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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乖乖回来-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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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阿宽耐不住她的再三请求,就只好无奈的答应了下来,
“下午老板有一个很长的会议要开,到时我抽空出来带你去!”
下午的时候阿宽果然来接她,希蓝欣喜的跟他一个劲儿的道谢,他只是紧紧皱着眉开着车说,
“顾小姐,你去了之后速速祭拜一下就走吧,万一被老板知道了我就死定了!”
希蓝连连点头,
“好的好的,我尽快!”
里见锦的墓地在整座墓园的最深处,光秃秃的一块墓碑,上面没有他的照片甚至连名字都没有,就只有简单的生卒年月。
希蓝心痛的看着阿宽,阿宽闭眼长长叹了一口气,
“老首领看似对老板无情,实则事事都为他考虑的很周全,老首领去世的时候老板刚满十八岁,这么年轻就接管这么大的一个家族势必会引起许多人的不满还有惊慌,你想想将自己的全部身家都交到这么一个毛头小子手里,谁能安心?”
阿宽站在希蓝背后静静看着那块光秃秃的墓碑语气沉重的说着,
“所以老首领就下令,不准老板对外宣布的去世的消息,更不能在墓碑上留下任何的痕迹,直到他有足够的能力掌控全局!”
希蓝听着阿宽在那儿说着,眼泪不由自主的汹涌滚落,她就知道锦爸爸不是那么自私冷漠的人,从他当年放弃妈咪成全妈咪和爸爸的举动就可以看出来,他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
阿宽叹气,
“其实老首领前些年就查出了身患癌症,但是他为了老板能够顺利接手里见家族一直在撑着,知道他终于成年!他对老板的冷漠,有一部分原因也许真的是因为无法面对,而最大的原因应该是为了培养他的独立和坚强隐忍吧,他们之间毕竟有着血浓于水的亲情啊!”
阿宽最后一句血浓于水的亲情让希蓝痛哭出声,她将手中的花束在墓碑前放下,然后边流着泪边虔诚的跪了下去深深拜了三下,脑海中仅存的那些儿时模糊的记忆涌上心头,她闭着眼跪在那里默默在心底祈祷:锦爸爸,希望你在那个世界能够活得快乐一些,找个爱的人,组个完整的家……
阿宽在她身后提醒她该走了,她这才起身不舍的看了一眼那光秃秃的墓碑然后红着眼圈离去。走到半路的时候她忽然开口,
“阿宽,难道夕琰这么多年来就没有找过他妈妈吗?”
阿宽蓦地停住了脚步回头来看着她,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孩子是蕙质兰心的,她一眼就看透,老板的心结有一部分也存在于他妈妈身上。不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是死是活,甚至连一面都不曾见过,他怎能不觉得遗憾?
“他能不找吗?可是这件事情只有老首领和老首领身边的水野刚知道,老首领在的时候根本不准老板提他妈妈的事情,老首领去世后老板迫不及待地找水野刚询问他妈妈的消息,但是水野刚却一个字都不肯说!”
阿宽想到那时那个少年疯狂的样子就为他心疼,
“老板被气极了曾经对水野刚连酷刑都用上了,他也曾像个孩子似的跪在水野刚面前哭着求他告诉他,但是水野刚却是铁了心说要执行老首领生前的指示,让这个秘密永远成为秘密!”
水野刚看了她一眼有些遗憾的开口,
“最终老板只能选择无奈的放弃,然后将水野刚终生囚禁了起来,除非有一天他说出这个秘密,可是老板自己也知道,这辈子他等不到这一天了!”
希蓝听了阿宽的这番话,只觉得一颗心痛得快要无法呼吸了,她可以想象出他的那些遗憾,那些不甘,那些心痛,谁不渴望见到自己的妈妈,谁不想拥有宽大的母爱?
想到这里心底不由得做了一个决定,她抹了把眼泪看着阿宽问道,
“你知道水野刚被他囚禁在哪里吗?”
