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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要革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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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键是桑荃是味很难辨别的香料,而整个宋国最好的鉴香高手又恰巧是苻留生,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着他。
  于是他返回会场,立马做了两件事,第一件是把选手和前来观看的大臣家眷都给打发走了,第二件就是与凌雪看商量,看可不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当然不可以!”凌雪看义正严辞地说道,“我们要依法治国,依宪治国,执法必严,违法必究。”
  “你说得都对,但是这不现实啊。”赵临渊把凌雪看拉到了身边,“你想,万一那个人背后有我都很难去约束的势力,那怎么办?一查的话,他们很容易明面上就对你下手。”
  “巧了,我活到这么大就没畏惧过权势。”凌雪看拍拍赵临渊的肩,突然间记者魂又燃了起来,“你想想,你作为皇帝,尚且因为无法去动一些权贵而包庇他们让我息事宁人,那你手下那些地位更卑微的官员呢,他们也肯定不敢为老百姓出头,这样的国家,普通老百姓还看得到一点希望吗?”她站起身,向着赵临渊一拱手,“我先回醇王府了。”
  “我送你。”
  “为国为民,请圣上还是先考虑下我说的话,在下告辞。”
  “凌雪看,你就不能不要这么倔吗?”赵临渊一把将她揽到怀中。
  她说的话他又怎么会不懂,但是权贵阶级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也不愿意因此让凌雪看成为众矢之的。
  凌雪看叹了口气,把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扒开,“我可担不起狐媚惑主这一罪名。”
  他愣在了原地,看着她渐行渐远。
  “来人。”他将手心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终是下了决定,“给我查出一个月内宋都所有香料店中桑荃的购买记录。”
  “是。”

  第11章 极不害臊

  东风阁。
  凌雪看回去的时候样子是极为狼狈的,衣服也是脏兮兮的。
  “公子,奴婢这便吩咐热水房给您烧洗澡水。”
  “嗯。”
  她进了内室,把外套随意地脱了下来扔到了屏风上。
  这时,她开始无聊地想起今天的事情,思考着自己是不是对赵临渊太过分了一点。毕竟以前她写评论稿抨击公检法什么的,对方都是老谋深算的政治家。但赵临渊不一样,他还只是个年纪轻轻的少年,而且她知道他是在维护她的。
  想了一会儿,她又觉得自己一定不可以动摇,毕竟赵临渊虽小,但却是帝王,他的一举一动都影响着全国人民的生活,如果他畏惧权势,包庇佞臣,那么下面的人将更加无法无天。
  不过她也承认,今天自己的态度确实不太好,改明儿给他道个歉再说说理就好了。
  她想了很久该怎么道歉,但总觉得无论如何开口,就都成了矫情,脑子里也是越想越乱,一直到杂役们把大木桶和热水搬来。
  “好了,你们全都出去吧。我要安安静静地泡个澡。”
  她将一群准备留下来给她搓澡的丫鬟也全都打发走了,合上门,才安心地褪去了衣服,走进大木桶中。
  热水蒸腾起满屋的雾气,薄薄的氤氲里,她看到一道白色的人影从窗外跃进来。
  “啊”
  凌雪看叫了起来,她虽然和风许尘睡在一起,但是只是出于帮他恢复形骇,两个人从来没有坦诚相见过,这下她洗个澡他却突然冒了出来,不被吓一跳才怪。
  “公子,公子您怎么了?”
