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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女法医-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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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岸之皱眉,目光阴沉:“慕姑娘的意思是,楼层之间,有密道?”

“不止是楼层,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连接阁楼的院墙,长廊,都有这样的密道,应该是能够将整个陆府连接起来,可以肆意通到陆府任何一座阁楼里才对,不过,陆府的兼职非常有视觉上的迷惑性,所以,单从外面看,或者单从里面看,都很难发现这一点。”

“这样庞大的密道……是芝儿吗?”

“应该是陆小姐没错。”慕晚晴点点头,向陆修齐道:“陆侍郎,你曾经告诉我,陆小姐从小时候开始,就非常喜欢到书库读书,可是,因为太痴迷了,你觉得心疼,就把她赶出来,可是,她总会想千奇百怪的法子,想要溜进去,偷偷看书,最后逼得你只能住在书房里,防着她。你还记得吗?”

提起跟女儿的旧事,陆修齐又是一阵老泪纵横,哽咽道:“当然记得。”

“我想,陆小姐设计馨园和茗园的时候,大概是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有些怨念,所以想要一条能够连接到书房的密道。可能后来一时觉得好玩,干脆就把这密道贯通了陆府。”

“等等,”王岸之突然道:“这样说,难道凶手也是通过这样的密道杀害侍月她们的?”

提起那三起命案,慕晚晴的神色顿时又沉了下去,许久,轻轻点了点头。

云安然静静的坐在一边,一言不发。

“可是,德心苑并非云芝设计的呀?”王岸之提出异议,“那是陆府的老宅子了,从来没听说有密道啊!”

“王偏将忘了吗?在馨园和茗园落成后,德心苑曾经翻新过,不是吗?”这一点,还是陆修齐告诉她的。那天,在陆修齐邀请她咱宿德心苑厢房是,曾经提过,“陆侍郎,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次翻新,是陆小姐主持的吧?”

“是”,陆修齐点点头,“芝儿她本就对建筑感兴趣,所以……”

“所以,应该就是在那个杀害,陆小姐把密道连到了德心苑,彻底贯通了整个陆府。”慕晚晴解释道。

“这是云芝设计的密道,凶手既然能利用这密道行凶,就说明他跟云芝很亲近,所以才能知道密道的存在,怎么说,杀害侍月等人的凶手应该就是她的情人无疑!”王岸之思索着,转头去看云安然,冷冷道:“云安然,这次,我看你还要怎么辩解?”

云安然咬着唇,眸光冷凝。

陆修齐要比王岸之镇静些,问道:“那么,慕姑娘是不是已经彻查了整件事了?”

“算是吧!”慕晚晴颔首,“除了一个问题外。”

王岸之急忙问道:“那么,凶手是谁?是不是云安然?他就是云芝的情人,所以才要杀人,对不对?”

“我还是从头说起吧!”慕晚晴淡淡瞥了他一眼,幽幽叹息,深深吸了口气,道:“公子告诉过我,觉得混乱的时候,不妨试着认准一个点,先找出这个点的头和尾,解决了,想通了,再说其他。不错,所有的事情,总有头,才有尾,有因,才有果。如果我们能找到这个头,这个因,一切其实就变得很清晰了。”

玉轻尘皱眉:“难道说,事情的因果,不是四年前的旧事吗?”

莫言歌等人也连连点头。

“所有的人都认为,一切事情的起因是四年前,婴孩夭折,陆小姐发疯,我开始也是这样认为。但是,有件事,我想不通,如果真是因为四年前的旧事,那么,为什么不再四年前就动手,而要等到四年后呢?凶手弄出鬼婴夜啼,在死者身上防止金牌,显然旧事要让人们知道,这件事跟四年前的旧事有关,并没打算掩人耳目。这一点,我一直都想不通。”

“也许,那是因为,四年前,凶手并不知道内情。”王岸之意图鲜明的道:“他是在四年后回到京城,才知道这些事情的,所以决定动手。”

云安然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并不搭话。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王偏将说的正对。”,慕晚晴也不理会他们之间的明朝暗讽,径自道:“我们一直在迷我中走不出来,是因为,我们找错了方向。事实上,这一连串怪事的头和因,并不是四年前,而是在一个月前。陆侍郎,你还记得,一个月前曾经发生过什么事吗?”

