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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日上-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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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孑然望着怀里的人慢慢的闭起双眼,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型手枪:“清宁,你一直都不问我当初为何跟她订婚,我知道你怨我,恨我,我现在都告诉你好不好。”他就像是情人间的低语,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然后低吻她的额头,落下一滴晶莹:“清宁,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孤单单,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缓缓地举起枪,空气里再次传来一声枪响。
穆梁和从前面包插过去,听见枪声心口猛地一震,拨开最后的草丛,是他这辈子也无法忘记的画面。
……
从金三角回来,已经是一个星期,闫润华每天都会来医院坐会,很多话无法启口,他食言了,对不起他最好的兄弟,那天找到谢清宁的时候,满身是血躺在孟孑然的怀里,只有微弱的呼吸,而孟孑然当场死亡,脑部中枪,脑死亡,是自杀。
“今天是最后一天。”危险期的最后一天。
“我后悔了。”穆梁和一贯站的笔直的身体晃了晃,他不仅差点失去她,也永远失去了他们的孩子,三个月大的孩子,化成一滩血水从她身体里流出来,她现在的身体已经完全透支,胸部的一枪几乎要了她的命,还有流掉的孩子。
“对不起,大穆。”
“我只是恨我自己,为何没有早点找到她。”
他去过金三角关押她的屋子,墙壁上刻了一排排整齐的“正”字,她一直都在等着他过去,心酸她当时是怀着怎样的感情跟孟孑然周旋。
“只要过了今晚就好了,你们会永远在一起。”
闫润华走的时候,又看了眼ICU病房里躺着的女人,一定要醒过来,不然他的兄弟该怎么办。
谢清宁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繁花似锦,翩翩起舞,风景美好的不想醒来,忽然间,转了视线,满目的血,从天空飘下来,红色的雪花,落满世界,男人狰狞的面孔不断的在眼前交替闪过,那些支离破碎的画面,如纷飞的雪花,一片片落下。
“清宁,你醒了是吗?梁和,快叫医生。”梁柔华激动的大喊,紧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穆梁和守在床边握着她的手,手臂上的划痕全部处理过,这些天已经好的差不多,剩下粉色的伤疤。

、第五十六章

作者有话要说:  他的隐忍在时间里消失殆尽,在也受不了每天都有可能失去她的意外,整颗心在油锅里煎熬,再也不愿只看着她的脸,听不见她俏皮的说话声,从身后跳出来大喊着不许动,举起手来。
“医生,我妻子是不是要醒了。”站在旁边的穆梁和难以平复心情,激动的抓着主治医生的手。
“恭喜你。”
这一句恭喜他等了不少个日日夜夜,耗尽了心血,梁柔华在旁边听见,眼泪直接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抹着眼泪珠子拍着儿子的肩膀:“清宁要醒了,终于要醒了。”
谢清宁徘徊在生死一线上,整个穆家都笼罩在一片黑色之中,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生怕打击到儿子。
“嗯,妈,你先回去吧,这些天累着你了,你回去好好休息。”
穆梁和把梁柔华送到电梯口后又折了回去,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在椅子上坐下来,握着她有些冰凉的手在手心暖着,眼眶渐渐红了起来,唇在她手背上擦过,温热的唇瓣擦过冰凉的手背,躺在病床上的女人睫毛轻轻一动,闭着的眼睛流下眼泪,滑落在枕头上,穆梁和手忙脚乱的擦着,心口痛的无法呼吸,她是梦到了什么,才会如此伤心,而他却不在身边。
“清宁,你是不是怨我,才不愿意睁开?”粗粝的手指滑过她的眼角,停留在眼尾,不肯在移去,贪婪的望着她的眼睛,多希望下一秒能够睁开看看他。
或许是他的祈求感动了上苍,原本闭着的眼睛真的缓缓睁开,眼泪流的更厉害,湿了枕头,穆梁和直接俯身抱着她,将她拥在怀里,又害怕压到她胸口上的伤口,轻轻的放下来,脸凑过去,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
可怕的梦终于醒了,谢清宁死死地望着面前胡子拉碴的男人,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是错觉,她的记忆还停留在金三角,疼痛和所有的感官渐渐消失,她以为这辈子再也没机会见到他了,“哇”的一声哭出来。
穆梁和见她忽然“哇”的哭出来,心都揪在一起了,慌乱的擦拭,湿了掌心。
“清宁,不哭,是不是伤口疼,我马上叫医生来。”
他欲走,被她紧紧地抓住,许久不曾开口说话,说出来的话嗓音嘶哑,就跟重感冒过后,“首——长,别走!”