  门外守着的丫鬟大有冲进来的趋势,她便立刻闭了嘴,想了几秒才答道,“我心情不好,瞎嚎两声,不用管我。”
  确定她没遇到什么突发状况,丫鬟便规规矩矩地应诺了一声,“是。”
  “心情不好吗?”风许尘走到木桶边来,蹲下身将视线和她齐平,叠着手臂放在木桶边缘,“说出来给我听听吧。”
  凌雪看浑身打了个寒颤,压低着声音,“你……不要过来!把眼睛闭上,混蛋,不准看我。”
  “人和人的构造都差不多,看和不看也没什么区别啊。”风许尘歪着头,像是想不明白她的话的样子。
  “没区别那你为什么要穿衣服!”她拿出了最直接的话来证明。
  “因为会冷。”风许尘用着认真而俏皮的语气说出,外带着眨眼睛卖萌。
  面对这样子的话,凌雪看发觉自己竟然无言以对,她本来觉得古代人都差不多,可为什么和赵临渊还可以稍微沟通沟通,可这风许尘却是纯粹属于“我说的你不懂,我不说你却懂”这种奇葩。
  她得想个办法把风许尘支开,好好地洗个澡。
  “阿尘,我是真的心情不好。”凌雪看用着哄小朋友的语气轻声说道。
  “发生什么事了。”他也担忧地想要了解。
  “你知不知道桑荃?”
  “一种很特殊的香料,人是不容易闻不出来味道的,但是马匹一闻到就会发狂。”
  凌雪看点点头,没想到他还挺清楚的,于是立马双手合十作求人状,“我今天就是被人用这个整了,是你的话一定有办法查出来的吧?”
  “你什么时候要?”
  “就今晚。”她假意把脸上的水蒸气当做泪水抹了抹,“今晚不查到的话,我都不知道明天他会再用什么样的手段对付我。”
  风许尘咧开嘴笑了起来,“那好,我就先去查查看。”
  “嗯,拜托你了。”凌雪看伸出胳膊,故作深情地向他挥挥手。
  风许尘一走,她才觉得自己终于得解放了,立马加快了洗澡的速度,然后舒舒服服地上了床。
  果然还是一个人睡爽。
  风许尘回来的时候她也不知道是多晚了,只觉得有个重物压着自己。
  说来也奇怪,之前他压着她的时候她基本上感觉不到重量,可是最近觉得越来越他沉了。
  风许尘见她醒了,便从袖中拿出了一个小纸包,在她面前晃晃,“事情办好了。”
  凌雪看听到这话也立马清醒了过来,“这么快?”
  “嗯嗯。”风许尘宠溺地勾起唇角,“因为主谋就在府中啊。”
  凌雪看立马警惕了起来,从他手中夺过小纸包道,“是谁?”
  “你不要着急嘛,这件事很好解决的。”风许尘带着一脸宠溺的笑容,指指他手中的小纸包,“你明日想办法在每个人身上都撒点这个,到时候自然有人会露出破绽。”
  凌雪看撅着嘴把小纸包凑近自己的鼻子闻了闻,只觉得有股淡极了的清香,于是她便问道,“这个不是桑荃?”
  风许尘嘿嘿地笑起来,靠着凌雪看嚷嚷着,“好困,不说话了,睡觉。”
  翌日,赵临渊还是老样子,一大早就赶过来接她进宫。两人一路尴尬着没有说话,等上了马车,凌雪看才把昨天风许尘给她的小纸包塞到赵临渊怀里。
  “帮我。”
  这是她的第一句话,她本来想了很多开场,但总觉得不合适,所以最终还是决定就开门见山好了。
  “这是什么?”他凑近鼻子闻了闻,有股淡淡的香味。
  “在每个人身上撒一点这个,犯人就会自动露出马脚。”
  赵临渊点点头,把小纸包揣进怀里,犹豫了半天又道,“害你的人不是苻留生。”
  凌雪看怔了怔,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怎么会突然说这话。
  “你原来是怕得罪亲戚啊,我本身也没觉得是他啊。”
  凌雪看知道,苻留生是个心高气傲之人,不想依靠关系只想靠自己的能力,所以才会脱离丞相府来醇王府做一个小小的门客,如果暗地里用这种手段对付她,那才是自损身价了。
  “我听说你们俩在府里好像有点小过节啊,而且所有证据都在指向他。”赵临渊说出了他猜测的理由,然后叹叹气,“不过昨天我派人查了,宋都没有桑荃的任何交易记录,苻留生自你来醇王府至今也没出过宋都。我也查了押你的两个侍卫,他们什么也不知道,多半也是被人利用了。还有给母后打你小报告的,那人说是苻留生的派来的,但是根本就查不到这个人。”
  凌雪看听他一一道着,不知不觉地凑近了他,伸手去摸摸他的头毛,“看不出来你还挺用心的。阿姊好欣慰。”
  “凌雪看。”
  赵临渊突然换了一副认真的神情抓住了在他脑袋上磨蹭的她的手,凌雪看立刻从手指僵到了肩膀。
  “你说话就说话,不要吓我。”她用另一只手辅助着才把僵掉的手收回来,使劲甩了甩才确定还动得了。
  “我不是想吓你,只是……”赵临渊吞了下口水,不知如何开口。
  想了半天,他又把凌雪看的手拉过来握住,“这样我好安心说。”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她猫着眼不耐烦的样子,死死地盯着被他握紧的手,想要抽开,又觉得不能不给人家皇帝一点面子。
  “以后不准叫我圣上什么的,你实在要假客套一下叫我渊公子都行,你每次叫我圣上我都觉得你要离开我一样。”
  “你恶不恶心啊。”凌雪看嫌弃地赶快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你都有老婆的人了还和别的女孩子说这种话你好意思吗?”
