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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庶女-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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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相信,慕容宸瑞尽管爱冷香凝成痴,却也不是个毫无理智的人,起码他娶了最合适的妻子、找了最强大的靠山,还生下了两个最优异的儿子,这样一个人,因爱生梦,在不影响大局的情况下,桑玥不想破坏他构建的梦幻,几个替身而已,不足为奇,只是冷瑶俨然威胁到了太多人的性命:楚婳的、冷香凝的,还有她的。那么,她便要亲自将现实之剑戳入慕容宸瑞的胸膛,痛也好,恨也罢,慕容宸瑞必须清醒!摄政王府需要他,南越需要他,若她猜得没错,冷瑶现在是打算离间慕容宸瑞同许多人的关系,不久的将来,冷瑶怕是要挑起云傲和慕容宸瑞之间的争端了。

冷瑶对慕容宸瑞未必无情,只是冷瑶的心里更爱权势。她和慕容宸瑞一样,不会杀了对方,只会将对方变成自己的私有物品,变态地拥有对方一辈子!

慕容宸瑞的眉毛根根竖起,怒不可遏,宠爱了那么年的女人,居然是伤害香凝的元凶!他可以忍受冷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耍心机,不管是杀死容玲送容青瑶入府,还是让容青瑶离间他们父子三人的关系,他都睁只眼闭只眼,但他万万不能忍受的是冷瑶对香凝的伤害,十四年!被囚禁了整整十四年!那是一种怎样的痛苦?

“滚!给本王滚回你的太和宫!从即日起,太后病重,需呆在太和宫静养,不许任何人探望!包括皇上!”

慕容宸瑞从来没有这般怒过,额角青筋暴起,脸上像蒙了一层黑云,慢慢地被眼眸里的漩涡吞噬,这模样,犹如一尊蛰伏万年忽而苏醒的魔神,凌厉而霸气,每一次的凝眸,都带了毁天灭地的张狂。

这样子的慕容宸瑞,令在场之人无不感到惊诧,即便慕容锦对桑玥的身世再震惊,也不若此刻看到几乎暴走的父王而心生的滔天愕然,这根本不是一个人,是一头猛兽!是嗜血的妖魔!那种汹涌澎湃的杀气弥漫了整个暗夜的天地,寒风凛冽,似尖刀刮着每个人的脸,但大家浑然不觉。

慕容拓撇过脸,一颗心像被丢在了针板上,密密麻麻全是痛楚。他的父王,二十多年来,爱的竟然是另一个女人,他的母妃算什么?

慕容拓拥有高贵的出身,幸福美满的家庭,母妃疼着,父王护着,大哥宠着,大抵楚婳和慕容宸瑞对慕容锦过于严苛,把原本应该属于慕容锦的温情转到了慕容拓的身上,双倍豪宠下的慕容拓渐渐变得乖张暴力、纨绔不羁,但又谁明白,他其实只是渴望一句对等的责罚?他的骨子里流淌着不逊于任何人的骄傲,不愿被偏袒,不愿做一朵温室的花束,他宁愿和慕容锦一样每日都有做不完的功课、练不完的剑、稍微行事踏错就受到严厉的苛责。但不论他犯多少浑,得到的除了谅解还是谅解。

在他看来,慕容锦是摄政王府的希望,不能有丝毫瑕疵,他却似乎只是个不中用的扶不起的阿斗,这种差别待遇,令他觉得自己是个用来满足父母天伦之乐的瓷娃娃。直到碰见敢吼他、敢威胁他、敢跟他作对的桑玥时,他才找到了一种真实的存在感。

和桑玥相处的一年光阴,经历了无数磨难,几次死里逃生,他一步一步走向强大,阴谋诡计、尔虞我诈,这些都不曾动摇灵魂深处最执着的一抹纯白,父母情深、兄弟义重是他视为珍宝的财富,可事到如今,他才发现一切都是那么的讽刺!他的父王,为了一个别国的皇后痴迷成性,不惜染指兄嫂!

不爱楚婳,为何又娶了楚婳?

当别人都被慕容宸瑞的气势所夺时,桑玥敏锐地注意到了慕容拓拼命压抑的戾气,任谁看到亲生父亲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成痴成魔,都会难以释怀吧,更何况,慕容拓还是个至情至性之人。

她深吸一口气,垂下宽袖,握住了慕容拓的手。

手心有柔嫩冰凉的触感传来,慕容拓微微一愣,侧目,刚好对上桑玥含了一分担忧的眼神,心头一热,情绪开始一点一点地平复。

“慕容宸瑞!”冷瑶慌了,他想干什么?“你打算软禁我?”