穆梁和在床边上坐下,她的手紧抓着他的衣袖,被他反手握住:“我不走,我不会走……”
平静下来之后的四目相对,是说不出的思念和惶恐,幸福有时候就像是流沙,抓的越紧,流失的越快,他们都记挂着彼此,眼中也都只有彼此,别的什么都容不下。
“首长,我们的孩子是不是没有了?”
她小心翼翼的问,一手搭在小腹上,她隐隐约约觉得那里少了什么,却又希望听到他说,你没怀孕,这样就不会有失去的痛苦。
“清宁,你还年轻,我们还会有孩子。”无奈得到的却是穆梁和这样的答案,闪着期望的目光熄灭,瞳孔暗了下去,穆梁和害怕她乱想,伤身体,本就不善言辞的他小声的安慰,一遍一遍的在耳边诉说,谢清宁眨了眨眼睛,鼻子一酸,眼泪又要往下掉, 穆梁和直接亲吻了上去,泪水是酸涩的味道。
“清宁,你现在不能哭,对身体不好。”
小产的女人身体非常的虚弱,加上她又中枪失了那么多的血,现在的身体早已经透支,只能静养。
“首长,我不是你的兵。”
穆梁和一着急,就用了训兵的语气,被指证出来,也颇为懊恼,他也是为了她好。
“清宁,现在你是病人,需要好好静养,别的事情不要多想,还有我。”
穆梁和将她的被子掖好,不放心的摸摸她的脸,又出去叫来了医生进行全面检查。
谢清宁醒来的消息穆梁和第一时间告诉了谢东峰,她昏迷的这些天,谢东峰来看过无数次,每次来都会在里面坐上一会,什么话都不说,出来明显发现他的眼眶微红。
谢东峰一路赶来,谢清宁又睡了,刚醒来,身体还是很虚弱,他在门外踌躇了一会,轻轻推开门,穆梁和回头,和他一起出去。
“梁和,辛苦你了。”
这句话也是谢东峰对他的认同,一开始,他就不看好军人出身的穆梁和,自己的女儿怎么能跟着他吃苦,找个什么样的不好,非要找个军人,但是这次的事情,他改变了一贯的想法。
“这是我该做的,清宁是我妻子。”
“我的女儿以后就交给你照顾。”
谢东峰拍拍他的肩膀,是种无言的肯定,穆梁和点点头,“岳父进去看看她吧。”
他看了眼紧闭着的病房:“我就不进去了,让她好好休息,我下次再来。”
谢东峰走的时候一如来的时候那般风风火火,很快人就消失在走廊上,穆梁和在外面打了几个电话,交代了些事情。
晚上梁柔华和老首长一起来,谢清宁正在喝汤,梁柔华带了大包小包的补品来,将桌子堆满,穆梁和去收拾收拾放在墙脚。
“爸、妈,让你们担心了。”
穆梁和端走她手里的碗,自然的帮她擦嘴巴,梁柔华越看越满意,又想到流掉的那个孩子,若是要在有个孩子就好了,哎,不过上天对他们家也不薄了,只要人还在,后面的事情慢慢来。
“说什么见外的话,都是自家人,这次是梁和没照顾好你,训过他了。”老首长说话嗓门大,见过他训穆梁和的样子,严肃的人都不敢抬头。
“爸,这次的事情不怪他。”
“你别拦着,我都知道,他这么大的人做事情也不靠谱,怎么能把你照顾好,等出院回家住段时间,等你身体好了在回去。”
梁柔华也正有此意,顺着老首长的话说:“回去住到身体康复,梁和平时忙,容易疏忽,我们也不放心。”
穆梁和觉得他们说的也对:“清宁,我们先回去住段时间,等到你身体康复,好不好?”
