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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何愁嫁-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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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边有字,书:一日无男贫尼就思春……

要相信阮汐汐,无论是神态还是外貌,把雪尼师太画得绝对逼真。

这幅素描的旁边,又是几张玄慈斋女弟子的画相,她们亦是每人各抱着一个看不到正面的男人,哭丧着脸,旁边各自书着:主持说山上清苦,无银钱度日,让我们师姐妹日日隐于风尘,操那下贱之事,无奈啊无奈。

阮汐汐欣赏完毕,自己都笑得快抽筋,她一边幻想着雪尼师太见到这些画像后的神态,一边又幻想着所有人唾弃她们的时候那可笑的嘴脸。

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但她真的快乐了吗?

萧南才淡笑着,只要她高兴,他亦会高兴。虽然他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会非常严重,但他也愿意陪着她玩。

李莫亦瞧着那个笑得快流出泪来的女子,忍不住嘴角扯开一缕笑意,今天的事确实很荒唐,而且他还是帮凶,但她开心后,皇子舒心的笑了,他就已心满意足,毕竟皇子舒心,跟前的人日子也会觉得好过。

他左右观望了一下,干咳一声:“我们快走吧,不然被人看见麻烦可不小。”

收起笑声,阮汐汐狠狠点头,做了坏事,当然得迅速离开现场,若被玄慈斋的老尼瞧见,不剥了几人的皮才怪。

第九十六章 他他他来了

兜兜转转,快到大福庄的时候,阮汐汐停住步子,心里暗忖着该怎么向南才开口,现在绝不能再进大福庄,不然自己还不用等到天亮就会被人连皮带骨剁成肉浆喂狗,最后连一丁儿渣都不剩。

萧南才摇摇她,奇怪道:“都快到屋门口了,你不准备进去吗?”

阮汐汐吱吱唔唔,对南才说谎她还真是不习惯。

“你想跟我进皇宫?但是……现在好像有点麻烦。”萧南才沮丧。

怎么会被他误解成想进皇宫,那个地方她真的不喜欢,宁愿在街上当个小叫花都感觉自在得多。拍拍他的肩,干笑:“不是,就是因为我都到门口了,而你们还有那么远,想看着你们离开后再进去。”

萧南才随即醒悟:“知道了,原来你怕我们看到你爬墙的样子太丑,所以希望我们先走。”

这个理由很好,阮汐汐眼珠子轻转,揶揄道:“臭小子是不是有读心术?连别人想什么都知道,越来越厉害了,以后还得离你远点,不然老被你看出心里的想法可不妙。”

萧南才鄙夷道:“就你那简单心思还要用读心术?你脸上明明都写得清楚,我、现、在、不、想、进、去,不要把别人的脑袋看成跟你一样的猪脑袋,笨蛋!”

“喂!”阮汐汐心里很不爽,这臭小子一直老骂她笨,他以为他自己是天才儿童,挑高眉瞪眼:“你别太过份?谁是猪脑袋,就你那熊样别自以为是了,小子,我郑重告诉你,你没说中,猜错了。”

萧南才撇撇嘴,笑:“如果我没说中,那你为什么迟迟不肯进去,你心里难道还在打什么鬼注意?”

这小子贼精,阮汐汐瞧着他亮如夜空星子的黑眸,实是想糊弄他不容易。悻悻笑道:“我是还有话没说完,等我说完了,我自会进去。”

萧南才淡淡道:“说吧,我洗耳恭听。”

收起嘻笑的表情,阮汐汐认真道:“听说你抓了尚老庄主,我现在都已经回来了,明天就放了他吧,他女儿都已经死了,也是一件令一个老父莫大心疼的事,那件事实则也不能怪他。”

“就这件事?”萧南才抿唇,想了想,仔细望住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不敢有一份遗漏,点点头:“好,既然你已经平安回来,尚庄主自然不会有事,我答应你,明天就放了他。”

见她还没要进去的意思,又问道:“还有什么事情?”他心里总感觉不安。

本想把信交给他,但是,这小子太敏感,装起笑脸,忙道:“没了,有事情等我想起来了再告诉你。”

不能再蘑菇让他怀疑了,阮汐汐退后几步,转过身背对萧南才,隔断他的视线,面对李莫使劲眨眼,迅速的从怀里摸出折叠好的信塞到他手里,隐喻的说道:“李侍卫,路上小心保护好南才,回去再给他……暖暖身子。”

