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军婚日上-第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看不是见面,是奚落吧。”
“清宁。”谢东峰提高了声音,她满不在乎的卷着手里的餐布,咽了口气:“知道了。”
她到底还是先软了下来,也给了谢东峰一个台阶下来,这顿饭吃的食不知味,吃三文鱼的时候差点卡到,她归结于都是因为谢东峰惹了她不快,走的时候又遇见了旗俊,跟谢东峰寒暄着,她看着就觉得不舒服,想起穆梁和和上下级的相处,更喜欢他们那般的爽快。
回去的时候拒绝他秘书送她回去的好意,自己打了车回去,到家已经将近9点,吴嫂开门正准备回去,走的时候说了句首长今晚没怎么吃,她点点头,难道是没带他去,生气了。
推开卧室的门,穆梁和侧躺在床上,柔和的黄色灯光洒在床上,手里是一张半新不旧的军用地图,上面用红笔圈圈点点,她走近好笑的开口:“看军用地图看饱了,都不需要吃饭?”
穆梁和将地图折好了放在床头柜上,撑着身子起来,她搭了把手:“我明天回部队,你别跟妈说。”
“首长,我看你是不想要腰了,别指望我会帮你瞒着。”
她确实是生气,这人怎么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以为自己年轻就能乱来吗?不禁在他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
“首长,部队少了你一个还是部队,又不是散了。”
“我不能让他们孤军作战。”
“好吧,随便你,我说不动你。”穆梁和的脾气又臭又硬,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一般,自知自己改变不了他的决定,索性也不劝了,“翻个身,我给你按摩。”
出院的时候贺家颖交代回来之后腰每天要按摩,挤了点药膏放在掌心,在腰上抹匀了,指尖在上面一圈一圈的打磨着,药膏的味道有点刺鼻,穆梁和一声不吭,其实她知道按摩的时候是疼的,故意力气大了一点,真不知道他硬扛着干嘛,就算是叫出来她也不会笑话他。
按摩完找来热毛巾把腰上的药膏擦干净,放下睡衣关了大灯,只剩下一盏橘色嫩黄的壁灯,她进了浴室,浴室里面有一张大镜子,可以将她的全身都照进去,她伸手揉揉下巴,然后是酸涩的眼睛,眼眶有点红,她发现自己其实是舍不得的,他腰上的伤还没好,走起路来很吃力,偏偏倔强的性子怎么也拗不过来。
想过给婆婆打电话告密,又怕他生气,谢清宁,你一定是魔靥了。
洗好之后出去,湿漉漉的发披在肩膀上,从抽屉里找出吹风机走到外面吹干之后进来,嫩黄的灯光打在他刚硬的侧脸上,她鬼使神差的俯身在上面轻轻亲了一口,起身的时候正好对上他睁开的双眼,黑亮亮的,似乎在说着话,她被惊吓到,立马卷着被子躺下来。
穆梁和伸手摸摸刚才被她亲过的脸颊,还残留着炽热的温度,薄又软的唇在上面烙下一吻,勾起了身体里许久未曾释放的欲、望。
只感觉到身旁的人翻了个身子,紧接着炽热的身子贴了上来,她蜷缩在被子里,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紧接着睡衣从下面被掀起,大手伸了进来,搁在小腹上。
“首长,你确定你现在可以,不会半途而废。”
穆梁和低低的笑,胸膛起伏,她耳朵贴着他的胸膛,清晰的听见里面如雷般的跳动声音,按住他搁在小腹上的手,不让他乱摸。
“清宁,先开炮,你看响不响。”
“不要。”
穆梁和继续低低的笑,搁在她小腹上的手不老实的伸进下面,隔着薄薄的布料揉捏着那处地儿,她下意识的并拢双腿,把他的手夹在了里面,穆梁和食指弯曲,找准了地儿插、了进去,她闷哼了一声,身体里的空、虚感越来越强,她感到可耻,不想承认在他的挑、拨下动、情,奈何身体比嘴上诚实很多,已经湿、了。
食指又往里面进了一步,被内、壁的嫩、肉紧紧地夹、住,黑暗里穆梁和吻了吻她的眉心,像只狡诈的狐狸般哄着:“乖,别、夹太、紧。”明天还有一更
、第三十一章

作者有话要说:  她只感觉要被那空、虚感折磨疯了,腿夹得更紧,揪着他睡衣的领口撒泼:“首长,你~~快出来。”
“嗯,这样行吗?”他拔了一半食指出来,还有一半在里面,被内壁紧紧地吸附着,在外口一圈圈的研磨着,分明是要一点点瓦解她的理智。
“难受,首长,你出来啊~~”
她感觉自己真的要被折磨疯了,不管不顾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穆梁和闷哼一声之后,到也真的抽了出来,不过手在下面摸了一会,把她弄得更、湿,然后手指沾着湿夜往上,最后搁在了她的小腹上,不再有其他的动作。
她没预料到今晚的穆梁和会这么容易放过她,微微的诧异一番,身体里涌动的情、潮一波波,翻江倒海,过了许久才慢慢的平复下来,她头枕在他胸口上,听着里面如雷般的鼓动,等到彼此的心跳都恢复正常之后,她俏皮的戳着他的胸口,揪着那颗凸点往外拉:“首长,炮坏了吧!”