“本王最后说一遍,滚!”

冷瑶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头晕目眩、四肢发麻,连紫金护甲掉了一个也没能察觉,她精致的面庞上漾起一抹愠色,眉宇间有淡淡的哀痛萦绕,但一切转瞬即逝,很快,她复又变得端丽华贵、仪态万方:“你朝思暮想的人儿就在里面,我倒要看看,你舍不舍得放手?”

“带太后回宫!”

慕容宸瑞一声令下,秦公公和郑女官不敢有所逗留,搀着冷瑶离开了棠梨院,坐着鸾车出了定国公府。

冷风依旧呼啸不停,桑玥的后背已渗出些许薄汗,被冷风一吹,冻得打了个喷嚏。慕容拓解下自己的氅衣,罩在桑玥的身上,娴熟地系好丝带,尔后捉住她冰凉的小手不停揉搓、哈着气,仍觉得不够暖,把小手按在自己温暖的脖颈处,凉意袭来,他倒吸一口凉气,脸上却挂着满足的微笑。

桑玥有些难为情,蓄力抽回手,他却按得更紧了,桑玥尽量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的手太凉,别冻着你。”

慕容宸瑞的脚趾头微微翘动,侧目望进栽种了满院子海棠和梨树的院子,心中慕地一惊!桑玥的院子怎么会跟拓儿的院子一模一样?只愕然了一瞬,心中便豁然开朗,他闭眼,仿佛能闻到阵阵馥雅清韵,举步,就得见伊人。

夜风凛凛,吹着他浓密的眉睫,一声突兀的喷嚏之声,扰乱了他有些心猿意马的思绪,他睁开幽暗的眼眸,循声望去,却看到了一副比春阳更暖人的画面。他极少看到这个儿子露出如此满足的笑,暮然,他忆起儿子这一年来点点滴滴的变化和几近疯狂的举动,纵火皇宫、死谏朝堂、自毁名节、偷偷北上、降服北齐……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为了这个叫做桑玥的女子的吧。

而桑玥,是香凝的女儿。

复杂的目光又流转到慕容锦的身上,暗涌飞速旋转,脑海里闪过千百种思绪,最红化为内心一声无奈的苦叹:罢了罢了,云傲,我不是输给你,我是输给了我儿子。

慕容宸瑞甩袖离去,背过身的那一刻,眼眸里好似落进了一片飞雪,晶莹剔透。

直到慕容宸瑞完全消失在夜色中,桑玥才长长地吁一口气,总算赌赢了,慕容宸瑞放弃冷香凝了,也不会对她动杀心了。

她倒不担心慕容宸瑞会闯进棠梨院,因为冷香凝根本不在定国公府。

当冷瑶在她的暗示下把目标对准定国公府和远走的马车时,殊不知她已给冷香凝选择了第三条路。冷香凝不愿和她分开,那是在保命的前提下,若是危在旦夕,长痛不如短痛,暂时的离别是为了不再分别。

“好了,走都走了,别再演戏了。”桑玥抽回有些发烫的小手,双颊染了一层不易察觉的绯色。

慕容拓浓眉一蹙,不悦地哼哼:“你的喷嚏是假的,我想给你暖手可是真的,谁说我在演戏?那老妖婆有句话倒是说的没错,你就喜欢以白白浪费别人的美意。”

“美意?”待会儿一进屋怕是要大占便宜,“事情办完了呢,天色真晚啊。”

又赶他走?慕容拓气得牙痒痒,要不是慕容锦在一旁看着,他真想捧着她咬上十来口!

慕容锦敛起喉头的酸涩,微微一笑,眸光像一池子温泉,暖人心扉:“拓儿,我们该回去了。”对于桑玥和冷香凝的事,绝口不提,仿佛很早就知道,并不觉得惊诧一般。

慕容锦便是这般,宠辱不惊、临危不乱,永远都淡定从容、温润如玉。

“大哥你先回,我们还有点事儿没办完。”说这话时,对着桑玥垂涎欲滴。

桑玥莞尔一笑:“还有事吗?我怎么不记得了?慕容侍郎赶紧跟慕容世子回府吧,同时和冷瑶还有你父王斗法,我真有点儿吃不消,现在是身心疲惫,所以,我困了,要歇息了,二位慢走,不送!”

