毫无倦意,推了推他,轻声唤道:“南才,起床了,天都已经亮了。”

萧南才眼睫扇动着,终于慢慢睁开了他澄澈的眼睛,对于近在咫尺的脸,他像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定定的盯着她的脸庞,好半晌,声音里有着一丝希翼:“我可不可以每天一睁开眼见到的就是你?”

拧了一把他的脸颊,笑道:“你难道睡傻了,你是男孩子,将来等你长大了,就会有你喜欢的女子躺在你旁边,伴你走过一生一世,你每天第一个要见的是她,见我这个老婆子做什么?”

萧南才眼神渐暗,靠着阮汐汐的肩,窝在她怀里,闭眼深深地呼吸着她的淡香,她一直都将他当小孩子看待,他握紧拳,他会长大的,长大后,他的肩将不再是她嘴里的小瘦肩,而是她的避风港,他要成为她的一片天,永远永远……

结果南才磨磨蹭蹭着天亮才走,所以一晚都几乎未合眼。他走后,才睡了个回笼觉,直到辰时,方被玉宁公主从被窝里扯了出来。玉宁还是那样欢跳的样子,银铃般的笑声,火暴的性子,不待她揉揉眼,就抱着她又叫又笑,“汐汐,你终于进宫来了,这样也免得我天天只想往宫外跑,你还真是老天送来给我当伴儿的,在这宫里憋着真是闷死了。”

那副大大咧咧的样子,一点也不像皇室公主的矜贵模样。

阮汐汐被摇得头晕,嘟嚷道:“姑奶奶,别摇了,你要伴儿还不简单,让你的皇帝哥哥给你指个婚,马上就有附马爷给你做伴儿,还记得我作什么?”

玉宁脸色一红,想不到她也有害羞的时候,她嘟着嘴道:“你这是在怪我昨天没来看你么?”又附在阮汐汐耳边悄声道:“我昨天又悄悄出宫去了,你猜我看到了谁?”

“谁?”阮汐汐趁机拉开她的手,拿起衣服开始穿起来。

“慕容千秋和慕容千怜。”

阮汐汐有些迷惑:“他们到了都城,他们到这里来干什么?”

玉宁公主没好气道:“你这都没听说过,就在这个月十七、十八,尚武庄老庄主的女儿尚晚词要比武择婿,凡是未成过婚的武林后辈都可以参加,现在全国甚至别国的武林高手都有前来,我们到时候也去瞧瞧?”

阮汐汐也来了精神,这样的事情在小说里常常看到,却从未见过,不由两眼放光:“好啊好啊,全国来的青年侠士,可以一饱眼福了。”

静如正在房间里收拾打扫,玉宁公主盯着她的背影压低声音说:“你可别让南才知道,他管的闲事可多了,若他知道了又不会让我们出门,那天的时候我们悄悄出去,怎么样?”

阮汐汐也诡异的一笑,点头:“当然,我也觉得他太小大人气了,不过,慕容千秋难道也是来参加这个比武招亲的?”她若记得不错的话,慕容千秋好像对眼前的这位公主挺中意的,怎么会去参加什么比武招亲?

玉宁公主柳眉一竖,道:“他敢,看我不剥了他的皮。”

瞧她那么个恶女神态,阮汐汐不由恍然大悟,眨了眨眼,笑:“我明白了,慕容千秋是来看某人的,而某人马上就要有附马爷了……”

玉宁公主却一脸殃殃不乐:“也不知道呢,昨天看他们两人与明瑶和朱瑞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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