穆梁和伸手攥住她在胸口乱动的手指,紧紧地攥在手心,低头吻住,一根根的吻了过去,带着点膜拜的神情,这般的穆梁和有点疯狂,是她不曾见过的。
手指在他嘴里,舌尖舔过指腹,然后是骨节,接着是指尖,如羽毛般一点点的刷过,她心跳加快,脸颊也觉得红的厉害,幸好是在黑暗里,他看不见她的神色。
“清宁,坏没坏现在给你证明?”
他的手又要往下,她吓得忙按住:“别,别,首长,我知道你的炮最先进。”
穆梁和闻言低低的笑了,笑声低沉浑厚,伸手把她往怀里揽了揽,让她更靠近他的身体,他们很少睡的这般的亲密,她轻轻地换了个位置,然后偎在他的怀里。
窗外月华落了满园子,被秋风染红的枫叶静悄悄沐浴在茫茫夜色里,这个季节虫鸣声已经远去,剩下的是树叶偶尔的莎莎声。
早上穆梁和和她一起起床,她从柜子里给他拿出熨的崭新的军装,橄榄绿的帽子,十多天没看见穆梁和穿军装,现在看见穿戴整齐的他硬挺的立在那儿,腰杆笔直,头上一顶橄榄绿的军帽别提多么精神。
“首长,今天倍儿帅气,我给你拍一张啊。”
穆梁和立在原地摆摆手,整理了自己的衣角,确定整整齐齐才下楼,他腰上的伤还没完全好,走起路来不似之前那么快。
她跟在后面下楼,手里忙和着刚才给他拍的照片,因为光线的问题,把穆梁和拍的黑了点,却也是另一番味道,她点了保存,设置成了屏幕。
陈铭照旧先送她去公司,然后送他去部队,穆梁和十多天没来部队,顾成以乍一见到人,喜气的屁颠屁颠凑上前去:“这么快就来了,还真给政委说对了。”
“政委说我什么了?”穆梁和开了办公室的门进去,里面立着几个兵,顾成以进来看见,一脚踹过去:“你们几个兔崽子,还不给我滚去训练,这次要是输了联合对抗,看我不剥了你们。”
几个兵敬了军礼之后,灰溜溜的夹着尾巴滚出去了,还不忘记关门。
穆梁和在属于自己的办公桌后面坐下来,只听见顾成以开始倒豆子:“政委说你听见联合对抗肯定会回来,这次要是不削了他们,你就不姓穆。”
“那我姓什么?”
“跟嫂子姓谢呗。”
“倒是谢谢你们如此替我考虑。”穆梁和鼻孔出气,桌上的文件夹惯得啪啪响。
“说真的,你这些天在家,在嫂子的照顾下,感情有没有升温。”
“你想怎么升?”
“比如整出个坯胎来。”
话落,穆梁和手里的文件夹迅速扔了过去,直接命中靶心,顾成以痛苦的捂着鼻子嚎叫,骂骂捏捏的出去。
十多天不工作,穆梁和堆积了一堆工作,中午的饭是顾成以送过来的,谢清宁的电话过来的时候,他正一边吃饭,一边看卷宗,“首长,你妈今天给我打电话了。”
“是咱妈。”他纠正。
“好吧,是咱妈。”
那头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落寞和郁闷,他大概猜到了些,“妈说的话你别在意,我会跟她解释。”
“你说,首长和首长夫人谁更大?”
