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笑倾城-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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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笑话笑话他。
“那也是过去了。”欧阳临风很是不以为然，眼神在我和莫森不怀好意的目光之下变得有些无奈，“你们干嘛那么八卦，我有必要骗你们么？”
“少蒙我们，喜欢就喜欢，君子敢作敢当嘛。当然，我们也是很支持你在被那朵花抛弃之后，去寻找你新的春天！”我竭力掩饰住自己的笑意，对欧阳临风说。当然，我的内心也是很希望欧阳临风能够真正放下这段不属于自己的爱情，去找寻自己的真爱。我是真的把他当成我的朋友。
莫森嘿嘿一笑：“干脆还是老办法，小郭的测试！”
Pln竟也有兴趣：“好啊好啊，测试一下。”
我无语地看着莫森：“你还有别的办法吗？怎么用来用去都是这一招？”
“招数不在多，管用就行！”莫森还说得头头是道的，“我这招保管对谁都有用，也最直接。哈哈，而且，操作起来还是那么的简单。”
欧阳临风有点疑感：“什么小郭的测试？”
“很简单，等下你闭上眼晴，我给你一组东西，你用最快的速度说出这组东西里你更喜欢的一种。不许想，要脱口而出。”莫森显然是跃跃欲试了，我和Pln也很配合地在一边看着，六只眼晴十分胶着地粘在欧阳临风白玉般的脸盘之上，我看出他好生无奈，只得点了点头。
“哎哎哎，这次我来问吧，好不好，给我也玩玩！”我睁大了眼晴诚恳地看着莫森，他无奈纠正道：“这不是玩。。。。。。”
“让我测试嘛，好不好~”我才不管是不是玩呢，不过感觉还是很好玩的。
莫森鄙夷道：“你没有经验！”
“我不管，我来我来！”我一把推开莫森，欧阳临风却是不耐烦了：“你们俩怎么那么啰嗦，林小也来就林小也吧。”我冲莫森做出个胜利的姿势，十分得意。欧阳临风老老实实地闭上了眼，由我来提问。
“钢笔和毛笔！”

“钢笔。”
“冬天和秋天！”
“秋天。”
“玻璃杯和马克杯！”
“马克杯。”
。。。。。。
就在这一问一答中，我已经不知不觉问了十几个问题了。。。。。。一边的莫森和Pln很是无语地看着我，就连欧阳临风也有点不耐烦了，不等我再问下一个，莫森忽然伸手捂住了我的嘴，自己说道：“林小也和沈清兮！”
我正陷在被莫森捂着嘴巴的愤怒之中，不待我把他的爪子丢开，欧阳临风的嘴里毫不犹豫地说：“林小也。”
原本闹哄哄的局面瞬间寂静下来，莫森把自己的手收回去，坐回座位上，和Pln相视一笑。欧阳临风缓缓睁开了眼，表情中的淡然和眼里的平静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最最震惊的可能就是我了，有点不可置信地问道：“你是不是作弊了？”
“没有啊，我确实爱上你了。”欧阳临风一边端起酒杯一边平静地说着，全然不顾在他身边已经僵硬石化了的我。
“哟？这是表白吗？我什么也没有看见，我什么也没有听见！”莫森夸张地说着，转过头去对着Pln，嘴里还在调侃：“真是红果果的表白啊，真是的，这么不注意场合。”
我也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现在的情况，只能默默地低着头喝酒，欧阳临风却没有了下文，好像就是想说一句“我爱上你了”，这么一句简单的陈述之后，他还是原来的他，却不管这句话把别人给摧残成了什么样。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点古怪，那边的阿九似乎也有所感应地看过来，纯净的目光直视着我，分不清是什么意味。我慌忙继续喝酒，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有感受到。
何以笑倾城　　第18章　真相
哎，受不了，忽然让我遭遇这么一出。虽然里后来还是避开了那个话题，但离开之前，我悄悄地用只有我和他能听到的声音在他耳边说：“别想用我来做你逃避沈清兮的挡箭牌，那天你叫她叫得很欢。”