阿宽点了点头眼底划过一丝光亮,希蓝看着他眼神坚定地说,
“也许……我可以去试着说服一下水野刚!”
*
本周末有事,不一定能有更新。
姐姐你是我的49
水野刚她有印象,也是她小时候曾经黏过的一个很疼爱她的叔叔,她记得那时候妈咪不让她吃太多的巧克力和糖果,水野叔叔总是偷偷的塞给她好多,去国外出差的时候每次也都会给她捎各种各样的糖果回来。
这么多年过去,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曾经疼爱过的那个爱哭鬼,她希望能够借着曾经的那些交情问出他妈妈的下落来,不管最后他们是相认还是就此陌路,总算是了却他心中的一桩遗憾。懒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就是想要拯救他,想要让他过的快乐一些,她看得出来,虽然他现在什么都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富可敌国的财富,但是他不快乐。
阿宽听她说要试试,眼中顿时散发出期待的光芒,他跟她一样,都希望那个郁郁寡欢的少年能够走出那些沉痛的过去,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好好享受生活,享受该拥有的爱情,而不是一味的沉浸在恨中。
俩人从墓园出来,阿宽打算先送她回去再回公司,这个点他应该正好开完会了,上车之后两人拿出手机来一看,同时浑身哆嗦了一下,然后互相对望了一眼。
刚刚两人在墓园里都将手机调成了静音,这会儿手机上各有几个未接来电,都是他打来的。最后还是希蓝硬着头皮给他回拨了过去,他接了起来很平静地说,虫
“让阿宽接电话!”
她当时就懵了傻傻就将电话递给了阿宽,她以为他会问她在哪儿或者在做什么这类的话,她都已经想好了要怎么搪塞他,哪曾想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直接就说让阿宽接电话。哎,她这点心眼在他面前根本不够使的。
阿宽在那儿猛摇头摆手示意她说自己没有跟她在一起,结果她就已经将电话递到他面前了,他懊恼地顿了一下脚然后冷汗涔涔的拿过了电话,他家老板简短的命令传入耳中,
“带她回来!”
没有问他们在哪儿在做什么为什么在一起,想必是已经猜出了两人在做什么。
“是!老板!”
他应了一声便垮着脸挂了电话,希蓝见他这副样子满脸歉意地说,
“阿宽,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
阿宽摇了摇头,
“哎,没事,谁能想到他会提早开完会呢!”
果然阿宽跟希蓝回去的时候就看到属于他的那辆黑色的车子安静停在了那里,如伺机待发的兽,暗藏着波涛汹涌的力量,希蓝心惊胆战的下车走了进去,久保田太太一个劲儿的朝她使眼色,示意她不要惹了他。
她在心底哀嚎,她是不想惹他,可是,已经晚了。她刚换下鞋就见他从书房里出来,站在二楼的楼梯口俯视着她冷冷问道,
“去哪儿了?”
“我……”
她咬着唇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视线蓦地凌厉下来扫向她身后的阿宽,
“滚回去!”
阿宽缩了缩脖子识相地以最快的速度退了出去,久保田太太也退回了自己的房间,希蓝一抬头就看到他抄着裤袋走了下来,即使他什么都没说可是她也知道自己再次惹怒了他。
眼看着就要被他身上那股寒意逼得窒息过去,她索性心一横,硬着头皮太眼看着他说道,
“我去祭拜锦爸爸了!”
下一秒他的大手就一把揪起了她胸前的衣襟,他的眼底喷薄着浓浓的鄙夷,
“顾希蓝,你是不是听不懂我说的话?我说,你不配那样叫他,你更不配去祭拜他?”
希蓝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被他拎的离开地面了,她虽然怕他但是她想反正都已经惹怒他了,不如把那些她一直憋在心里不敢说的话都说出来吧,大不了他一枪蹦了她而已,所以她抬眼看着他异常平静地开口,
“夕琰,你不能一直这样活在过去那些痛苦的回忆里?现在我在你身边你可以把气都撒到我身上,可是两年后我们结束了,你还能对谁发火?难道你要这样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中?
