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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凤引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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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先后被荀文祥所击败,这已说明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即使乃父出面,恐怕也难逃荀文祥的毒手。
    她一听鬼手琵琶说荀文祥要找她,虽不感意外,仍然心中发慌。
    “我是有错,但总不能说我是罪魁祸首。”神针玉女焦灼地分辨:“当初在石头桥头,我只是随飞卫前看看而已,作主的仍是飞卫。”
    “那时候的情景,你们也应该了解,我作的事凭良心说也不算太过份,他真要找我,来就来吧!”
    “程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铁胆郎君苦笑:“当然,错在威远和舍妹,好在迄今为止,还没闹出人命,不至于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程兄,兄弟有一个不情之请,务请程兄范姑娘鼎力帮忙。”
    “少在主的意思是……”
    “解铃还需系铃人。兄弟负责要威远替诸位披红道歉,请两位为全权代表,在荀兄面前疏解美言按情理论,威远镖局是天下四大镖局之一,武林地位也江潮声誉,坐二望一,如果真能替万里鹏四个人披红道歉,四人的声誉必将如日中天,光彩非凡,可说是极不寻常的一 种殊荣。
    “这件事,“兄弟甚感为难。”万里鹏苦笑道:“问题表面上看来十分简单,但波诡云端,我相信少庄主不一定作得了主。”
    “程兄,老实说,兄弟绝对作得了主,可是“可是另有困难?”
    “程兄,这件事真要闹到不可收拾地步、决非江湖之福,至少倦入是非的人将包括武林大半精英”“兄弟的老槐庄,威远镖局,程兄的百了谷。舒姑娘的柏园小青天,将皆成为风暴中心,何必呢?诸位都是江湖中的风云人物,必有容人的雅量,兄弟的提议,不算不合情合理吧?”
    “少庄主,你还没说出你的困难?”
    “这个……”
    “程某在听。”
    “威远公开披红道歉,先决的条件是请诸位先行必还三辆镖车上的三箱红发。”万里鹏脸色一变,冷冷一笑道:“少庄主,威远镖局派在信阳的眼线,不会是酒囊饭袋吧?”
    “兄弟不懂程兄的意思……”
    “如果是我们劫了镖,决无否认之理,当然会按规矩指定地点与威远了断。”鬼手琵琶接口说。
    “程兄请看……”铁胆郎君从怀中取出了一卷白绢递给万里鹏,说:“是不是荀兄的笔迹?”
    绢卷约八寸宽尺二长,上面写着:“桐柏山秃狼谷候驾一月,过期不候。”最下面,画了三辆威远镖局不插镖旗的镖车,具名处只写了一个“荀”字,画了一个渔鼓。
    “一月,没有起迄时限,也没指定哪一天见面。”万里鹏递回白绢直摇头:“这是漏洞百出的馅阱,你们麻烦大了。”
    “兄弟从来没看过荀兄弟的笔迹,但我可以用人来作保证,这不是荀兄用来愚蠢你们的东西。”
    “诸位昨天落店之后,与九真魔女大闹平春酒楼之后,返店便分头离店外出活动,四更天方分别返店。”
    “那并不能证明我们到高升客栈劫镖。”
    “可是……”
    “少庄主!”鬼手琵琶正色说:“我们只有四个人,绝对没有其他朋友协助,四个人搬三只大箱,能办得到吗?你们显然找错对象。”
    “白凤就有暗地跟来的保镖”神针玉女说。
    “哦?”
    “那两位曾在石界桥出现的人、正是柏园小青天的龙虎双卫,邪剑舒除最得力的爪牙。”神针玉女又说。
    “少庄主。”万里鹏诚恳地说:”留书嫁祸的老把戏,谁都会玩,你能放弃先入为主的念头,听在下的忠告吗?”