欧阳临风不置可否，却忽然咬住了我的耳垂，温热的气息从耳蔓延到全身，瞬间让我陷入一级戒备里，伸手推开他，然后用最严厉的语气说：“欧阳临风，作为朋友，我们可以很长久，否则，就只能是如同顾言晟！”
“他是他，我是我。”欧阳临风含笑看着我，竟然更多了一分坦然，“以前我觉得我跟沈清兮不能在一起就是因为家世，不过现在看到你我就明白了，我跟她不能在一起，只不过是不够爱而已，根本不是什么外界的阻挠。因为现在知道你的背景之后，我反而更想跟你在一起，想保护你。我也想过，如果有任何的阻挠，我一定会见神杀神，见佛杀佛。”那语气依旧淡然，但我却从他的眼里看到了莫名的阴狠，我一直知道，他非池中物，而且，比陆晚尘更甚，陆晚尘没有他那种理智的残忍，敢为自己想要的不计后果地付出。
我深吸了一口气：“欧阳临风，如果你真的爱上我，你会后悔的。”
“我可以告诉你，原本那个出国的机会是给我的。但被我拒绝了，陆晚尘稍微争取一下，就得到了。这就是那天你问的，我会不会离开你，我和他都有了自己的选择，而且是早就有了的选择。”欧阳临风不顾我眼里渐渐凝聚起来的风霜，忽然又温柔笑道：“林小也，做好准备，我想要你，就不会放手的。”
我已经不想再过多纠缠什么，转身就走出酒吧。
回家的时候，阿九看着我一路上都闷头不语的样子，有点疑惑，但性格使然，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躲在自己房间里闷头又想了好半天，一阵阵心痛的感觉涌上了四肢百骸，无力感和挫败感混杂在一起，叫我难以抵挡地纠结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有点饿了，想到一楼去找找有没有什么吃的东西，在一楼厨房里搜到几个蛋糕之后，正准备全搞回房间里悄悄独吞，却看到厨房外的走廊更深处还有一个房间，灯光露出来，显然是有人在里面。
会是谁？那么晚了。按理柳伯和文姨都已是睡了，罗晓也应该在自己的房间里面，谁会在那个房间里，在做什么？难道这里还有别的人，或者，有小偷进来了？
好奇心驱使我走到那门前，门是虚掩的，应该是里面的人很快就会出来，侧耳一听，里面竟然是两个人在对话，而且这两人，真是罗晓和阿九！
“今天小姐出去和朋友一起喝酒而已，回来的时候有点不开心的样子，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不过那个欧阳临风似乎对小姐也有些想法。。。。。。”是阿九的声音。
“哦？想法？”罗晓的声音里有些清冷，在我面前，她从不是这样，在心里骂了一句演技派，还是老老实实躲在外面继续听。
“我想应该也是小姐的爱慕者，谁让小姐气质出众、长相貌美呢。。。。。。”阿九说着，声音有点沉下去，想必是羞涩。听到这话，我还是有些喜色的，有人夸我气质出众长相貌美呢，看来我也是个天生丽质难自弃的美人啊。。。。。。虽然上大学的时候也有很多人把我列为系花院花校花的候选人，但是那时候我在对左迟惜的爱慕中早已对自己容貌上的信心被打击到了不能弥补的地步，所以之后一直对这方面表示淡定，出了学校之后也渐渐地就很少听到那么直接的赞美。现在冷不防有人夸我，我也是莫名得意起来。
但我的得意还没有持续几秒，罗晓冰冷的语气就把我打入了谷底：“谁知道那所谓的爱慕者是爱慕她什么，是现在的身份还是真的爱慕小也这个人，要是没什么本事，还是少打这些主意的好。”虽然有点不齿她，但不得不说她说的是对的，如果外界都知道我跟她的关系，那估计还真会有很多莫名其妙的爱慕者。
阿九沉默了一下，说：“那要怎么办？”我心一沉，难道“我的爱慕者”都要办一下？
“暂时观察观察吧，反正小也也没说喜欢他，现在还在惦记陆晚尘呢。”罗晓好像很清楚我的一切。
“陆晚尘那边。。。。。。”阿九又是询问的语气。