“在外面首长大,在家里夫人独大。”
这估计是穆梁和说的最动听的一句情话了,她一直不清楚穆梁和是不是喜欢她,更好奇他当初娶她的原因,有时候想起这个问题,她就会对自己说,穆梁和肯定是拜倒在了谢清宁的石榴裙下。
“首长,你喜欢首长夫人吗?”
她抖着胆子问,久久听不见对面的声音,只听见翻书的声音,她气愤他跟她打电话的时候一点也不专心,生气的挂断,穆梁和酝酿许久的比喜欢多一点淹没在一片机械的女声中,无奈的摇摇头,看着手机屏幕,还真是小孩子,脾气说来就来,一点不含糊。
她挂了电话之后,生气的揪着办公桌上的盆栽,直到上面的叶子都被揪光了才住手,吸了口气深思自己的行为,决定以后买盆仙人球,她就不会手贱的揪了,这么想着忽然被同事拍了下肩膀。
她目前供职的是家小公司,难免就要仰靠大公司的鼻息生存了,老板是个抠门又吝啬的台湾人,还自诩帅气的染了一头黄毛,在商场混久了,也就摸清楚了的各家合作商的性格。
原本今天的案子不是她负责,但是负责案子的人请假参加婚礼去了,她迫不得已上阵,中国人谈合同,大多数是在酒桌上促成,然后饭后在去个夜场啥的。
最大号的包间里,一张暗红色雕花的大圆桌子松松垮垮坐了6个人,四男二女,她是公司今天的唯一的女性,不是没见过这样的场景,满屋子的烟味,换了个姿势,觉得有点不习惯,不是因为烟味,而是合作方其中的一个男人说起粗鄙的黄段子,然后细长的眼睛还故意往她胸口上瞟,真想把桌子中间的一盘炸酥鸭盖在他头上。
“谢小姐怎么不喝酒啊,我敬你一杯。”
刚才讲黄段子的男人色眯眯的端着酒杯要敬她,说话的时候露出一嘴的大黄牙,看的她直泛呕,又走不得,只好舔着脸上的笑意:“是我敬你才对,黄总客气了。”
半杯白锅头下肚,不仅嘴里火辣辣的,胃里也辣辣的,虽不至于当场眩晕,却也好不到哪里去,难受的找了个借口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离包间不远,她踩着高跟鞋拐了一个弯,推门进去,现在的大酒店的洗手间都奢华的不可思议,橘色的琉璃灯忽明忽暗,脚下是黑白相间的地板,中间一个玻璃爱心形状,底下是彩色的灯光,她倚靠在黑色的大理石的台子上,拧开水龙头掬了一捧水扑在脸上,幸好今早出门的时候并没有化妆。
镜子里的女人唇色分明,脸颊稍稍的晕红,眸子里眼波流转,大概是醉酒的前兆,她的酒量并不好,而且醉酒之后据说丑态百出,这一切都是从穆梁和的嘴里知道的,她自己无法辨伪是真是假,不过猜想穆梁和一定是夸大了。
想到敬酒的时候,恶心的男人碰到她的手,挤了点洗手液搓着手,然后又磨磨蹭蹭了几分钟才出来。
女洗手间对面是男洗手间,中间是一个大型的盆栽,她从树后面走出来,正好碰见站在男洗手间外面的黄总,看见她笑的露出一口大黄牙,掐灭了手里的烟头,随手扔在地上。
“谢小姐,一起回去。”
她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抿着呼吸和他往回走,走到拐角的时候,忽然被他拉到墙边上,她猝不及防,油腻腻的咸猪手按在她胸口上,更恶心的捏了一下,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脚朝着他的命根子死命的踹过去。
“呦,真看不出来还挺辣的,不知道在床上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辣。”
他的手掀开衣摆,摸向她小腹,她气急,一口咬在他耳朵上,丝毫不含糊,只听见男人一声哀嚎,压在身上的份量骤然减轻,她被人拉到了身后护着。
“谢小姐,没事吧?”