她看似平静但却句句珠玑的话语彻底点燃了里见夕琰心中的怒火,尤其是她说的那句两年后他们结束了,他觉得她这句话异常的刺耳,刺耳到让他有些失去理智,他凑近她嘴角弯起残忍的弧度,
“就这么想离开我?现在就开始考虑两年后的事情了?顾希蓝,你信不信我让你一辈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希蓝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了起来,身子更是摇晃了一下,她知道他说得出也做得到,闭着眼深呼吸了一口气,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退缩然后她睁开眼看着他,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那么恨锦爸爸,夕琰,不是所有你看到的有温暖家庭的孩子都过的很幸福,也不是所有像你这样的人都不幸福,我不相信你看不出锦爸爸的良苦用心,可是你依旧自以为是的坚持着你心中的恨……”
她边说着他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狰狞,她的话还没说完他便猛地一把推开她,然后从腰间拔出了枪指着她,目光森然的开口,
“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教?”
冰冷的枪口抵在希蓝的额头上,她甚至都听到了他推子弹上膛的声音,她不由得双腿一软重重跌坐在了地上,她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缓缓开口,
“你杀了我吧……”
空气瞬间停滞,久保田太太躲在门后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他不会真的要杀了她吧?希蓝紧紧闭着眼,倔强的仰着头等待着属于他的审判。
*
没想到写到番外还有那么多亲一如既往的支持,谢谢你们。
姐姐你是我的50
“想死?”
半响,他忽然轻哧的冷哼了一声然后上前一把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想死也没那么容易,我还没折磨完你呢!”
他说完就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拖着她大步往楼上走去,她刚刚对他说出那些话本来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又被他用枪那么一吓,整个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力气挣扎,就那样任由他拖着进了卧室然后又被重重地甩进了大床里。懒
里见夕琰将她丢在那里便开始接着身上的衣衫,愤怒让他的双眼充满了血丝,昨晚他离去之后也觉得对她做的有些过分,他想着下午开完会后请她吃顿饭,算是为昨晚自己和山口叶子的举动赔礼道歉。
他这样的男子,让他亲口说抱歉的话简直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哪曾想他打她的电话半天都没有人接,他心底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他的电话她从来不敢不接的。
他又给阿宽打电话,一样的没人接,他立马就明白了他们背着他做了些什么,他就知道她不可能不去拜祭自己的父亲,她那样的性子,只要是对她稍微好一点她就会对人家感恩戴德的,更何况是他的父亲。
他甩掉衣衫上前覆在她身上将她狠狠抵在大床里,低头吻着她咬得苍白的唇,手下更是毫不客气地撕着她的衣衫,她没有反抗就那样静静看着他任由他粗暴地索取着她,她的眼底全是深沉的绝望和受伤,他心烦意乱之下抬手覆住她的眼,然后一个挺身狠狠进入她。虫
本来风平浪静的一个下午,就这样在两个人的伤痛中结束。
*
自从那天的不欢而散之后,他有好多天都没有再出现,希蓝更是将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自己的设计中去,最近有一场全球性的设计大赛,黑泽瞳希望她能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争取一举成名。
在被他那样伤害过之后,她也对他有些心灰意冷,她决定不再管他的事情,也不会找什么水野刚问他妈妈的下落,他愿意一直活在痛苦中那就这样一直活着吧。
可是每当她闲下来的时候就会想起锦爸爸的祭日那次他喝醉了酒时满眼的伤痛,就会想起他冷漠外表下的种种不快乐,其实他所谓的冷漠所谓的无情,都只是为了掩饰他自己内心的脆弱而已。
那天她又在天昏地暗的构思设计稿之后想起了他,只觉得心口像是压着一块重重的大石,而正好此时阿宽又打了电话过来,求她去见一见水野刚,在这之前阿宽给她打过好几次电话,她都毫不客气的拒绝了,她真的想任由他就这样自生自灭来着。
可是终究,她还是个心底善良的姑娘,所以阿宽这次又来哀求她的时候,她就答应了。
水野刚被他囚禁在一处山上的别墅里,别墅很大很奢华,但就是没有任何可以与外界联系的工具,别墅四周更是被他派人严格驻守,这里整个就是一座华丽的牢笼。
水野刚见到她的时候很是吃了一惊,面前的女孩子,留披肩的长发,穿浅米色的衣衫,眉眼中带着某个女人熟悉的美丽,也带着某个小丫头依稀的娇俏,但他还是不敢相信,就那样盯着她看着,久久才问出一句话来,
“你是……?”
