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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底下无弱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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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谁?哪一个!揪她出来!";

就见孙乌氏语气骤然转厉,手指朝著石台下的孟千竹直点过去。“她!就是这个女人!这个一身绿衣的汉族妖女,就是她——企图混进我们族里,蛊惑我们敬爱的少族长!";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就像一枝枝杀人的利箭,向孟千竹直射过来。

什么?!

这一下变化来的太快,孟千竹一呆,整个人错愕的僵在原地。

她什么时候变成妖女了?她什么时候蛊惑过她们的少族长了?孟千竹茫然不知所措,蠕动著嘴唇正想辩解,就听孙乌氏强势的声音继续响起。

“就是这个妖女,不但在两年前亲手刺杀少族长,还用妖术蛊惑少族长,令少族长六亲不认,非她不娶,与族长大人反目成仇。为了这事,族长大人每日食不能咽,夜不能寐,忧心忡仲,大家说,这对叠剌族是不是很危险?!";

“是!”

“这个妖女野心勃勃,她不仅想吸干我们少族长的血,还想吸干我们叠刺族所有人的血,过不了多久,我们叠刺族就要被她毁了,大家说,我们该怎么办?";

“杀了她!";

“对,杀了她!";

骇人的嘶喊声震天响起,听在孟千竹耳中仿佛来自天外。莫名的恐惧让她处于

极度的震惊之中,她的神智已然涣散,两条腿早已支撑不住的颤抖。

站在石台上的孙乌氏显然对大家的反应相当满意,她猛地又振开双臂,以祈求的姿势仰首面向天空,向前扑跪在地上放声大叫:

“苍天啊,我是叠刺族的侧王妃孙乌氏,是您最卑微的子民!因为我族的少族长被这个汉人妖女迷惑了神智,亲疏不分、忠奸不辨,令亲者痛,仇者快,实在非我族之幸。所以——我今天当著叠剌族全族女子的面,在这儿恳求您,恳求您救救我们的少族长,让他恢复神智,远离这个妖女,有什么罪孽只管冲著我来,都由我一人承担!";

说到这里,孙乌氏霍地站起身子,眼睛直勾勾瞪向孟千竹,尖利的嗓音足以穿透每个人的耳膜。

“因为我们叠刺族对付妖孽素来自有一套,所以我建议—恢复十年前的试刀仪式,血葬她!";

“我同意!”

“对,恢复试刀,血葬她!";

一把把金色的刀鞘在旭日初升的阳光下散发出美丽又眩目的光芒,而孟千竹则努力睁开眼睛,企图看清周围的情形,可身边的景物仿佛在不停晃动,变得更加虚幻不真……



因为厨房里的人恶意刁难,顺儿费了好大劲才将早餐捧回厢房。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一进门,屋子里却空荡荡的,小姐已经不在了,桌上只留下一张简短的字条——我去参加狩猎大会了!

手中拿著这张孟千竹匆匆写成的字条,顺儿顿时有些气闷。小姐竟自个儿出去玩,怎么不叫她呀?

她正在犹豫,想著是不是要出去找小姐时,厢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三、四个粗使丫鬟大模大样闯了进来。

顺儿一愣之下,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她们要干什么,那些丫鬟已经旁若无人的动手收拾屋子,一时间,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绝于耳。

“喂、喂,你们做什么?";见那些丫鬟拿起小姐的东西就往地上甩,顺儿忍不住大叫起来。

听见她的叫声,一个梢胖的丫鬟停下手中的动作,瞪她一眼。“管事的说,王妃吩咐,那个妖女的东西全拿去烧了,你再叫,小心把你也烧了!";

妖女?烧了?

不祥的预感直冲脑门,顺儿情急之下,拔腿就去找耶律肆。

匆匆忙忙赶了过去,没想到耶律肆的院子门口居然有一群侍卫把守,说什么少族长正在休息,任何人都不准入内。

“求求你们放我进去吧!我有急事!急事!求求你们!";顺儿急得眼泪直流,整个人都快疯了,但守门的侍卫只是冷冷一句话。

“没有王爷的手谕,谁也不准进!";

天啊,怎么会这样!就在她求得嗓子都快哑了的时候,眼前忽然一亮,出现一道高大熟悉的身影——是风烈!

