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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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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认了。”沈白衣轻道,其言凿凿。许凝如被烧着尾巴的猫,差点跳起来:“没有!”

“不必害羞。”沈白衣煞有其事地说道,许凝一下子噎住,对于腹黑无耻的沈公子,彻底无语。

争辩无益。许凝干脆转移话题:“关于我的身世,查到什么了吗?”

“没有。”

闻言,许凝感到很失望。本以为凭沈家的势力,应足以查清自己的身世,却不想竟然连沈家都查不到。碧无心的母亲,究竟是什么来历?又或许,碧无心之前经历过什么奇遇?不然,何以体质如此特殊!

沈白衣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过去便过去,何必再查?现在的生活,过得不好么?”

“只是好奇,想知道。”许凝幽幽叹道,内心有小小的不安。总觉得,若查不出碧无心的过去,日后也许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似感觉到她的不安,沈白衣将她抱紧了些,柔声道:“别担心。有我。”

“嗯。”许凝在他怀里蹭了蹭,决定暂时将这个问题抛之一边。眼下最要紧的,还是问问关于今夜入宫参加云絮公主诞辰的事。

“今晚,我可以不进宫么?”许凝有不好的预感,进去定又要发生点什么。

“有些事情,逃避不是办法。”沈白衣若有所指,许凝会意,无奈地叹了口气,“是啊。”倒不如,今夜进宫趁机将那人揪出来,一次性解决,以绝后患。'。电子书:。电子书'

真讨厌,又要进宫!

*

晚上的宫宴,很是盛大。几乎所有的达官贵族的女眷都被邀请进宫。场面热闹非凡。可见,云絮公主是何等受宠。

许凝的名头,自上次宫宴之后,早在贵族女子之间传开,因此,这次倒没人敢于公然挑衅。只是,背后嚼舌根是免不了。

没人招惹,许凝乐得自在清静,寻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一面吃喝,一面暗地留意宴席有何异常。

然而,宴会进行到泰半,没有丝毫异常事件发生,很是顺利。这倒让许凝惊讶,莫非那人竟然放弃今夜这大好机会,不出手对付自己了?

思索片刻,许凝悄然离席,朝殿外走去。与其坐等,不如引蛇出洞。

今夜没有月光,夜色浓稠如墨。宫道上,很是昏暗。许凝专门往僻静之处行去,脚步极慢,貌似悠闲。实则,她浑身的神经都调动起来,暗自警惕着,那随时可能出现的敌人。

那暗中的人倒也沉得住气,许凝走了大半会,居然还隐忍不发。

树影婆娑,掩映着八角亭。亭中,挂了一栈昏暗的灯笼,光线模糊,昏昧不明,愈发显出夜的阴沉。

许凝走进亭子,状似走累了歇脚。四下张望一番,趴桌子上佯装睡觉。

片刻之后,一股颇为熟悉的味道钻入鼻孔。许凝暗笑,还以为是什么高明的手段,原来是不入流的谜药。幸而,她早有准备。这小小的迷烟,还不至于迷倒自己。

过了一会,两条黑影自旁边的树丛里钻了出来,鬼鬼祟祟地张望一番,蹑手蹑脚地走进亭子,蹭到许凝的身边。

其中一人试探着唤了声:“碧小姐?”

许凝暗自冷笑,一动不动。

那人又仔细试探了一番,见她仍毫无动静。这才放心下来。

对同伙作了个手势,一方薄被便铺头盖脸地蒙下来,将许凝浑身包裹住。旋即,二人合力将许凝扛起,飞快地离开此地。

片刻之后,亭子不远处的假山后,竟又走出一人,默默盯着他们消失的方向。白色的衣装融在夜色里,如同一抹飘渺的雾气。那人站了许久,才转身离开。

感觉二人扛着自己兜了许多圈子,似是为避人耳目,这让对宫廷本不熟悉的许凝,愈发辨不清这些人到底将自己带到了何处。

随着厚重的开门声,许凝感觉到自己被带到了一处宫殿。一股异香扑鼻而来,让人闻之心醉。

这是什么香味?竟似有蛊惑人心的魔力!

