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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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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亲就怎么亲。”说着还小心的问了一句:“媳妇儿你不是哄我的吧。”
    碧青白了他一眼:“不信拉倒;你放开我;我回去睡觉。”说着就推大郎;大郎哪肯放她走;忙一叠声道:“信;信;怎么不信;媳妇儿说怎么亲就怎么亲;我听媳妇儿的。”口气急慌慌;生怕碧青走了。
    碧青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伸手拍了拍他的脸;低声道:“刚你不说听媳妇儿话没出息吗;这会儿可不是我逼着你听我的吧。”
    大郎伸手抓住碧青的手,啪叽亲了一口:“不是媳妇儿逼我的;是我自己想听媳妇儿的;媳妇儿你就别馋你男人了;快说怎么亲?”
    碧青呵呵笑了两声:“你先松开我。”大郎依依不舍的放开她;碧青站起来;一转身;把大郎推到麦草垛上;凑近他小声道:“把眼睛闭上。”
    大郎就觉着自己胸膛里那颗心;扑腾扑腾跳的别提多快了;仿佛只要自己一张嘴,就能从嘴里跳出来一般;但还是闭上了眼。
    今晚的月亮大;月光从外头照进来;碧青能清楚看见大郎紧紧闭着的眼;可那气息仍然粗重非常;而且有越来越粗重的趋势。
    这对碧青也是个考验;活了两辈子,还是头一次主动亲一个男的;真有点儿不适应;可如果自己不主动;由着蛮牛折腾;自己这张嘴明天就没法儿见人了;这么大的男人;还让自己教接吻;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碧青努力做了一下心理建设;轻轻靠近大郎;直到嘴唇贴在那张大嘴上;大郎的反应是立刻张开嘴要啃;碧青立刻缩回来一些,警告他:“不许动。”
    大郎忙闭上嘴;碧青这才又亲上去;在蛮牛的唇上;停了一会儿;犹豫是不是继续下去;再继续可就成舌吻了;蛮牛的自制力基本是负数;如果勾起这厮的邪火;自己可危险了。
    想到此;忙缩了回来,低声道:“以后就这么亲我;记住了。”见大郎点头;碧青扔下句:“不早了,快睡吧。”一溜烟跑了。
    大 郎摸着自己的嘴唇呵呵傻笑;虽说有些意味未尽;可那软软香香停留在嘴上的感觉;真他娘的爽透了。而且,刚才小媳妇儿贴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大郎能清楚感觉到 她胸前两个小小的鼓包;大郎还记得三个月前;自己摸的时候还是平的;现在就鼓起来了,这么下去;等自己麦收回来;说不准又会大些。
    想着小媳妇儿一天比一天鼓起来的胸;大郎就忍不住热血沸腾;恨不能一晃眼儿,小媳妇儿就长成才好。
    碧青在外间屋洗了把脸;就着油灯的亮儿,在水里照了照;还好;除了脸有些诡异的红;其他还算正常 ;拿手巾抹干了水;才进屋。
    何氏见她好端端的,才算放了心;秀娘瞧着碧青笑;把碧青笑的心里毛毛;把炕桌挪下来道:“灯下做活儿伤眼;早些睡吧;明儿再做也一样。”说着爬上炕铺褥子。
    秀娘趁着何氏去茅房的功夫;小声道:“嫂子,我倒不知咱们院里还有蜜蜂?”
    碧青一愣:“胡说;这才开春,哪来的什么蜜蜂?”
    秀娘笑道:“没蜜蜂;嫂子的嘴是什么东西蛰的?”
    碧青还没说话呢;忽听西屋里二郎的声音传来:“大哥,你的嘴怎么了?”
    “唔……那个,蜜蜂蛰的。”噗嗤……秀娘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凑到碧青耳边儿道:“原来今儿有两只蜜蜂;。”饶是碧青也不禁老脸一红;打了她一下子:“就你明白;回头让大蜜蜂蛰死你;睡吧;看吵醒了狗子。”等何氏回来吹灯睡下不提。
    转过天,又翻了半天地;施了一遍肥;平上;就该栽树了;道边儿就有不少杨树;王兴儿跟小五今儿要把坑里的泥挖出来,倒进坑边儿的肥池子里沤着;省的追肥的时候没有使唤的;碧青叫二郎领着大郎跟何进去砍杨树枝儿。
    何进道:“不就砍点儿杨树枝子吗;二郎不用去了;我跟你哥俩个人,一会儿就能砍几捆回来。”
    二郎道:“不成的;你们不知道要砍哪颗树?”
