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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女法医-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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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晴,”玉轻尘微微的垂了头,顿了顿,许久才道:“我知道,你的身份不想你告诉过我的那么简单;我也知道,你认得皇上,也许还得罪过;现在,我也几乎可以肯定,你认得秦怀扬,甚至很熟,也许,还包括了忠勇亲王,不过,在我所知的资料里,却不曾听过有你这样一个人。”

慕晚晴吃了一惊:“公子,你……”

“这些东西,都是你自己透露出来的,我从来没有可以去查过你的身份,因为,不管你是谁,是什么身份,什么来历,得罪过什么人,对我来说,你都是晚晴,是我所认识的晚晴,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玉轻尘凝视着她的眼睛,语调深沉低缓,不像平时的沉静温和,而别有一种触动人心的感觉。

“公子……”

这样的对话,这样的语调,这样的玉轻尘,都让慕晚晴有些措手不及,一时间脑子有些眩晕,只能怔怔的看着这个温润如玉的少年,有些疑惑,有些错乱,更多的却是浓如迷雾的迷茫。

下意识地,她开口想要解释:“公子,其实我……”

“我说这些,不是想要逼你告诉我些什么,如果你愿意告诉我,我会听;如果你有苦衷,也没有关系,我可以等,等到你愿意告诉我的时候。”玉轻尘温柔的笑着,单薄文弱的身形,一时间却微微的透出些沉稳如山的可依靠感,“我还是那句话,如果有麻烦,记得告诉我,无论任何情况,我都会站在你这边的,不要害怕连累我!”

慕晚晴还是怔怔地,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许久,她忽然猛地笑了,拍着胸口,长长地舒了口气,埋怨道:“公子,你要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接下来准备这样呢,”说着,咳嗽两声,正了正色,作出一副深沉淡漠的样子,“慕晚晴,我玉轻尘什么都能忍,就是不能容忍人家欺骗我,如果你再不说实情,那你我的情分就到此为止罢!”

看她七情上面的表演,玉轻尘不禁失笑,柔声道:“怎么会呢?”

“怎么不会?电视……书上都这么写的。”这一打岔,慕晚晴顿时自在多了,歪着脑袋,笑着道:“其实,公子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就好了。我从不做亏心事,也没什么不能跟人说的,只不过……我的事情有些复杂,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说清楚。”

玉轻尘只是微笑:“没关系,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好了。”

“这样好了,公子,这个案子告破的时候,我就告诉你所有的事情,不过先说好,你可记着你今天说过的话,到时候可别翻脸。”反正,这件案子牵扯到秦怀扬,估计她躲不掉,这样一来……某人当然也会得到消息,再然后……

再然后,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反正,又不是她对不起他,难不成她还得躲着那头笨牛吗?天理何在啊!

玉轻尘点点头:“嗯。”

“好了,那公子想办法传个消息给秦怀扬,让他到温州来吧,如果知道他姐姐还活着,他一定也很开心!”记得最初听到秦怀扬跟他姐姐的事情,她还很为他们感叹了一番,这下好了,居然能够真的姐弟团圆!“我先去大牢,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告诉玉堂春这个好消息了!”

“等等,”玉轻尘叫住了她,突然笑得有些狡猾,“晚晴,你不觉得,传递消息这个事儿,交给云安然更合适吗?”

慕晚晴“扑哧”一声笑出来:“公子你太坏了!”

说道云安然,慕晚晴倒真的想起来,从再度去见玉堂春那天起,这家伙就一直没个人影儿,害得她到现在还没告周继顺的状呢!“奇怪了,云安然这家伙到底去哪里了?难不成又在温州看中了哪家美女,祸害去了?”

慕晚晴边走边低声呢喃道。

“哟,我的晚晴妹妹,怎么,数日不见,想我了?”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不知何时,云安然已经斜倚在长廊边的朱漆圆柱上,依旧一身锦绣华服,似笑非笑的慵懒眉目,只是,不似平时的闲适写意,眉宇间微微带了些疲倦,似乎大耗心神过。

慕晚晴一下子乐了,这几天都不见人影,一念叨就出来,跟召唤术似的。

“呀,晚晴妹妹,见到我这么开心?我可真是受宠若惊呀!”云安然轻浮的笑着,看着一身暖色的慕晚晴,绷紧得神经慢慢的舒缓下来,心中一片安宁,顿时眉目生辉,“晚晴妹妹这是准备去哪里呢?要不要我这个护花使者相伴呢?”