转身,大踏步跨进院子,给莲珠打了个手势,莲珠迅速关上院子的大门。

“一道门拦得住我吗?桑玥你这个臭丫头!翻脸不认人!”

听着慕容拓的叫嚣,桑玥情不自禁地笑了,有慕容锦在,慕容拓是闯不进来的。不是她不愿和慕容拓多呆,只是事情太多,她需要冷静地整理一番,冷瑶和慕容宸瑞决裂,并不代表冷瑶真的就陷入了绝境,恰恰相反,这场战争,刚刚拉开序幕!

太和宫。

冷瑶立在后院的梅树下,月光和琉璃灯的烛火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明黄色的宫装被勾勒出一层淡淡的光晕,冷风吹过,带动一阵飘渺的花雨,落在她的头上、肩上、裙裾上,远远望去,犹如一个跌落凡尘的谪仙,怀抱金阳,奈何咱隐于乌云之后,只待时机成熟,她便破云而出,光芒万丈!

很好,很好!三十年,从来只有她算计别人的份儿,今天却莫名其妙地被一个小丫头给陷害了!偏桑玥掐准了她的软肋,打蛇打七寸,打得还真准!一出手,就斩断了慕容宸瑞和她那么多的情分!

是她轻敌了,所以让桑玥钻了空子。哼,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慕容宸瑞,你真的觉得一切都结束了吗?白日做梦!

“来人!”

郑女官战战兢兢地福身:“奴婢在。”

☆、【第一百一十二章】挑拨,仇人相见

冬去春来,万物复苏,大地一片欣欣向荣之色。金色日晖铺陈而下,落在红瓦高墙、青砖白瓷之上,刺目得文武百官纷纷眯眼或以袖掩之。

百官散去,偌大的勤政殿只剩下慕容宸瑞和慕容天。

慕容天又长了一岁,模样也俊俏了良多,相较于其他皇子的俊逸,他的五官偏柔美,乌黑黝亮的瞳仁、浓密卷翘的长睫、朱红小巧的薄唇,十足一个男装版的冷瑶,他的臭脾气倒是与慕容拓一般无二,只是胆子偏小,经不住吓。

自从知晓了慕容宸瑞和冷瑶之间有悖伦理的关系后,他看这个皇叔就百般不顺眼了,奈何敌强他弱,在慕容宸瑞面前,他永远都只能做恭顺状。

“皇帝昨日的功课做完了吗?”慕容宸瑞沉稳的声音在大殿内突兀地响起,攀上头顶的悬梁,绕了几圈飘入慕容天的双耳。

慕容天有些晕乎,局促不安地把玩着龙袍的边角,道:“侄儿做完了。”

慕容宸瑞对他那漫不经心的样子十分不满,语气沉了一分:“翁先生说皇帝近日的状态不佳,上课总犯困,怎么回事?”

“侄儿……”慕容天狠狠地瞪了慕容宸瑞一眼,却只敢瞪他的身子,不敢凝视他的眼眸,他的话音里带了哭腔,“侄儿想念母后,夜不能寐,侄儿已经……已经两个月没见到母后了……”

啪!慕容宸瑞将折子随意一扔,在案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慕容天吓得一愣,止住了哭泣。

慕容宸瑞起身,不带丝毫拖沓,朝着黄灿灿的日晖处阔步而去。

“皇叔!”慕容天慌忙从龙椅上站起,跑下台阶,在慕容宸瑞即将跨出勤政殿的门槛时扯住了他的衣袖,惶惶然道:“皇叔,你让侄儿见见母后吧?”

“你几岁了?成天粘着你母后,像什么样子!”慕容宸瑞拂开他的手,跨过门槛。

“我为什么不能粘着母后?父皇在我不满七岁时就过世了,我和母后相依为命,我没有父皇了,我只剩母后了,你为什么不让我见她?你就是想逼死母后、逼死我,好自己做皇帝!”

慕容天激动地泪流满面,浑然没了一国皇帝的威仪,慕容宸瑞冷凝的目光扫过一旁敛起屏声的太监,不做言语。

血气上涌的慕容天赫然丧失了理智,继续口无遮拦,“你是个负心汉!你喜欢母后的时候就对她好,你喜新厌旧了就将母后软禁,还不准我探望她!”

