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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玫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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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果子清了清嗓子,“……许多高官像这组漫画一样,他们轰然从宝马上摔下来时,几乎无不都牵扯出诸如女色呀金钱呀。这些人在‘轰然’之前谁不像个君子?有人讽刺说:‘不谈色的其实是最好色的……’虽然这话不完全正确,但能说明某种问题。有人更直截了当,他们说官啊一当搭上了女色必然会有‘钱’的问题;有‘钱’问题的官又一定与色有关。这种必然关系就像这世界上男人和女人一样,大抵都要结婚生子,不结婚生子只是个别。”

说到这,红果子转身对背后的“权、色、钱”说:“矿泉水。”

胸前缀着“色”字的人递给红果子一瓶矿泉水。红果子说:“像我这样,这也是欲,不过叫饮(淫)欲……”

中年女人哭了,她埋怨红果子说得慢:“红果子你别Up嗦嘛。”

红果子说:“黑三角的关键要素是权,当今的人只要拥有了权,就会自觉不自觉地或者身不由己地钻进欲望里的黑三角中,并且身不由己地玩起黑三角的规则来。因为谁都不愿意被淘汰出这个黑三角,就像明知毒品有害但舍不得放弃一样。或许你会明白为什么有的人不择手段要谋一官半职,因为这样才能拥有进黑三角的机会。没有一官半职哪有混黑三角的机会呢?但是,有一层人却目光锐利,他们大多都是那些没权没钱没色的人。他们可厉害了,能察言观色,从细微处见真伪,可谓一桄洞乾坤,他们能从一种伪装中察看到真假。黑三角中的人善于伪装,但似乎又都是‘近视眼’、‘耳聋症’。他们似乎看不见人们不满的目光,也好像听不见人们的街谈巷议,他们似乎忘记一个事实:伪装到底是伪装。我的《欲渊》的主人公们就是现实生活中黑三角的典型代表,他们当中或有色或有权或有钱,他们各自有强烈的欲望,或色欲、或权欲、或钱欲……女主角开始时只是为生存而纵色,而男主角们却是因为有权或有钱而纵欲。他们一当有了条件就忙不迭玩起黑三角的规则,并且乐在其中,各得其所……他们为欲而争,为欲而痛,甚至为欲而死。男人为的是色欲,女人为的是权欲和利欲……然而黑三角的规则是无情的,他们是自私的而且隐藏着杀机。当他们偏离黑三角的规则,或者觉得黑三角在束缚自己并试图冲破黑三角的篱笆时,大乱就要开始了。多数玩弄黑三角的人无不都是这样,下场是焦头烂额甚至粉身碎骨……。有人说好像不全是,有人说只是时间问题。但是不得不承认,黑三角是神秘的,诱人的,具有魔力的。当它被人——那怕是小小‘萝卜头’,把这个厚颜无耻地去教育别人时,这些人可能正乐此不疲地玩弄着黑三角了。”

红果子要喝口水,刚拧开盖子,中年女人又催促道:“你干吗饮(淫)欲就这么强,忍一忍不行吗?”

红果子差点咽着了,他拼命似的咳了几声,说:“有人问‘黑三角怎么个排序,如何配对’,我想除了黑三角本身的必然性外,只有偶然的排序或者配对。不过最近有位‘敢说’的朋友说,他总结了近年来诸多落马大官,似乎打到一点儿规则,那就是官、色、钱。他们是一组高速组合。权是第一的,是黑三角的核心要素,它能快速把其它要素组合起来,其速度一拍即合,几乎是瞬间的,甚至能超越未来五十年火箭的速度的数十倍。《欲渊》里的女主角从落魄逃亡到混迹官场,这一不可思议的过程,可以想像‘色’在黑三角中的地位了。难怪有人说,‘女人没有办不成的事,只有女人不想办的事,……’假若你是女的呢不妨一试,假若你身边有女性同事朋友呢,不妨……记得过去有这样一个小头目,他对大家说:‘不许走村窜户,更不许和村里姑娘拉拉扯扯……’小头目虽然小,但到底是个头目,头目就是官,大家不可以去,官可以去,而且可以常去。半年后,一个穿着得土巴拉几的女孩子典着肚子找来了。小头目当然傻了,于是乎只好与人家私了了。这是最山寨最农村最土气的黑三角。当然在那个年代,这个黑三角不是‘等腰’的,支撑起来十分费劲,如果这个小头目有能力多掏腰包,多些钱打发,兴许他会轻松自如。从九十年代起,黑三角一般都非常稳定,往往会支撑许久,除非黑三角的主角们那天不小心被人碰上了,或者像司机喝了许多的酒,那怕是酒驾或者醉驾,一头把车开到别人的房里去,自个儿弄出个事情来。人不外乎动物。只要是动物,就不可能没有欲望。因为人有男人女人、官民之分,又有贫富之别,这种区别那怕100年以后,甚至更长的时间,只要存在这种差别,黑三角就一定存在,《欲渊》的故事就一定存在……”