“风大人!风大人!";顺儿拼命大叫。“我家小姐出事了,风大人,求求你,请耶律大王救救我家小姐吧!";

听见顺儿的呼叫,原本心烦意乱在园中踱步的风烈身子一僵,眉头不由自主皱起。

但他并未回头,也没有理会顺儿的叫嚷,只是沉沉叹了口气,继续走他的路。

他当然知道顺儿为什么来找少主。

事实上,今天的事他也是同谋,若没有他昨晚在少主碗中下迷药,少主岂会到现在还在昏睡中?族长和侧王妃要对付孟千竹肯定也没那么容易,可是……

血葬!

用这种法子对付少主心爱的女人,想出这个主意的人也未免太狠心了!可这是族长下的命令,他一个小小的族仆,又有什么能力改变?

再说了,王爷的侧王妃孙乌氏还特别嘱咐他,要他为了叠刺族全族著想,守好少族长,所以他实在无能为力啊!

“风大人求求你……救救我们家小姐吧!我跟小姐从小一块长大,情同姊妹,只要你救了我家小姐,哪怕你在我胸口上再插一刀,我也毫无怨言!";久久不见风烈回答,顺儿急了,眼中含泪苦苦哀求,嘶哑的嗓音近乎在哭诉。

顺儿凄厉的哭喊声如利刀般穿人他的心,风烈浑身一震,脚下的步子再也迈不出去。

顺儿一个柔弱女子都能为了主人奋不顾身,那他呢?

他和少族长何尝不是从小一起长大,何尝不是情同手足?更何况,他上次误伤顺儿一刀,至今还欠她一个交代……

想到这,风烈额头上不禁渗出层层汗珠,他蓦地牙一咬,拿著解药冲进院子里找耶律肆。

他已经想清楚了,不管有什么理由,不管奉了谁的命令,仆人背叛主子就是不对。大不了事后,他再到族长面前以死谢罪!

不难想像,当耶律肆从昏睡中苏醒,听到这个骇人听闻的消息后,脸上的表情是何等震惊。

“你——该死!";耶律肆狂怒如狮,狠狠掐住风烈的脖子往地上一甩,而后一脚踢飞房门直冲出去。

从没见过耶律肆如此恐怖的模样,守园的侍卫顿时全吓坏了,胆小的当场溜到一边,剩下几个胆子稍大的,只得硬著头皮上前拦住他。

“少主!少主!王爷有令,不准你踏出园子!";

耶律肆早就急红了眼,他一掌震飞那些拦阻的侍卫,又像疯了似的冲进马棚,翻身坐上爱马“腾龙”,横冲直撞奔出耶律王府。

将乱成一团的耶律王府远远甩在身后,耶律肆纵马疾驰。此刻在他心中,除了孟千竹窈窕的身影外,剩下的只有悔恨。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他不该带千竹回部族;他不该盲目乐观,认为父王会接受她;他不该在部族待这么久,让人有可乘之机;他不该忙于部族的事务,而疏忽冷落了她……

想起千竹即将面临的危险处境,耶律肆心中的伤痛更是无以复加。如果千竹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他发誓,他定要所有陷害她的人一起陪葬!

