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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日上-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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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成以倒了一杯热水递过去,她吹了吹喝下去,这里的温度比C市还要在低上几度,加上身上的衣服都湿漉漉的,风一吹更冷,捂着鼻子打了个喷嚏。
“嫂子你这样下去非感冒不可。”顾成以把炉子移到她身旁,取点暖。
“嫂子,你就在这呆着,我还有事情先走一步,首长一会就来。”
顾成以交代完掀开帐篷出去,冷风一个劲的往里面灌,她望着他大步离开的背影,只觉得胸口堵得更厉害,这里危险重重,若是一个不小心,后果不敢想象。
她从包里拿出手机,一点讯号也没有,然后蹲下来打开小皮箱子,里面没有进水,她把带来的药膏拿出来,想着等他回来就给他抹上。
然后又拿出她带来的食物,都是些真空的肉类产品,放在炉子上蒸蒸就可以吃了,想着他这些天定是没什么吃的,给他加点伙食。
炉子已经升起来,帐篷忽然被人掀开,她下意识的抬回头。
穆梁和还保持着一手掀帐篷的姿势,另一只手垂在身侧,腰板是她熟悉的那般,挺得笔直,脸上也是她所熟悉的不苟言笑,她丢下手里的东西俏皮的朝他笑笑。
“首长,我给你送饭来了。”
穆梁和向前迈了一大步,他们之间的距离立马缩小了一截,眸子里的光意味难明,落下来的帘子盖住了外面吹来的冷风,也遮住了外面的视线:“谢清宁,你简直就是胡闹,这里是你能来玩的地方?”
他低低的训斥,她脸上的笑意没落下,还是朝他俏皮的笑,早就猜到了他会训她,“首长,来都来了,别紧绷着脸嘛,会老的快。”
谢清宁这人就是有本事把你气的半死,然后还犹自高兴,穆梁和也觉得现在训也没用了,这人都到这里了,他当初不告诉她就是这个原因,怕她忽然跑过来,结果还是忽然跑来了。
看了眼她面前升起的炉子,还有她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几缕头发粘在脸颊上,眉头蹙的老高,“把湿衣服换下来,我在外面给你守着。”
穆梁和说完又走了出去,她甜甜的笑,从小皮箱子里拿出干净的衣服换上,等她换好后,穆梁和进来,把她的湿衣服挂在绳子上面晾。
“首长,你也换身衣服吧。”他虽然穿着雨衣,衣服仍旧是被打湿了,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走一步留下一个水印子。
“我一会还要出去,换不换也无所谓。”
“那就先贴一片药膏吧。”
她不等他回答,已经把药膏撕开,把药水倒在了药膏上面,然后眼巴巴的望着他,穆梁和拗不过她,只好趴下来掀开衣服,任她贴上去。
她的手放在他上次受伤的腰上,上面肿起来了一块,红红的,故意在上面按了一下,他闷哼一声:“都这么严重了,首长,你是玩命啊。”
“快点贴上去。”
她心疼他腰上的伤,念及他怀着国家和人民的一颗心,也不好说什么,贴好后炉子上的吃食蒸好了,拿给他吃,他不肯。
“清宁,把这些拿出去分掉。”
“不要。”这是她大老远带来给他的。
穆梁和目光深邃,盯着她看了一会,把她看的毛骨悚然,忽的长手夺过盘子走出了帐篷,过了一会后回来,手里什么也没有,那是她特地为他准备的,结果一点也不领情。
她觉得自己这一趟真是自作多情,或许人家根本就不稀罕她来,是她自己眼巴巴的赶来的,怪谁呢。
擦擦要掉下来的眼泪把炉子灭了放回原处,然后把晾在绳子上的衣服折好,放进小皮箱子里,没出息的把药膏放在稻草榻上,“记得每天贴一片,我先回去了。”
“站住,谢清宁,现在不是闹性子的时候,这么晚要去哪里?”
“我爱去哪里就去哪里,既然我都能来了,当然就能回去。”
她扭着脖子红着眼回过去,穆梁和太阳穴突突直跳,伸手夺过她手里的箱子,“今晚住一晚,明早我让人送你出去。”
“我留下来反正你看的也碍眼还不如现在走。”
“我什么说话说看的碍眼,不准任性,现在必须听我的。”她扭着脖子不甘,他凑近:“回去让你家法伺候还不成吗?”
