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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罗娜的异世之旅-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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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在意雷万汀所可能产生的不满想法，罗罗娜剑尖指地，继续沉默的走向前方，向着那个左臂被斩下，心脏被撕开，就像个残缺的人偶一般的对手走去——那踏在地上而响起的残酷的脚步声就像一名距离猎物越来越近的冷漠屠夫。
或者说这样也没错，因为从刚才看来，的确是单方面的虐杀。
“咳咳……还真是毫不留情啊。”但对面那名红发男人却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死亡的到来，而是重重的将由于心脏被贯穿而产生了逆流的堵塞在了喉咙里的大堆血液咳出后，捂着重创的胸膛喃喃说道。
“……”而无论他怎么说，对面持剑的那位，带着杀意缓步而来的动作却没有减缓上哪怕那么半分。
“不过算了，这也是我想要证明给你看的事情。”但看来他也并不在意这一点似的，随意的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这样毫不在意的样子甚至让前方马上就要结果了对方的罗罗娜不由得一愣。
不过接下来的她的疑惑就立刻被出现在她眼前的情况所解答——那接连受到重创的对方正在痊愈着，以那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或者说并非是由于痊愈而止血，倒像只不过是因为被贯穿的伤口直接的再长出新的血肉而使得伤口被堵住，不再流血而已。
“”罗罗娜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而才在她刚刚产生这般难以置信的想法的时候，此时对方那心脏之处的致命伤口就已经完全痊愈了丝毫不留下任何痕迹，甚至的，就连那被切落的手臂此时也是完全重生了出来。
这只新生的手臂对应着那之前被切落在地上的断肢，可以说是诡异到了极点……
“这个……”罗罗娜皱了皱眉，喃喃的说了出来。
“看到了吗？这些可都是拜这个东西所赐啊”而此时对方也完全恢复了之前的样子，动作不曾因为受伤而有所迟缓，并且这么说了出来，伸出了之前一直紧紧的握住的左手，然后摊开了掌心……
那颗赤红的晶石依旧好好的躺在他掌心之处，映照着天上降落的夜光，发出着和周围地上的血液也一样血腥的光泽。
“因为这个就是……你们这些炼金术师所一直追求的真理之石啊”红发男人继续说了出来。
这样的说法不由得让罗罗娜微微皱起了眉头——虽然对方是这么说，但她并不认为事情是如对方所说的那样，因为真理之石的话，对于她来说并非是那么神秘的东西。
所以不是这样的……如果是和自己体内的那个同样的，真正的真理之石，那么不可能拥有确切的实体，因为那是一种从自己第一眼看到的一刻起，就能了解到的并非属于实体，但却是确确实实的存在着的并非幻觉的材质
“不，比你们的那些还要伟大”而接下来的，眼前的对方也继续说道。
你们的那些……果然并不是同样的东西吗？罗罗娜在对方的话语中敏捷的捕捉到了这个名词。
“这个可是……近代炼金史上的人类的奇迹”毫不在意眼前少女的疑惑，红发男人摊开了双手，一脸伟大之色的说了出来。
“这个是……人造的奇迹”
人造的……奇迹？
………………………………………………
尖锐的剑刃以横斩的形式切开了对方的咽喉，由于动脉被切开的关系，血液如公园里的喷泉一般向着天空疯狂的**而出，这赤红的疯狂之色甚至也让眼前做出了斩击的少女那同样沾染上了一些敌人的血迹的脸蛋带上了一丝疯狂。
为了切断对方的咽喉？不，当然不是，自己所做的本意是直接斩下他的头颅不过现在看来由于对方躲开了一下，最后的结果并不完美。罗罗娜呐呐的想着，眼睁睁的看着前方这鲜血喷泉的声势越来越小，然后完全停止……
再度复原了，看来如果不是一瞬间就让他失去意识的攻击根本就不足以让他真正的死亡，但是要让一个做出了对药物有着认识，并且充足准备的炼金术师在一击之下失去意识的死亡，恐怕是即使直击脑袋，破坏大脑都无法做到的事情。
恐怕这家伙没有所谓的要害，所谓的“心脏”、“大脑”那样的意义可言。
而仅仅需要一瞬间，杀死对方的想法就会变成泡影。
这……并非什么让身体痊愈的术法，而是在不断的对着他的肉体来进行人体各种器官的炼成？而且还是完全无需要任何代价的那种罗罗娜意识到了这一点，不由得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无视等价交换原理来进行炼金术，可以说自己至今也就知道那么唯一的那种办法而已，而同时的那个办法也并不是什么秘密。