    “程兄请说。”
    “依兄弟猜测,这件阴谋与下月湖广那趟镖有关。等威远出动大批高手在秀狼谷枯等穷搜,很可能折损大批人手,能派至汉阳接镖的人有多少?想想吧!老兄;不要在我们身上浪费功夫。”
    “这……兄弟也怀疑到……”铁胆郎君迟疑地说。
    “不必怀疑,赶快去找镖。”鬼手琵琶说:“就算你们找到了镖,并不一定是幸运,事情还没完没“因为湖广那批红货,荀兄弟有兴趣。”
    “范姑娘,就算我求你好不好?”神针玉女不安地说:“威远接的那趟镖,也是事非得已的,他们动用官府的压力胁迫威远接下那趟镖,不接行吗?请少谷主和范姑娘在荀爷的面前……”“你求我也没有用。”鬼手琵琶语气依然十分冷淡地说:“荀兄弟的事,有他自己的主见。”
    “威远根本没有化解仇恨的诚意。”万里鹏说。
    “贤兄妹也不是威远镖局的人,我们也无法履行你们所提的先决条件,咱们不谈这些了,该叫酒菜了,贤兄妹想吃点什么?”
    “谢了,兄弟得去见见从开封赶来的人。”铁胆郎君离座而起:“兄弟相信昨晚失礼的事,与诸位无关,但愿兄弟能尽力化解这次大劫,告辞了。”
    送走了铁胆郎君兄妹。鬼手琵琶低声向万里鹏道:“程兄,你为何不将银龙劫镖的事告诉他?”
    万里鹏冷冷一笑,也低声道:“好姑娘,你还没有看出他兄妹俩的尴尬吗?他们根本作不了主。”
    显然南宫局主已认定我们劫的探,派他们前来探口风,南宫局主毫无化解的诚意,白龟神词之败,威远像局已抬不起头来,岂肯罢了?
    先决条件便足以证明南宫局主的强硬态度,咱们为何要告诉他?让他们去乱吧!乱对我们有利。”
    “哦!你的意思是……”
    “等他们到桐伯山秃狼谷拼个两败俱伤,咱们劫镖便可减去不少强敌的。”
    “我担心荀兄弟。”
    “你担心他什么?”
    “如果他知道银龙假借他的名号……”
    “奇怪!银龙怎么想到假借荀兄弟的名号?难道说,他未卜知知,知道荀兄弟在白龟神词一定可以击败威远镖局的精英?”
    威远收到绢书,这该是回城以后的事了,银龙必定有人跟踪威远的人往返,怎能不知?”
    “好象很合情理。晤!你看,谁来了?”万里鹏指指窗外示意。高升老店前,十余匹健马浑身汗水,骑士们正把坐骑交给店伙。
    “威远的大援到了。”鬼手琵琶道:“晤!那两个老道好眼熟。”
    “字内双仙!”万里鹏深深吸入一口气:“真是大援到了。高身材的是开封延庆观的正一真人常道长。
    戴九梁冠的是把水县逍遥观的观主,曾在茅山金坛华阳苦修二十载,道术通玄的句曲练气士真阳仙师,两人都带了两位获得真传的弟子。看来,苟兄弟恐怕……这两个老道玄功盖世,道术神鬼莫测,我们走!”
    “走,你的意思是……”
    “快通知荀兄弟暂且回避,敌势过强暂避为宜。”
    “这……也好,走吧!”可是,午间,荀文祥和白凤并未返回,两人出城迳奔城外的义阳山,结果不知荀文祥躲到何处去了。
    银龙潜伏的农宅内,鬼影俱无,是一座空宅,但灶灰尚温,有不少人住过的痕迹,所有的门板皆留有老江湖做过防险手脚的遗迹。
    两人只好失望去运店枯等。他们等得心中焦燥,口中冒烟,坐立不安,黄昏时分,荀文祥和白凤风尘仆仆回来了。
    一踏进院子,万里鹏便疯子似的奔出,如释重负地说:“兄弟,行囊已收拾好了,赶快走,由店后脱身。”
    荀文祥一头雾水,讶然问:“大哥,你怎么啦?”
    “先离开再说……”
    “大哥你……”
    “威远把守内双仙请来对付你来了。”
    “谁是宇内双仙?”
    “已经没有工夫和你细说。总之,他们是传说中的地行仙,任何武功高强的艺臻化境的武林高手,也在他们面前无法施展,所以……”“哦!他们既然来了,还走得掉?”
    “还不算迟,正好乘夜脱身,快!”
    “不可能的。”荀文祥向后一指:“监视网已经布得如天罗地网,我宁可在此等他们来。急不得,大哥进去再说!”
