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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王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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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两个人浑身颤抖的跟着来找他们的丫头走了,在那巨大的院落里面行走,他们心中有一个巨大的疑问无时不刻的压着他们,他们只是拿了串链子要见小绿,怎么会见到王爷?难不成那东西不干净?若是这样,他们家里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今日更完——————

淮北王1

这原来就是王府吗?盘根错节好比一个巨大的迷宫。

二牛和张妈妈跟在那个小丫头的后面,快步的走着。穿过一条又一条的回廊,走过一个又一个的院落,看过一片又一片的风景,二牛和张妈妈只觉得自己是来到了仙境一般。

原来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这般美丽的景色,原来在那冰冷的,高高的院墙的后面,确实这般让人无法剥离的奢华和美丽。

他们一路向南,终于来到了一个院落的外面。这个院落处的地方实在是有些偏僻的。它掩映在一片树荫之下,一条平整的石子路一直通向了院子的立面。在石子路的两边有很多的侍卫,他们都穿着军装,带着寒光闪闪的兵器,在这阳光下,竟然让这原本看起来悠远而温和的院子多了几分肃杀的感觉。

丫头带着这两个人走到了院落门口,转头对他们交代了一些该遵守的规矩后,又特别说:“这是王府重地,你们没有得到允许不能抬头四处观望。”

母子两人忙不迭的点头。

二牛眯着眼睛看着脚下的青石砖,那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这里果然是太漂亮了,可是,隐隐的,他却觉得自己连气都喘不过来,如果说在王府里的感觉只是紧张的话,那么站在这个院子的外面他就已经觉得是压抑了。

有一股强大的、无形的气压,从那院子里蔓延出来,仿佛是泰山一样重重的压在他的身上。要不是他的心中一直有着要救隐娘的念头,只怕现在早就已经被压得跪在地上,无论如何也起不来了。

那丫头站在院子门口禀报了一番,很快就得到了应允,她转过头对着两个人说:“好了,我们进去了,刚才交代的可千万要记住。”说着就低下头,小心翼翼的走进了院子。

二牛母子见着丫头尚且这般小心,也不敢放肆,立刻有样学样,更加小心的跟着她进了院子。在那丫头站定的地方,就立刻跪了下来,颤抖着声音道:“草民见过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淮北王2

司徒翰飞看着那进院子的两个人,其中那个妇人他是认得的,曾经他在忘归楼上看着她和肖喜喜的一举一动,早就知道这妇人收留了举投无路的肖喜喜。而另外那个男人虽然他没有见过,可是听着每日的线报也是知道的。这个男人是这个妇人的儿子,平日里鲜少在家的。

只是,看看这时辰,这个时候,妇人应该是和肖喜喜出门摆摊的时候,而这汉子也应该去码头做工了,怎么会拿着这链子到了王府找小绿?难道他们害了肖喜喜?不,不可能,若是他们害了肖喜喜,只怕也不知道她是淮北王府的王妃。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是肖喜喜让他们来找自己的。

到底是什么事让肖喜喜又重新来到他的身边呢?

司徒翰飞不说话,只是靠在那榻上,静静的看着这母子两人,他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轻轻的摇动着,面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让人根本无法揣测他的心思。

二牛母子两个人却早就因为这样的沉默吓得浑身绵软,手脚冰冷了。要不是有两道强烈如炬的光芒一直在他们的身上灼烧,他们几乎以为自己现在所知道的这一切,所看到的这一切不过是一场太过离奇而恐怖的梦罢了。

过了许久,司徒翰飞终于缓缓开口:“起来吧,赐座。”

听到了这样的话,二牛和张妈妈才如同大赦一般,只是,两个人却双腿无力,站不起来了,最后还是二牛咬咬牙站了起来,又扶着母亲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随后,立刻有人搬了两个凳子放在院子里,扶着两个人坐了下来。

两个人坐下之后,大气也不敢出,只敢看着自己的脚下,目光丝毫不敢往别处瞟一下。

司徒翰飞拿起了手边的那串水苍玉的链子,问道:“这串链子是你们拿来的,要找小绿是吗?”