只要拥有着那些传说中的先代贤者遗留下来的秘宝中的秘宝——真理之石的话，那么能逾越等价交换的法则便是众人周知的理所当然的能够做到的事情
但是真理之石甚至是比任何顶尖宝具都要稀有的存在，自己迄今也就见过了两件而已，而且也并不如眼前这家伙使用的那个一样……而且按照他所说的，他手中的那个被他成为‘真理之石’的东西是人工创造出来的？
不可能，真理之石代表着无视炼成代价，但完成它之前却是无法做到无视代价的那么一点的，那么要完成这样的一间东西要付出的代价到底是何等巨大？恐怕用整一个国家来进行交换都是难以填补的。
“怎么了？不要继续攻击我吗？”察觉到眼前不断攻击自己的少女的动作开始变得犹豫，红发男人突然的这么开了口。
微微一顿之后，饶有兴致的做出了猜疑：“还是说……你已经了解到自己是无法杀死我的这个事实？”
“……”罗罗娜沉默了下来。
“现在的我无论被你造成怎样的破坏，我都会在一瞬间对自己进行人体炼成，无论是器官被损坏了，哪怕是被直接从身上切除，我都可以在短时间内将之补完虽然你才从表面上是看不出来，但是从一早开始，我就已经在自己皮肤层的内侧预先画好了完全的能进行任何程度的人体炼成的术式。”对方继续缓缓说着。
人体炼成的术式这家伙……听到这里，罗罗娜突然醒悟了过来一般差距到了什么——如果说是用人体炼成来消除自己死亡的结果的话，那么拥有着真正的真理之石的自己同样能做到而让自己之所以从来没有做出这样的事情的原因则是……
人体炼成的术式，并非是一般人能得知的秘密术式，即使是自己的导师流传下来的手札里，对这样的资料的记录也是完全的一片空白。
“可以说你对我造成的任何攻击，只有痛觉是确确切切的带给了我的，但痛觉什么的，只不过是那么一瓶最普通的镇痛剂就能忽略过去的东西，这一点作为炼金术师的你应该也极为清楚。”眼前的对手继续说着。
“也就是说，任何攻击对我都没有意义。”最后做出了结论。
“……”罗罗娜不由得沉默了下来——持有着人体炼成的术式，如果说这家伙是仅仅只有着一个人，那么是怎么说她都不会相信的事情？
“明白站在你面前的是怎样的存在了吗？”没有在意眼前对手的想法，红发男人继续说道。
“生命是有限的，这是人所周知的事情，但其实在真实的角度上来说却并非这样，甚至连‘生命力’这样的词汇是否真的存在都不得而知，因为任何生物的死亡并非是什么所谓的‘生命力’耗尽，而只不过是器官开始了衰老而产生的肉体消亡而已。”
“但如果说能用人体炼成的方法来不断修复，甚至是不断更新和替换内在的器官的话，那么某种程度能看做是将肉体一直维持在一个完美健全的状态而此时的我的肉体则是在进行着这样的事情”
“至于这样所造成的结果则是……”说到这里的时候，放慢了自己的话语。
“不老，不死。”在下一刻，罗罗娜代之说了出来。
“没错”罗罗娜才刚刚说完，对面就立刻的发出了赞同的声音。
“现在在你面前的，就是炼金术师的最终形态”同时的大声说道，缓缓如舒展般的张开了双臂——这算不上高大的，看起来就和普通人无疑的躯体，不会有着任何的衰老，同时也可以说甚至不需要进食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岁月无法让他腐朽，不需要摄入任何能量就能存在的个体，甚至只要不是受到什么特殊的伤害，便能够永远的站立在这片大地之上……不，甚至说他的存活能比这个世界更为久远也说不定
虽然说自己目前已经是处于一个将成长减缓到极致以达到寿命极大的延长的状况，但终究不是炼金术师们传统追求上的不老不死，而眼前的人……才是真的这样的定义。
“不老不死……”他继续这么喃喃的说了出来，并且缓缓的伸出了右手。
“点石成金。”微微张开的手中，缓缓在凝结着的，是一团金黄色的璀璨之物。
粗糙的，仅仅是以不断凝结的形态所出现的一团不规则圆形的球体，慢慢扩大着，就恍如是一枚不断成长着的胚胎一般
但这浓重的金黄之色却是在这血腥的夜晚也是极为璀璨的存在——财富，权利，天分，哪怕是还会用作来代表更多的珍贵之物的东西
“这是……黄金”罗罗娜喃喃的说了出来。
第四卷 黑龙与它的女仆 二十二 同类
二十二 同类
炼金术师，一个从亘古的年代就已经出现了的职业。
虽然相比起魔法师来说年代是要简短那么一些，但也相差不远，而无论于任何东西，不管是姓名，文字，职业还是别的在人类社会中并非一开始就存在着之物，都是相应着人类的渴望才出现在这里的完成品。
因为需要姓氏区分各自不同的个体，所以有了姓氏的出现，因为需要文字来记录容易遗忘的过去，因此才发明了文字，即使是那将各自擅长区域区分开的职业，也只不过是因为一个人不可能专长所有领域才出现的产物罢了。
而炼金术师同样也是这样的意愿之下的产物……不，或者说出现这个职业的目的意念更为的明确——相比于战士，魔法师那样的或许是为了获得“力量”的那样暧昧的意愿更为清晰。
探究真理，或许在这个年代中，任何一个以炼金术师作为职业的人被问到了他的目的时，大概都会做出这样的回答……不过在这一点上并没有什么应该质疑的必要，因为探究自身的未知，换言之也就是求知欲望对于任何一个人都是很明显的会存在着的一种欲望。
毕竟人类就是这么一种欲望的生物。
