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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占-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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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可愿意帮助我照顾哥哥?”

“什么意思?”沈白衣何其敏感,忙地抬起她的脸,深深地望进她的眼底,欲从中读出点什么信息。

“就是怕自己一人照顾不来。毕竟,如今哥哥昏迷不醒,府中族人虎视耽耽,稍有不慎则万劫不复。“许凝轻轻一叹,眨了眨眼,掩去满腹心思。

“是吗?”沈白衣轻喃一声,淡淡的,听不出一丝情绪。只将她拥入怀里的那一刻,眼底泄露出些许复杂意味。

沉默良久。听得他柔声问:“累了吗?去休息吧。若不放心,我来替你守着。”

许凝将脸轻轻蹭着他的衣衫,咬着嘴唇不说话。要离开这里,离开白衣,也许,有去无回。此生,再也见不到了……很难过,很不舍。

手无意识地扯他的衣衫,良久,终于憋出一句:“白衣,留下陪我。““嗯?”沈白衣一时领会不到她话中意思。直到她声若蚊呐地补充了句:“你的洞房花烛夜……还要不要……”

“凝儿?”他眼里闪过一丝意外,修长的手指轻巧地挑起她的下巴,认真地凝视着她含了一丝羞怯的神情,唇边冉冉地升起一丝笑意。

慢慢低头,深深一吻,旋即抱起她,走了出去。以实际行动来表明自己的心意。

月华如水,花香渐浓。

红罗委地,轻纱帐暖。一夜缠绵,销魂蚀骨。

云收而散,彼此相拥而眠。天光微曦,许凝睁开眼,侧首深深地看了眼沈白衣,在他唇边轻轻一吻。悄然地起身。

房间里,香气微醺。许凝自屉子里翻出一粒药丸,吞了下去。驱除脑袋的晕沉之意。留下书信,回头看了眼睡的正好的沈白衣,微微一笑:那药量,够他睡上一天半天的。也足够,撑到自己离开。

天还是暗的,只天边一线微光,整个大地都拢在一片迷离中。

许凝轻手轻脚地来到碧无情的房里,坐到床边,握住他微凉的手,低喃道:“哥哥,等我回来。“静默片刻,起身决然离开。

因此错过了,就在她转身的瞬间,床上的碧无情暮然睁开眼。

霸占  诡秘的贺兰山庄

快马加鞭,一路往南,行了大半个月,许凝来到了江南的童洲府。进入了四大家之一最为什么的贺兰家的势力范围。贺兰一族,根基在北方贺兰山一带,后来不知怎么地举族南迁,来到了江南地区。

皇帝南征时,剿灭南蛮三百多族,贺兰家出了很多力气,几乎可居首功。而平乱之后,童洲以南包括南蛮所在的大部分区域,均由贺兰家镇守。

幽城,是童洲府管辖下最繁荣的一座城市。这里贸易繁荣,人口流动大,每天进出城者不计其数。像许多这样远道而来,风尘仆仆者,根本不会引人多看一眼。

然而,就在踏入城门的那一刻,她分明感觉到,有人在暗中盯着自己。而且,还不止一个。

大街上,人群川流不息,一眼望去,拥挤一堆的人头,根本无法揪出暗中盯梢的人。

已经进城来,再出去,一样摆脱不了。许凝干脆大大方方地逛大街,上酒楼,吃饭。

坐在二楼靠窗的雅座,许凝慢条斯理地品尝着南方特有的小菜,一双眼却精光闪烁,暗暗警惕着四周的可疑人物。

这一路来,极为顺利,甚至于强盗都没遇上一个,却为何到了此地,就被人给盯上了呢?会是谁?想要做什么?莫非要阻止她前往归虚?

正胡乱猜测,忽然一青衫中年文士走近来,微笑着唤了声:“碧小姐。”许凝猛然一惊,抬起头来锐利地盯着他。

要知道,她如今可是做男子打扮。而此人却叫她小姐,甚至,还知道她姓碧。

“这位先生莫非眼花了?竟把我堂堂七尺叫做小姐?”许凝沉下脸,“啪”地一声把筷子按在桌上,“即使我生的矮小了些,也断不容你这般侮辱!”

