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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何愁嫁-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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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所争议,无非也是皇位之争,那也只是皇家内部的事情,又怎会涉及到民间,世间自然亦会平平和和,你们飘渺神宗不是高枕无忧了么?”
这个问题也不是没想过,只不过历代宗主都墨守成规,不愿也不敢去尝试那样做罢了。温言不想在此事上多谈,他既已准备放下,他再多想也是无益,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是绝不会再以宗主的身份出现在人前。
阮汐汐对于慕容千秋他们随大泽的骑士到褚孟的事一直耿耿于怀,总觉一介江湖人士不会无故与朝廷的人混在一起,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她感觉应该是与玉宁公主有关,不然慕容千秋没理由出现在褚孟。
两人进城后,已是天黑时分。
路上人迹稀少,肚中早咕噜咕噜叫开,两人加紧几步回赶。
这时风中飘来嘤嘤的哭泣声,越来越近,夜色里,已看清是一个女子捂着面孔飞奔而来,两人不是躲得快,定要被她撞到,转眼间,那女子就跑远不见。才走两步,紧接着后面又跟着飞跃而来一个男子的身影,细看之下,竟然是慕容千秋一脸焦急地追着前面那女子而去,不一会也消失在夜色里。
第一百零三章
慕容千秋追的女子会是谁?除了玉宁公主外难道他还和别的女人有牵扯?古代的男人真是靠不住,吃着碗里看着锅里。阮汐汐为玉宁公主不值,拉着温言往他们消失的地方奔去,她倒要看看慕容千秋又找了个什么样的人。
慕容千秋终于看到了哭泣着跑出来的人,她突然被一根横枝绊倒,摔在地上,她却不愿爬起,干脆扑在地上放声痛哭,声音哀怨,好不凄凉。
缓下步子,慕容千秋走到她身边,轻唤道:“玉宁……”
“走开,不要你管……”玉宁嘶哑着声音哭泣道。
想触及她的手又顿住,慕容千秋轻叹:“玉宁,你听我说,这件事情你要相信我能处理好,你这样追来,皇上不见你的人,到时候恐怕更为震怒。”
玉宁公主忽然坐起,狠声道:“我就要来,看看褚孟哪个敢娶我,我非要杀了他不可。”
用手指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珠,慕容千秋柔声道:“你这样做会影响两国大局,皇上这次借贺寿之名想与褚孟结交联姻,也总有他的想法,你这样不计一切后果,若是乱了两国邦交,后果不堪设想。”
“我管他,谁叫他狠心想把我当作他的工具嫁了,我是长公主,为什么要凭他作主,他明知道我有喜欢的人,怎么可以不顾我的感受……”玉宁公主越说越伤心,一下子扑倒在慕容千秋怀里,又放声大哭起来。
慕容千秋扶起玉宁,搂着她不断轻声安慰着:“不要任性,朱瑞说他与明轩皇子较熟,在不影响两国关系的情况下,看能不能让褚孟这边不答应联姻的事宜,那样皇上也不会强行将你塞过来,放心好了。”
听到这里,躲在暗处的阮汐汐已是明白,原来是大泽的皇帝想把玉宁公主嫁到褚孟来,玉宁公主不愿意,就追着这队给褚孟哪位高层贺寿的队伍,想发她公主的娇蛮劲后让这边不敢娶她。唉,这档子棒打鸳鸯的事最易折寿,大泽皇帝有必要这样做么?两国之间的友好怎能靠一个女人来维持?荒唐!
玉宁公主似乎憔悴了不少,一直开朗舒展的眉宇间添上了薄愁,那个整天跟在朱瑞后面追赶不识愁的小姑娘如今是真的偿到了情之滋味。。
阮汐汐与温言站在树后,终是忍不住要过去与她相认,温言一把拽住她,低声道:“不要过去。”
“为什么?一年没见,既然在这里见到她,当然要出去打个招呼。”
“我们现在还不到与大泽皇室人相见的时候,不然许多麻烦会接踵而来。”温言牵起她的手慢慢往回走,他们好不容易能安静下来,如果找不千年冰魄,那么在以后相守会越来越少的日子里,又有何心力去管别人的事?