“等他有本事再说吧，至少也要在外历练个两年，看看他有什么本事，才能配得上我们小也。”罗晓的话一下子让我震惊起来，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历练个两年，难道陆晚尘出国和罗晓有什么关系？我有点按捺不住要冲进去问个清楚的时候，阿九说道：“夫人说得对，若非是有点本事的人，是无法保护小姐的。那边的消息是他在那边表现很不错，有卓越的天赋，还十分勤奋努力，学习和工作，都是拼了命似的。”
“恩。。。。。。”罗晓的话还没说完，我就一下子冲了进去，阿九震惊地看着我：“小姐，你。。。。。。”
罗晓也是瞬间慌了手脚：“小也，你怎么在这，你。。。。。。”
“我怎么在这不用你管，你只要告诉我，你对陆晚尘做了什么！他忽然出国，是不是跟你有关系！”我指着罗晓厉声问。
“小也，不是你想的那样，妈妈只是。。。。。。只是想让他变得更好，才配得起你，所以。。。。。。”罗晓在我的指责下有点无措，似乎是万万没有想到我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我听到了多少。
“回答我的问题。”语气里只是冰冷，我推开阿九，直视着罗晓。被推开的阿九立刻说：“小姐，不要激动，夫人并没有对陆晚尘做什么，出国也并不是夫人逼的。”
“快点告诉我！”我仿若未闻，继续直勾勾地盯着罗晓，好像要用眼里的尖刀把她砍个稀巴烂，罗晓终于镇定下来：“我是找过他没错，但是那之后，出国是他自己的选择，我并没有对他说什么，只是希望他能取得跟你在一起的资格，让自己变得更有能力。”
我冷笑着，她所谓的找过陆晚尘，想必不会是什么轻松的见面，当即厉声道：“你少跟我在这里装什么好人，装什么伟大的母亲的样子！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跟我在一起的资格关你屁事，用得着你管吗！你是我什么人？似乎七年之前，我就跟你断绝关系了吧！现在你有什么资格来插手我的事情！”
罗晓忽然分外冷静：“如果外面的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你就会变得不安全，甚至被很多人盯上！我可以保护你，但是要跟你过下半辈子的人，我希望他能更强，在事业上有一番作为，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我步步逼近，更不让步：“可笑，外面的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我跟你有关系吗？就算我不安全，被人盯上，跟你有关系吗！为了我好，你现在知道说什么为了我好？什么事业上有一番作为，你他妈的到底想干什么！”说到后来我更是近乎咆哮，后面阿九来拉我：“小姐，不要那么激动！”
我反手甩开他，依旧是冰冷：”阿九，我也把你当做朋友，但是你跟着她，到底做了多少事！”
“小姐，阿九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小姐。”阿九很是镇定，言语之中也没有任何的心虚。
“好，好，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知道吗，自从他走了，我甚至觉得我生不如死！这就是你所谓的为我好！你明知道我爱他，我还在惦记他，还要用这样的方法来刺激他，你究竟想怎么样！”我猛地后退了几步，也不知道是在对罗晓说，还是对阿九说，看到阿九有些许痛惜掠过眼中，我的眼里泪水滑落，陆晚尘，陆晚尘。。。。。。这么久，我一直觉得他的离开肯定不止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他自己。所以他才在那样的大好机会下，不顾我的挽留，毅然离开。而今天欧阳临风的话险些就让我崩落，他是那么渴求这样一个机会，毫不掩饰自己功成名就的决心！可是一直以来，都是我误会了他。
一个男人可以选择留在你身边，也可以选择用最最傲然的方式出走，为你和他的未来，寻找更好的庇护和光明正大的理由。
罗晓见我落泪，眼里的惊慌更甚：“小也，对不起，是妈妈不好。可是，这也是一种历练，对你们感情的历练，也是对他的历练。。。。。。”