“一个月前?”陆修齐沉思半晌,还是摇摇头,“除了鬼婴夜啼,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

慕晚晴道:“是吗?您在好好想想。”

“我真的记不起来了,只知道府里闹鬼,侍月在后花园赏月,看见了鬼婴儿,然后,府里一到晚上,就是鬼婴夜啼,彻夜不绝,还有人听到莫名其妙的脚步声,却也找不到人。”陆修齐想了想,却还是不得其解,“除此之外,我还真想不起来,还有什么蹊跷的事情了?”

“你已经说到了!”慕晚晴叹息道:“您说的,侍月在后花园赏花,看见了鬼婴儿,然后,府里才开始鬼婴夜啼的呀!请注意,是侍月先看到了,然后,才有的鬼婴夜啼。”

“这有什么区别吗?”陆修齐和王岸之同声道。

玉轻尘淡淡道:“有。”

“不错,是侍月先看到了鬼婴儿,然后才有的鬼婴夜啼;而并非府里闹鬼,侍月才看到的鬼婴儿。一直以来,我们都弄错因果关系了。”莫言歌也已经醒悟,沉思道:“这么说,那晚,侍月看见鬼婴儿,这才是一切的开端?那么,是侍月当时说了什么?引起了凶手的杀机吗?”

陆修齐听着,心中猛地一跳。

“正是,”慕晚晴点头,“我问过水月,她告诉我,当时,侍月被鬼婴儿吓得魂不附体,所以——”

“所以,她无意中说出了魔昧之事,所以,我才知道,原来,四年前的一切,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陷害陆小姐。”谁也没想到,就在这时,云安然却冷冷接口,继续道:“我当时激怒异常,但是,因为侍月,我也开始怀疑,会不会昂出陷害陆小姐的并非一人?是不是也有其他人参与?”

听他话中之意,众皆愕然。王岸之更是激动,一个箭步上前,揪住他的衣领:“果然是你!”

只有慕晚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没有任何表情,也不说话。

云安然一昂头,挣脱了他的手,淡淡道:“我想弄清楚,当初的事情,到底都有谁参与,但是,陆府的仆婢大多都已经更换,此事又是陆府白班遮掩隐瞒之事,从不提起,我打听不到消息,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打草惊蛇,故意弄出鬼婴夜啼之事,惊吓陆府众人,这样一来,做了亏心事的人自然比别人更心虚,总会露出马脚来。就这样,我终于确定,这件事,是那三方妾侍合谋所为。”

“所以,我决定杀了她们!”

“我跟云芝相交的时候,她正主持设计馨园和茗园,对于密道之事,我略有所知,在陆府几次试探,终于找到了入口,发现这通道实际上能够通往陆府各处,更增加了我的便利。我原本想将一切伪装成鬼魂杀人的假象,但是,我没想到,陆侍郎会请了晚晴妹妹,得知此事时,我心里确实很慌乱,老实说,我没信心能够彻底瞒过晚晴妹妹。”

“可是,我也不能阻拦,只好假装偶遇,跟晚晴妹妹一起来到了陆府。”

“晚晴妹妹的到来,打乱了我的计划,我不敢在弄鬼婴夜啼,怕被她看出破绽,谁知道却因此漏了行迹,让晚晴妹妹更加生疑。随后我又想到,若是让晚晴妹妹发现鬼婴夜啼的真相,那她在陆府的使命也就完成了,就会离开陆府。可惜,尽管我百般思量,却还是被晚晴妹妹发现了疑点,再加上晚晴妹妹又看到那个小孩,更是满腹疑惑,我几次劝解,想让她离开陆府,她却坚持,不肯如我所愿。”

“我没信心能够瞒过晚晴妹妹,可是,我不想再等了。”

“我决定冒险行事,那一晚,我从密道进入侍月的房间,她喝了药,已经沉睡,我趁机杀了她。我跟晚晴妹妹相识已久,对于她的断案手段,也有所了解,所以能针对性的抹去痕迹。虽然,我知道,如果没有指纹,会引起晚晴妹妹的怀疑,但是,如果留下指纹,我可能暴露得更快,我只能赌。”