生恐李莫不明白她的意思,还使劲掐了他的手背一下。

李莫手背上一阵火辣,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信揣到袖子里,随口应道:“姑娘不用担心,皇子我自然会照顾好。”

这就放心了,阮汐汐也不再啰嗦,不敢表现出任何异样,若无其事地和两人道别后,就掠上了屋顶,消失在黑暗里。

直到南才和李莫的身影最后也消失在街道尽头,天边开始泛起鱼肚白,已是破晓时分。

凛冽的寒气袭人,街市上除卖早点的铺子亮灯开始准备经营外,路面上仍是罕无人迹。

阮汐汐也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钻了出来,东瞄西瞄,又看了看自己一身漂亮的狐皮小袄,眼珠一转,脱下来反穿,然后又把头发披散下来,抓乱,把好端端的软缎鞋子脱掉,翻转鞋面在雪地里蹭了蹭,才压着鞋跟随意趿在脚板上,再在脸上抹了两把夹着黑泥的雪水,刚刚还花不溜丢的一个大姑娘,转眼就成了个脏兮兮的小叫花。

她发现自己装扮这类混迹街市的小老鼠特别轻车熟路,没办法,适应力超强啊。嘿嘿一笑,不过这世上哪有像她这般怀里揣着大把银票的富婆叫花?除她阮汐汐一家,别无分号。

又谨慎的捂了捂胸口的银票,有了它,很踏实的感觉。她自前世到这世都不曾做过粗活,就算日后归隐田园,总不能到田地里去劳作。到时候请几个仆妈下地种菜,进厨房烧饭,她只要享受田园风光就可以了,不愁吃不愁喝的,养几只小猫小狗,逗个乐趣儿,日子总也能慢慢熬熬过。

兜里有了这些银票,已经心满意足,比刚来时那穷得叮咚响的日子不知好了多少倍,总算在这古代能过上个奔小康的日子,也不枉自己与温言夫妻一场。

薄雾散去,一轮热力不太强的太阳渐渐升高,阮汐汐坐在一家向阳的酒楼边最墙角里懒洋洋的晒太阳,看到街市上的人越来越多,她乱发下掩着的笑意就越来越深,好戏就要开演了,本想直接混到城外躲灾去,可确实又不舍这精彩绝伦的一幕。

这家酒楼当然是都城有名的“醉香楼”,是有钱的爷们儿,没钱喜欢显摆的爷们儿,喜欢磕牙的爷们儿的最佳去处。

“醉香楼”来了第一批客人,几个面色虚浮、肯定昨夜纵欲过度的伪书生,经过“醉香楼”一堵墙面时,终于--

“啊……这里画着好多画像!”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书生突然指着墙面让他的同伴看。

几个人立时围拢在画像前,挨个看了个遍,一个又高又胖的书生手中折扇颤抖着,一指他面前的一张画面,边看边颤声道:“这这这不是玄慈斋的主持……”

有人紧接道:“这边还有玄慈斋里面的女弟子……”

“这边也有……”

多人面面相觑,异口同声惊呼:“她们怎么都抱着男人?”

闻到他们的惊呼声,立时有更多好事者围了上来,指着墙的画互相议论纷纷:

“玄慈斋不是有名的佛门清修地么?怎么会做这样下贱之事……”

“她们这样赤身露体成可体统,修行之人竟还暗藏男人,跟那娼妓有何两样……”

“她们本就干着娼妓的事,不看上面写着是主持让女弟子隐于风尘……”

“嘿嘿,说不准老子也曾睡过她们,哈哈……”

“这雪尼老尼怎会如此无耻,自己做了娼妓还逼迫门下女弟子,若不想清修又何苦占着个主持的位子辱没人家清清白白的女儿,作孽呀……”

这时有一个颇为正义的声音大喝道:“你们别信这些画,定是哪个有仇于玄慈斋的人想毁誉玄慈斋作出的污蔑之事,大家不要胡乱猜测诋毁了玄慈斋百年清誉……”说完,这个正义的化身就要去扯那些画像。

此事不论真假,有钱的爷们儿正闲得发慌,有这样一个好嚎头怎会让人毁了去,立时有人拉住他,冷笑:“呸!你又是哪根葱,是不是和雪尼老尼有过一腿,不然怎会为她们说话,大家说是不是?”