哦,不,那其中还有他的父王啊,说起来,父王也是为了他好。

为了他好!耶律肆惨然一笑。

算了吧,父债子还,还是让他一个人来陪葬吧。那样也好,至少他能和千竹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下,不会再有人来打扰,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晨雾中的苍轮山眨眼便在眼前,当耶律肆迅速的跑上山腰时,眼前的情形不禁令他震惊。

他最心爱的女人——孟千竹,正浑身是血,跌跌撞撞的在前面跑,她身后则是一大群手持尖刀、近乎疯狂的契丹女子。

“滚开!";耶律肆怒吼一声,策马冲向人群,痛极的悲怆让他咬得牙床都快松动了。

那些女子见到他狂怒的模样都吓坏了,不由自主停下脚步,一个个噤若寒蝉;而孟千竹则一个踉舱扑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耶律肆跳下马,飞奔到孟千竹跟前将她扶祝

“肆……”望著眼前这张悲痛欲绝的面容,孟千竹的嘴角挂著血丝,气若游丝的说:“我受不了了,不行了,不能再陪你了,求求你行个好,给我一刀,给我一刀吧……”说著,她无力地闭上眼睛,头也歪向一边。

抱起浑身是血的孟千竹,耶律肆的心都碎了。

“千竹!”

耶律肆仰天狂吼一声,绝望的呼号震得整个山林都在簌簌泣吟……



尾声

一个多月后北院王府

上京的天气冷得早,冬季刚至,天空已经飘起片片雪花。

“韩大夫,王妃怎么还没醒来?";耶律肆刚从朝堂上回来,步进厢房,门帘还没来得及放下,就压低声音询问屋内一名青衣打扮的中年文士。

回到北院王府也有个把月了,他每天都没日没夜地照顾孟千竹。孟千竹身上的刀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但不知为什么,还是没有醒来。

“大王,王妃身中三十六大刀,五十七小刀,能活著已是奇迹,想必当时的场面太骇人,所以到现在都不愿醒来。不过您放心,经过这么多天的调理,王妃今天无论如何都会醒来的。”

说话的人是韩扉,是耶律肆费尽心思请来的妙手神医。将耶律肆的焦虑看在眼里,韩扉笑了笑,给了他一个肯定的回答。

耶律肆听了,一颗心顿时放下不少。

事实上,那日在狩猎台前抱著血人似的孟千竹,他整个人几乎都崩溃了,若不是风烈带著疗伤圣药及时赶到,他差点就抱著她从苍轮山的悬崖上跳下。

在风烈的帮助下,他为孟千竹做了简单的疗伤后,就带著她直接回到上京。

事后不久,父王有悔过之意,曾派人送来两封信,客气地希望他再回部族,但耶律肆心中街有芥蒂,所以一直没回信。

而且在这一两年内,他也不准备再回部族,因为他打定主意,不管族里同意与否,他都要娶千竹为妻!

回到上京的第二天,他就面圣恳求,终于得到圣上首肯,册封孟千竹为北院大王正王妃。

可以想像,这个消息在上京引起多大的轰动。

但耶律肆一点也不在乎,他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他唯一想的,就是等千竹醒来后,两人举办婚事。哪怕是没有嘉宾、没有祝福的婚礼也好。望著平躺在床上的孟千竹,耶律肆不禁在心中祈祷,千竹,快醒来吧!

说来也怪,仿佛听到他的祈祷般,孟千竹的眼睛转了转,终于缓缓睁开。

“千竹!";耶律肆激动得一时间不能言语,只能上前紧紧握住孟千竹的手,单膝跪倒在她床边,哽咽道:“千竹,你知道吗?我们能够成亲了……”

他迫不及待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孟千竹。

见到孟千竹转醒的瞬间,一直陪在屋角的风烈和顺儿也都激动起来。

“王妃,属下该死!";风烈当即跪到孟千竹的床边,为自己那日背叛主人的行为请罪。

“小姐!你吓死顺儿了!";顺儿也跟著跪下,抹著眼泪呜呜咽咽哭个不停。

“成亲?王妃……”一个多月都在昏睡,孟千竹的脑子有些糊涂,口齿也不太清晰。“什么意思?";她不禁疑惑地问。

将孟千竹紧紧搂在怀里,耶律肆望著她略显苍白的脸,在她耳边轻声说:“圣

上已经下旨,封你为北院大王正王妃,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唯一的妻,而我则是你的夫君,你……高兴吗?";