中年女人已经泣不成声,几个女人圈着她,都一脸惊色。有的问她“怎么啦”,有的问她“是不是红果子的话感动你了”,有的问“是不是另有隐情”,中年女人一概摇头,“我家那位……”



第099节:美人与小偷

红果子耳朵特灵,他弯腰瞪眼问那中年女人:“你家那位怎么啦?”

中年女人说:“他会不会像你说的那样?”

红果子竖起拇指对大家说:“好,她家那位一定是好官。”

有人说:“不一定。”

中年女人反驳道:“怎么不一定?”

红果子问:“你家那位是哪一级官啊?市长呢还是局长呢?还是……”

中年女人说:“车间组长。”

人群中顿时“去”声一片。

中年女人自辨道:“红果子刚才不说啦,那怕是‘小小萝卜头’大小也是官呀,我家那位车间组长就不算官啦?”

红果子一听很高兴,觉得自己的言论也能在人们中运用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快罢了。他说:“有道理,大小都是官嘛。”

中年女人艰难地挪到前面来,向红果子伸出挟有一张百元大钞的手说:“红果子,我买五本。”

红果子惊讶道:“咋啦?买这么多干什么?”

中年女人说:“三个妹妹一个弟弟每人一本。”

柯朵想这红果子说得倒也很现实,《欲渊》大概也是很现实的书,否则怎么会令这么多人听得如痴如醉呢?她想向红果子买上一本,好更多了解这个复杂的人世间。正要掏钱,忽然猛的被人一扯,差点连人被扯翻在地。在这大惊失色的刹那,只见一个年轻的身影仓惶逃去,柯朵大喊一声:“抢劫——”

“抢劫?……”

“抢劫啦——”

大家都看着拼命往外挤的身影,许多人主动让开了一条路,而且恐怕让得太慢惹上一刀之祸。

“大使被抢了——”一个男声震慑全场。

现场顿时乱成一团。台下的人迅速向后转移,很快在十多米外又圈成一堆。红果子在台上跳着脚骂道:“臭狗崽子,竟敢‘打明火’,抢欲太盛,活该,给我狠狠地揍。”

大概人已经被抓了,柯朵往人堆里挤,大家给柯朵让开一条路。

抢包的是个小伙子,不知为何他掉到水池里了。水正冰凉,柯朵看见小伙子衣衫单薄,脸颊消瘦,嘴唇发紫,正如惊弓之鸟,瑟瑟发抖,心里既气愤又同情。

小伙子向大家鞠了一躬,求饶道:“放过我吧……”

小伙子的话音刚起,突然一支拐杖在地上猛的一顿,“咚”的一声把小伙子吓得全身一抖,想说的话被拦在了喉咙里。

这一“咚”使大家的心也无故地紧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变为感动。正当人们为这拐杖发出赞叹时,柯朵突然觉得使拐杖的人并不多,会不会……会不会是他呢?她踮起脚一看,他怎么在这?