“水野叔叔,我是希蓝啊!”
希蓝看着面前这个被岁月侵蚀了容颜的男人,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水野刚惊喜的眼底也闪着泪花,然后抬手弹了弹她的脑袋,
“小丫头,还是那么爱哭!”
虽然他跟她之间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但是因为锦曾经用心呵护了她四年,而她自身也乖巧可爱,虽然最后她和慕黎终究还是回到了顾墨辰身边,所以他还是挺喜欢她的。
不过一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水野刚不由得狐疑的问她,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希蓝的眼底划过一丝伤痛,水野刚心痛的惊呼,
“难道是、难道是那个臭小子干的好事?”
希蓝别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水野刚见她这副难以开口的样子气得咆哮了起来,
“他都对你做了什么?咳咳——”
他咆哮完了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那个臭小子曾经对他用过极刑,害得他现在留下了后遗症,希蓝赶紧扶着他坐下,有些黯然地说,
“水野叔叔,你把你能想到的最坏的事情,都想象出来就可以了!”
“这个臭小子!”
水野刚边喘着气边咆哮着,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会去找你们的麻烦,要是我在的话一定会阻止他,没想到他竟然把我给软禁了!”
“水野叔叔,你也别自责了,这或许……”
希蓝垂下眼掩饰住自己的难过叹了口气,
“这或许就是我的命吧!”
“水野叔叔,其实我这次来,是希望你能说出夕琰妈妈的下落,那毕竟是他的亲生母亲,我想他有权利知道……”
希蓝在水野刚对面坐下看着他认真的请求着,水野刚想都没想的就拒绝,
“不行!我不会告诉他的,这是锦临终前千叮咛万嘱咐交代过的,锦说,如果他不跟他妈妈相认还好,一旦相认了这段亲情将会是他最大的软肋,毕竟他妈妈一家只是普通人,没有足够的力量与那些伤害他们的人抗衡!”
希蓝心底不由得一痛,锦爸爸竟然为他连这些都考虑好了,可是这也不能成为剥夺他跟自己亲身母亲相见的权利啊,
“可是这对他不公平,你也知道他现在那么的不快乐,心里有那么多的阴暗,难道在让他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利的同时,你跟锦爸爸不希望他心理上也活的轻松快乐一些吗?”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眼底全是沉重的伤痛,她的话说完,水野刚忽然抬眼认真的看着她,半响他幽幽问道,
“丫头,你是不是爱上那个臭小子了?”
*
因为周末有事没法码字,今天在公司争分夺秒写了4000字,本来打算存稿周末更的,但是应广大人民群众的要求,就今天提前更了,这样周末就没更了,周一回来继续,表说我不更了哈,我伤不起!
姐姐你是我的51
希蓝被水野刚的话问的怔了一下,随即又急急别开眼神色有些凄楚地说,
“水野叔叔,你想多了,我只当他是弟弟而已,我只是……想让他走出那些阴霾,好能够放过我而已!”
她无助的话语让水野刚心疼不已,
“你爸妈他们……”
“他们不知道!”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希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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