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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魅--修罗王妃-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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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披着外人的面皮,顶着徐清丽的名头而存在的徐清婉,在做慕容南诏妃子时,也曾想着要讨好太后,这个“慈寿殿”她来过很多次,不过都是在外面,做给太后看一下就走了,像这个走进殿里还是第一次。
这个全大历地位最高的女人所住的宫殿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奢华,甚至可以说很简单,除了必须有的装饰,什么富丽堂皇的东西都没有。
空气里隐隐约约飘着檀香味,那种香是用来定神凝气的,偏偏她很不喜欢,一阵干呕又铺天盖地扑来,她捂嘴侧过脸干呕了起来。
头顶传来一片阴影,她抬头看去,是她想了好多天的訾容枫。
她现在对訾容枫的感觉很复杂,说不爱吧,在见识到了他的花心,猥琐,始终还是忘不了御花园对他的惊鸿一瞥;说爱吧,这样一个和种马一样的人,她真心觉得非托付终身的良人。
“王……王爷……”眼前这个人的气势太过于凌厉,她结结巴巴才喊了出来,心里骤然一沉,眼前的訾容枫,她敢肯定身上有的气度,就是当初她在御花园看到的。
脑子里灵光闪过,她想起了她即将要嫁入皇宫时,徐从才讲给她听的事,无非是关于皇家有多复杂,甚至还列举了慕容南诏在太子之位不保时的种种隐忍,欺骗世人的面具。
徐清婉是非常聪明的,马上联想到訾容枫在王府和皇宫截然不同的气质和表现,是不是就是因为在隐忍。
訾容枫一直在看着她,殿里的光线其实不是特别好,他却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盯到徐清婉心虚不定时,方才慢慢开口,“你刚才说什么?”
徐清婉大脑转得飞快,把自己刚才说的话都回忆了一遍,最后抓住了她自认为是重点的那句话,又重复了一遍,“贱妾有了身孕。”
女人都是有母爱天性,这是她第二次怀上的孩子,又是和她以为是的男人怀上的,自然非常高兴,也万分珍惜,说话间,眼底压着娇羞,手已经抚上还平坦的小腹。
訾容枫朝她的小腹看去,眼底闪过厌恶,甚至是恶心,当真以为他看不出来这个自称是徐清丽的人脸上戴着东西吗?
至于她肚子里的孩子,他更不想去想,反正不是那个假冒他的訾容枫的,就是其他男人的。
忽然就想起了那个人,那张脸,那不算是风情的风情,也不知道她好不好,小腹里是不是也已经住着一个小东西了。
徐清婉就算曾经再怎么单纯,经历了这么多,要是再没一点心眼,那么她就真的该死了,从訾容枫看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厌恶两个字。
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说,他虽然人在宫里,还是知道了她把王府里,曾经最得訾容枫宠爱的一个歌姬给弄死了的事。
这么一想后,胃口一阵痉挛,干呕感更强烈了。
訾容枫并没动怒,只是朝她身后看去,徐清婉觉得有哪里不对,她说自己怀孕了,于情于理,訾容枫都应该说点什么,而不是从头至尾都这么冷淡。
本能地回头看去,根本没看到身后有什么,脖子上传来一阵刺痛,人已经朝地上倒去。
宋越看徐清婉昏到地上后,才收起手刀,对訾容枫抱拳,恭敬道:“属下参见主子。”
訾容枫挥手打断他,目光朝地上人看去,不愧是跟随在身边多年的人,不需要訾容枫开口,宋越已经明白他的意思。
訾容枫从宋越手里接过被宋越的外衣包好,两个人没有一点接触的徐清婉时,訾清汐从内殿走了出来。
她是目睹刚才这一幕的,也知道訾容枫抱着徐清丽的原因。
她的儿子,哪怕分开了十五年,她依然很了解,迫不得已走到这一步,可见他的心早不在她这个母亲,更不在继承这大历的江山社稷身上。
宋越看到太后出来,正要行礼,訾清汐已经打断,并且让他退下了。
訾容枫只看了訾清汐一眼,就垂眸看地。