二牛听见这样的问话,朝着一边那个丫头看了一眼,见那丫头没有任何的反应,心中不免惧怕。随后又鼓了鼓勇气,抬起头,看向了那说话的方向。

淮北王3

世界上有一种人,他只要呆在一个地方,身上仿佛就会散发出耀眼的光芒,从而掩盖了周遭所有的光芒,让他边上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样的暗淡无光。让人的目光只会落在他的身上,再也没有办法转移。二牛一直以为这样的人大概只有神仙才是,却不知道,原来在这漫漫红尘之中也是有这样的人的。

可巧不巧,他面前的这位就是。

他歇歇的靠在那院子里一张榻上,穿着一套淡紫色的袍子,衣服并没有合拢,却露出了若隐若现的前胸,那里缠绕着厚厚的绷带,看起来,像是有伤在身的样子,身上盖着一张绣着织锦云纹的锦被。他长发并未梳起,那乌黑如同缎子一样的头发像是流水一般流泻了出来,垂在他的身上、锦被上,甚至是那地上。右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轻轻的摇晃着,而左手却拿着一串水苍玉的帘子。

他的面孔,二牛却是连一眼也不敢看,生怕这过于耀眼的光芒会将自己的眼睛刺瞎。他只是慌乱的看了看那链子,又低下头去,小声的回答:“是,是我们拿来找小绿姑娘的。”说着他又想起那丫头交代的话,连忙又说:“回王爷,是草民们拿来找小绿姑娘的。”

司徒翰飞见他那拘谨的样子,唇角轻轻的勾了勾,然后放下了手里的串子,淡淡的说:“不用那么讲究,就像是平常说话那样便好了。”说罢他又问:“这链子是谁给你们的?”

“是住在我们家的一位小娘子给我们的。”

“为何给你们?”

二牛不敢有任何的隐瞒连忙将这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最后还拿出了那张写了字的草纸递了上去。司徒翰飞拿了那草纸,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果然是肖喜喜的字迹,上面所说的一切都和这男子说得一样。

其实这些都并不是他所关心的,他所关心的是另一个问题:“她为什么亲自不来?”

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张妈妈这个时候忽然开口道:“她不说,只是昨天从外面回来哭了一场。”

淮北王4

这话让司徒翰飞的心忍不住重重的抖了一下,连忙又问:“昨天她去什么地方了?”

“这个就不知道了,回来了只是哭,什么也不说,然后就给了我们这些东西。”张妈妈说话声音非常小,还带着点颤音,看起来是极为害怕的。

司徒翰飞长长叹了一口气,无力的靠在了垫子上。她最后果然还是知道了呢。院子里的人本来就不多,现在更是一个人说话都没有,那一种沉重的沉默压得所有人都喘不过来气。许久以后,他才缓缓的说:“她还在你们家吗?”

“嗯,早上出门的时候,还跟我们打了招呼的。”张妈妈想了一会才老实的回答。

“是吗?”司徒翰飞闭上了眼睛,苦笑了一下,只怕是现在他们回去人早就不在了。“若是你们回去她还在的话,就好好的待她。”说完后,他就让那个带他们来的丫头又带他们下去,“去让府里的赵太医跟着他们去,看看那女子的病,务必,治好她。”

二牛母子二人听见司徒翰飞的这个话,立刻就跪了下来,头磕得碰碰的响,不住的道谢。而司徒翰飞却像是极累的样子,挥挥手让他们都下去了。

直到院子里的人都走完,小绿这才问:“王爷,为什么不去接王妃回来?”