阮汐汐躺在床榻上久久不能入睡,见到玉宁,她又想起南才,与他相约一年的期限眼看就快到了,见过诸星子后,得马上往大泽赶,她决不能失信于他。
他,这一年过得好么?自她丢下一封信离开后,他是不是还在生她的气,傻笑了两下,南才好像从来都不会生她的气,哪怕与他吵架了,只过一会儿,他又会来牵她的手好言相哄。现在一回想起来,发现他还真是一个心胸开阔的人。像他这样的胸怀大度,假以时日,做一代明君自是不在话下。
明天见到明轩皇子,就问问他关于玉宁公主的事情,真的希望玉宁公主能与慕容千秋在一起,不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么?但愿她能得到她的幸福。
打定了主意,才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呵欠,这些天因为天气变冷,硬是搬开温言横在两人之间的被子,让他当了她的热身火炉。本能地往他怀里挤了挤,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闻着他清新的青草气息渐渐入睡。
假装睡着的温言睁开眼,给她紧了紧背后的被子,叹了口气,今夜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很早的时候,阮汐汐就借口买盐料磨磨蹭蹭站在路口伸长脖子相望。果然,只过了一会儿,明轩皇子又带着他几个侍从招招摇摇的如期而至。
阮汐汐一把拦住他,皱眉道:“天天都要你不来,你怎么又来了,看在你毅力可佳的份上,今天和你说一句话。”
明轩皇子左右看看,一见温言不在附近,不由大喜,“小娘子有什么话直管说,我们两人还讲什么客气?”
阮汐汐懒得理会他言语里的不清不白,时间有限,被温言那个大醋坛发现就不好了,直奔主题道:“听说大泽皇帝想与褚孟国结成姻亲关系?”
明轩皇子道:“是有这么回事,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阮汐汐不耐烦道:“你别问那么多,这次大泽皇帝准备要长公主玉宁嫁过来,看你能不能帮个忙,阻止这桩亲事,她早就有喜欢的人了,拆散姻缘是很缺德的,建议你能积点阴德。”
明轩皇子眼里大放异彩,机会终于送上门来了,他不动声色,皱眉思索道:“这属两国之间的交谊,要我做成这事就有些为难,不过……”
阮汐汐果然很上钩,接口道:“不过什么,别吞吞吐吐,成就成,不成就不成,有条件就直接提出来,哪来那么多七弯八拐?”
明轩皇子也爽快道:“也没什么,不是要提什么条件,你若肯去见一个人,只要他答应了,这事马上就可以给你敲定,绝没问题,就看你敢不敢去见他?”
去见一个人,是什么人?阮汐汐有些狐疑,这些日子来明轩皇子虽没什么恶迹,但也不至有很大的好感,如此好说话,难道是有什么阴谋?
为了不让她起疑,明轩皇子以退为进:“我只是给你起个提议,见不见就随便你自己了。”
“那是什么人,能做主吗?不然到时候见个点不了头的人,我岂不是白跑?”虽然温言让她别管这事,如果这人并不难搞定,见见又有何妨?
明轩皇子瞪眼:“不能点头的人我还介绍?我岂会做如此白费功夫的事?”
想了想,阮汐汐问道:“那人距这里远不远?我不能出去太长时间。”出去时间太长,被家里相公发现了要打屁股的。
明轩皇子知道她的顾虑,建议道:“你若害怕你家相公的话,我可以安排他到你家里来,不过前提是你那个黑脸相公不在,不然到时候得罪了人,我都担不起责任?”