“呵呵,碧小姐何必动怒。”中年文士好脾气地笑笑,唇上两撇胡须跟着微微颤动,“在下乃贺兰家的家仆。奉家主之命前来,请碧小姐到府上一叙。”

“贺兰?”许凝眉头轻蹙,暗道:四大家族中,最为神秘的贺兰家,从未与其他家族有过交集,何以今日贸然相请?更重要的是,她自诩行踪神秘,贺兰家何以得知自己到此?贺兰家,缘何关注区区一个碧家的女儿?莫非又是因沈白衣之故?

瞬间,许多念头闪过。没有结论,许凝只知道,这贺兰家只怕是来者不善!

“多谢家主美意。只是,碧家与贺兰家素无交集,无心一介女流,如何担当得起贺兰家主的邀请?所以,还请先生代我转告一声,家主好意无心心领了。”许凝一番推辞,言语间亦不加客气,那中年文士却也不恼,客气地笑道:“碧小姐远道而来,家主不过想尽下地主之谊,别无他意。还请碧小姐莫要推脱。”

“家主美意,无心愧不敢当。”许凝说完,拾起筷子,自顾埋头吃饭。心里则在暗暗盘算,该如何摆脱贺兰家的纠缠。

对于她的无礼,中年文士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依旧笑呵呵地,挥了挥手;瞬间,其他几桌的食客纷纷站起,走过来,将许凝一桌围住。

许凝抬起头,环顾四周,冷脸道:“贺兰家主是何意?”

看这架势,多半要来硬的!

中年文士摸着嘴上的两撇胡须笑答:“家主脾气暴躁,在下恐其迁怒,只好出此下策,还望小姐见谅。”

“先礼后兵?原来这这就是贺兰家主的‘美意’!”许凝冷冷一笑,放下筷子,站起来,“无心受教了。”

在人家的地盘上,不得不低头。看来,她无论如何也要走一趟了。

上了马车,约莫行了半个时辰,才到了贺兰山庄。所谓山庄,规模却十分宏大。

山庄依山而建,从山脚直上山顶,屋宇重重,错落有致,远远望去,堪比一座山中之城。而家主所在,便是山顶上至高的院落。有条宽敞的山道直通而上。

上了山顶,往下俯瞰,整个幽城尽收眼底,颇有些凌绝顶之意。远望,还可见南蛮的十万大山,山峦叠嶂,连绵起伏,仿佛没有尽头。

山顶的庄园不大,花草树木,假山奇石,小桥流水,九曲回廊,无一不透着江南的精致巧丽风格,倒也合了这峰峦奇秀。

不知是否居于山顶的缘故,整座院落薄雾萦绕,迷迷蒙蒙的,显得幽深神秘。

而许凝,自踏入庄园开始,就浑身不舒服。庄园美轮美奂,看起来像是仙宫般,但是,却让人感觉鬼气森森。

庄园里人并不多,她可以感觉出来,空荡荡的,似一华丽的坟墓,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除了守门的几个护卫,院子里竟再也没见到一人。许凝默默跟随者中年文士,也就是这座庄子的管家穿过好几座跨院,最后来到一处异常清幽的所在。

时下隆冬时节,而园子里却百花盛开,蜂飞蝶舞,一派春天的热闹繁盛气息。中有一紫藤花架,下置竹编的桌椅。桌子上摆着点心美酒。

一人背对而坐,绛紫色的衣袍十分宽松,长长的袖摆垂下来,姿态懒散,看起来很是惬意。一头紫红色的长发,随意地披散着,顺滑而有光泽,像是上好的绸缎。

“庄主,碧小姐请来了。”管家对着那人垂首躬身,态度十分恭敬。

“嗯。”那人轻应一声,声音透着一股慵懒与妩媚,让人听着,止不住心头一酥。

原来这就是贺兰家的家主?看起来似乎还很年轻……许凝有些好奇,那人转过身来是怎样一番光景。

管家在那人的示意下,对着许凝作了个请的姿势,很快地退了下去。

院子里,唯剩下许凝二人。

“无心见过贺兰家主。”对于贺兰家,所知不多。甚至不知道如今的家主是谁。想了好一会儿,才隐约记起,白衣提过这个家主,貌似叫贺兰莲。

“呵呵,无心小姐肯赏脸,本主很高兴。”贺兰莲低笑着,转动椅子,连人带椅地转过来面对她。

许凝目光落在他的面容上,微微一怔,十分震惊地瞪大眼睛:“你、哥哥?”