    “兄弟……”
    “叫了酒菜吗?”荀文祥泰然止步,微微一笑道:“我和舒姑娘可真饿惨了,真是饥饿交加。”
    “我去叫伙计准备。”鬼手琵琶说。众人先在起居间商议,万里鹏迫不及待地问荀文祥说:“兄弟,你这一整天躲到何处去了。”
    “跟踪银龙那些人,可辛苦了我两条腿。”荀文祥说。
    “银龙走了?”
    “嗯!”
    “到那儿去了。”
    “三箱红货埋在柏林内。那些家伙真有耐心,午间动身,尽抄小径左弯右拐,绕来绕去走的迷踪路,足足走了一个半时辰,最后你猜到了什么地方?”
    “一个半时辰,普通脚程也走四十里。”
    “走了五十余里。”
    “岂不快到九里关了。九里关是至桐柏山的路”“桐柏山?他们去桐柏山干什么?”
    “这……先说你的事,他们……”
    “哼!他们真是见了鬼啦!竟然躲在双溪桥镇,藏身在大官道旁,真亏他们想得到。”
    “双溪镇?北州二十里的双溪桥镇?”
    “是呀!我们来时经过那地方。”
    “怪事,他们为何往北走?为何不到桐柏山“他们为何要到桐柏山?”
    万里鹏将在平春酒楼,与铁胆郎君兄妹谈判的经过—一说了,最后说:“他们应该到秃狼谷去等威远了断的,反而往北就令人莫测高深了。”
    荀文祥大为不悦,哼了一声道:“这就是他们的不对了,大名鼎鼎伪银龙。竟然卑鄙得愚弄威远嫁祸于我?好,我会去找他们讨回公道的。”
    白凤哼了一声,很慢地说:“那个穿银衣的什么很衣使者也在内,他在许州远弄得我好苦。对,荀兄,我们明天就去找他。”
    万里鹏摇摇头,断然道:“不!我不赞成去找银龙,两面对敌情势不利,咱们此地如,能平安脱身,立即快马加鞭直奔湖广,找地方藏身等候剧变”白凤却不同意,坚决地说:“不,不解决银龙,他以后会兴风作浪,说不定又出什么鬼主意来陷害我们,你们不去,我去。”
    鬼手琵琶一怔,笑笑说:“舒小妹,你好象有点变了,你从来没有坚决反对过任何事情。”
    白凤脸一红,讪讪地说:“也许我记恨许州被逗弄的事。不过,嫁祸的事也的确需要追究对不对?”
    荀文祥低头沉思片刻,说:“对,我该追究这件事。明天再说。早些进食,我得作一番安排,今晚双仙必到,得好好准备迎宾。”
    三更初,每一处门窗皆虚掩着不上闩,每处走道的转角处,皆拉上了极细小的丝绳。各房厅灯火全熄,唯一的光源,是天并一座盆景中,小假山顶端小凉亭上的一根粗大特制松明。
    松明虽然如拇指,但蕊并不大,所以光度不太明亮;一根可点六个时辰。
    荀文祥不在房内安歇,他坐在廊下,面对天井,膝上放着渔鼓。
    强敌将至,生死存亡关头,他准备如果情势危急,便不顾一切用御神心法冒险。他一面练气,一面用心思索御神心法力量不断增强的原因,希望能参悟到控制这种力量的方法。
    第一个黑影出现在对面的屋脊上,大红道袍夜间看似黑色,背上的剑鞘灵头,映着星光,光芒闪烁。
    松明的光,把强敌引来了。
    不知从何处飞来一只大蝗虫,啪的一声飞撞在火焰上。松明一晃,火焰刹减,但随即重放光明,火焰上伸。
    他双目睁开了,星目炯炯。
    “下来吧!”荀文祥泰然道:“贫道已久候多时了。”
    他今晚穿了玉色宽大的薄袍,长发披肩,在不太亮的松明亮光照耀下,真带了几分妖异的气氛。
    人影飘降,象飘落的两朵红云。
    “贫道常道土。”左侧老道大咧咧地说。
    “贫造句曲炼气上真阳。”右首的老道也不友好。
    他淡淡一笑,对方不友好,他也不必客气,坐姿不变,沉静地说:“贫道青松。两位道友带了四位高徒光临,不知有何见教?”