看阮汐汐仍有顾虑,然后他又加了一句:“他也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最多给你半个时辰的时间,这当中看你有没有本事让他答应下来,其实他也是个非常好说话的人,不过一般的时候没人敢去求他,你这次机会好,他恰好还在这里没走,这几天他心情都非常好,能成的机会很大。”
阮汐汐有些动心了,看明轩皇子并不是很热衷这件事的样子,应该是没什么问题,至于把温言骗出去一个小时非常简单,小使个手段就行。
回去后,没见到温言的人,也不知在忙什么,不管他在不在,总不会在很远的地方。阮汐汐突然扑倒在桌子上,脸色煞白,嘴里痛呼着:“我肚子好痛,相公,相公……”
温言听见她的呼声,从里间忽然蹦了出来,赶紧将她抱到床上,见她脑门不断冒着冷汗,也不问什么,直接给她拿了拿脉,又摸了摸她的额头,才问道:“你刚才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阮汐汐呼痛的同时连连点头,温言太厉害了,这样就知道她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幸好没准备装假,不然他肯定看得出来。
见她冷汗直流,温言此时却不慌了,他静静地看着她,瞅得阮汐汐心惊胆战,呼痛声更大,用以掩饰她的心虚。
好一会,温言才站起身来,哑声道:“你先忍耐一下,我出去一会儿给你抓药。”又给她掖了掖被角,然后,松开握住她的手,头也没回的出去了。
用眼角瞟着他的背影,阮汐汐发现他竟有些绝然的味道,忽然有些后悔骗了他,心里一酸,就要张口叫住他,又想到玉宁那张憔悴的脸,只是见一个人而已,没什么的,过后再向他承认错误也不迟。嘴张了张,却没有发出声音。
估计温言已经走远,她立即从床上爬起来,忽听屋外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然后一个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汐儿。”
她浑身一僵,急忙转头,门推开处,一人缓缓步进来。紫衣玉颜,眉目如画,如冰似雪的容颜依旧如昔。
脑中轰然一声大响,进来的,竟是……江晴初?
江晴初站定在门口,往日冰冷的眸子里流光溢彩,那里全是她不能深究的东西。
阮汐汐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好痛,真的不是做梦。
第一百零四章
江晴初走到她面前,低头看她,一绺长发散下,垂在她脸上,微凉。
阮汐汐有些愕然:“你……你怎么知道是我?”温言给她易容后,她自己几乎都不能认出自己来。
江晴初不出声,只是看着她。
忽然有点不敢直视他的目光,阮汐汐缓缓抬手握住那绺头发,半晌,才低声道:“我以为你死了。”
江晴初微微一笑:“我是祸害,短时间内还死不了。”
她抬眼对上他漆黑的眼睛,看了一会,轻笑:“是啊,你是祸害,长寿得很,是我空担心了。”
他修长的手指拂在她面颊上,低低笑道:“汐儿为我担心了么?你心里有我?”
阮汐汐咳了一声,不知该怎么反应。
人的感情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当初因为他为救她而死,心底深处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以为是自己对他有一点点心动。如今他好端端地站在面前,那种感觉竟突然之间跑得无影无踪,那到底是什么?
是了,认真想来,那是一种欠疚。不是恋慕,非关倾心,她只为了他那一瞬间绽放出的凄绝而感到的一阵茫然无措。
她心底如释重负,原来她的感情没有掺假,她对温言一直都惶恐着,生恐他哪一日发现那股自认为包裹得很严密的东西被他识破,其实最终都只是自己的一种杞人忧天而已。
他似是知道她的尴尬,涩然一笑,两个人的关系中,谁先爱上了,就注定要多吃苦,为了那个人,他会一再降低自己,最后一直埋藏到泥土里去,她会成为自己的整个世界,虽然这个事实令他无奈,但只要能在一起,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沉默在两人之间酝酿。
阮汐汐忽然抓住他不断在脸上抚触的手指,问道:“明轩皇子让我见的人就是你?”
江晴初露出一个笑容来,道:“当然,我一直很害怕,你若不愿见我,我只有丢脸的去撞南墙。”
想不到江晴初会说出这样一句话,这人与她开始见到的那个冷酷无情的人似乎毫不相干,但又确确实实是同一个人,心底一阵慨叹,人说判若两人,可能就是指他这样的情况吧。
阮汐汐不由一阵浅笑:“这不像江大老爷说的话,你是江大老爷么?”