“算了吧!”慕晚晴白了他一眼,“看你那样子,也不知道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去了?还是赶紧回去歇着吧!”

话虽如此,但流露出来的关切之意却是真挚的。

云安然自然听得出来,心中温暖,微微一笑,伸手揽住她的肩,将头靠在她肩上,语气依旧浮华不恭:“看见晚晴妹妹这样关心我,就算真累,也变不累了!当然,要是肯再给我亲下,我就更加精神百倍了!”

—文—慕晚晴黑了脸:“云安然,你不要太过分!”

—人—每次都这样,接着苦肉计,趁机占她便宜,太恶劣了!

—书—“晚晴妹妹,过分的人是你吧?”云安然微微抬头,在她耳边吹了口气,“我这么一个英俊潇洒的翩翩公子在你跟前,你能不能情迷意乱一点啊?有点反应好不好?”

—屋—被他吹得耳边有些痒痒,慕晚晴下意识的侧了侧头:“想要些反应是不是?”

“晚晴妹妹,这样的偷袭对我是没用的。”云安然不慌不忙的右手横胸,正好拿住横过来的一肘,微微笑了,“好了,不闹了。你急匆匆的,到底要去哪里?”

看他那惫懒的样子,应该没事。“温州大牢。”

“我陪你啊!”

就这样,两人一道往温州大牢的方向走了过去。当然,路上,慕晚晴自然不会忘了几天前自己遇袭的事情,抓紧机会打了个小报告。听到这事,云安然一直笑意满面的脸慢慢阴沉下来,眼眸如刃,抿着嘴,许久都不曾说话,阴森森的,跟这几天的天气有的一拼。

嘿嘿,有人要倒霉了!

来到温州大牢时,夜色已降,只有几个轮值的狱卒在,见二人进来,忙不迭的来迎接。周继顺挨打一事,早就传遍了温州,连大牢的狱卒也有所耳闻,自然明白眼前这两个人不能得罪,因此比往常更多了几分殷勤。

“云公子,慕姑娘,一定又是为了玉堂春的案子来的吧?”

领路的狱卒有些面生,一边走一边热络的道,“慕姑娘真是认真负责,都这么晚了,还亲自过来。按理说,这么冷的天,您传个消息来,小的们把她带到府衙去,岂不是方便?哎,,慕姑娘小心些,这路黑!”

云安然眯眼,瞥了狱卒一眼,却没说话。

慕晚晴也觉得有些异样,却又说不上来,听着狱卒一路这么说下来,终于察觉到不对:“你这么大声做什么?”这一句一句话,说的几乎整个牢房都能听见了。

狱卒一惊,随即掌嘴道:“小的天生大嗓门,惊扰了姑娘,该死该死!”

“不对!”慕晚晴心中顿时浮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而且,越来越浓重,扫了狱卒一眼,忽然加快脚步,却被那狱卒提着灯笼,有意无意的挡在身前,“哎,慕姑娘您小心着,今天一个狱卒不小心,把水洒地上了,路滑!”

见他这样,慕晚晴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喝道:“你给我让开!”

说着,手一挥,将领路的狱卒狠力推开,提起裙子,往玉堂春的牢房跑过去,云安然忙紧随在后。

转过一个弯,来到玉堂春的牢房附近,慕晚晴顿时惊骇欲绝。只见一个黑衣蒙面的大汉,不知如何进了牢房,正扼着玉堂春的双颊,将一个瓷瓶放在她嘴边,逼她吞咽下去。玉堂春瘫坐在地上,挣扎无力,只能被迫咽下,顿时脸上一阵痛苦之色,浑身颤抖不休。

“住手!”

慕晚晴大惊,想也不想就飞奔了过去,边喊道,“云安然,快阻止他!”