慕容宸瑞悠悠转身,冷冽的眸光倏然打在慕容天的头上,慕容天像被铁锤敲了一下,勃然变色,双腿不听使唤地退了好几步,但,仍壮着胆子喝道:“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你要是再不许我见母后,我就向全天下的昭告你的恶行!说你逼迫皇嫂、觊觎皇位,让你的威望毁于一旦!”

慕容宸瑞面色无波,只静静地看着疯狂叫嚣的慕容天,慕容天见对方哑口无言,继续蹬鼻子上脸,冷哼道:“所以,朕劝你,做好自己的本分,别把手插进皇宫,朕,今日就要解除母后的……”

轰!

慕容天话音未落,慕容宸瑞出掌劈死了殿内外的四名太监,尔后甩甩手,仿佛刚刚只拍死了四只苍蝇似的,语气如常得不得了,只是那股与生俱来的泰山般的威严却叫慕容天无法忽视:“哪个不要命的奴才敢继续撺掇你,这就是下场。”

“……”慕容天目瞪口呆,惊愕的目光迅速扫过其中一名太监的尸体,喉头滑动,咽下口水。

慕容宸瑞又道:“皇帝刚刚说什么?本王没听清,你要解除太后的什么?”

慕容天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脊背的冷汗渗透了明黄色的龙袍,他这才反应过来眼前之人有多么凶狠,杀死一个人跟捏死一只蚂蚁没什么不同,他深吸一口气,支支吾吾道:“皇……皇叔……大概是……听……听错了,不对,是侄儿说错了,侄儿原本想说……”

“想说什么?”

慕容天咬咬牙,行了个见长辈的拱手礼:“呃……侄儿想去行宫狩猎,请皇叔准许。”

先皇在世时极爱狩猎,京城外的行宫便是因此而建。行宫依山傍水,东面是皇家狩猎场,西面是巍峨的泰和山,南面临着秀丽的知音湖,北面则是一望无尽的青青草原。

行宫内,按照身份官职分配殿宇,定国公府与镇国侯府再次比邻而居,这一回,桑楚沐不在,桑楚青和韩玉带着桑玄夜和桑玥出席。滕氏倒是想来,可惜狩猎场血腥味儿太浓,她受不住,至于桑飞燕么,韩玉和滕氏都不同意她来,桑楚青也不好多说什么。

慕容天依例居住在万和殿,只是这回,冷瑶仍被软禁在皇宫,无法前往,便委托德太妃随行,照顾慕容天。

德太妃是慕容笙的生母,亦是楚纤纤将来的婆婆。原先冷瑶未与慕容宸瑞闹僵之前,这桩亲事乃众望所归,只是如今,二人的合作关系陡然崩盘,德太妃究竟要站到哪一边真就不好说了。

楚纤纤和楚婳的后盾同为宁国公府,将来楚纤纤的父亲楚漠继承了国公爷的位置,会襄助妹妹楚婳,还是襄助女儿楚纤纤,不得而知。

所以,德太妃的立场十分重要。

花园中,德太妃在温女官的搀扶下缓慢踱步,她身穿枣红色绣牡丹宫装,端丽大气,墨发被挽成参鸾髻,簪八尾凤钗,双耳戴了镶红宝石菱花形金耳坠,与凤钗顶端坠下的寸长赤金流苏交相辉映、璀璨潋滟,她素手轻抬,露出百子如意纹手镯,可见内心急盼着楚纤纤早日过门。原先是宁国公舍不得唯一的宝贝嫡孙女儿,想多留身边几日,现在么,大抵是有心人从中做了些手脚,这婚期是一拖再拖。

微微叹息,随手摘下一朵乳白色的杏花,愁容满面。

温女官见状,面色温和地道:“娘娘又在忧心梁王殿下和楚小姐的亲事?”

德太妃的纤指捏着淡黄色的花蕊,愁容不见半分舒展,暖烘烘的春阳照在她不复年前的容颜上,竟是异常冰冷,她柔声道:“可不是?笙儿二十有一了,纤纤已年满十八,本宫的身子一年不如一年,也不知能为他操心到几时,若本宫不幸离世了,他尚未婚娶,叫本宫九泉之下如何安息?”

温女官蹙眉,满含担忧:“娘娘千万别说那些晦气的话!娘娘会长命百岁,儿孙满堂,届时,再求太后娘娘恩准您入住梁王府颐养天年,多好!”

德太妃听了温女官的话,眉头微舒,眸子里漾起憧憬的波光:“太后的确那么允诺过本宫,只是,太后突然卧病在床,太医说会传染,就连皇上不能前去探望,本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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