她没出息的笑了出来,伸手在他胸口上打了一拳,穆梁和握住,拿过她的小皮箱子放在帐篷边上,问她:“吃了吗?”
“还没呢,饿死了,就为见你一面。”
“等着。”
他丢下两个字大步出了帐篷,没一会回来拿着一盒速食盒饭和几个白馍馍,把盒饭打开加了热水后递给她:“吃吧。”自己拿着白馍馍一口一口吃了起来,她看的心里不是滋味,要分给他一半。
“白馍馍的味道不错,香喷喷,你快吃。”
穆梁和伸手揉揉她还湿着的发,很快将两个白馍馍吃完,喝了一杯水,回头就看见她捧着盒饭两眼泪汪汪,像只可怜的无家可归的哈巴狗,低低的呵斥:“哭什么,快点趁热吃完。”
眼泪一直含在眼眶里没掉下来,扒了一口饭,含着饭口齿不清的问:“我是不是抢了你的份额,所以你只能吃白馍馍。”
“别多想,吃完早点睡觉。”
穆梁和把床铺弄好,是靠在最里面的一个位置,又找了块布过来做了一个帘子,然后把他的衣服叠起来给她做枕头,一切都弄好了之后,他带着帽子又要出去。
被她拉住:“这么晚了还要出去?”
“一会就回来,不用等我,先睡。”
穆梁和乘了卡车去了大坝那边,水位还在不断地上涨,按照目前的形势来看,除了引流已经别无他法。
“首长,嫂子来看你,真是羡慕死了。”顾成以是个没心眼没心机的男人,一张嘴有什么说什么,穆梁和看着暗淡的灯光下湍急的河水呼啸着而过:“明天一早送她走,照她那性子呆在这里没法保证安全。”
“可不是呢,我说嫂子也太厉害了,这么远的路也能摸过来,到处都是白浪浪的水,要是搁一般女人身上,估计早就吓哭了。”
“你以为她没哭?估计早哭过了。”
“真的啊?”
穆梁和应了声没在说话,夜幕沉沉,天幕仿佛被撕开,漏了一个大洞,不然这雨怎么会这么大,没个停歇的预兆。
穆梁和晚上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在他铺好的地铺上躺下来了,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碰她的脚,她困的眼睛眯开一条缝,见是他也就继续睡了。
穆梁和盯着她白皙小巧的脚因为洪水被泡的发白,脚后跟的水泡也破了,露出一个小圆泡的嫩肉,泛着血丝,他清理后伤口找了创口贴把伤口贴起来,然后把她冰凉的脚塞在肚子上暖和,自己靠在帐篷边上闭着眼睛眯着。
多日来的劳苦让他没一会就睡着了,感觉怀里的脚动了动,他立马醒了过来,一言不发的看了她一眼,发现身上盖着的衣服掉下来,伸手给她掖好。
谢清宁早上是被一阵哨子声吵醒的,昨晚虽然雨声很大,她依旧是睡得很好,把外套穿起来,穆梁和掀开帘子进来,一身的水汽,手里拿着几个白馍馍,“将就着吃点,吃完我让人送你回去。”
“我自己回去就好。”她简单的洗漱后接过白馍馍咬了一口,还残留着点热气,有点硬,其实一点也不像穆梁和说的那般香喷喷的。
他略微思忖:“你自己回去我不放心。”
“这有什么不放心的,不就是摸着水路走回去。”
话虽如此,穆梁和仍旧是让人送她,拗不过他,只好坐在小车子后面,身上穿的是穆梁和找来的雨披,他怕她衣服湿了,给她穿了两层,“回去好好呆着,有点组织有点纪律,别乱跑,我这边结束就回去。”
“那大概什么时候啊?”她拉着他军装的袖子,被他眼神瞪了一下,又努努嘴不甘的放下来。
“很快就回去,走吧。”
她执着的想让穆梁和给她一个归期,结果只得到“很快”两个子,不悦的跟着他部队的兵走了。