“呵呵,无心小姐认得本主?”贺兰莲支起手臂,撑着脸颊,一双凤目含笑地睨着她,眼波荡漾,三分慵懒七分风流。

许凝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怔怔地盯着他,胸臆间如波涛翻腾,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哥哥,哥哥……”心因想起哥哥而揪疼,然而,眼前之人虽长着与哥哥一样的脸孔,却并非哥哥。他的眼神充满挑逗的意味,却无一丝感情。纯粹是,对新奇猎物的一种兴味,而已。

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许凝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自保持着表面的平静,“无心失态了,家主见谅。”

“哦?”贺兰莲歪着脑袋,勾唇一笑,很是邪气:“方才听得无心小姐叫哥哥,本主正开心呢……怎么转眼又变得如此生疏客气呢……唉,真失望……不如,无心小姐就叫我哥哥吧?”

这玩笑,她不喜欢。许凝抿了抿唇,淡然道:“抱歉。无心已经有哥哥了。只因家主的样貌与哥哥几分相似,情急之下才错认了。”

“原来如此啊——”贺兰莲轻轻一叹,一脸地失落,眼神十分哀怨地看着她,“还以为终于有个妹妹可以玩,不想空欢喜一场,唉!”

玩?许凝眉角微抽,这人当妹妹是什么东西?居然说拿来玩?

“小心心,你伤了本主的心哦,该怎么办呢?”贺兰莲刚才还十分哀怨,顷刻却又笑开,变脸堪比翻书。那一笑,让他整个人显得邪气万分,“不如,罚你喝完这一壶玉露酿吧!”招招手,“过来坐。”说着,又转动椅子,执起桌上的酒壶倒酒。

许凝皱眉,为他肉麻的称呼。更为他状似亲密实则为戏耍的态度。此人邪里邪气的,也不知是何居心,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才是!

“小心心怎地还不过来?”贺兰莲头也不回地往后挥挥衣袖,一股无形的吸引力,竟将许凝整个人给吸附过去,堪堪地停在椅子边上。

许凝一阵心惊。此人的实力,深不可测,若为敌手,实则可怕。

“小心心,坐呀!”贺兰莲抬头一笑,许凝生怕他再使出些什么手段,忙地就着椅子坐下。

“喏,乖乖喝了它。”贺兰莲将满杯的酒推向她,语气像是哄小孩子。

许凝低头看那杯里的酒,只见一片粉嫩的红,乘在碧绿里,不由地想起了那日端给楚云悠喝的毒酒,心中止不住微微一颤。

“贺兰家主的盛情,无心愧不敢当。如此佳酿,还是留着懂得品赏之人饮用才是。”许凝推辞着,伸手把酒杯轻轻地推了回去。

“小心心不乖哦——”贺兰莲眨了眨眼,看起来十分无害的样子,然而,转瞬间却邪魅一笑,端起桌上的酒仰头灌入嘴里。

许凝以为他自己喝了,还未及喘口气,却见他的脸猛然压过来,含住自己的唇,冰凉芬芳的液体强行渡了过来。

“唔。”许凝猝不及防,被迫咽了一大口,想吐已是来不及。酒太过冰凉,喉咙里不舒服,忍不住咳了几下。

见贺兰莲一脸邪气的笑睨着自己,登时恼羞成怒,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清脆的巴掌声。白皙的脸上登时浮现一片红晕,贺兰莲摸了摸自己被打疼的脸,凤眼一勾,笑得妖媚横生。

“从没人敢打我呢。小心心,你是第一个哦……”

他笑得颠倒众生,许凝却分明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迫,心底一寒,还未及反应,却被他猛然扣住了手腕。

下一刻,他整个人压了过来——

霸占  死人

巨大的压力,让她不堪重负,“咔嚓”身下的椅子竟应声而裂,“噗通”一下,两人全倒在地。许凝被压在下面,贺兰莲压在她身上,轻笑不止,看起来很是愉悦。

然而,许凝却浑身沁出了冷汗,脸上发白,眉宇间隐约一丝痛苦,她正在使尽浑身力气,甚至动用了刚学会没多久的巫法,仍是无法抵挡那沉重如山的压迫。更为夸张的是,自己的身子居然一点点地陷入土地之中,很快地上就多了一个人形的坑。

“小心心,乖,别那么倔强。”贺兰莲似乎很开心看到她痛苦的神色;冰凉的手指爬上她的脸,羽毛一般轻轻划过每一寸肌肤,“乖乖听话,别反抗,不然、会很痛苦哦!”