此时人多得已经拥挤起来,有人带头说话,众人立时一呼百应,大吼:“肯定是,打死这贱种,敢为那些淫尼说话……”

正义之声顿时被淹没在众人的口水之中。

阮汐汐抱着膝盖,将头埋在腿弯里,不行了,不行了,快笑成内伤,好过瘾,若是自己一个人骂多没意思,现在到处都贴着这样的画像,不知同一时间有多少个人在骂,那个一脸苦瓜相的老尼姑,这时候是不是感觉身上的一根根汗毛都竖起来了在迎风招展,不爽得厉害?

人群中,不知又有哪个昨晚逛过丽春院的纨绔子大声道:“是了是了,我记得昨晚就有玄慈斋的女弟子在丽春院接过客,结果被人识破了身份,还差点打了起来,此事看来是千真万确,毫不掺假。”

有人做了人证,此事更为闹得轰烈,大家兴致高昂,加油添醋者有之,编造故事讲得绘声绘影者有之。

足矣足矣!

效果不错,以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的一贯定律,不消一日,玄慈斋将臭名远扬,什么百年清誉统统都被人用口水唾弃死,用臭鸡蛋砸死,最后雪尼那颗光溜溜的秃头全挂着被人扔上去的烂菜叶扑倒在地上,她呼天抢地的惨呼:苍天哪,贫尼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到底是得罪了哪路大神要如此残害贫尼的一身清白……

阮汐汐眼前似乎浮现了这样一幅壮观的场面。

晃晃头,回过神来,望着那群热情高涨的人们,不能再多呆了。

于是,她像别的叫花一样在身上挠了挠痒痒,慢吞吞地爬了起来,缩着脖子低着头,一步一步离开了这群挽高袖子高呼惩治淫尼的人。

拐了个弯,前面是正东大道,再走不远,就到了城门口,那里有几个威风的官兵在盘查来往的百姓。不过,放心得很,现在城里没出什么大事,他们只不过是在摆摆威风罢了,根本就无事找事,寻消遣,无论如何也不会注意她这个叫花婆。

假意咳了咳,见旁边有个包子铺,刚出笼的包子白乎乎软绵绵,热气腾腾香喷喷,肚子很合时宜的咕噜咕噜开始叫得欢起来,左右看看,眼睛盯紧包子铺老板的动作,趁他转过身去给别人装包子的时候,抬手抓起两个就跑,后面有人在骂在追,她毫不在乎,仗着自己跑得快,一边把热碌碌的包子往嘴里塞,一边回头冲那个跳脚的老板做鬼脸。

砰--

“啊哟!”阮汐汐只顾着捉弄老板,忘了看路,好了,撞了人,连手里的包子也被撞得掉在地上滚开老远。

她眼睛一翻,就要发怒,缓缓抬头,先是看到一袭淡蓝衣袍,她不敢相信的瞪大眼,再往上看,有型的下巴上一张紧抿的薄唇,再往上不用说了,正是那个一直以林逸晨的身份骗她的大骗子!

他怎么会在这里?她浑身都僵了,生怕他认出自己来,缩着脑袋假装在地上捡包子。奶奶的,她现在躲他还来不及,怎么就好死不死撞上了他?

林逸晨看也没看她,眼睛不断地往别处张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虽然是被这个突然跑过来的小鬼撞了,他还是礼貌性的说了声“对不起”,便头也不回的往他处走去。

直到他飞快的走远了,阮汐汐才舒了口气,心里也不知是庆幸还是失落。

还好还好,他没认出来,估计是个人都不会对她这个邋遢的叫花子感兴趣。

捡起地上的包子,吹吹上面的灰,又把弄脏的地方撕掉,嘴里喃喃道:“真的要吓死我。”

把包子往嘴里一塞,一刻也不敢多留,径直朝城门口走去。

还没走两步,她忽然感觉后背上寒气森森,一股冷意从脚板心直往头顶嗖嗖的蹿,慢慢回头,就见林逸晨抱着胳膊站在路中央,明明是在淡漠的看着她,阮汐汐却感觉到他深邃的眼眸里蕴含着涛天的怒意。