云安然见状,也吃了一惊,漆黑的眸中闪过一抹犹豫,却站在原地,似乎有些怔愣住了。

说话间,慕晚晴已经奔至牢房前,想也不想的就紧握双手,身形微转,一脚朝着黑衣人的脖颈踢了过去。而这时,黑衣人也将毒药灌完,顺手将玉堂春甩在一边,横臂一挡,挡住了慕晚晴的攻击,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尽是凶悍狠绝之色,一只手如闪电般向慕晚晴攻了过去,直取咽喉。

慕晚晴心中大震……这个人,用的是左手!

见那黑衣人意欲取慕晚晴的性命,云安然眼眸中也闪过一抹怒色,从袖中取出三枚柳叶飞刀,“嗖嗖嗖”,分取黑衣人的头部、颈部和心脏处,同时急速赶了过来。黑衣人侧身闪过,再看看形势,为了不被堵在牢房内,只好舍了慕晚晴,冲出牢门,飞身欲走。

两下遇上黑衣人不欲缠战,虚晃一招,脚蹬着左边的墙壁,从云安然左上方闪过,飞身离去。

慕晚晴顾不上外面的战势,先飞扑到玉堂春身旁,只见她浑身抽搐不止,苍白的脸上浮现淡淡黑色,浑身抽搐着,这才一会儿工夫,已经陷入了昏迷,七窍也有血慢慢涌出,正好慕晚晴头上的银簪掉落,占到玉堂春地出来的血的地方立刻变黑。

慕晚晴心头一紧,难道是砒霜?

转头正好看见原本给他们领路的狱卒慌乱奔了过来,正好挡在黑衣人逃走的方向,心中又是一惊,连忙喊道:“云安然,拦住黑衣人,拿下那个狱卒!”

话音未落,黑衣人已经飞身至狱卒身旁,左手一张,握住他的颈部,“咔嚓”一声,扭断了他的颈骨,甩落一旁,几个纵跃,便消失在拐弯处。

云安然生怕牢狱中还有黑衣人的同伙,不敢去追,而闪身来到慕晚晴身旁:“怎么样?”

“是砒霜!”

慕晚晴稍作检查,便确定玉堂春所中的毒,心中又是一沉。

砒霜,学名三氧化二砷,在古代,这几乎是最常被提起的毒药,也是最经常被用到的毒药。因为古代技术的落后,砒霜里含着少量的硫和硫化物,硫遇到银器会产生化学变化,使银器变黑,因此有银针试毒一说。在现代,已经提炼出砒霜中毒的特效药……二巯基丙醇,但是,在古代,皮砒霜中毒却是很危险的事情,丧命率极高。

慕晚晴用银簪撬开玉堂春的牙关,用手指压着她的喉咙,逼她把毒药吐出来。

不知是虚弱还是什么原因,玉堂春只是干呕,却吐不出来。

就在这时,牢房轮值的狱卒都听到这边的响动,纷纷赶了过来,看见横尸当场的狱卒,和七窍流血的玉堂春,都是面色惨白,不知怎么回事。慕晚晴扭头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过来!还有,你,去弄一碗温盐水过来,快!”

一时间,众人分头行事,忙乱不堪。

温盐水很快就弄过来了,慕晚晴接过,捏着玉堂春的双颊,硬灌了下去,然后继续伸手到她嘴里,按着她的后颈。过了一会儿,玉堂春忽然面现痛苦之色,“哇”的一声,吐了慕晚晴一身。慕晚晴也顾不得理会,又灌了几口温盐水下去,让玉堂春一直吐下去,直到吐出的只剩清水,方才作罢。

“玉堂春,你醒醒,你醒醒啊!”慕晚晴拍打着她的脸颊,不住的呼喊道。

玉堂春却全无所觉,双目紧闭,一动也不动。

“玉堂春,你醒过来啊!”慕晚晴拼命地摇晃着她,只觉得胸中一股酸痛疼痛涌了下来,“你不能死,你不能死啊!你不是一直在等你弟弟吗?你弟弟是秦怀扬,对不对?我认识他啊,你醒过来,我带你去见他,好不好?他一直都念着你啊!”

不知道是听到秦怀扬的名字,还是怎么回事,玉堂春紧闭的双眼忽然跳了跳,似乎想要睁开眼,却又没有足够的力气。

“玉堂春,你撑住呀!我这就派人去通知他,他很快就会过来,你要撑住呀!”