清晨,天空灰蒙蒙,低压压,似是到了傍晚,穆梁和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迈开了步子。公子在这里有话说,不少读者留言说防盗的文字比文章内容多,其实是一样的,晋江后台计算字数是文字、符号一起计算的,加上我将防盗文章的文字都挤在一块,才给了你们字数多的感觉
、第三十五章

作者有话要说:  大坝的水位不断上升,堪堪承受住汹涌的洪水,站在坝上放眼望去,洪水与天地相连接,视线所到之处都是水,这般的洪水,穆梁和不是没见过,几年前他也曾参加过一次洪水救灾,所以更清楚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将北面的一方堤坝炸毁,将洪水引入农田,但是这样做的后果损失巨大,所有的农田将毁于一旦,今年颗粒无收。
“首长,上面的命令已经下来。”
他默了默:“嗯,开始布置吧。”
大坝上身穿迷彩服的军人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布置,穆梁和从大坝上下来进了车子里。
“去前面看看。”
……
金湎县的洪灾受到中央高级重视,短时间内调配物资,民间也自动发起募集,不少志愿者前往,孟孑然看了电视上的报道,耐人询味的问卫东明天早上的会议几点。
“谢总正在外面会议室。”
“嗯,我马上过去。”
谢东峰这次来确实是要和孟孑然谈一个合作案,商人在商言商,利益第一。
“首长在大坝上,嫂子你在这里休息会。”
谢清宁拎着皮箱子再次走进了帐篷,今早她本应该走的,只可惜上天都不愿意让她走,前面塌陷的泥石流正好堵住了了公路,唯一的出口被堵住,她只好折返回来,也正好遂了她的愿。
帐篷里空无一人,她把东西放好之后去了对面的帐篷,里面是金湎县的村民,这个帐篷里都是带着孩子的妇女,还有婴儿哭闹的声音,有几个妇女正在炉子上蒸馒头,她卷着袖子过去帮忙。
“姑娘,你不是金湎县人吧?”一个和面的中年妇女问她,她笑着点点头。
“这里都是洪水,姑娘你怎么跑来这里,太危险了。”
“我是来看人的。”她想了想这么说。
“是来看你家男人吧。”妇女“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她红着脸“嗯。”了声,你家男人那几个字听得她心里甜甜的,似是猫爪子在心里抓啊抓啊,真是舒服,又觉得有点痒痒的,想立马见到他。
“你家男人呢姑娘,外面雨这么大,出去可要小心。”
她正要说我家男人是来救灾的军人时,身后忽然响起一声“清宁。”
穆梁和一身水汽风尘仆仆的从外面掀开帘子进来,只往前走了一步,颀长的身影立在帘子前面,因为他身上的迷彩服,妇人们带着感激的目光看向他,第一次,她为他的身份感到骄傲,发自肺腑的感慨,他们是最可爱的人。
“首长,我又回来了。”
穆梁和当然知道他又回来了,早上在大坝上听说泥石流堵住了唯一的公路,就猜到她肯定是回来了,回来第一时间就想看看她,不动声色的移了步子:“嗯,好好呆在这边,等道路通了立马回去。”
“遵命。”她俏皮的朝他敬了个军礼,知道她呆在这里会让他分心,穆梁和被雨水淋的发白的脸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又很快的收敛,把她拉过来附在耳边低低的说了两句。
她不耐烦的嘀咕:“我又不是小孩子。”
穆梁和有时候会想,要是她真是个小孩子,不听话早就横过来打了,哪还会让她这般嚣张。
“注意安全,早去早会啊!”