司徒翰飞只是笑:“现在,就算我想接,也接不回来了。”

风吹了起来,这明明是春天,为什么却有了秋天的寒意。小绿愣在那里,半天都回不过神来,这么说,这个王府里永远都不会再有王妃的位置了?她只觉得嘴角里滋生了无限的苦涩,让她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

“王爷。”就在这时,一个人出现在了两人的边上,他一向是这么神出鬼没,仿佛不是人,而是地下的鬼一样。

司徒翰飞却连眼睛都不睁,安静得几乎有些死气沉沉:“怎么了?”

“王妃,离开张家了。”柳生静静的陈述着,仿佛这就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样,而一边的小绿却瞪大了眼睛。

原来,他们早就知道王妃没死吗?

王妃不见了1

“你并不是为了这件事来的吧。”司徒翰飞微微睁开了眼睛,那细长的眼睛中顿时露出尖锐的光,他摇着扇子,看似悠闲,却又那么危险。

柳生苦苦的笑了起来,果然,他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瞒不过这个男人的。只是,接下来这样的话,他不知道说出来,会不会迎来又一场狂风暴雨。抑或是黑暗如地狱般的恐怖呢?若是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的话,柳生想,他一辈子都不会将这个话说出来的。

可是,他有第二条路吗?柳生揉了揉他的鼻梁,很显然,他没有第二条路了。

也罢也罢,反正这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索性说了,听之任之吧。

于是,柳生说:“王爷,王妃……”说到了这里,他还是明显顿了一下,他的底气不要说不足,他根本是一点底气都没有了。他叹息:“王妃不见了。”

“你说什么?”司徒翰飞完全的睁开了眼睛,他那张好看的容颜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可是,就是这样的没有表情让这本来应该春暖花开的院子里陡然间温度降下了不少。

柳生望了望天,真想把现在发生的一切当成一场太过刺激的噩梦。他又叹气:“王妃从张家离开以后,就不知所踪了。”

就在下一秒,柳生的领子就被人提了起来,这样的速度让柳生也不免诧异,他愣愣的看着面前的司徒翰飞,他的眸子乌黑,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可是,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叫做死亡的气息。这样的黑色,这样的压力,让看惯生死的柳生也不免打了一个寒战。

司徒翰飞缓缓的的说,那字符很是清晰,一个一个的从他的齿缝中流了出来。“你的意思是,你们将她弄丢了?”

柳生真想哭。要是可以选择,他真想留在从来都是那么恐怖兮兮的司徒翰轩身边,而不是留在时时刻刻都是春风拂面的司徒翰飞身边。这样的恐怖,这种的惊悚他真的不想再来一次。

王妃不见了2

哭丧着脸,大概是柳生这辈子最少见的表情了,小绿从来见到柳生都是自信满满的样子,可是现在这样的狼狈还是第一次。他垂着眼睑,声音也不大:“王爷,确实是这个样子的。”

小绿以为司徒翰飞会大发雷霆,以为他会发怒,可是,都没有。司徒翰飞只是放开了柳生的衣领,啪的一声打开了了手中的折扇,淡淡的笑着:“你们都以为我不会杀人是吧。”

“王爷……”柳生连忙行礼:“这事……”

司徒翰飞抬了抬手,阻止了柳生的话:“找到她。我不管你们用任何办法,我不管你们用任何的手段,给我找到她。但是,不能让她发现。”

“是,王爷。”事到如今柳生还能说什么,这天鼎虽大,就算是翻遍地皮,他也要找到那个女人。他行了一个礼,然后转身就离开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焦急和狂躁在司徒翰飞的心中充斥着。

他怎么能丢了她呢?他怎么能丢了她呢?!在他布置好了一切以后,他怎么能丢了她呢?

若是丢了他,他现在做得这些又有什么用?他,一定要找到她!哪怕付出一切代价!