心里惨呼一声,要命的来了,她拔腿就想跑,背心突然被人一把揪住,她“啊”地一叫,嘴里包子险些掉出来,赶紧用手接住。

“你这个到处惹祸的麻烦鬼,还想跑?”林逸晨的牙齿似乎在咯嘣咯嘣地响,他不容阮汐汐有任何反应,见她待张嘴大声狂叫,手快地点了她哑穴,把她拦腰抱起往肩上一扛,就在街头无数双惊诧的目光中飞掠而去。

阮汐汐在他肩上死命的挣扎,林逸晨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冷道:“你再敢动,我就把你屁股打开花,信不信?”

林逸晨果然不是好东西,以前人模狗样,怎么就会喜欢上他?阮汐汐直觉悔之晚矣,悲惨的含泪呜咽,却是无声的。在林逸晨面前,她就跟只小蚂蚁一般,只要他轻轻一捻,她就一命呜呼,归西了。

第九十七章 惑心

清心小筑。

林逸晨突然推开一扇房门,把她朝门内一丢,顺手拍开了她的哑穴,然后“砰”的一声用后脚跟踢上了房门。

阮汐汐当然不会摔着,她翻身一点,已稳稳地站在地面上。眼珠四处溜动,被他抓住,是被立即超渡还是关押后待玄慈斋来人一起审判她的罪行,她想都不敢再想下去,最好还是瞅准退路随时准备逃之夭夭。

这里是一间典雅的民居,不过没什么家具,只有一床和窗前的一张桌案,除此之外就只有一张板凳。门被他堵住,看来能打主意的地方只有这扇窗。

“你给我解释一下,到底做了什么好事?”林逸晨紧盯着她,知她心里打什么主意,慢慢逼近她,恶狠狠地说道。

原来他才是恶魔的化身,阮汐汐惊恐的看着他的脸,嘿嘿傻笑着,也不答话,脚下一步步往窗边挪,眼看越来越近,她突然暴起,一个漂亮的后空翻,就要撞碎窗子逃出去。

林逸晨比她更快,一把抓住她手腕,揪住她后心,然后拦腰一提,坐在凳子上翻转她的身子将她按在大腿上,狠狠地拍向她的屁股:“你不思悔过,还想跑,什么事情不好惹,竟惹到玄慈斋的头上去,你的小命还想不想要?”

他每说一句,就打一下,一连打了四五下,啪啪啪地,打得非常重,屁股可能都要肿起来了,阮汐汐终于熬不住,蹬着腿又是挣扎又是怒骂:“死温言,臭温言,关你什么事?你别想把我交给那些老秃驴,你敢把我交出去,我就咬舌自尽,让她们的冤枉永远都洗不清……”

林逸晨骤然住手,他突然拉起阮汐汐,眼里流光闪动,与她眼对眼,鼻对鼻,急切地低声问道:“你知道我是温言?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阮汐汐眼里泪汪汪,用手背一擦,嘴里哼哼叽叽道:“除非我说了你不把我交出去。”

“谁说要我把你交给玄慈斋?”

“真的不交?”

林逸晨火气直窜,冷道:“走!去玄慈斋。”

阮汐汐急得跳起来,见他要起身,赶紧又坐在他腿上妄图压住他:“你以为别人都是聋子,那天在山上雪尼老尼说你就是温言,我当然也听到了,你个死温言,你个大骗子……”

她越说越气,抡起拳头就朝他劈头盖脸的打过去,温言一把将她的手抓住,不怒而威:“你还有理由骂,你既然知道是我,为什么还要跑?”

都问到这地步了,这骗子还好意思理直气壮问她,手被他箍紧,动也动弹不了,阮汐汐索性豁了出去,不如就趁今天把话说清楚,不然被人当了傻瓜背地里还让他笑话,她撇嘴冷笑:“你们都以为自己是聪明人,别人就没长脑子?我若是不趁早跑,等你和方宛云打着什么佛道双修的名义成亲的时候,肯定就是我送命之时,你和玄慈斋的老尼姑都是一丘之貉,鸟人!”

她最后那句话几乎都是用声嘶力竭地声音骂出来的,说她不气不委屈怎么可能,自想明白这点开始,一直都处在焦虑愤慨彷徨心痛之中,他这样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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