但这只不过是近代炼金术师的目的而已，在古代的话，则根本不是这样的相同意义——就比如古代魔法师研究魔法的目的并非变得强大，而是更为狂妄的要接近神之领域这一点我会到处说？
所以的，炼金术师也相同，一开始的炼金术师的目的显得更加纯粹且直接……甚至说是和古代研究魔法的魔法师们一样有些狂妄而自大——追求肉体上的永生，也就是不老不死，追求物质上的万能，换言之就是点石成金。
因此才有了“炼金”一词的由来，并且一直沿用至今。
但是也正如着以接近神之领域为目的的古代魔法师们最终也没有达到目的，到了今日魔法师一职已经变成了通往强者之路的仅仅一个分支一样，最始的炼金术师们也同样没有任何一个能完成他们的夙愿。
不老不死——在肉体上的永生，岁月无法让他腐朽，血液的流逝也无法让他的生命逝去，而这一点经过多年的研究已经可以确切的认为可以用人体炼成来进行器官的创造和修复的方式来达到这样的目的。
不过让所有炼金术师迄今都无法做到这一点的最大的难关则是……代价
等价交换的炼金术的原理，可以说想要得到一样东西，就要用同等重要的东西作为代价才有可能完成，不存在任何凭空创造的可能，而这也是炼金术师和神明的区别所在。
而让人获得不老不死的能力到底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呢？毫无疑问的，是一个并非作为人类的自身能负担得起的高昂价码……因此的，这炼金术师的最原始的目的直至现在都从未有人完成。
无法解决等价物的这一点难题。
至于另一点点石成金的话，则是完全相反的情况——可以说构成黄金的元素是极为廉价和常见的，经过这么多年人类对于这种稀有金属的解除和研究早已分析得透彻，误差不会大于1，那么换言之炼成出一些纯度较高的黄金至少是完全没有问题。
然而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做到这一点——那是因为即使有着充足的材料，但没有相关的炼成术式的话，那么炼成依旧不能完成。
可以说即使是见得再怎么多的金属，只要还没有人发现炼成它的术式的话，那么它对于炼金术师来说就依旧是一种神秘的元素……也就是如未经探索到的新大陆一般的存在
一个是已知术式却无法满足代价的结果，而另一个则是材料极为普通，却无法得出相关术式的结果，这两个难题使得炼金术师迄今都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完成这个先代前辈们遗留下来的夙愿。
而久而久之的，近代炼金术师的夙愿也就转化成了对真理的探索，纯粹满足自己求知欲那样的目的——毕竟明知是无望的东西不可能作为执念的代代流传下去，总会有放弃和转移目的的心思……
就正如着那些一开始是以为了接近神之领域而研究魔法的魔法师一样。
但是在自己眼前的却出现了这样的一个两样都完成了的存在？罗罗娜脸色凝重的注视着眼前的男人，对方在她眼中愈发的神秘起来——可以说如果不是对方提起，她也早已忘记了最原始的，那所谓的不老不死和点石成金的目的。
因为即使是她也没办法做到啊自然的也就不会对于这样的事情有所在意了，同时也没有这样的需求，对于她来说寿命短暂已经不是什么需要担心的事情了，而金钱的话……似乎从一开始就是吃饭让别人付钱的她也没有相关的烦恼？
“看到了吗？你眼前的就是所有先代的炼金术师眼中的最为完美的存在”红发的男人大声的说了出来，同时仿佛是一名毫无怜惜的暴发户一般，随手的将刚才炼成的那团黄金扔到一边——这样的东西，他可以说是要多少就有多少。
对方的话让罗罗娜不由的皱了下眉：“我可不认为他们所希望看到的炼金术师的终点，是你这样恶心的杀人犯。”
“再说一句就砍下你的头颅，你这样的话是对作为炼金术师的我的侮辱。”同时厌恶的说道，并且默默的举起了手中的武器，仿佛是在说明着她并非在开玩笑。
“不，不明白的是你。”对方继续状若疯狂的大声的说了出来：“无论是在怎么华丽的花朵都要吸收污秽的泥土中的养分才有可能绽放，而即使是在怎么高耸的天际只要有着足够的踏在脚下的阶梯的话，那么到达也是必然完成的结果”
“我无法支出的代价吗？不，太愚蠢了，为什么通向真理的路要用自己作为铺垫呢？用别的人就可以了一个人不够的话就用两个，两个不够就用三个，三个不够就用所有的人类”对方继续这么大声的说了出来。
“说到底，我们炼金术师也只不过是脚踏大地的站立在地面上的生物而已，而我们一直所做的，不就也是用被自己猎杀的魔兽身上的素材，来完成强化自身的目的吗？弱肉强食，用弱者的血肉作为强者通向更高处的台阶……而到了最后的，就是‘王’的诞生啊”
“……”对方的话让罗罗娜沉默了下来。
“弱肉强食吗……”半响的她终于喃喃的再次开了口，接着继续说了出来：“的确啊，说到弱肉强食的话，是我也无法否认的真理，弱者在战斗中败亡，然后强者啃食着弱者的血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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