一个家四个人,里面有三个人的立场都相同,而且她还是病人,似乎没什么发言权:“嗯,那麻烦妈了。”
穆梁和有他的考虑,接下来他确实会很忙,而且清宁这次的身体需要好好调养,住在母亲那边会更好,以后也不会落下什么病根。
梁柔华和老首长又坐了一会才离开,走的时候嘱咐她好好休息,别的都不需要考虑。
穆梁和把他们送走后折回来,进了卫生间端了盆热水出来,拧了个热毛巾给她擦拭。
“你明天要去上班吧?”
“嗯,我晚上下班过来,要是无聊,就多睡会。”部队事情多,他的假期已经全部用完。
“我都睡很久了。”
“那就看看杂志,柜子上都有。”
她扭头,瞥了眼柜子上面的杂志,是她平时看的那几本:“我想出去走走,看看太阳。”
“好,等我回来带你出去。”
晚上,穆梁和睡在沙发上,高大的身躯蜷曲在上面,身上盖了层薄薄的毯子,屋子里的暖气开的大,倒是不担心他会感冒,但是那样睡一夜,第二天起来肯定会腰酸背痛。
“首长,你睡过来吧,床很大。”
穆梁和“唔”了声,翻个身平躺在沙发上,腿很长,直接搁在了沙发外面。
“睡吧,记得别压到伤口,这样睡很好。”
她已经往边上移了移,他还是没上来,抱着被子轻轻地翻个身,屋子里没有灯光,因为白天睡得多,晚上并没有什么睡意,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又轻轻地翻个身,这段时间该是苦了他,听闫润华说,他几乎是每晚都在自责,在她未醒来的那些日日夜夜。
她不怪他,谁也不怪,怪只怪自己和孟孑然之间的孽缘,醒来的日子,她并没有去问他的情况,最坏的打算逃不过一劫,那也是他应得的罪,他手上的血腥太多。
辗转反侧了几次,在思考中迷迷糊糊的睡过去,早上醒来穆梁和还在,手里拿着脸盆和牙刷,她简单的洗漱吃完早饭之后他才离开,吴嫂今天过来陪她,把病房里拾掇了一遍,探望的人多,带来的东西也多,她全部归类好,把窗子打开通风。
“首长夫人,有朋友来看你。”
吴嫂出去打水,谢清宁抬头看向门口,没想到会再次见到卫东,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卫东已经踏了进来,他穿了一件白色的大衣,脸上的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柔和,一点凌厉的煞气也没有,不得不赞叹他的演技。
“我该叫你一声刑警先生,只是不知道贵姓?”
“卫东是我的真名,很抱歉,没能把你安全带出来。”卫东站的笔直,他的身手和能力都是孟孑然赞赏的,只是他没想到自己在身边养了一颗炸弹。
“谢谢你的好意。”
“这是我的职责,可惜最后还是没能完成,身体如何?”