  “老婆?”赵临渊眨眨眼,“你是说惠妃?”
  “就她。”
  老实说,凌雪看对惠妃这个人印象还挺不错的,幸好她没生在那些宫斗大戏里,不然这么天真的性格必死无疑。
  赵临渊一下子开心地笑了起来,他甚至擅自将凌雪看的话当做了吃醋,悠悠道,“惠妃是我外公硬塞给我的,你这种平民百姓可不知道,这后宫之事皇帝可做不了主,我还没立后,所以现今一切由太后打理,自然她想封妃就封妃了。”
  凌雪看一下子觉得自己的常识被打破了,她明明记得一般封妃不都是宫中的女人伺候皇帝伺候得特别棒,或者什么诞下龙子才封的么,太后想封就封,这也太随便了吧。太后如果不喜欢,岂不是永远熬不出头来。
  “那……你的意思是,你没和惠妃那什么那什么过?”
  “什么和什么啊?”
  “就是……”凌雪看一时口塞,她总觉得直接把那个词说出来不好,就只好一手围圈,另一手伸出一根手指做出活塞运动的示意。
  赵临渊脸涨得通红,“你……你……你真是一点都不害臊,怎么可以做出这么下流无耻的动作。”
  凌雪看被他指责着,脸也刷得一下红了起来,总觉得自己是在带坏小孩子。于是她连忙摆摆手,“你就当什么都没看到。”

  第12章 该当何罪

  宫门口,一大群参赛者已经排好了队,准备一个个接受临时检查后入宫。
  这检查的事,名义上是说昨天发生了马受惊的事,怕大家不小心携带了什么影响比赛正常进行的东西。暗地里,却是为了方便把凌雪看给赵临渊那个东西抹在每个人的身上。
  所有人都安全过关后,尊儒大典又接着昨日的御术比赛开始了。
  但这一次马匹仍旧是乱了起来。不同的是马儿们没有朝着一个目标,而是四处慌乱地跑着。只有一个人,目的很有明确地赶快跳进了御花园的池子中,那人正是昨日解说桑荃之人。
  这时,赵临渊已经让人把马都控制住了,他笑着看那人浑身湿透的样子,“这位公子,你看你浑身都湿透了,这样可如何是好?”
  那人立马半跪下,向着赵临渊拱手,“谢圣上关心。圣上有所不知,这桑荃遇水便可解其药性。”
  “桑荃?”赵临渊叹了口气摇摇头,“你可有闻到,你身上的香味浓郁了起来?”