訾清汐看着比自己高出好多,风华倾城,容貌倾国的儿子,真是百感交集,最后都换成两行噙在眼窝里的泪,“枫儿,以后的路自己一定要当心,记住了,不要轻易放开心爱之人的手,母亲活了一辈子,早看透了,什么荣华富贵,到头来,都不过是一捧黄土,唯有爱人那才是最真实的。”
訾容枫点点头,嗯了声,怀里抱着人,也不方便跪下来对訾清汐行拜别大礼,只能对她躬了躬身。
訾容枫抱着外人看来,所谓的宸王侧妃要出宫,慕容南诏听到宫人来报并没阻拦,示意随他。
他很自信,只要訾清汐在宫中,訾容枫就不会远走。
他再一次漏算了一件事,那就是人心,漏算了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
訾清汐在訾容枫走后没多久,就以累了要睡会儿,遣走了所有的宫人。
等宫人察觉不对,硬撞开殿门,訾清汐三尺白绫悬挂在房梁上,身子都冷了。
这个消息,訾容枫暂时还不知道,一出宫,他就把徐清婉扔到马车上,真的回了宸郡王府。
对他的伤好归来,这迎接他的仗势也太隆重了点。
人才下马车,一群穿红戴绿的女人已经围了上来,訾容枫有轻微的洁癖,尤其不喜欢胭脂这样的香气,暮雪瞳从来都不用胭脂,身上散发出来的就是她本身干净纯净的气息。
被这么多女人围住,他不是沉醉,而是大煞风景的打了个喷嚏。
也正是这个喷嚏,把差不多是这个时间清醒的徐清婉给吵醒了,一睁开眼看到这么多女人围着訾容枫,当即又气又急,心头火当即烧了起来。
訾容枫听到身后马车里的声音,知道帮他解决麻烦的人来了,所以,并没有任何反应,放任那帮女人把他围在中间。
那帮女人也算是伺候“訾容枫”有一点时间了,总觉得他这次受伤回来后,哪里不对了,至于到底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事实上,只要王府里那个叫侧妃的人在,她们根本就没有过多的时间去想为什么。
新一轮的争宠,随着訾容枫的回府,似乎变为得更激烈了。
徐清婉摸了摸还隐隐发酸的后劲,来不及去想自己怎么会在马车里,看到那么多莺莺燕燕围着訾容枫心里的怒火在熊熊燃烧了起来,这帮女人,还真是一个比一个恬不知耻。
訾容枫不落声色,已经避开了好几个女人的触碰,眼看,衣袖避不可避的就要被人拉住,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已经响起。
挨打的自然是试图拉上訾容枫衣袖的歌姬,出手的毫无疑问就是訾容枫的侧妃。
“你……”终究是尊卑有别,别看只是一个侧妃,比起她一个无名无分的歌姬,那可不知道要尊贵多少,歌姬捂着脸,可怜兮兮地望着訾容枫。
訾容枫虽在宫里只生活了五年,也曾见识到不少女人之间为了争宠而耍出来的手段,心里很厌恶,非常的厌恶。
衣袖一拂,冷着脸大步朝王府里走去。
……
不管外面多热闹,王府里的书房,现在是守卫森严,没有訾容枫的命令,连只苍蝇都别想飞进去。
訾容枫正在大发雷霆,不为别人,就是因为宋越擅自从暮雪瞳身边离开了。
宋越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事实上,他也后悔了,尤其是听訾容枫说姜歌就是宣治送到东陵的质子后,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他的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么多年的相处,他不敢说百分之百了解,却也清楚个百分之八九十,他的主子,只要想脱出困境,哪里都不能囚住他。
“主子,要不属下现在就赶回去。”宋越斟酌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开口。
訾容枫揉了揉眉心,俊逸的脸上难得出现倦怠,半响,才轻轻启动薄唇,刚想开口,门外传来一道是太监才会有的尖锐刺耳的嗓音。
訾容枫一回到王府,立刻把那些人浮于事的侍卫都遣散了,现在守在书房门口的都是他的心腹,有訾容枫的命令在,就算是借给那些侍卫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擅自把人放进书房。
那个太监眼看被侍卫架着就要扔出去,急了,对着紧闭的书房就大声喊道:“宸郡王,太后崩了!”