“很好,谢谢关心。”
他顿了两秒:“这个是他让我转交给你的。”
卫东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到她手里,然后说了几句话之后离开。
、大结局
作者有话要说:  她捏着薄薄的信封,始终未曾拆开,回想着卫东的话,他最终还是作茧自缚,那其他的一切在死亡面前都显得飘渺,她是怨他,在被关押的日子里,失去了自由和联络。
她将手里的信封放在柜子里,拉下被子钻进去,想好好睡一觉,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穆梁和下班过来在病房外面站了会后才推门进去,里面的窗帘没有拉开,屋子里也没开灯,和外面的夜色融为一体。
他知道今天谁来过,虽然她从醒来之后一句话也没问关于那个人的消息,但心里或多或少还是会想到的吧。
“清宁,起来吧,我知道你在装睡。”
穆梁和开了灯,蜷曲在床上的女人动了动,从被子里面伸出脑袋,头发乱糟糟的披在身后,像个小疯子,他从柜子上拿了个梳子递给她,她撅着嘴不接,穆梁和叹气,只好给她梳头。
“首长,我想出院了。”
她可怜兮兮的揪着他的衣袖子,葱白的手指在他军装颜色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白嫩,穆梁和反手握住,在手心轻轻地捏着,她的手背上有点小肉,捏起来格外的舒服。
“在呆几天,周末我们出院。”
“还有好几天,我想明天就出院。”她开始不依不挠的撒娇,像只调皮的伸爪子挠你的小猫,穆梁和心口一软,说出的话却坚定。
“不行。”
她撇嘴不乐了:“我是首长夫人。”
“除了这件事情,别的都依你。”
“那我想喝酸辣海带汤。”
“……不行”
最终谢清宁什么都没闹到,喝的是清淡的鸽子汤,仍旧是周末出院,吃完晚饭气呼呼的坐在床上挠痒,她已经很久没洗澡了,头发也是,都成一缕缕的。
“报告首长,首长夫人想洗澡、洗头。”
穆梁和在沙发上铺被子,闻言先给梁柔华打了电话,那头不知道交代了什么,才出去接了烧开的热水进来。
拧了个热毛巾,“转过来,妈说小产的女人最好先别洗澡,免得以后留下病根,我给你擦擦。”
谢清宁尽管不是很乐意,还是将身子转过来,穆梁和掀开衣服,细致的擦一遍,手心不小心触碰到细腻的皮肤,一阵战栗,身子紧绷着,“转过去,擦前面。”
她脸色绯红,有点不好意思:“首长还是我自己来吧。”
“不行,我怕你碰到伤口,躺下来。”
病服胸前的衣扣被解开,露出里面被包扎的地方,厚厚的纱布,穆梁和动作很轻,慢慢的擦拭,指尖故意在她圆圆的肚脐上刮了一下,她笑的吸了口气,脚直接朝他踹过去,被他挡住,故作严肃。
“不准乱动,小心伤口裂开。”
“医生说了,伤口恢复的差不多,休想骗我。”
“聪明了不少,起来洗头。”
穆梁和又接了盆热水过来,没兑冷水,等到冷却了一些后,让她把头伸过来。
“很痒,头顶在抓一下。”
穆梁和满手的泡沫,在她脑袋上抓来抓去,她满意的哼哼唧唧,“在往上一点点。”
这明显是故意,穆梁和也不拆穿,难得让她嘚瑟一下,“还有哪里痒啊?”
“下面也痒,这边也痒。”
洗个头,两人折腾了将近半个小时,洗完之后,两人靠在病床上看杂志,上面是今年春季的最新款,流行的是荧光色。
“首长,你觉得我穿这个颜色怎么样啊?”谢清宁指着模特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下面是一层层裙摆,如花苞盛开的那般,上面是吊带,很简单的设计,披个坎肩就可以了,一点也不显得暴露。
穆梁和淡淡的撇了一眼:“怎么跟个粽子一样,还不如这件。”他指的是一件玫红色的小西装外套,也是件简单流畅的设计,确实也不错。
“嗯,还不错,那底下配个什么好呢?”
穆梁和想了下:“裤子吧。”
“不好,还是裙子吧。”
“不行,穿裤子。”
谢清宁反骨的厉害,你若是委婉点她或许还能接受,昂着下巴:“为什么不行啊,我就是喜欢裙子。”
“别看了,关灯睡觉。”穆梁和训兵的那一套又上来了,拿过杂志搁在桌子上,拉过被子就让她睡觉,她不肯,他索性把灯也关了,美其名曰酝酿睡意,她气呼呼的翻身,一阵乒乒乓乓之后屋子里恢复安静,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谢清宁是在周末出院,出院的前一天来了很多亲朋好友探望,他们出院的时候把那些水果送给了护士,车子直接去了老首长那边。
梁柔华下车后转身朝她伸出手,牵着她下来,家里的阿姨听见引擎声早就跑出来,把车子后备箱里的东西往里面拎,她带来的东西并不多,只是一些简单的换洗衣物,还有穆梁和给她买来消遣的书。
“小心门槛,我让人收拾了二楼的房间,就是梁和之前的房间,有什么需求直接跟妈说,中午想吃什么,听梁和说你想吃点重口味的,先忍几天,等出了月子就好了。”
她点点头,梁柔华考虑的很周到,屋子里面铺的都是地毯,窗户只露了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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