    句曲炼气上大概知道白莲教的底细,问:“道友是哪一条哪一坛的弟子。”
    他哈哈大笑,反问:“贫道的底细道友还未查明?”
    “不要逞口舌之能!”
    “道友不是来讲理的?”
    “对白莲妖孽,没什么好讲的。”
    “那你来作什么?”
    “贫道要擒你交官府处置。”
    “你能吗?”
    “孽障,你死到临头,还敢无礼。”
    “你不象有道全真,我可要骂你了!”
    “无量寿佛!”常道上向前跨出了两大步:“真阳道友,不必和他多说废话;待贫道擒了他。”
    “且慢!”荀文祥叫。
    “你想干什么?”
    “你刚才念什么佛号?”
    “无量寿佛,有何不对吗?”
    “咦!你是信佛呢,还是信神?”
    “你”
    “你干脆念南无阿弥陀佛,岂不……”
    常道上大怒:大袖一挥,狂风爆发。
    “哗啦……”矮树干突然断折,相距两丈,好霸道的袖风。
    荀文祥长发飘舞,守坐如故。
    常道主逼进四步,拉进了一丈,袖一抖,手向前一伸,指风罡气排空而去。
    荀文祥一掌斜拔,上体一晃。
    “啪!”指劲走偏,把他身后的砖墙射穿一个小子上。
    常道士一怔:“你不是白莲教的妖孽?”
    “你也试试!”
    常道上突然疾退两步,身形一晃。
    “还有!”荀文祥低呼。
    常道士手急眼快,一把抓住了,惊叫:“你真会妖术?”
    老道并没看到荀文洋动手,却看到了他半闭的星目,九梁冠竟然要自脱,不是妖术是什么?
    句曲炼气上也看到了,猛地拔剑叫道:“道友,用天心正法制他,事急从权。”
    两把冷电四射的长剑,分从两面旋舞而至。
    两名老道均口中念念有词,一面缓慢逼近,剑每一挥舞,便涌出了刺骨裂皮的强劲剑气。
    剑气随舞逐渐增强,呼啸声宛如云天深处传来的隐隐殷雷,愈来愈烈烈,似乎房字也在撼劲。
    荀文祥坐的姿势保持不住了,他双手左抹有推,衣袍猎猎有声,长发飘舞。
    剑愈舞愈近,压力万钧。
    荀文祥额上见汗,呼吸不平静了。
    近了,两支剑在他身边摆动,形成绵密的剑网,将他困在网中。
    右面不远处的明窗悄然而开,一只酒坛突然砸来。
    一声暴震,酒坛距剑三尺便自行爆发,酒雨发洒,酒香扑鼻。
    这时,两位老道同时沉叱,双剑一合。
    “铮!”剑鸣震耳,火星飞溅。
    荀文祥左膝跪地,右脚踏前一半,形成半跪姿态,右手的戒尺,架住了全力压下的两把剑。
    渔鼓已滚落在一旁了,已无法使用了。
    人影连续飘落,四大弟子到了。
    “孽障,还不撤法就擒?”句曲炼气上厉说。
    “不要迫我!”苟文祥满头大汗含糊地叫。
    “罡气一至,你将神魂惧灭。”
    “不要逼我!”荀文祥大吼。
    罡气一催,剑气下通;异鸣如雷声殷殷,气流的呼啸声尖厉刺耳。
    两者道双手运气下压。
    荀文祥的身躯逐渐下沉。
    “孽障……”两者道同时厉叱。
    荀文祥突然双目怒睁,瞳孔在放大,放大双目如炬,十分可怖。
    一声爆震,慕地廊柱摇遥瓦片纷飞,人影激射,走石飞沙,碎片的破空飞行厉啸惊心动魂。
    松明的火焰猛烈的跳动。明灭不定。
    天井中的四大弟子,全被震倒在地。
    两者道直飞出天井角,背部重重地撞在墙上。
    他们手中只剩下断剑把,道袍凌落,破帛飘飞。
    “快走……”句曲炼气土厉叫,不似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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