“王爷……能找到王妃吗?”小绿紧紧的抓着裙子,她看着司徒翰飞的背影,看着那头乌黑的长发,紧张的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司徒翰飞却猛然转过身来,看着小绿,凝视了一阵子以后,他却微微笑了起来:“这个世界上要找一个人,只要用心,其实并不难。何况,她是两个人。”

小绿听见司徒翰飞这样说,就放下心来,她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走到了司徒翰飞的身边,道:“王爷,您还是进去歇着吧,不要撕裂了伤口。”

司徒翰飞则看着小绿那梳得整齐的发髻苦笑,刚才小绿的问话,他回答得斩钉截铁。可是他有一句话没有说,是不想说,也是不敢说。找一个人固然容易,可是,世界那么大,若是一个人真的想躲着另一个人的话,那要找起来……

从头开始1

船上的日子,时间过得很慢。肖喜喜不知道从白奇到江南要多长时间,只是,这样守着时间从流水上掠过的日子确实让人有些无聊。几天下来,她倒是和那船老大夫妻两个混得熟了些。

他们的船并不仅仅是一艘,而是一个有着十几条船的船队。都是运货为主,顺带的捎上几个人罢了。这也难怪为什么这船上的客人始终不多的原因。

那船老大的妻子是个泼辣的女人,皮肤被太阳晒得微微有些黑,穿着劲装,说话大声,干事利落。在这船上除了肖喜喜也就只有她一个女人,她见肖喜喜大着肚子,又是一个人,所以诸事对她都颇照顾。

“妹子,要是累了就到舱里面睡一会,坐在这里看着水不晕吗?”那姜氏将货仓底下收拾好了,上了船舷,就看见肖喜喜坐在一边看着流水发呆。

“姜姐姐,你上来了?肖喜喜见姜氏上来,连忙站了起来:“我这个样子什么都帮不上,实在是辛苦你了。”

“瞧你说的,我这都是做惯的事情,不觉得累,你要是真下来帮我,说不定还真给我填麻烦呢。”姜氏拉着肖喜喜的手坐下,说了几句不着边际的话以后才缓缓的问:“我说妹子,你这个没亲没戚,上江南去做什么?”

“我娘家原来在江南,只是,人都不在了,我想回去看看,能不能找个地方落脚。”肖喜喜这话倒也不算是谎话,她在穿越之前行乞的地方确实是江南一带,而且那原来住的孤儿院也是在江南的。现在说那里是她的娘家并没有错,只是,这时空不同,地方不同,空有的不过是一个名字罢了。

“你就自己一个人怎么弄呢?”姜氏看了看肖喜喜那已经满满鼓起来的肚子,不免有些担心:“而且,还这么大的肚子,上哪去找落脚的地方?”

这些问题本来是极苦涩的,可是,听得多了却也不觉得难过了。她只是笑了笑:“这个不碍事,还有好几个月才生的,我想到了江南找个民风淳朴的小镇子住下,然后再说。”

从头开始2

听肖喜喜这么说,姜氏想了一会便说:“我娘家住的那个小镇子倒是民风淳朴,只是不靠着城,有些闭塞了。若是妹妹不嫌弃,我倒是可以送你回去一趟看看。”

听见姜氏这么说,肖喜喜自然是欣喜不已,她忙向姜氏打听了个清楚,最后决定跟姜氏去她的娘家看看。

这船在水上虽然比车在路上快得多,可是,从天鼎到江南,这船也足足坐了有二十多天。这船队是到了一个叫做镇江的地方停下了,姜氏让丈夫自己卸货,当天就带着肖喜喜找了一辆轻省的小车朝着她的家乡,那个叫做满镇的地方去了。

满镇是个挨在镇江边上的小镇子,虽然居民众多,但是却民风淳朴,一听说肖喜喜这个大着肚子却被夫家扫地出门的事情全部都唏嘘不已。都为了安置这样一个可怜的女人尽些力所能及的帮助。

不过肖喜喜确实极为无奈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认为她是被夫家扫地出门的,可是她也不能解释,最后干脆默认了这一点了。反正,对于淮北王府来说,她的存在已经被抹杀了,这一点和被扫地出门应该没有太大的区别吧。

在这里相亲的帮助下,肖喜喜在满镇最繁华的一条街道上,买了一个小院子,打开门还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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