“侍月的死,是一次试探。”

“而结果,比我想象的更加顺利,晚晴妹妹没有从现场发现任何痕迹,虽然没找到指纹让她觉得奇怪,可是,她却并没有怀疑到我的身上来。接下来,是陆星儿。这个女人更该死,云芝救她,顾她,没有云芝,她早就生不如死,可是,她非但不感恩图报,居然变本加厉地伤害云芝,杀她的时候,我没有一丝的手软。”

“最后,在邀云那里,我却遇到了麻烦。”

“因为我的意图太明显看,接连两次,都是王岸之的妾室,任人再傻,也该想到,下一个遇害的,可能是邀云。王岸之对她保护的很严密,我找不到任何漏洞,没办法,我只好声东击西,调虎离山,故意在密道弄出声响,将晚晴妹妹引到三楼,我自己则通过密道来到二楼,在她的房间里布置好那些东西,故意转移大家的目标。果然,发现凶手的目标可能是晚晴妹妹,陆侍郎完全慌了,立刻加强了明月楼的警戒,再加上晚晴妹妹无意中撞破了魔昧之事,更令陆侍郎大怒,对邀云痛加斥责,更给了我机会,终于让我得手。”

“三人已死,晚晴妹妹也毫无头绪,我原以为,一切都已经到此终结,可是,我没想到,杀邀云那晚,我耳朵行迹居然会被丫鬟看到,更没想到,去见云芝,又被王岸之撞破,一切,兜兜转转,居然还是回到了原点,还是……。被晚晴妹妹察觉到了异样,终究还是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这一番真相,震惊当场,一时之间,众人都不知该如何反应。

就连原本嘴怀疑他的王岸之,真的从他嘴里听到这一切也有些怔住。

“对不起,晚晴妹妹,我……又一次欺骗了你的信任!”云安然凄然看到慕晚晴,满脸歉疚,“温州那一次之后,我曾经对自己发誓,我再也不会欺瞒你,再也不会伤害你,很抱歉,我又一次食言了!”

“真的对不起,你一直都那么相信我,即使证据那么明显,你也不曾怀疑我。”

“而我却……”

“真的很对不起,晚晴妹妹。”

云安然慢慢起身,朝着慕晚晴唯一点头,随即又走到陆修齐的跟前,一拂衣袖,竟然朝着陆修齐跪了下来,端端正正的磕了个头,沉声道:“还有,我也要向陆侍郎和云芝请罪,我对不起你们!”

陆修齐惊得手足无措:“这……云公子,你……”

“我认识云芝的时候,她风华绝代,我心中对她十分爱慕,也曾经向她表露爱慕之意,告诉她我愿意娶她为妻。云芝却拒绝了我,她说,她从小就有婚约,与表兄王岸之订了婚,不能违诺,对我,只是君子之交,诗词知己,除此之外,别无私情。那个时候,我真的年少轻狂,骄傲自负,我……我觉得我是全天下最好的男子,没道理,我喜欢的人,却不喜欢我。那时,真的太年轻,做事全不知轻重,只凭一时意气,屡次被她拒绝后,我……,我……我居然一时控制不住,用卑鄙的手段……得到了她!”

陆修齐浑身一颤,说不清是惊是恐:“原来是你……真的是你?!”

“是,我真的很抱歉!我迷昏了她,她什么都不知道,也从来没想过,我会……那时候,我原本想要到陆府求亲的,可是,陆侍郎的方正耿直,是出了名的。我怕,即使我以云府的权势,以我云安然的一切,您依然不会允诺,而执意要遵守前诺,所以,我就……这样一来,你再也无法拒绝。可是,阴差阳错,一场北疆之行大乱了一切,等我从北疆回来,她已经嫁为人妻。”

“那时候,本就是我一生之中,最为心伤之时,回来之后,得知了这个消息,更加挫败伤痛,我忍耐了许久,却还是忍不住偷偷到陆府来看她。却只看到,王岸之对她的冷待,妾室对她的欺凌。那时候,我并不知道,我的狂妄悖行,给云芝带来了多大的灾难,只是想不通,云芝这样好的女子,我求而不得的女子,为何王岸之却不懂珍惜?我……我一时鬼迷心窍,就又故技重施——”