    何进不在乎的道:“哪棵树不一样;反正是杨树枝子就行呗。”
    谁知二郎脑袋摇的拨浪鼓一样:“不行,不行;要砍嫂子做了记号的。”说着提着斧子先头带路去了。
    何进见大郎一副听媳妇儿话的老实样;也只能咕哝一句,跟着去了;到了地儿,一边儿砍杨树枝一边儿道:“这不都一样;有啥区差别啊;难道这颗杨树种出来能结果子不成。”
    二郎道:“何大哥您看这颗我嫂子做了记号的杨树,长得比旁边儿的那颗直顺许多;而且,上头也没有虫子掏的洞;这样的杨树枝子栽上;虽然不能结果子;但能成材;长得直顺;就能做檩条;多长几年还能做房梁;将来要是俺家盖大房子;就不用愁木料了。”
    何进哈哈笑了起来:“你倒是想的远;你嫂子种了那么多杨树;打算盖多大的房子啊;再说,你家满打满算才几口人;盖这么大房子住的过来吗?”
    何进本是一句玩笑话;不想二郎却认真的道:“俺家人口不多,可还有咱嫂子家呢;俺娘说了,忙过这阵儿让小五哥把嫂子家的人都接过来;省的俺嫂子天天惦记着;两家人守在一起过日子;人多更热闹。”
    何进眉头皱了皱眉;拉着大郎到一边儿,小声问:“你兄弟说的是真的?”
    大郎点点头;这话儿前儿夜里,娘就跟自己说了;大郎也觉得应该;小媳妇儿嫁到自己家;那边儿的爹娘就是自己的丈人丈母娘;小媳妇儿的兄弟妹子就是自己的小舅子小姨子;都是一家人;没说自己家吃饱了,瞅着丈人丈母娘挨饿的理儿。
    她娘说的是;管别人说什么呢;一家子过好日子最要紧;所以,大郎打算不让小五去接;等麦收自己回来的时候;拐个弯儿把丈人一家子接过来。说起来,媳妇儿娶了;自己可还没给丈人丈母娘磕头呢。
    何进忙道:“大郎你傻了;真打算养你媳妇儿一家子不成;又不是招赘上门的女婿;犯得着吗;是不是你媳妇儿说的?”
    大郎摇摇头:“俺媳妇儿没说;是俺娘说的;深州那边儿连着闹了几年灾荒了;颗粒无收;俺能眼睁睁瞅着丈人一家子饿死不成;俺虽是当女婿的,也该尽这个孝;再说,家里如今也不缺粮食;添几个双筷子的事儿;也吃不穷俺家。”
    何进实在理解不了大郎;女婿做到这份儿上;天底下有几个;家里统共就五亩地;即便免了田税,一年到头能收多少粮食;他这小媳妇儿瞧着也不像勤俭过日子的人,哪个庄户人家顿顿有荤腥儿;瞧大郎家的饭;从早到晚;哪顿不见肉,这么过下去,一年能剩几个钱。
    何进是不信什么种藕养鱼的;这些钱还不是大郎拿军功换的那些金子;如今还要接娘家人来;那可是好几张嘴呢;一年得吃多少粮食啊。
    更何况,外乡人分不了地;这么多口人就五亩地的收成;又吃又住的,不指着大郎的月俸银子;靠什么活着;小舅子娶媳妇儿;小姨子嫁人;这以后可都成大郎的事儿了;。
    依何进想;大郎就是犯傻;让他那小媳妇儿哄迷了心;可看他那样儿 ,自己再说什么也没用了;索性闭嘴不言语了;省的讨嫌。


☆、第35章 
    不过一夜春天就来了;和煦的春风拂过小小的村落;仿佛变魔术一般;催生了万物;枝头开始抽出淡黄色的嫩芽;坑塘边儿上的鸭子嘎嘎叫的越发欢实;黄黄的小脑袋一会儿往水里扎一猛子,寻觅水里的活食解馋。
    地里的麦苗也开始返青;地垄子边儿上的野菜长了出来;青凌凌的招人喜欢;一簇簇的苜蓿;贴着地皮儿的蒲公英;苣苣菜;马齿菜;野蒜;小鸡草丰富的数都数不清。
