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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庶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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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玥抽回手,认真道:“殿下真想知道臣女在想什么?”
慕容耀点点头,性感的薄唇抿起一个微微上扬的弧度:“如果你担心会有人来打扰我们,大可不必。”
说着,他的狼爪再次朝桑玥伸了过来,桑玥起身避开,走到窗边凝视了几秒,淡道:“臣女在想殿下几时成为臣女的姐夫呢?”
慕容耀双手交叠与脑后,媚眼如丝道:“本王说了会娶桑柔吗?”
桑玥避开他那蛊惑人的眼神,看向窗外的夜空:“形势所逼,殿下不得不娶。臣女的大姐是韩丞相的外孙女,又是定国公府的嫡出大小姐,这身份不算最显赫,起码比不得恬郡主矜贵,但却实在。殿下要的是个绣花枕头,还是文、武两派翘楚的支持?”
慕容耀依旧笑得魅惑人心,但心底的震惊却像海浪般袭来。他甚至有种错觉,在桑玥的面前他毫无秘密可言。他有什么、在计划什么,她统统知道!这种感觉就像是脱光了衣服,被她一览无遗,十分不自在。而她,居然不屑一顾,看都懒得多看一眼。
她,真的还是小时候那个被欺负了连告状都不敢的小女孩儿?
“殿下,摄政王妃打着设宴的名义给慕容锦挑选世子妃,你不会真的毫不知情吧?你不加快速度,被人捷足先登,可别后悔。”语毕,她行了一礼,眸中难掩倦意,“臣女实在是困了,先行告退。若殿下还余兴未了,臣女这就去把大哥叫来,他仰慕殿下的才华已久,早想与殿下对弈一番呢。”
困?跟他在一起,她居然觉得困?慕容耀还想挽留,但见她身量纤纤、倦态兮兮,又心有不忍,只得点头放她离去。
桑玥跨出花厅,长吁一口气,她哪里困?平时的这个时辰,她可是在郊外的马场上驰骋呢!
回到棠梨院时,莲珠已经困得趴在桌上打起了盹。桑玥并没吵醒她,取了毛毯盖在她身上,尔后兀自歇下了。
这一夜,慕容拓没有来。
甚至,一连三日,慕容拓都没有来。反倒是慕容耀,每天都来看望滕氏,源源不断的礼物被送到各个小姐的院子。
九姨娘和五姨娘的身体渐渐康复,七姨娘和桑丽就没那么幸运了。因七姨娘殴打桑丽,所以桑楚沐吩咐下人不许照料她,让她自生自灭,不过两天,便命丧黄泉,最后落了个草席裹尸、扔在乱葬岗的下场。至于桑丽,因伤势过重,迄今仍处于昏迷状态。
众人不知道慕容耀给五姨娘赠药一事,只知老爷将唯一的解药给了九姨娘。
桑柔私底下大肆渲染当晚桑玥是如何顶撞父亲、如何被父亲责骂,而桑楚沐近几日公务繁忙,正好没去看望桑玥。一时间,桑玥失宠的消息在定国公府内不胫而走。
这还不算是最坏的,最坏的是下人们已经开始悄然议论说五姨娘才是真正的凶手,她为了逃避制裁,所以假装中毒,实际上一点事也没有。这不,老爷没给她解药,她也照样痊愈了!
清早,阳光明媚、春风和煦。
晚上不练习骑射,桑玥的睡眠也浅了些。丁香依旧没有给她回复,整日窝在房里。茉莉悉心劝导了丁香好几回,效果甚微。
茉莉服侍完桑玥更衣,刚要出门,却与怒气冲冲的莲珠撞了个正着。
莲珠发髻松动,身上湿漉漉的,乌黑斑驳,脸上也有着几道不浅的炭渍,好像方才经历了什么动荡一般。
“你怎么了?跟人打架了?”桑玥淡淡问道。
莲珠吸了吸鼻子,有些委屈:“我就是见不惯西红那嚣张跋扈的样子。凭什么好东西都得让给大小姐?奴婢是按照份例去取果品,她先挑还不算,挑剩的还私自揣了几个。奴婢看不过去就说了她,谁知她抡起一盆湿炭就朝奴婢砸了过来。”
桑玥秀眉微蹙:“所以,你就跟她打了一架?”
莲珠瘪瘪嘴,低声道:“没有,基本上是奴婢打她,她不经打,挨了一拳就趴在地上动不得了。”
桑玥重重地吸了一口气,沉声道:“你倒是长了胆子,都敢给我惹祸了?”