“畜生!你这个畜生!”陆修齐激怒之下,一记耳光便挥了过去。

雅润不闪不避,生生地受了。陆修齐虽已年迈,但盛怒之下出手,却也不容小觑,只听得一声响亮的“啪”,云安然白皙俊秀耳朵脸上顿时浮现出五指鲜红的指印,连嘴角都渗出血丝来。

慕晚晴倒吸一口冷气,急声道:“陆侍郎不可。”

“晚晴妹妹不必阻拦,这是我应得的。”云安然摆摆手,继续道,“那次之后,没多久,我听说云芝有了身孕,王岸之久未得子,此番终于了有了子嗣,欣喜异常,跟云芝的关系也渐趋亲密,我不好再插手,就离开了京城,到处流浪。我真的没想到,那个孩子,是我的,也没想到,那个孩子他……等我在听到云芝的消息,却已经是她丧子,疯癫。我不敢相信,夜入陆府,想要看看她究竟处境如何,只是,没想到却遇到了被惊吓的侍月,从她的只言片语中,得知魔昧之事,我痛彻心骨,所以就……”

“现在,事情已经做出来了。我并无后悔,只是,云芝她是个清白自爱的女子,与我们相交之时,端庄自持,正是君子之交,坦荡皎洁。我对她做的事情,她全不知情。请陆侍郎不要因为我的胡做妄为,冤枉了云芝,她……她真的是难得一见的好女子!”

“只是,我没想到,原来那个孩子没有死,我也没有想到,云芝并非真的疯癫,而是为了抚养这个孩子,假装疯癫,但我并无后悔。我只是,负疚良深,我真的对不起云芝,也对不起陆侍郎!请您原谅!”“如果陆侍郎你答应的话,我愿意迎娶云芝,抚养这个孩子!”

“混账东西,糊涂东西!”陆修齐顿足道,狠狠地握起了他的手腕,松树皮般的手颤颤巍巍,却十分有利,斑白的发须不住的颤抖,“原来真的是你,原来真的是你!你这个畜生!你以为,你替我担了这个杀人的罪名,我就会感念你的恩德,就能原谅你了?告诉你,不可能!我陆修齐,宁可杀人偿命,也不受你这畜生的恩惠!”

他转过头,起身,颤颤巍巍的看着慕晚晴,道:“慕姑娘,不必再说,凶手是我,杀了侍月她们三个的人,就是我呀!”

说着,老泪纵横滚落,心伤难言。

这一番话一出,顿时引起满屋惊诧。莫言歌和玉轻尘愕然看着陆修齐,看着他浑身颤抖,老泪纵横的模样,忽然间若有所悟,暗自垂眸,不发一言。慕晚晴看着他们,欲言又止。

王岸之更是震骇之极,颤声道:“岳父大人,您怎么会——”

“可是,陆侍郎,”慕晚晴终于轻轻开口,道:“若是你做的,又何必请我来陆府来,追查鬼婴夜啼之事?”

“鬼婴夜啼之事,确实并非我所为,应该就是这畜生做的。只是,杀人的,不是他,是……是我啊!”陆修齐连声哭喊,颤颤坐下,捶胸顿足,模样实在是痛心疾首,“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承这个畜生的人情!”说着,恨恨地将云安然推开,推倒在地。

“冤孽,冤孽啊!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这都是命啊!”

陆修齐老泪纵横,悲伤欲绝,许久才慢慢平静下来,缓缓将事情的经过道来。

“最初,请慕姑娘来追查鬼婴夜啼时,老夫确实不曾起杀机,只是觉得,四年了,怎么突然又出了这么一回事?老夫在想,这会不会个那个害芝儿至此的人有关?正巧,那时候,整个京城都在传扬慕姑娘的轶事,望向,连那样离奇的连续杀人案都能断破,想必也能追查出那个畜生的下落来,于是,我就找了忠勇亲王,将慕姑娘请了过来。”

陆修齐说着,又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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