    乡下人没有不认识野菜的;这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本事;荒年里指着这东西救命呢;如今好年景儿;不缺粮食;家家户户也会出去挖野菜;刚出来的野菜正是最嫩的时候,错过了还得等上一年。
    碧青一家子起了个大绝早;开了春;可就没有睡懒觉的日子了;吃了一顿扎实的早饭,男人们拿锄头出门了。
    小五家里养着十几只鸡呢;总交给邻居照顾不好;见这边儿的活干的差不多了;两口子昨儿收拾着家去了。
    碧青家的五亩地里种的都是麦子,这一开春麦苗长了地里的野草也跟着长了起来,趁着今儿把地里的草除一遍儿;大郎跟何进明儿就该走了;所以今儿得多收拾几个菜;不为大郎;还有个何进呢。
    虽说碧青知道,何进对自己颇有成见;可来了就是客;不能慢待;更何况,人家还替家里干了这么多活儿。
    碧 青把嫩嫩的苜蓿芽儿掐了丢在筐子里;不一会儿就掐了小半筐;别的野菜总有股子说不出的苦味儿;碧青不大喜欢;苜蓿芽好的多;称二斤肥肥的肉剁馅儿;掺上苜 蓿芽儿包一顿饺子就是最顶级的美味。至于其他的野菜;碧青也挖了一些;打算用开水焯了凉拌;多放些蒜末麻油,也别有滋味。
    日头大了起来;碧青从筐里拿出头巾打算裹住头脸;春天的太阳不热却毒;晒上半天;可没好处;碧青对自己最满意的地方就是皮肤;净白净白的;一点儿瑕疵都没有;要是长几块日晒斑;可就完了。
    头巾还没裹好就给大郎抓了去:“日头这么大,媳妇儿还冷不成;裹什么头巾啊。”大郎颇有些不满;虽说在地里干活;可一抬头就能看见小媳妇儿,那张嫩白的小脸多好啊;这裹起来了自己还看什么。
    碧青白了他一眼;小声道:“这可是在地里;你要是敢胡来;看娘不打死你。”这厮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色鬼;自从那天在柴火棚子里亲了之后;寻机会就按着自己亲嘴;一开始还知道避讳;如今越发疯了;这在地头上就敢过来跟自己拉扯。
    谁说这混蛋老实来着;那眼里的贼光从自己身上溜几下;碧青就知道他脑子里惦记的什么;把他手里的头巾拽回来;裹在头上:“我就是冷;尤其这头最怕风;你管我;干你的活儿去。”
    大郎却咧开嘴呵呵笑了:“媳妇儿真当你男人傻啊;我知道你是怕晒黑了脸;所以才裹着头巾的对不对?”
    碧青瞪着他;直咬牙;大郎道:“我瞧京里的女人都戴着那个挂着布帘子的帽子;比你这个轻巧好看;等麦收的时候,我给你捎一顶回来好不……哎呦;娘;您小点儿劲儿;小点儿劲儿,疼啊……”话还没说完就给何氏扭着耳朵拽了起来:“不干活儿往你媳妇儿跟前凑什么?”
    大郎忙道:“喝水;娘;我渴了,正喝水呢。”
    “放屁,从早上出来到这会儿还没半天呢;你都喝七次水了;娘给你数着呢;哪就这么渴了;滚回去干活;再缠你媳妇儿;看我不打死你。”大郎只能搓着耳朵不情不愿的干活去了。
    周围地里的乡亲哈哈哈笑了起来;对这一幕并不陌生;这几天天天都能见着;乡亲们一笑碧青反而不好意思再待着了;提着野菜篮子跑了。
    王兴儿娘过来跟何氏道:“嫂子也真是;明儿你家大郎就走了;小两口说说话儿,你装没瞧见算了;做什么戳破了;瞧大郎媳妇儿那小脸红的;都快赶上红布了。”
    何氏道:“你不知道,这几天大郎没事儿就往碧青跟前凑;两只眼珠子嗖嗖的冒贼光;我是怕他一个忍不住;祸害了他媳妇儿;虽说今年十三了;身子可还没成呢。”
    王兴娘小声道:“怎么着?碧青还没来事儿?”