玉堂春的嘴唇忽然轻微地动了动,低语道:“怀……扬……”

“对,怀扬,秦怀扬啊!”见她能够说话,慕晚晴微微放了心,眼泪终于掉了下去,“你不要死啊,你等了他那么久,现在,有机会姐弟团圆,你怎么能死呢?他一直都念着你的恩德,没有一时一刻忘记,他想见你都快想疯了,所以,你不要死,你一定要撑住啊!”

也许真的听到了她的呼喊声,玉堂春的眼睛跳动的更加厉害了,终于慢慢地睁开了。然而,这样轻巧的动作,却似乎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动作。那双雾蒙蒙的几乎全无生气的眼眸微微转动,落在了浑身狼藉的慕晚晴身上,那样哀切而渴望地望着她,一滴泪雾挂在眼睫毛上,盈盈成滴,慢慢的落了下来。

“真……真的……为……为什……”玉堂春气息微弱地道,短短几个字,却说的艰难无比,似乎每一个字都有千斤重。

“真的,真的,他真的都能记得!”她说的断断续续,语焉不详,但慕晚晴却听懂了,她又惊又喜,哭着喊道,“他五年前赶考落了第,却被忠勇亲王看中。后来,他曾经派人去接你,可是,老鸨惧怕当时的温州刺史的权势,将你强卖给他,所以骗秦怀扬说,你已经因病过世。可是,秦怀扬他一直都记着你,他给你写了一出戏,叫做提铃记。提铃,你还记得吧?

“提……铃……”玉堂春不知想了什么,嘴角忽然浮起了一丝笑意,道,“他……懒……总……抱……怨……哭……”

“那时候,他还是孩子,现在长大了,能够保护你了,所以,玉堂春,你不要死好不好?”

“……好……”玉堂春微笑着,断断续续地道,“我……答……应……要……等……他……”话未说完,双眸慢慢地闭上,又昏了过去。

“玉堂春……”

“秦参军,温州大牢那边好像出了乱子!”

暮烟楼楼顶,北面厢房,一直守在窗前的一个近卫忽然喊了起来,将永远一身白衣的秦怀扬喊了过来,“你看,那边好多人涌出来,还有担架,单价旁边的好像是云安然,旁边的那个是不是王妃啊?”

夜色浓重,只靠着街道边的灯笼,只能看见模模糊糊的人影,倒是云安然,永远一身华服,锦绣织就,在烛火下熠熠生辉,几乎一眼就能认出来。至于他身旁一直护在担架边地黄衫女子……

“是王妃没错!”

“哎,到底出了什么事啊?看那些人的样子,好像听慌乱的!”

“管那么多闲事干嘛?只要不是王妃出事就好。”秦怀扬瞪了他一眼,顺手就是一巴掌拍了过去。

“哎,秦参军,你说王爷在想什么?到了温州,整天看着王妃,却不去相认!”这个近卫师傅刚被提过来的,对于莫言歌的行事还不了解,倒是被秦怀扬这么拍过来踢过去的,倒大觉气味相投,很快就熟了起来,“而且,上次的事情回来,王爷对我们好像也没好脸色。好说歹说,那个混蛋周继顺敢调戏王妃,我们也算救主有功啊,王爷怎么还是黑着一张脸呢?”

“你是刚过来的,不了解,王爷也是从兵做起的,带下属那是没的说,就是不苟言笑了点。”

秦怀扬白了他一眼,道,“所以,你凡事别看的那么重,只管按照王爷的吩咐办事就对了。再说,别看当时王爷黑着脸,指不定心里怎么想呢?再说,那花瓶的钱不是王爷替你垫付的吗?敢调戏王妃?周继顺当时要是在跟前,你看着,王爷非一刀劈了他不可!不过,说起来,上次的事情,我们确实鲁莽了些,毕竟,这里是温州,是九殿下的地盘,行事还是小心些的好,不该太张扬的。”

“哦,这样啊!”近卫这才稍稍放了心。

“而且,我看,王爷是心里另有打算,所以才会让我们守着四间厢房,时刻监视温州各处的动静,又联系四州府驻军。既然王爷吩咐了,我们照办就是了,给我精神着点,要是误了事,我拿你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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