莲珠垂眸掉泪,茉莉劝慰道:“二小姐,莲珠也是护主心切,您别生气。”
桑玥如冷月般透着清辉的眸子紧紧锁定莲珠泪意盎然的眼,正色道:“现在所有人都等着看我们的笑话,关键时刻,最忌讳逞匹夫之勇。念你是初犯,我不予追究,但下不为例!赶紧梳洗一番,将抽屉里的那个锦囊给大少爷送去!”
所谓山雨欲来风满楼,西红平日里虽仗着自己是桑柔的贴身丫鬟,没少欺负下人,但父亲仍在家,她应没胆子动棠梨院的人。看来,流言纷飞无法止于智者,一场较量在所难免。
桑玥从抽屉里拿出一纸契约和几张银票,递给茉莉,道:“给丁香吧,还有不用准备我的午膳,我会在祖母那儿吃。”
这便是告诉丁香,她如今已是自由人,若是想走,现在就是大好时机,不会有人拦着她。
茉莉点点头,看到那银票上的数字,暗自震惊了一把。这些钱不仅能还上丁香弟弟的赌债,还够二人在乡下置办几亩薄田、买下一座大宅,安安稳稳过日子。她知道二小姐过的并不富足,靠着变卖首饰换些银子打赏下人,给了丁香这些银票,只怕二小姐自己便所剩无几了。
丁香被严刑逼供是咎由自取,细细想来,二小姐从来没有冤枉过任何人,也不曾拿下人出气。她只是很有原则,谁也不能违反她的原则。跟着这样一个主子,茉莉觉得很庆幸。
桑玥带着莲珠去了福寿院给滕氏请安。
滕氏坐在主位上,穿褐色缎面春衫,头簪一根翠玉簪子,手戴翡翠镯子,前段时日大病一场,到如今脸上还有色恹色。
左侧下首处是桑楚沐、大夫人、桑柔和桑玄夜。
桑楚沐一袭藏青色锦服,赔上刚毅俊朗的五官,显得霸气而深沉。
桑玄夜的五官与他极为相似,只是肤色白皙些,眉眼柔和些。他穿着褐色锦服,腰束玉带,挂着桑玥亲手打了珞子的环佩。身上的书卷气息渐浓,为了今年的科考他可是埋头苦读、费尽心思。
大夫人穿着流彩暗花云锦裙,肩配淡紫色披帛,头发用一根金簪简单地挽住,斜垂于脑后,平添了一分婉约之气。
桑柔身穿蝶戏水仙裙衫,白如一捧瑞雪,偏又蝶戏水仙、春色满园,加之五官实在精美,叫人看得舍不得错开视线。她的怀中抱着一只温顺乖巧的金毛犬,正滴溜溜地转动着琥珀色的瞳仁,煞是可爱。
能与桑柔媲美的,便是右侧的九姨娘了。她打扮得十分素净,鹅黄色苏绣月华裙,头上无任何发饰,却有一种芙蓉出水、天然去雕饰的美感。
她的身侧分别是妩媚多姿的大姨娘和朴实无华的五姨娘。
呵,连姨娘们都来了,大夫人果然是有备而来。
瞧气色,五姨娘和九姨娘都恢复得很好,二人见桑玥进来,俱是微笑颔首。五姨娘露出的是关怀,九姨娘则有些讨好。桑玥还不能妄断九姨娘是真心示好还是笑里藏刀。那晚,她求父亲放弃救治九姨娘、转而救治五姨娘,九姨娘不可能没听说吧!那么,她还如何能对自己笑得出来?
“见过祖母、父亲、母亲。”桑玥行了一礼。
滕氏缓缓抬眸,和颜悦色道:“坐吧。”
桑玥行至桑玄夜身边坐下,看向桑柔怀中的金毛犬,笑道:“大姐新买的宠物吗?好可爱。”
桑柔优雅一笑:“是靖王殿下送的,不知殿下给二妹送了什么?”
桑玥神色一暗,露出几许小女儿家的艳羡和醋意:“没姐姐的好呢,都是些观赏之物。”
桑柔满意笑笑,庶出就是庶出,还妄想跟她比?
二人说话间,桑秋已在偏厅烹好茶,亲自端了过来。她穿着蓝色琵琶襟上衣,内衬白色撒花烟罗裙,显得神清气爽、甜美可人。在经过桑柔身边的时候,那只金毛犬忽然冲了出去,吓得桑秋手一抖,茶碗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嗷嗷!”