  那人一下子慌了神,抬起手来仔细地嗅了嗅。
  “苻留生,你给他讲讲吧。”
  “留生遵旨。”苻留生向着赵临渊拱手,便开始侃侃而谈了起来,“这味香叫做寡蕙,其味寡淡清香,遇水却会变得浓郁非常。再者,寡蕙极受动物厌恶,我们每个人身上沾染地少,所以对香料并不是很了解的人难以察觉,但是动物的嗅觉比人类更灵敏,所以刚才不止是马匹,就连天上的鸟儿也全飞走了。”
  凌雪看似懂非懂地点了头,反应了半天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位公子你并不懂香。”
  她也并不准备继续说下去,在场之人却都明白了过来。
  既然这人不懂香,那他又为何如此了解桑荃。答案只有一个。
  那人立刻向着赵临渊磕头,“圣上饶命,求圣上开恩。”
  赵临渊看了一眼凌雪看,“你说怎么处置。”
  “我倒是无所谓。”凌雪看摊摊手,“恐怕他不是为了对付我,而是为了陷害你亲戚。”
  凌雪看知道,如果目标真的是自己的话,犯不着绕这么大一个圈子,毕竟环节越多越容易露出破绽。
  赵临渊了然地点了点头,将目光投向了苻留生,“苻留生,你认为,此人该当何罪?”
  “回圣上,此人欺君犯上,罪大恶极,理应斩首示众。”
  凌雪看吓得冒出了一身冷汗,就像是听到要杀的是自己一样,赶紧扯扯赵临渊的衣袖,小声道,“太过了。”
  “太过了?”
  赵临渊没听太清楚,便向她重复了一次确认她的话。
  苻留生立即跪了下来,拱手道,“皇上圣明。”
  他这一跪,便让所有人都将这句疑问句听成了肯定句。
  赛程完后,凌雪看又见到了苻留生,她本身对他没多大的好感于是准备就当是没看到,绕着路走。但苻留生却主动与她打起招呼。
  “凌公子。”
  凌雪看眼看这下子没法躲了,只好勉强地堆了一脸假笑,“哎呀,留生君啦,好巧啊。”
  “不巧,我是在这里等了你很久了。”
  凌雪看轻啧了一声,心想这人真不会说话,哪有直接说等了很久的,这样岂不是显得自己很失礼。
  “留生此来是想向凌公子道歉的,留生收回那日所说,怕凌公子会给醇王府丢脸的话。凌公子的谋略与心术,皆让留生佩服不已。”
  凌雪看愣了一下,她也不知苻留生何时说过这种话,但见这人能摆正态度这样子道歉并认可她,也不失为君子作风。
  “留生君客气了。”凌雪看尽量表现出荣辱不惊的淡然模样,很快又想到了反夸回去的词,“留生君今日所表现出的心胸也令人敬畏。”
  作为一个身经百战的专业记者,她又怎么会看不出来,苻留生方才那番罪大恶极、斩首示众之类的话不过是为了堵住一些好事之人的口舌,争取到赵临渊一个极短的犹豫时间,然后再借由赵临渊的犹豫将不杀坐实。
  “非也,救他的是凌公子你,并非我苻留生。”苻留生自是一脸的云淡风轻,“他与我相争多年,若不是这次将主意打到了你身上,触到了圣上的逆鳞,怕也是不会惹来这么大麻烦的。”
  “你说我是赵临渊的逆鳞?”凌雪看赶紧摇手,“才不可能呢。”
  苻留生不回话,只是微笑着看她。
  “凌雪看!”
  凌雪看听到身后有人唤她,回过头,却看着一脸盛怒的赵临渊。
  “我找你找了半天,原来你在这里和别人说悄悄话。”
  苻留生看出了赵临渊缘何生气,便识趣地拱手,“那草民就先告退了。”
  话毕,他便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你这么凶干什么?把人家都吓走了。”凌雪看也皱起了眉,不高兴地说道。
  赵临渊瞪大了眼睛,“我凶?明明是你朝三暮四朝秦暮楚,我就说你怎么敢确定他不是害你的人,你是看上他了是吧?”
  凌雪看深呼吸了一口气,打算不去理会他,毕竟现在在他的地盘,自己惹恼了他肯定要吃亏的。
  “我回醇王府了。”她拱了拱手,迈步准备走开。
  赵临渊苦了一张脸,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又把事办砸了。可是他毕竟是皇帝,总不可能他现在追过去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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