不知香气是否有毒?许凝暗忖,尽量减少呼吸的频率,以免吸入太多香气。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感觉自己被带到最深的宫殿,那股奇异香味更加浓郁起来,熏得人有些恍惚。许凝被那二人丢在地上,冰凉光滑的地板刺得身上发寒。她却丝毫不敢稍动。

直到确定那两人离开,再仔细感觉一下周遭,没有别的什么气息。这才缓缓睁开眼睛。

眼前,一片浓烟白雾,茫茫如同幻境。许凝惊异:这究竟是什么地方?还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七手八脚地爬起来,环顾四周,烟雾里,四周摆设若隐若现。这是哪处宫殿,缘何她感觉到诡异?似乎有什么东西,正盘桓在殿内。

许凝忐忑地,小心翼翼地迈开步子,开始一点点地在烟雾中摸索。博古炉瓶,桌椅香案,无一不精细贵重。

殿的两侧,各自排着五个描银漆金的铜炉,里头正在烧着什么,浓香滚滚,烟雾弥散。

许凝觉得那烟香似有致幻作用,不敢靠得太近。看过,便又转至殿前方。

正中的香案上,香烟果品摆满,供奉着一牌位,上书:爱妻阿瑶之灵位。

许凝大为吃惊:莫非自己竟来到了前皇后的宫殿里?

目光逡巡,看到香案之后还摆着一个一尺见方的白玉石台。石台高高耸起,上面托着一个透明宛若玻璃的半圆形罩子。罩子内,蓝光盈盈,似有什么东西在漂游不定。

这是什么?许凝难耐心中好奇,小心地靠近前,低头仔细地盯着透明罩子内的东西。

结果,大为意外。里面竟然是一只蚊子般大小的虫子,剔透如冰晶,通体散发出蓝色的荧光。很是奇异。

这是什么东西。虫子?会发光的虫子?许凝研究了片刻,好奇之下,不由自主地伸出手,隔着透明罩,轻轻地点了下,放佛要抚摸那只独特的小虫。

然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只虫子竟然如光一般,透过罩子瞬间融入了她的指尖。

“啊!”许凝骇然收手,已然来不及。那虫子已钻入肌肤,只见一线细弱蓝光于脉搏之间倏忽一闪,便消失无形。

许凝心底一凉:那虫子居然钻入了自己体内?

惊骇之间,一股剧痛袭来,许凝浑身猛然一颤,脑子里似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下,意识顷刻沉入了黑暗之中。整个人,瞬间栽倒在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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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魄

许凝是被冻醒的。仿佛身体里埋了万年坚冰,那样寒入骨髓,令她颤抖不已。

睁开眼,灯光亮得刺眼,入目的是捆锁在自己脚上粗重的铁链,许凝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境况有多糟糕。

整个人,如同耶稣被钉十字架,身上缠绕的铁链几乎将她勒断。每呼吸一下,都异常艰难。

怎么回事?莫非沈白衣的人竟没能及时救出自己么?

“呵呵,醒啦?”阴阳怪气的轻笑,让许凝心惊肉跳。她抬起头,看见正前方盘膝而坐着一名男子。

发色斑白,面容枯瘦,眉宇间凝了股黑气,神情扭曲如同地狱钻出的厉鬼。可他身上的服饰,分明是帝王所着之龙袍,仔细辨认一番,也依稀瞧出那颇为眼熟的五官。他是、皇帝?!短短时日,怎地变成这副鬼不鬼,人不人的样子!许凝不由地骇了一跳。

更恐怖的是,他身周躺着一圈尸体。尸体皆为女性,看服饰应是宫里的宫女。尸体形状怪异,面色青紫,神色惊怖,干瘪如枯柴,让人望之生畏。

“你是谁?抓我来有何目的?”许凝沉声问,假装不知他的身份。

闻言,皇帝忽然暴怒,手猛然扼住其中一具干尸的脖颈,咔嚓一下扭断,尖声叫起来:“是你!是你扰了阿谣的清梦。是你坏了朕的大事……快说,你把凝魄弄哪儿去了?”

凝魄?许凝眉头轻蹙,隐约猜测他口中所说的凝魄许就是那只透明罩内的蓝色小虫。忆起那只虫子已然钻入自己的体内,此刻还不定窝在哪个角落里作怪,不免一阵恶心。还有一丝的恐怖。

“什么凝魄,我不知道!”许凝决定装傻,若说那虫子在自己体内,只怕这如同厉鬼的皇帝会丧心病狂给自己来个大解剖也不定。

“嘿,装傻?”皇帝森然一笑,“以为能骗过朕?思瑶宫乃禁地,宫中谁人敢擅闯!你好大胆,不但惊扰阿谣,还弄走了凝魄。让朕无法召回阿谣的魂魄,罪该千刀万剐!”