金毛犬叫了几声,开始舔舐地上的茶水。
众人纷纷笑出了声,就连桑楚沐都乐了:“看来秋儿烹的茶很好喝啊,连金毛犬都懂来抢食。”
原本担心受责罚的桑秋一听父亲的调侃,稍稍放下心来。然而心还没揣回肚子,桑柔就低低地惊呼了一声:“啊——我的金毛犬!”
桑秋定睛一看,那狗打了个滚,全身抽搐,尔后七窍流血而亡。她被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扑进了桑玥的怀中,颤声道:“二姐!”
众人俱是神色一暗,府里刚出现过中毒事件,所以大家对这个是非常敏感的。
五姨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茶是桑秋烹的,而她此时窝在玥儿的怀中,这不是摆明了说二人关系匪浅吗?玥儿会不会因此受到牵连?
滕氏惊愕地问向桑楚沐:“这是怎么回事?”
桑楚沐走过去仔细一看,究竟沙场的他见过各种死亡惨状,这条狗口吐黑血、面部发黑,分明是中毒而亡。他蹙眉道:“回母亲的话,它中毒了。”
全场哗然!
大夫人无比惊愕,发髻上的赤金流苏随着摇头晃脑的动作轻轻敲打着她的面颊,众人似乎还能听到细微的声响。“老爷,婆母,这茶里有毒吗?还好这条狗贪嘴,不然若被婆母喝进去……”
后面的话她没说,但众人皆心知肚明。
“三妹,你怎么会烹一杯有毒的茶来孝敬祖母呢?”桑柔大义凛然道,眸中噙满泪水,仿佛无比痛心。
“我没有,我不知道它为什么会有毒?”说着,她趴在桑玥的怀中哭了起来,“二姐,我真的没有下毒……我就是……像往常一样做的……”
桑玥轻拍着她的肩膀,软语安慰道:“三妹放心,祖母深明大义、明察秋毫,定不会让人冤枉了你去。你天天为祖母烹茶,若真心怀不轨,多的是机会,不会选择一个大家都在的日子。”
桑楚沐也觉得蹊跷,且不论秋儿没有毒害老夫人的理由,就是有,也绝对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
滕氏被戴了顶高帽子,倒不好胡乱发火。她看向刘妈妈,道:“方才三小姐烹茶的时候,旁边都有些什么人,去叫来!”
“是!”
刘妈妈退下去后,大厅内一度陷入无比压抑的沉寂。偶尔从轩窗和大门灌入几阵和煦的春风,吹在众人脸上却有股冰凉的触感。
桑玥示意桑秋在旁边坐好,她自己则行至金毛犬的身边,仔细打量着它的死态。迎着春阳的光辉,她在茶渍中瞧见几层很淡很淡、微不可察的彩色光晕,尔后她探出手摸了摸金毛犬的肚子,原来如此!
她的举动令人匪夷所思,堂堂将门千金,居然去摸一条狗的尸体,也不嫌脏?
桑柔和大夫人都以为她发现了什么,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良久,并未见她言语,才稍稍宽心。
桑玄夜快步而至,将她拉回座位,又取出帕子蘸了些水,给她细细擦了起来。
大姨娘的脸色有些难看,这几天关于二小姐失宠以及五姨娘下毒的事传得沸沸扬扬,不知是真是假。风口浪尖上,玄夜与二小姐走得太近实在不明智。而今天这事,她一猜就是大夫人给二小姐设下的陷阱!二小姐能不能逃过一劫还两说,可不能让玄夜被连累。
思及此处,她望向桑楚沐,眸子里波光潋滟:“老爷,玄夜前些日子得了一个造型独特的墨玉砚台,周身刻有十八降龙罗汉、冬暖夏凉,据说即便放在雪地里,墨汁也不会结冰,玄夜今早还说要送给您呢!”
桑楚沐淡淡抬眸:“是吗?”
那墨玉砚台本事打算送给玥儿的,大姨娘怎么回事?桑玄夜暗暗瞥了大姨娘一眼,随即笑着看向桑楚沐:“是的,父亲,我这就去取来。”
桑玥心中冷笑,树倒猢狲散,大姨娘怕是以为她要失势了,唯恐殃及桑玄夜吧!