“真的?";孟千竹的眼神突地一亮,但随即咬住嘴唇,心有余悸地问:“那叠刺族呢,你爹呢,他们也同意了?";

叠刺族?爹?耶律肆笑了笑。“不要再管他们了,只要圣上认可我们就行。也许……”他拍著孟千竹的背脊,目光透过窗棂,望向远方。“也许过个三、五年,等我们有了孩子,我会再带你回去……”

窗外,雪不知什么时候停了,阳光正灿。


—全书完


编注:敬请期待容蓉纯爱最新系列——《爱不厌诈之二》。



后记

容蓉家的头号杀手

号外,号外——容蓉家住著个杀手!

啊,杀手?!

不知情的人乍—听,准会面露恐慌之色。

咳、咳……是植物杀手,不是杀人的那种啦!

容蓉连忙轻咳几声,做出以上澄清。

喔,早说嘛,吓死人了。

立刻有人把头上的冷汗毫不客气地甩到容蓉脸上。

可是……人有生命,植物也有啊!

人会流血,植物会流汁,可不能因为它们不会叫痛,就忽视它们的存在。所以说,扼杀植物生命的人也叫杀手。

谁又能说容蓉说错了什么呢?

写到这儿,看过容蓉上—本书后记的人大概猜出来了,谁能荣登容蓉家植物杀手的宝座?

没错——就是容蓉的老妈!

自从上次把家里那几盆滴水观音毁尸灭迹之后,容蓉的老妈又陆续扼杀了四条无辜生命——

—盆两米多高、几乎快碰到屋顶的发财树,—盆高大挺拔的盆载竹子:—盆刚从超市里买回没几天的海棠:还有—盆秀秀气气的含羞草。

到现在为止,容蓉家至今还活著的植物,就只剩下那几盆孤零零的宝石花。

宝石花?

呃,大家别误会,宝石花这名字虽然好听,实际上却是—种类似仙人掌,不爱喝水,又不会开花的丑不啦叽的东东。

辛辛苦苦花了钱又赔上力气,到最后竟忙出这么个结果,老妈显然不满意,t连好几天,食不下咽地坐在那些植物的遗体前发呆。

喂,喂,老妈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

容蓉侧著脑袋正在担心,就见老妈啊了一声,忽然从椅子上蹦起,口中念念有辞。

“我知道它们为什么会死了,是土,对,绝对是盆里的土没营养,才把植物都给害死了。”

说著,又怕容蓉不信,老妈—把抓过容蓉,指著花盆让容蓉看。

“你瞧,这些泥土是不是白呼呼的,像涂了—层盐似的,一点都不黑亮,是不是?";

虽然容蓉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什么门道,但为了安慰老妈那颗已经脆弱不堪的心,还是一脸认真地点点头。

“所以……”老妈大声宣布。“为了不让同样的惨剧再度发生,我决定—去楼下挖点土回来!";

到楼下挖土?容蓉顿时愣住,张头探出窗外,看了眼楼下河边缘油油平整的草坪。

“妈,你要把草坪给挖了,当心别人告你破坏公共设施,要罚钱的!";容蓉担心地说。

“怕什么,白天有人看见,我晚上再去好了。再说,我又不是去挖草坪,我只是到河边挖点河泥回来。”

话虽这么说,老妈终究没去河边挖泥,反倒是过了几天,她准备了一个塑胶袋和一把小刀出门去。

几个小时之后,老妈回来了,得意洋洋举起手中的袋子。哇,好黑的满满—袋土喔!

“妈,这么好的土你是从哪儿弄来的?;容蓉凑了过去。

老妈神气洋洋的—指远处。

“喏,那边有个工地正在挖地基,我去那儿捡来的。”说著,她叫容蓉拿了1只脸盆将土倒进去。

咦?奇怪,这些土怎么—块一块的,敲都敲不碎?

容蓉仔细一看,差点昏倒。这哪是土啊,明明就是外面沾了点泥的水泥团!

哎,这就是容蓉家的头号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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