原来马劲松晚饭后有逛街的习惯。他在“福建名茶”品茶聊天了半个时辰,然后打算由广场过去绕道回家。

远远就看见广场一派热闹。走近一看,觉得台子上的人挺滑稽,台下围了许多人,于是也站得远远的看个热闹。

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向台前,马劲松定睛一看,那不是张冬阳吗?怎么也有闲功夫到这看热闹?他一步一摇打算过去与柯朵打招呼,走了三步他突然停下来。他盯上了那个小伙子。

原来他发现小伙子正紧贴在柯朵背后,大家的头都仰起来向着台上,小伙子却低着头左右顾盼。凭借着一双老眼睛,马劲松断定“来者不善”,于是他守猎似的不动声色紧紧盯着柯朵背后的小伙子。

果然不出所料,小伙子动手了。马劲松双手紧握拐杖,平衡身体,预备着给小伙子当头一棒。

小伙子连拖带扯把柯朵的包夺得手上转身就逃。此时马劲松已扎好了马步,拐杖已离地。就在小伙子在他面前要飞窜而过的霎间,马劲松使尽吃他娘奶的劲抡起拐杖就狠命一扑打,拐杖头正中小伙子背上,只听得“哎哟”一声,小伙子一个咧咀掉进了喷水池里。

“阿Sir来了!”

“让开让开。……”

两辆警用摩托闪着三色灯从人缝中缓缓开了进来,像接受群众检阅。车上一个公安两个保安,公安驾车,后面和车斗各坐一个保安。

“上来。”公安喝令道。

小伙子不吭声,慌慌地看了公安们一眼。

“上来啊,听见了没有。”一个保安学着公安的腔喝令一声。

“我不上。”

“为什么?”

“他不敢上。”一个围观者说。

“上来。”保安的声音像岩石炸开一样。

“我不敢上。”小伙子眼睛红了,他像想到了委曲。

“你到底上来不上?”保安撸起袖子,像是要朴下去了。

“为什么?”公安补问一句。

“你们会抓我。”

“嘿嘿,”公安觉得倒有点像小孩子捉迷藏了。“你抢别人的东西当然要抓你。”

“所以,我不会上去的。”

“真的不上?”公安又问了一声。

“不上。除非你们都走了。”

公安向保安甩一下头:“去,把他给我抓上来。”

两名保安早已脱了鞋卷起了裤。公安话音刚落,两名保安纷纷下水。小伙子一看急了,哭着说:“为什么你们不问我为什么……”

保安从两边架着小伙子:“回去再说。”

因为抢的是大使,大使是公众人物,所以性质特别恶劣,影响极坏,当从重处罚。后来柯朵了解到,小伙子也是个外地人,一年前来到江东打工,最近为筹钱给母亲治病才抢劫。本以为一次性抢够就不抢了,没想到第一次就载到水池里。

同是天涯沦落人。柯朵暗暗落泪。

做完了笔录,柯朵来到隔壁的审讯室。小伙子一见柯朵就低下头。柯朵不觉更加伤心,仿佛自己就是他,顿时同情和怜悯激荡着胸怀。

警察说:“抬起头来。”

小伙子抬起头,眼睛不敢再看柯朵,更不敢看警察。他看着旁边的办公桌,因为桌面上一个透明的塑料袋里有两个面包。

警察问:“为什么抢劫?”

小伙子说:“为钱。”

警察重复道:“我问你为什么抢劫?”

小伙子依然说是为钱。

警察不耐烦了,大声吼道:“谁不知道你为钱。为什么要为钱去抢劫?”

小伙子说:“我需要钱。”

警察苦笑一声:“谁不需要钱。就你需要钱?……”

小伙子说:“你们不需要钱。”

警察直起腰,瞪起眼睛:“废话,谁说我不需要钱?”

小伙子说:“有政府养你们,我没有。”

警察和气道:“那也不能去抢劫呀!”

小伙子说:“不抢劫别无选择。”

警察瞪眼道:“男人要有志气。”

小伙子说:“我明白,所以我才选择抢劫。”

这时一位女警察进来,她看见正在审讯的男警察气紫了脸,轻声问:“怎么啦?不认罪?”