江晴初笑了起来:“你认为呢?”
大概是因为她一直对他笑,他笑得更大声了,心情真是从未有过的欢愉。将额头抵在她额上,闭上眼,久久没有说话。
阮汐汐轻声问道:“玉宁公主的事你真能办到?”
江晴初说道:“汐儿不要怀疑我的能力,那是对我的一种藐视,知道么?”
阮汐汐点了点头,认真道:“那谢谢你能答应我这个要求。”
“不要对我言谢,既然是汐儿说出的事情,我都会倾尽全力去办,”顿了一下,江晴初又道:“汐儿,能不能……叫我的名字,我想听。”
这次离开后,又不知要有多久才能与她再见。从她口中吐出他的名字,他已经渴望已久,而不是那个所谓的江大老爷。
这句话说完,他无瑕的脸上竟有一丝赫色,阮汐汐不可思议的望着他直笑。
“不准笑。”江晴初瞪眼,有些着恼,脸上更红了起来。
阮汐汐更是笑个没完。
江晴初却并不生气,拉起她的手,如变戏法般拿出一个黑色金属手链,还不待她反应过来,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怪异手法,链子就紧紧地缠在她手腕上,一丝缝隙也没有。
“你给我戴了什么?好奇怪的东西。”阮汐汐惊奇的看着手腕上的链子。
“这是我娘的遗物,放在我那里也不起什么作用,反而是对你这个从异世过来的人,它可以起到镇魂驱邪,不受外物侵犯的作用。”他娘曾交待,当他遇上他真心喜欢的人,可以将它套在她手上,此链功用奇妙,用后自知。
“这么神奇,”阮汐汐把它在手上转了转,好像根本都转不动,不禁问道:“这么紧,我若是不想戴了怎么弄掉它?”
江晴初笑望着她,他不会让她有摘下来的一天。
望望天色,外面又飘起了雪。两个人在一起,时间总过得很快,他现在还不宜与温言相对,必须要走了,静静看着她,江晴初低声怅然道:“汐儿……”
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阮汐汐很快便用比他更低的声音地声音唤了一声:“晴初。”
叫他的名字吧,算是真正的原谅了他之前对她所做的一切,一个愿意为她付出生命的人,是应该得到尊敬的,就算她此时想对他心硬如铁,可她的心毕竟是肉做的,她真的做不到最绝。
他抬手,一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颤声道:“再叫一声……”
她轻道:“晴初。”
他几欲不能控制自己,心里情潮翻涌,但他愈是动情愈是不敢侵犯她,这一刻他感觉自己似飞了起来,而更多的却只想落泪。这一别,将又是无数个日夜的煎熬。
阮汐汐脖子上被什么打湿了,她伸手要去摸,他握住她的手腕:“再叫我一声。”
“晴初。”
他推开她,细细又深深地睇凝着她,好一会,才轻声道:“等我,不要忘了我。”
因为明知道她的答案,不待她回答,突然吻了她光洁的额头一下,便头也不回道:“我走了,你交待的事情我一定会办到。”
阮汐汐跟前两步,却不能叫住他,不要怪她心狠,她的心里只能装下一人。
他飞快地推开门,像是怕自己忍不住又要转身,狠狠地逼着自己立即离开,眨眼就消失在屋外飞扬的白色花瓣里。她斜倚着门,怔怔地看着他走远,直到再也看不到他的背影。
她在门边不知站了多久,远远瞧到温言顶着雪花缓缓而来的身影,她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跑回屋里爬到床上,倦着身子钻进被窝里装睡。
温言走进屋子里,抖掉身上的雪,摸了摸她的额头,坐了一会,便出去了。
阮汐汐悄然抬头,心里怦怦跳着,幸好没被他发觉。她躺在床上,脑袋里像装了浆糊,晕晕乎乎地,过一会竟真的睡着了。
温言端着药碗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甜睡的面容和……她放在被子外那支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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