刘妈妈回来了,她身后跟着二等丫鬟梨花。
“奴婢见过老夫人、老爷、大夫人。”
滕氏似懒得审问,大夫人沉声道:“梨花,三小姐烹茶的时候,你在一旁候着吗?”
梨花恭敬道:“回大夫人的话,奴婢在清理房间和院子,偶尔会看见三小姐,但并不是一直盯着的。”
大夫人又道:“这就是说,即便有人进进出出,你也未必留意得到了。”
梨花低头默认。
大夫人轻轻一笑,和颜悦色道:“秋儿,你在烹茶的时候,可有离开过?”
桑秋揉揉眼,哽咽道:“我去取水时离开了一会儿,平时也是那样子的,从未出过差错。”
这时,大夫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如此,只能搜府了。”
九姨娘与五姨娘互视一眼,微微摇头。
这一幕落进了桑玥的眼中,她们二人不该怒目而视吗?怎么反倒像同仇敌忾?五姨娘和九姨娘到底是什么关系?
“事关您的安全,儿子建议搜府。”桑楚沐对老夫人恭敬地说道。
既然儿子开了口,滕氏并不阻挠,她和蔼道:“依你之见,派谁去搜府呢?”
桑楚沐思付片刻,道:“让刘妈妈、王妈妈和陈侍卫带人去搜吧。为了谨慎起见,凡是搜府之人先相互搜身,以确保没有可疑的物品。”
大夫人侧目瞥见桑玥若无其事地茗茶,心里的嘲讽排山倒海而来:桑玥啊桑玥,你的好日子要到头了,好好享受一下最后的平静吧!
刘妈妈带上了福寿园的冬梅和颖雪,王妈妈带上了长乐轩的小沁和白兰,陈侍卫则精心挑选了几个聪明机警的侍卫。一场声势浩大的搜索行动就此拉开序幕。
众人离开后,桑玄夜将墨玉砚台拿来了,但桑楚沐此时全然没有观赏把玩的心情,只随意看了两眼便放在一边。桑玄夜见气氛有些压抑,不再多言,只静静地坐在桑玥身旁。
一个时辰后,刘妈妈和王妈妈带着众人回来了,在她们身后,跟着狼狈不堪的丁香和小沁。二人发髻蓬乱,衣衫不整,还有撕碎的痕迹。
见到丁香,桑玥嘴角一勾,她终究是赌赢了。
大夫人眨巴着眸子掩去心底的异样,问向刘妈妈,实则看向王妈妈:“刘妈妈,你可搜到什么了?”
王妈妈为难地使了个眼色,咧了咧嘴角。事情的发展完全脱离了她们的掌控。
刘妈妈禀报道:“奴婢们搜遍了全府上下,没有见到可疑的物品。但……”
大夫人心中一怔:没搜到?怎能可能?她不是让丁香在桑玥的院子里埋了毒药吗?小沁知道毒药的位置,怎么会搜不到?
她瞪了小沁一眼,这才重新打量她和丁香,二人这狼狈不堪的模样,莫不是……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底滋生,她端起茶杯,茗了口茶。
滕氏蹙眉道:“但什么?有话直说!”
刘妈妈对小沁和丁香打了个手势:“你们两个,过来。”
丁香和小沁向前几步,跪在了大厅中央。刘妈妈又道:“在搜棠梨院的时候,丁香捉住了小沁,说她鬼鬼祟祟地在埋什么东西。奴婢听到叫声,和王妈妈跑去一看,在海棠树下,的确有个坑儿,旁边有个铲子,里面有个瓶子,小沁的手里满是泥污。”
大夫人端着茶杯的手轻颤了一下,溢出几滴茶水,她忙用帕子盖住。丁香那个小贱人,居然出卖她!
小沁用脏兮兮的手抹了把泪:“老夫人,这的确是奴婢挖出来的!”
桑玥淡淡一笑:“你说是从地底下挖出来的?”
小沁点点头。
“刘妈妈,可否让我看看那个瓶子?”
刘妈妈将瓶子递给桑玥,她接过来,仔细看了看,尔后垂下宽袍盖住手:“祖母,这个瓶子不是玥儿的。我很好奇,小沁怎么搜东西搜到地底下去了?仿佛知道那里埋了东西一般。”
小沁哑口无言,因为二小姐院子里的人都太谨慎,将毒药藏在其它地方很容易被发现,所以大夫人让丁香将毒药埋在了海棠树下。
原定计划是其他人都去房间搜查的时候,丁香将瓶子挖出来,清洗干净后再交给她,谁料丁香借故说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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