“什么?”訾容枫脸上的血色在瞬间尽失,耳边嗡嗡作响,朝一边同样震惊的宋越看去,声音颤抖的厉害,“他刚才说什么?”
訾容枫脸上的神色,真的让宋越不忍视睹了,伸手去搀扶他,“主子,太后崩了,您节哀顺变吧。”
宋越不是个会安慰人的孩子,说完这句话,就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做什么了。
訾容枫终究是个心理非常强大的人,只不过是片刻的工夫,已经调整好了情绪,“去让管家准备一下,本王马上要进宫。”
宋越也是个明白人,訾容枫进宫时,他已经朝东陵赶去了。
☆、第七十五章:开始宅斗
訾容枫前脚才离开王府,周碧欢后脚就过来了。
王府里的女人实在是太多,徐清婉感觉比在宫里当妃子时都难对付,已经不止一次让人去喊周碧欢过来,她却因为上次的事,自己也不知道是种什么样的心理,反正拖了好久才再次去找女儿。
徐清婉一看到周碧欢,眼眶立刻就红了,“娘亲。”一头扑进周碧欢怀里,“你可算是来了,女儿还以为你不要女儿了呢。”
周碧欢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声音也有些哽咽,“傻孩子,你是娘亲的亲生女儿,母亲怎么会不要你呢。”
徐清婉又在周碧欢怀里腻了会,才想起了正事,“娘亲,我怀孕了。”
“啊……”等着徐清婉的不是周碧欢的高兴,周碧欢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半响拉着徐清婉的手,又反问了一遍,“清婉,你真的怀孕了吗?”
徐清婉羞涩点头,“嗯,这还要多谢娘亲给我的药。”
自听徐清婉说她怀孕后,周碧欢就魂不守舍,直到徐清婉连着叫了她好几声才缓过神,“清婉你刚才说什么?”
“娘亲,你怎么了?”徐清婉一撅嘴,有点不高兴了。
“娘没什么,在想刚才进来怎么会看到那么多打扮摇曳的女人。”周碧欢转移了话题。
“说起把帮贱人,我就来气,娘,你是还不知道……”徐清婉把訾容枫前后的变化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了周碧欢,看着那么好的一个男人,怎么那方面会放荡成那样。
訾容枫好色,周碧欢深有体会,心里当然也很有数,毕竟是面子上的女婿,她只能朝好处去劝徐清婉。
一通安慰后,徐清婉心里稍微开心了点,周碧欢在走的时候,却是满腹心事。
有件事,她还真的很难以启齿,就上次被訾容枫靠身了一次,她就怀上了,也是前两天才察觉出来,关键是,这段时间徐从才一直没住在她房间里,这不摆明了,肚子里的孩子是……
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了,女儿在王府遇到了那么多的事不说,她自己又怀孕了。
今天带出门的是她的贴身嬷嬷,也是她的乳娘吴嬷嬷。
吴嬷嬷觉得这几天周碧欢的脸色很不好,精神也很恍惚,就像在害怕什么事,扶她上轿后,忍不住对着轿门低声问了一句,“夫人,可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
她是生养过的人,当年要不是孩子夭折了,她的丈夫也不会在一气之下,听信她克夫克子的鬼话把她休了,更不会沦为周家那种小户人家的乳娘。
人都是有感情的,做周碧欢的乳娘这么多年,她早从当初的不心甘,到现在的全心全意,现在在尚书府,她的地位,可是比一般的姨娘都高。
“奶娘,我……”周碧欢欲言又止,拽在手里的丝帕被紧紧拧成一团。
吴嬷嬷多精明的人,当即就知道周碧欢有什么难言之隐了,把头探进到轿子里,“小姐,您有什么话,还不能和奶娘说的吗?”