“滚！别再跟我说话！”我根本不想再听她假惺惺的解释，夺门而出，跑回到二楼自己的房间内，把门紧紧锁上，一切外界的声音都在耳边消散，只剩下脑中，这些日子里压抑的情感，此刻全部不受控制地蔓延开来。
陆晚尘，跟我在一起，你很累吧。。。。。。
何以笑倾城　　第19章　冷战
我和罗晓原本渐渐有缓和趋势的关系，又开始变得紧张起来，但是比起原先的剑拔弩张，现在更多的是冰冷的淡漠。这一点林逍然都看出来了，他也来问过我发生了什么，我却什么也没有说，关于陆晚尘，现在我不想跟任何人说起他，他是我心目中的神袛。
其实我内心的情绪很复杂，些许喜悦，些许愤怒，些许悔恨，些许期盼，对于陆晚尘，现在我只想等着他回来。别的任何人，任何事，都不会比这件事更重要。
所以，我和罗晓很快就进入冷战的状态，当然也是我单方面的冷战，而罗晓先是试图要跟我解释，后来也渐渐有些放弃了，不再跟我说陆晚尘的事情，在别的方面还是尽量讨好，但眉眼之间，也有了更多哀愁和悲怆。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但只会在心里冷笑。
我想起了一些东西，自从搬到欧阳临风的新房里，我已经是很久没有回去了，想起里面已经许久没有照料的小晚尘，我忽然心疼起来。原本忽略它，也只是因为生陆晚尘的气刻意而为，现在，它怎么样了呢。。。。。。我让阿九带我回去，在阳台上我看到那盆小小的仙人掌，可是现在的它，却焉了一般，看上去几乎没有生机，刺也软了，整个都枯了。。。。。。我的眼泪簌簌落下，书里面都是骗人的，仙人掌很坚强，可是再坚强，也需要人照顾。它可以在沙漠里存活，却并不代表它不需要水的滋润。
看着我拿着一盆仙人掌嚎啕大哭，阿九也不知如何劝慰，只是站在身后，静静地看着，看着。。。。。。

我跟Pln说我要写一本新书，叫做《尘顿风起，也叹情长》，然后就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大纲、跟Pln讨论小说的内容，用了一个星期时间做好准备，就开始拼命码字。我几乎是真的不要命了，在Pln的作者群里，我算是慢手流，就算是闭关的时候，也不过是每天一万字，那也是要从早写到晚，用时间来弥补自己速度上的不足。但现在，我逼迫自己一天至少写一万五千字以上，并且还是要在保持质量的前提下。这一超越我极限的决定，一开始实行的时候很是吃力，而且每天长时间的高强度码字，心理上也对这本小说产生了排斥，甚至有厌倦的感觉。
但是无论多么困难，我也要坚持写下去，我要用这个小说来告诉他，我在等他，在等他。。。。。。
每天重复码字的工作听起来不怎样，实际上对身体和精神的消耗都很大，所幸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大纲也十分完善，所以写起来也颇为顺手，我就这样不顾一切地写着。偶尔林逍然从学校里回来，看到我依然紧闭的门，也会来敲门，或者从对讲机里询问，我只是告诉他不必担心我，然后就继续沉浸在自己的小说里。
这一本小说，写了五十万字，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写完之后，我还作了一次大修改，然后才拿给Pln看。
在这一个月里，我没有正眼看过罗晓，文姨和柳伯也是没有搭理过，至于阿九，只有那么一两次遇见，看到我走过，总是低着头恭恭敬敬的，我也没有再叫他给我说外面的事情，他也从来不抬起头来看我。
我是不怪阿九的，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兵小将，有了指令，就冲锋陷阵，不问为什么，也不问这样做会对谁造成伤害，若是我怪他，那么罗晓手下的那么多人，我都应该怪，我怪得过来么？或者说，如果我怪阿九，恰恰说明他在我眼里是不同的，比起别人他更不应该伤害我爱的人。但是，凭什么呢？
只是阿九似乎并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只是那么静静的。有时候，我写累了，站在窗前俯瞰着别墅前的一切，看到阿九从门口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