穆梁和掀开帘子大步进了雨帘里,她掀开帘子立在帐篷旁边,望着他渐走渐远的身影,心里发酵般的甜蜜。
“姑娘,你家男人长得真帅气。”
“嗯,不过脾气臭的很。”她走回了帐篷里面,给妇女捧着盆,她将馒头用筷子夹到里面。
“这小俩口子过日子不就这样,摩擦是正常,我家那个都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还不是小打小吵的。”
她听完抿着嘴角笑了笑,她和穆梁和之间,确实是这样,打也打过,吵也吵过,算上离开的那几年,就连离家出走也做了个全套,结果转了一大圈子,还是跟他碰头了,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缘分吧。
谢清宁觉得自己是喜欢上穆梁和了,不说别的,就是这次来金湎县,足以充分的说明,无法不去面对自己的心。
她帮着中年妇女将馒头蒸好,然后发给他们,小孩一个,大人两个,又将炉子上添满了水,之后她用稻草铺了一个小地方就挨着炉子旁边坐,跟中年妇女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原来她是金湎县的村人,洪水来的时候将她家的屋子全部淹没,只来得及将一些贵重的物品拿出来,她还有一个儿子,在外面打工,没敢让他回来,她丈夫是这里的村长,了解这里的地形,在大坝上帮忙。
“我儿子比你小两岁,打算明年托人给他讲个媳妇,也了了我一门心思。”
“说不准他自己在外面谈了呢。”
“那小子脸皮薄,跟姑娘家说话都脸红。”
“或许有姑娘愿意倒追。”
“就看那小子福气了。”说到她儿子,妇女脸上都是笑容,忽然想起什么,从帐篷的钩子上拿了雨披穿上,“我去给我家那口子送饭去。”
“我也跟你一起去吧。”
她跑回穆梁和的帐篷,她之前穿的雨披挂在钩子上,拿下来穿好,然后换上他给她找来的小码数的胶鞋,拿了两个馒头揣在怀里,跟着她一起过去。
“姑娘,你紧跟着我走,小心水里的坑。”
“嗯,行。”她专门走她走过的地方,水漫到了小腿肚子,一路顺着水摸过去,平路过后是泥巴地,胶鞋走在上面陷了进去,每走一步都要拔出来,中年妇女考虑到她的情况,照顾她故意走的慢,远远的看见了大坝,上面一个个黑影都是穿着迷彩服的军人,在雨雾里堆着土包,她跟着妇女爬着上坡,因为泥土被水浸透了,又滑又黏,加上又是上坡,她没防备滑跌了一跤,膝盖着地跪在地上,双手也撑在地上,裤子上和手上都是泥巴,整个人感觉就是从泥巴地里拽出来的一样。
“哎呦姑娘,没摔着吧。”
她摔倒的时候“哎呀”了一声,惊动了前面的妇女,她转身回来把她拉起来,然后拽着她往上面走,一直把她带到了大坝上。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此般汹涌的洪水,视线之处全是白浪浪的一片,走在坝上都感觉脚下的泥土被的水冲的晃悠悠的,她看一眼之后不敢在看,缩着身子尽量贴着里面走,妇女去找他家男人了,她揣着馒头也不知道穆梁和人在哪,就沿着大坝一直往前面走,没想到遇见扛着土包的顾成以。
“嫂子,首长在前面。”
她继续往前走,身边来来往往的都是扛着土包的军人,有些力气大的,一手拖着一个,肩膀上还扛着一个,大卡车停在前面,上面都是码好的土包,数着一二三往下面扔,动作迅速敏捷,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穆梁和带着手下一批人刚从北面那边回来,全部布置好,只等着疏通之后炸毁。
“首长。”
谢清宁是在帐篷外面找到了穆梁和,当时他正低着头和身边的人说话,她穿着不太合脚的胶鞋艰难的跑过去,穆梁和听力极佳,听见风声里的女音,就知道是她来了,眯眼望着她小小的身影跑近,原本一肚子的火,在看见她满脸泥巴可怜兮兮的模样,火气也消了下去,剩下的是一丝的无可奈何。
和他说话的也是个人精,敬了军礼之后立马拉开帐篷,把里面的人都清空,给他腾了地方。
“首长和嫂子好好聚聚。”
“皮痒了?”穆梁和绷着脸训。
那个军人嘿嘿笑两声跑远了。
“怎么把自己搞成这番模样。”
他低低的训,嘴上虽说的硬了点,手上已经伸过去揩去她脸上的黄泥巴,结果越擦越多,都糊在下巴上,无奈的拉着她到大坝边上,底下都是水,她胆子小缩着身子不敢靠近,穆梁和掬了一捧水回来把她的脸洗干净,然后是脏兮兮的手,目光触及她满是泥巴的膝盖上时,连叹气的力气的都没有了。
“首长,我给你送吃的来了。”
她知道他怕影响不好,把他拉进了帐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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