“没事,谢谢旗先生。”她惊魂甫定,拍着胸口,怒瞪着仰倒在地上捂着耳朵和嘴角的猥琐男人,旗俊依旧是斯斯文文,脸上情绪丝毫不见波动,即使刚才动怒的打人,这样的男人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也危险的很,她从他身后走出来,一脚踹在猥琐男人的身上。
“谢小姐没事就好,不然在旗某的地方出了什么事情,旗某真不知该如何跟家父交代。”
旗俊身子半隐在光线里,看不清面上的神色,一手搭在袖口处,一手微微地弯曲,眸子似是看着她,又似是透过她看别人,躺在地上的黄总哀嚎几声,看见旗俊时整个人呈猪肝色,夹着尾巴跑了。
“今天的事情谢谢了,还有事情,先走一步。”
“等一下。”最近几天都是日更啊,明天还有,看在公子这么勤劳的份上,撒点花吧
、第三十二章

作者有话要说:  孟孑然侧头,漆黑的眸子半眯着落在门口穿着套装的女人身上,白色的套装端庄里带着俏皮和性感,推开身旁给他敬酒的女人,站起来大步走出去。
旗俊微笑,礼貌的提醒的她头发有些乱,她说了声谢谢,欲往回走,他们身旁包间的门忽然大开,她和旗俊下意识的看过去。
旗俊脸上依旧是平平淡淡,不见喜怒:“原来是孟总,旗俊招待不周。”
孟孑然点点头寒暄了两句,视线又落在了谢清宁身上,熟稔的伸手捋起她耳边散落的发,被她弯腰躲开,防备的往后面退了两步。
“原来孟总和谢小姐也是旧识。”旗俊将两个人的神色落尽眼底,微微的诧异,孟孑然这个人背景不简单,也只能用不简单三个字来形容。
“清宁是我未婚妻。”孟孑然自然的接过话,被拒绝后也不恼,快速伸手将她拉到身边,揽在臂弯里,不容抗拒。
“原来如此,结婚的时候旗俊定是要去讨一杯喜酒喝的。”
“欢迎至极,是我跟清宁的荣幸。”
他谈笑间尽显风华、气度,她却恼怒的恨不得一脚踹过去,等到旗俊找了理由离开后,她立马挣脱开他的桎梏。
“孟孑然,你这样有意思吗?”
“清宁,别跟我大呼小叫,我们很久没见面了,跟我好好说说话。”身旁包间的门再次打开,出来西装笔挺的男人看见他们,迅速低下头又关上门进去了,如果没看错,那个人是卫东,他的得力助手。
谢清宁不怒反而笑了起来,语气轻飘飘:“孟孑然,说话就算了,我看你也忙得很,还是回去继续毒品交易。”
最后几个字,她用的是口型,隔墙有耳这句话她还是知道的,到现在她仍旧是不愿意看见他锒铛入狱,只是念着昔日还剩下的一丝感情。
孟孑然也笑了,伸手撑在墙壁上,将她困在自己和墙壁之间,微微地低下头,与她的目光相对,她不愿意抬头,他就伸手强制的抬起她下巴,清爽而又霸道的男性气息喷薄在脸上,“清宁,我的底牌你都知道了,是不是该回到我身边。”孟孑然将她急剧收缩的瞳孔收进眼底,食指搭在她殷红的唇上,轻轻地捻着,动作亲密的似是情人间的调情。
她只觉得毛骨悚然,每一根毛孔都叫嚣着推开他,周身的气息都是冰冷的,黑色的,掐了把自己的大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泫然欲泣的楚楚可怜模样,她堵得就是他舍不得,会心疼。
孟孑然果然伸手覆上她的眸子,语气轻了许多,也温柔了些,身上冰冷的气息也收敛起来,欲言又止的碰碰她冰凉的唇,她侧头,吻擦着脸颊而过,他笑了。
她听见自己低低的声音:“孟孑然,爱情和正义,我选择的永远是正义。”
说完后,她敛下眸子,耳边是他长长的不甘的叹息,身子得到自由后,向后退了一步,没在看他的神色,向着出口跑去。
直到进了电梯里,还粗喘着气,按下一楼,她望着不断跳动的红色数字,手里触感还不曾离去,他腰间的枪她摸得清清楚楚,因为穆梁和的枪她摸过,也玩过。
不清楚他会对她用什么手段,她越是反抗激烈,他的手段越是凌厉,所以只有示弱,他对她的感情是她唯一制胜的法宝,虽然不耻了些。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