许凝感觉身上的压迫一下子沉重来了许多,脸色又白了一分,然而,却咬紧牙关,坚决不妥协,眉目间很是坚定。只觉得胸口都快被那股压力给压爆了,五脏六腑被无形的手不断地揉着,疼痛入骨,甚至于,感觉到无法呼吸。

“喏,小心心既然不乖,就要受到惩罚,可别怪本主无情……”说着,修长的食指在她眉间轻轻一点,许凝只觉得心口一痛,喉头一甜,登时吐出一口血来。

惨白的颜色,趁着那抹鲜红,触目惊心。她急促地喘息,被汗水湿透的发丝,凌乱地粘在脸上,看起来十分脆弱可怜。

贺兰莲神色一动,手指游移,轻柔地拨开她脸上那缕发丝,举动之间,似充满了怜惜。

那神情,像极了哥哥。许凝一阵恍惚,忍不住抓住他的手指,呢喃道:“哥哥……”

贺兰莲脸色忽变,眯眼一笑,轻佻地拍拍她的脸颊,“乖,我是贺兰莲,不是你哥哥。在错认,下次——”拖长的尾音,给人一种森然之意,许凝止不住打了个寒噤。

“冷么?”贺兰莲移开身子,将她抱了起来,发现她身上的衣衫已然被汗水湿透,不由地皱了皱眉。

将她放在椅子里,随手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来,盖在她身上。

才能愕然,捕捉到他脸上闪过一丝懊恼之意,愈发地迷惑了。外表邪魅多情实则骨子里冷酷的贺兰家主,竟然给她温柔的错觉?让她几乎以为面对的是哥哥,而非贺兰莲……

情不自禁地拢紧身上的袍子,低头深深地吸了一口,心头一阵失落。那香气,与哥哥的截然不同!她果然是太过想念哥哥了啊,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的错觉。

事实证明,她所谓的温柔,全都是错觉

。因为贺兰莲干脆连酒壶一起递过来:“乖乖,惩罚还没结束哦!”

笑容恶质,让人想要一拳打碎。

许凝木然地接过酒壶,就着壶嘴,仰头喝了一口。冰冷异常的液体滑入喉咙,方才不觉有什么,此刻却忽然觉得喉咙中食道犹如火烧,放过喝的不是酒而是吞了火。

“咳咳咳……”许凝忍不住一阵剧烈的咳嗽,脸色十分痛苦,眼泪都流了出来。

“很难喝么?”贺兰莲在一边笑看着,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这可是南疆这一代千金难求的佳酿,小心心可别糟蹋了。”

许凝边咳嗽边瞪着他,将酒壶重重地搁在桌上:“我不喝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她就不信,大费周章地把自己弄来这里,肯定是有目的,断不会如此轻易地杀了。

“呵呵,不喝也可以。”贺兰莲伸出一根雪白的手指轻轻擦过她唇边的血迹,放在自己的唇边,轻轻地舔着,样子说不出的邪恶与妖冶。

“正好老祖宗想吃你的肉,我把你送过去给他炼制丹药算了。”

许凝猛然一滞:“吃我的肉?”简直不可思议。难道,她成了唐僧,所以那些老妖怪个个都垂涎着她一身的肉?

“是啊,听说吃了月族天命圣女的肉,可以长生不老,修为大增呢……”舔着手指,一双媚眼在许凝身上滴溜溜地打转,贺兰莲邪笑道:“唔,老实说,本主也想尝尝呢……不知,你割一块下来,给我尝尝?”

许凝瞠目结舌,下意识地挪了挪屁股。什么叫割块肉给他尝尝,瞧他说得轻巧,当她是什么?畜生也怕痛,何况她是人!他脑子抽了不成?!

“怎么不愿意?”贺兰莲外头看着她,脸上带着猫戏老鼠的笑容,很可恶:“大不了这样,割下来弄好了,我们一起吃?”

“你、你去死!”许凝咬牙切齿地恨道,一时间又生气又觉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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