“你若乖乖把凝魄交出来,朕可让你死个痛快。若不然……”皇帝阴笑着,若有所指地目光一扫挂在四周墙面上的种种刑具,意味显然:若不肯老实交代,必受酷刑折磨而死!

许凝顺着他的目光,发现墙面上,还有墙下的架子上,摆满了各色刑具。刑具颜色发黑,凝固着厚厚一层物质。大约,是鲜血。

刺目的光线,非但没有淡化那刑具给予人的震撼,反倒添了几分森然的戾气。看一眼,足以让人心底发憷,头皮发麻。

“陛下可知杀了我会有何后果?”许凝尽量保持着平静,试图打消皇帝的杀心:“不但激怒碧家,更惹恼了沈家。若两家联合,对抗朝廷,陛下的江山社稷,皇图霸业,许就要毁于一旦。”

皇帝不怒反笑,眼神疯狂,眉宇间黑色愈重,“你以为朕会惧怕沈白衣么?哼,等朕的夺魂大法练成,召回阿谣的魂魄,再设法解除她的封印,别说区区沈白衣,便是沈煜在世,亦非对手!”

原来,皇帝在练什么邪术,无怪乎阴阳怪气,形同鬼魅。看他如今这样子,大约已经失去了理智,听不进任何的劝告。那么,为今之计,只好先拖延时间,等待救援。

沈白衣,相信他会找到这里的。许凝暗自寻思,视线如有还无地在身上的锁链上游移。看看能否凭己力,挣脱禁制。

锁链整一个缠绕在手臂上,锁眼所在却在胸口以下,要想解锁,貌似不能。许凝无奈地暗叹,强打精神,与皇帝周旋。

“无心不明白,陛下何以定要置我于死地?在上次宫宴之前,无心甚至没有见过陛下。”许凝苦笑着问,神色颓丧,似已放弃挣扎求生,“还请陛下告之,让无心死个明白。”

“要怪,就怪你是沈白衣的女人。”皇帝冷笑道,颤巍巍地站起来,佝偻着身子,毫无顾忌地踩过干瘪的尸体,抓起架子上一把铮亮的锯齿状的匕首,慢慢地走近前来。

亮烈的刀光清晰地倒映出他扭曲狰狞的面孔,残忍的笑,那样尖锐地回荡在石室之内:“快说,你将凝魄藏在何处?不然,朕便让你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

事已至此,装傻无用。唯有赌一把。思定,许凝忙道:“杀了我,你休想找回凝魄。”

“果然是你拿了凝魄!”皇帝目中凶光大盛,抬手猛然一刺,匕首瞬时没入许凝的左臂。

许凝忍痛,咬牙恨道:“你尽管杀了我。那样,你的大法练不成,皇后的魂魄便再也回不来了。”

“呵,朕不会让你这么痛快地死去!”皇帝阴笑着慢慢转动匕首,“将这里的酷刑都尝过一遍,不怕你不招!”

锯齿生生绞着血肉,剧痛难忍,许凝紧咬牙关,硬是哼了也不哼一声。

皇帝颇为意外,“倒是个硬性的……只可惜,这只是开始。朕不信,你能熬过所有的酷刑……。啊,怎么回事?”

就在得意之际,匪夷所思的事情出现了。那深深扎入手臂的匕首,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消融,顷刻便只剩下嵌镶宝石的手柄。

皇帝骇得惊忙松手,“叮当”手柄掉在地上,他低头看了一眼,飞快后退一步,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指着许凝,“你、你会邪术巫法?”

许凝面上亦是掩不住的震惊:自己的血怎么比浓硫酸还强悍,居然把精钢百炼的匕首瞬间融化?这、这实在太诡异了。难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异变?

皇帝很快就自失态中恢复如常。曾经阿谣亦会巫法,诡异强悍,与之相比,许凝这点微末伎俩倒不以为然了。

他很快又自架子上抓起一支长满倒刺的长枪,凶狠地扎入许凝的身体,狞笑道:“朕倒看看,你的巫法究竟有多厉害。不信能将此间的刑具尽数销毁,哼!”