周碧欢低头抚上小腹,“奶娘,我怀孕了。”
“啊!”吴嬷嬷愣了下,继而大喜,“小姐,奴婢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您又有了身孕,这可是天大的……”
想到了什么,“好事”两个字,愣是没有说出口,她一直都在周碧欢身边伺候,徐从才多久没去她屋子里了,她估计比周碧欢都清楚。
这个孩子,肯定不是徐从才的,既然不是,那当然不能要,非但不能要,这件事还不能让徐从才知道,否则,不要说这尚书夫人的位置不保,只怕连性命也堪忧。
按照大历的法令,妻子出轨,丈夫是不用告诉任何人,可以当成把她处决的。
吴嬷嬷抓上周碧欢的手,再次开口,声音已经拔高了很多,“夫人,奴婢身上忽然有点不舒服,想到前面的药铺里去抓点药,想晚一点回府。”
周碧欢自然知道她声音提高的原因,就是故意在说给轿夫听的,“嗯,我知道了,嬷嬷自己当心。”
吴嬷嬷在抽回手的同时,轻轻的拍了拍周碧欢的手背,周碧欢心里长长的松了口气,这个孩子虽是她人到中年意外得来的,说起来,她还是很喜欢他,只是……她有自己的无奈啊。
……
吴嬷嬷目送周碧欢的轿子离开后,就东拐西拐,最后到了一条很偏僻的小巷子,左右看了又看,确定没什么熟人,这才走进了一家很小的药铺。
看样子,她是这里的熟客了,掌柜的一看到她,就热情地招呼起来,“吴大娘,好久没看到你来了,最近都在忙些什么?”
吴嬷嬷朝掌柜的身后看去,那是一个个放置着中药的盒子,“最近家里出了点事,掌柜的,我想买这些东西不知道你有没有?”
掌柜的笑道:“吴大娘,你可是我这里的老主顾了,我这里啊,别的东西不敢说有,光从药材方面来看,除了天山雪莲,千年人参这样的稀罕物,还真是什么都有。”
吴嬷嬷又四下张望了一番,才拿过掌柜的的毛笔,在纸上写下一行字,“掌柜的,我今天就要这些东西。”
掌柜的拿过吴嬷嬷写的纸,捋着山羊胡看了起来,蓦地,捋胡子的手僵住了,“吴大娘,你没弄错吧,这些药材要是放到一起可是打胎用的。”
毕竟是医者,总不忍心看到一些事的发生,没想到他的好心提醒反倒让眼前的吴大娘落了泪。
吴嬷嬷也是演戏高手,眼泪说下来就下来,“掌柜的,不瞒你说啊,我那小儿子去的早,媳妇一个人在家,她非常能干又贤惠,对我又孝顺,可是,村头的张麻子,有一天乘我不在家,我儿媳妇又睡着了,硬是把她给玷污了,我儿媳妇……哎……”
吴嬷嬷点到为止的把接下来的话都省略了,掌柜一听这话,当即明白了吴嬷嬷的心。
大历有法规,不管女子是不是被强暴,要是和丈夫以外的男子有了关系,一旦被发现,就算是丈夫不深究,那都是要被浸猪笼的。
他的姐姐就是因为被人玷污后,姐夫出面保没保住,硬是被她婆婆浸了猪笼,想到把他一手带大的姐姐死得那么凄凉,掌柜的就老泪纵横啊,“吴大娘,有你这样的婆婆,真是她上辈子修来的好福气,如果我姐姐的婆婆……”
他用袖子随便擦了下眼睛,“哎,不说这些了,我再给你开一副流产后止痛收宫的药。”
吴嬷嬷连声道谢,拿着两幅药走了,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前脚才走,后脚就有人走进了药铺,这是个年轻公子,一开口,却直接是要和吴嬷嬷一样的药。
这个年代虽说还没什么病人隐私一说,吴嬷嬷的话却是触到了掌柜的伤心往事,对着年轻的公子就一声冷哼,“看你年纪轻轻,竟然不学好。”
这个年轻公子打扮的人,其实就是逃婚的徐清丽,她本来是打算四处游玩的,没想到人还没出京城,就遭到了一帮人的劫杀,她的丫鬟为保护她死了。
为了给找出那帮杀手的幕后指使者,也是为了给陪她一起长大的,情同姐妹的丫鬟报仇,她并没有离开京城,更没有回尚书府。
这段时间,她亲眼目睹了周碧欢找人代替她嫁入宸郡王府,也基本每天都在尚书府门口蹲点,她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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