    何氏点点头:“这孩子在娘家时挨饿亏狠了身子;这一年哪养得起来;我估摸着怎么也得两三年才成。”
    王兴娘道:“再过两三年你家大郎可都二十二三了。”
    何氏道:“这也是没法儿的事;好在他不常在家里;两三年一晃眼就过去了;能娶碧青这么个媳妇儿;就算等上几年也是他的造化。”
    王兴娘点点头:“这倒是;你家碧青识文断字不说,还会过日子;手脚又勤快;上哪儿找这样儿的媳妇儿去;到底还是嫂子有福气;一口袋粮食就换了个宝贝疙瘩回来;弄不好就是大郎爹在天上保着你们娘几个呢;不然,这怎么就得了这个好媳妇儿。”
    这话儿何氏爱听;脸上的欢喜不由主就透了出来:“我也是这么想;今年清明大郎回不来;怎么也得让二郎给他爹多磕几个头。”
    说话儿就晌午了;日头越发大起来;地里刚返青的麦苗都晒得有些蔫头耷拉脑的;二郎跑来叫回去吃饭;何氏这才收拾了地头装水的瓦罐;提着招呼着大郎何进往家走。
    还没进院呢;就见王兴儿正在碧青开出的菜园子边儿上;锯那颗酸枣树;院子外这颗酸枣树有些年头了;酸枣结的不多;也不怎么甜;甚至还有一点儿苦丝丝的味儿;故此,就算村子里最淘气的孩子也不惦记这颗树上的枣子吃。
    倒是王富贵家老宅子里头那颗;每年结的枣儿又大又甜;没等熟透就给村子里的孩子偷摘了大半;也就树稍还能剩下些;晒成紫红的枣干儿;过年的时候送来一些叫碧青蒸枣糕。
    碧青吃了王富贵家的甜枣之后,就开始动自家院外这颗酸枣树的主意了;跟桃花娘说了一声;到他家老宅儿里;砍了一棵枣树枝子回来,打算嫁接在自家的酸枣树上。
    王兴一早上没干别的;就折腾这颗枣树了;对于嫁接,碧青也只能算模糊知道个大概;具体怎么操作却不清楚;毕竟没真干过;碧青也是打算用这颗酸枣做做实验;如果这颗酸枣能嫁接成功;那么莲花山附近的山桃也就十拿九稳了。
    碧青本来还发愁怎么折腾;不想二郎已经从王小三家借了锯回来;叫了大郎家来;就忙着跟王兴一边儿一个开始锯酸枣树。
    酸 枣树长了好些年;树干粗大;锯起来颇有些费力;大郎见了;过来替下二郎;跟王兴不一会儿就把枣树锯断了;撂下锯刚要问,做什么锯枣树;就见王兴拿起一边儿 的菜刀;在树中间劈了条缝;二郎把地上需要嫁接的枣树枝子削好插在劈开的缝隙里;用绳子捆好;外头又用破布缠了几圈;摇了摇觉得结实了;把肥埋上;浇透了 水;拍拍手道:“好了。”
    大郎纳闷的道:“这是做什么?”
    二郎道:“嫂子说咱家原先这颗树结的枣子不好吃;就去找小三家要了他家的枣树枝子,接在咱家的树上;到秋后就有甜甜的大枣吃了。”
    何进忍不住笑道:“你嫂子是想枣子吃想疯了;把人家枣树的枝子接上就能结人家的甜枣;这枣树都据断了能不能活都难说;哪还会结枣子。”
    二郎道:“能结的;书上也是这么说的;不止枣树;别的树也成。”
    何进摇摇头:“那都是读书人瞎编呢;那些读书人有谁种过地;成天就是之乎者也的做学问;想一出是一出;这什么树就是什么树;没听说能接着长的;不信你瞧着吧;你家这颗枣树再也活不成了。”说着摇摇头进院了。
    王 兴有些无措的看着二郎;其实他也觉得这样接树不能活;二郎抬头看了看接上去的枣树枝子;已经冒出小小的枣树芽儿;镶在干枯的枝干上,给人无限希望,二郎觉 得这些小小的嫩芽一定会长出来;然后开花结枣;不管别人说什么;二郎都充满信心;嫂子这么说;书上也这么写;就一定不会错。
    地里有了青儿;饭桌上自然就丰富多了;野草洗净用蒜泥醋麻油拌了一盆子;青青翠翠的野菜让人一看就食欲大增;鸡蛋没炒;而是煮熟剥开放在肉汤里卤了一晚上;中午一热拿出来;侵了肉汤的鸡蛋香的人直流口水。
    肉汤是炖的猪蹄子;猪蹄子比猪肉便宜的多,用毛酱炖出来;黏糊糊香喷喷;比肉还好吃;捡一盆子让二郎端屋里去;见二郎盯着卤蛋流口水,碧青从锅里拿了一颗卤蛋塞进他嘴里;二郎鼓着腮帮子端了进去。
    碧青摇头失笑;稳重了到底还是个孩子;从地上的瓦罐里捞出一块酱水泡着的猪肝;是昨儿晚上煮的;煮的时候放了毛酱大盐大料,晾凉了倒在瓦罐里;泡一晚上拿出来就是酱猪肝;切成薄片;放在碗里;是最好的下酒菜。
    猪肝比猪蹄还要便宜;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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