长枪拔出,倒刺上沾满了血肉。疼痛,仿佛钉入骨头缝里,许凝面如金纸,冷汗淋漓。几乎咬断牙根,才忍住痛呼。

鲜血喷薄而出,洒落在身上。粗重的铁链,无声无息地飞快融化,却并不伤她身体。

饶是疼痛入骨,许凝却暗自大喜。恨不得多流点血,以期脱离锁链的禁锢。

皇帝看着被腐蚀了泰半的长枪,再看看许凝身上融了许多的锁链,登时怒火大盛,将长枪狠狠地丢开,转向旁边的火炉,拔出烧得通红的烙铁,再次逼来,黑气萦绕的脸上,狰狞如鬼。

“朕倒要看看,这次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挡我者死

不能就这样被折磨死,决不能!她若死了,痴爱如狂的哥哥会怎样?情深如许的沈白衣又会怎样?他们是她今生最大的牵挂,即使是为了他们,她也要奋力反击,力保性命!

这一刻,求生的意念是如此强烈。似有一团火,在胸口燃烧,又似有一股寒冰沉淀在丹田。浑身的气息,狂乱游走,似万马奔腾,天雷滚滚。许凝被激得浑身剧烈颤抖,感觉身体里蕴藏着一股强大的力量,不能压制,就要破体而出。

皇帝只当她在极力挣扎,残忍的眼中,多了一分快意,举着烙铁一点点地贴近许凝的脸,“哈哈,朕还以为你有多硬气。原来不过尔尔。女子最爱脸面,朕毁了你的脸,让你纵下阴曹地府,亦无颜见人!即使沈白衣下到地狱,也要认不出你来,永世不得相逢,哈哈……”

光是想象沈白衣的痛苦,皇帝就觉得无比地畅快。所谓父债子还,沈煜当年夺他阿瑶,毁他阿瑶。以为自己死了就可以解脱?偏不!他要沈煜连死也不得安宁!

念及阿瑶,皇帝不由地心神恍惚起来,神情似哭似笑,怪异非常:“阿瑶,你为何不爱我……为何爱那个禁锢你的人,为何……”

而许凝在这瞬间,眸中红光骤现,激射出辉芒万丈。胸口诡异地闪动着一红一蓝两团光芒,如同冰火交织,煎熬着她。

痛不欲生。“啊——”许凝仰天长啸,体内的那股力量猛然爆炸开来,玄铁所制的锁链生生被崩裂,寸寸碎裂。

皇帝大惊,还未及反应,许凝竟强悍地抓住一截断裂的锁链猛然抽过来,力道之大,瞬间将皇帝掼倒在地。

“我杀了你!”这一刻,许凝如同疯魔,目中凶光大盛,狂兽一般,纵力扑向皇帝,五指成爪,抓向他的脖子。

皇帝骇然之下,忽然张口吐出一口浓郁的黑烟。烟稠如墨,腐臭难闻,许凝猝不及防,被喷个正着。脸上先是一阵阴寒,旋即如被烈火烧灼,痛得一声尖叫,自皇上身上滚落。

那黑烟不知是何毒物,许凝脸上肌肤竟迅速溃烂,脓血淋漓,可怖之极。那痛,绝非寻常,似生生凌迟人的灵魂,饶是坚强如她,亦痛得不停地在地上打滚。然,那痛如附骨之疽,无半分消减,反而愈烈。

喷出烟雾,皇帝脸色又颓败几分。似乎,那股黑气便是他生命支撑。他躺着喘息了片刻,才又积聚起力气,反扑向许凝,将她压在身下,猖狂地大笑:“我扎死你个贱人!竟敢伤害与朕,我扎死你!”一手掰开许凝捂住脸的手,一手尖利的指甲直取许凝的双目。

方才那一击,似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此刻备受痛苦折磨的许凝,竟无丝毫反抗之力。眼见着就要被戳破眼睛。千钧一发之际,忽而听得有人大喝:“住手!”

许凝感觉到身上一轻,压在上面的皇帝已经被人掀翻。心中不由地一揪:是白衣来了吗?

却听得太子温和的声音道:“父皇,住手。”

竟然是楚云悠?许凝有些意外,强忍住痛苦,努力撑开被脓血模糊的眼睛,正好看见楚云悠在挣扎不休的皇帝头顶之上轻轻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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