警察担心别人说他审讯方法有问题,这年头又不兴刑讯副供,否则就不会问到这个时候了。他解释道:“哪里不认罪,简直把抢劫当成自己的使命,光荣着呢!”

女警察慢条斯理地对小伙子说:“你算什么男人……”

小伙子一听不服气,想就没想从嘴里蹦出一句:“比你们女人强。”

柯朵顿感脸上的光芒淡然,正为女警察的窘迫感到焦急的时候,男警察却“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女警察一脸通红,她狠狠地睨了男警察一眼,然后红颜大怒,“抢劫还觉得光荣是不是?比女人强,强在哪?简直是脓包。”

小伙子说:“你们女人才是脓包。”

女警察问:“为什么?”

小伙子说:“有胆量像我一样抢劫去,干吗要去做鸡(妓)?”

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柯朵倏地红了脸。女警察一听也火了,怒吼道:“做妓起码也是公平交易,但是抢劫就是暴力懂不懂?”

许久没吭声的男警察这时又开口说:“行了,别犯了错还嘴硬,你以为女人容易吗?”

小伙子说:“当然容易了,一张腿就有钱,用不着犯抢劫。”

警察的喜悦像拍下的皮球,直从心底里向脸面冲击,只差笑出声来。他装腔作势道:“谁给的?哪有这么随便。”

小伙子说:“你们给呗。”

警察说:“笑话。我们一个月才多少钱。”

小伙子说:“你们有小钱……是小钱……”

女警察吼道:“别审了。带下去。”

小伙子很快被移交法院。法官看了笔录和口供,觉得这年头有点真那个了,于是重新展开调查。在提审小伙子时,法官说:“我怎么问你就怎么回答我。知道吧?”

小伙子说:“知道。”

法官问:“那我问你,为什么你跟公安那样说话?”

小伙子说:“怎么问就怎么说呗。我爸从小是这样教我的,老师也这么说过,你刚才……”

法官打断道:“那也是。但不能扯到女人做妓的事情去嘛,那是两回事。”

小伙子说:“我知道,是他们把它扯在一起的。”

法官问:“言语中你好像非常憎恨女人,这是为什么?”

小伙子说:“不瞒你说,我女朋友是做妓的。她不听劝告,最后只好分手了。我憎恨死她。”

法官问:“是因为女朋友分手了,所以你就自暴自弃去抢劫?”

小伙子说:“不,分手有什么了不起。我抢劫是为我母亲。我母亲治病需要钱。”

法官问:“那为什么你要抢大使呢?”

小伙子说:“我哪儿知道她是大使,只知道这女人可能有钱。”

法官问:“所以你就抢她,对吧?”

小伙子说:“对,漂亮女人都有钱。”

法官问:“为什么?这逻辑有问题。”

小伙子说:“当官的和有钱的男人都喜欢包养这种女人。因为她们漂亮。这个女人特别漂亮,我以为她是特别有钱,所以……”

法官恍然大悟,不住地点着头。心说难怪太多不和谐了,这世间矛盾着呢!

法官盯了小伙子半天,说:“你抢劫大使,性质恶劣,影响极坏,理当从重从快处罚。不过你很有孝心,为母亲治病抢劫,可泣但不可歌;你爱憎分明,对女人做妓深恶痛绝,应当得到肯定。不过今后不能再抢劫了,要用自己的劳动创造价值……从现在起你得在看守所里呆两个月。

小伙子低下头,直到上了停在外面等候的警车。



第100节:旧情难炽

一天,二天……五天过去了,曲穷放就像失了踪似的没了消息。柯朵拔打他的手机又总是关机,本想找李总打听一下,又觉得有些不妥,因为她担心别人说她自作多情,那样会多尴尬。

是啊我是他什么人呢?我凭什么要打听他?他干什么与我有啥关系?但是柯朵常常又想起曲穷放,无论上班,还是晚上,到夜里寂寞时就更加想他……柯朵觉得自己喜欢他了。

恋上一个人是幸福的,如果被一个自己喜欢的人爱上那就更加幸福。虽然曲穷放是不是喜欢她心里没底,但柯朵已经有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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