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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关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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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才是他们之间的爱恨纠结,经过浸润,然后让两人慢慢的达到身心合二为一的故事!酱紫!喜欢的要收藏哦!PS:反正更文一般都是在下午六点钟左右,今天早了点哦!O(∩_∩)O~
、突发事故
顾凉凉觉得江承浩很能耐,不知道在哪儿借来的几身公安制服,像模像要的站在那里,严肃得一塌糊涂,把她都唬住了,她起先以为是假的,后来看到肩章上居然还有编号,才知道原来是货真价实,早知道他八面玲珑,什么人都能混到一块儿去,只是没想到这一条道上的人,他居然也很熟悉。
不过幸亏他来得及时,想必如果再晚一步,自己也许正如庄心宇所说,已经成功的被赵青林那个老蓄牲睡了,不过,还好,她在心里暗自庆幸。
可是她已经不想跟庄心宇解释了,他的那句话让她有点寒心。
下午监考的时候,顾凉凉仍旧觉得心神不灵,注意力没办法聚中,到了下午考试结束的时候,更觉得一颗心仿佛要从喉咙里跳出来,这让她心里发慌,她抱着资料从教学楼里走出来,坐在教学楼斜对面的石椅上休息,孙京芸正好从办公室里出来,看到她呆呆的坐在那里,犹豫了一会儿才走上前,关切的问:“顾老师,你没事吧?脸怎么这样白?”
顾凉凉摸了摸脸,觉得脸上冰凉,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脸为什么那么凉,她挤出一个笑,对孙京芸说:“没事,就是觉得心跳得好快。”
孙京芸“哦”了一声,说:“要不去医院检查一下,有时候心脏不好,心率会比较快。”
顾凉凉说:“我休息一下,等会再看,天色不早了,你去忙吧!”
孙京芸点了点头走了,顾凉凉一个人坐在那里,看着天渐渐的暗下来,天边好像有闷闷的雷声滚过来滚过去,她知道大雨即将来临,自己如果再不走的话,势必会赶上一场大雨,可是她一站起来。才知道双腿发软,差点跪在地上,她怀里的资料落在地上,东一本西一本,像在嘲笑她的无能为力。
她跪在地上,将资料一本一本的捡起来,站起来的时候,耳朵里像有无数只蜜蜂似的“嗡嗡”直叫,搅得她心烦意乱,头顶上方仿佛有一股巨大的气压直直的压向自己,莫名的有点恐惧,四周是来来往往的学生,她恍惚中产生了一种异样的错觉,周围的人忽然变成了模糊的影子,她吓了一跳,觉得自己是不是误入了什么地方,周围阴森的气息让她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她本来就是个磊落的女子,从来也不信这些,可是就在这一刻,她深刻的体会到了那种莫名七妙的恐惧。
她仿佛集中了所有的力气,迈开脚步准备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却听到“咚”地一声高物击地产生的巨大声音迫使她不得不停下脚步,她清楚的听到有人尖叫、有人惊讶、有人议论、有人恐慌等等乱七八糟的声音直入她的耳朵。
她几乎不敢回头,可是周遭的声音越来越大,有人已经高声叫喊起来,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失聪了,明明很吵,可是一个字都听不清楚,她慢慢的回头,慢慢的向人群走去,走过去的时候,有人已经自觉的让开了一条道,她顺利的通过那条道,走进去,眼前腥红的血液像一朵艳丽的花在她眼前慢慢的越开越大,她没有什么太惊奇的表现,只是看着那人的双眼鼻子,嘴角流出一道道蜿蜒的红线,一滴一滴的掉在他白色的衬衣领子上,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睛看花了,看见他对着她笑,然后说:“对不起,我负了你。”
她没有哭,可是大滴大滴的眼泪掉下来,砸在他脸上,她跪在他身边,抱着他的头,一只手拼命的按住他的嘴巴不断涌出来的血,可是根本按不住,她堵住了嘴巴,血又从他的鼻孔里流出来,她惊慌失措的对旁边的人说:“去叫救护车,求求你们去叫救护车,他还没有死,他刚刚还跟我说话了,求求你们,帮我叫救护车好不好?”
有人看到这样揪心的一幕,摇了摇头,有人对她说:“顾老师,您醒一醒,他从十楼上跳下来的时候,就已经断气了。”
顾凉凉不信,她从来没有那样失礼,大声的叫道:“你们胡说,他刚刚明明跟我说了话,他明明还跟我笑了,他没有死,他还活着,我求求你们帮忙打120好不好?”
可是旁边的人,除了婉言叹息,没有一个人做这件徒劳的事情,过了一会儿,有人在她旁边叫她,她慢慢的抬起头来,看到江承浩那双幽深的眼睛,担心的望着她,她双手沾满了血,忽然抓住他的衣袖说:“江老师,麻烦你帮我打医院的电话好吗?求求你了。”
江承浩静静的看着她,看到她泪眼汪汪的望着自己,她在他面前一直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而且自信豁达,却从没见过她那样讫怜的眼神,就好像一只被遗弃的小动物,怜悯的望着主人,说:“求求你帮帮我!”
他明明知道,从那样高的楼上跳下来,人定是活不成的,可是他却点了点头,异常温柔的说:“好,我帮你打,你别急。”
他轻轻的拍了拍她揪着他衣袖的那只手的手背,然后掏出电话,拨了一串数字,他拨完电话,才蹲下来,握着她那双血淋淋的手,说:“不要急,一会就有车来了。”
她点了点头,神情异常的镇定,可是眼泪却像缺堤的河,一行一行的顺着脸颊流下来,打在江承浩的手上,他能感受到那样的温热,像一只烧红的烙铁似的,深深的印到了他心里。
雨忽然“噼噼啪啪”的下来了,渐渐得越来越密,不过一会儿的时间,地上起了一层水烟,围观的学生渐渐散开了,雨中只剩下江承浩与顾凉凉蹲在那里,庄心宇身下的血在雨水的冲洗下渐渐的稀释成浅红色,淡红色,随着雨水流进了地下水沟里,顾凉凉望着那一道道流散开的血液,忽然捂着嘴巴呜咽起来,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流进她的掌心,不知为何,她觉得心口绞痛,奇疼不比,像有一把刀用力的那里剜着。
她明明记得,在那次演讲大赛上面,他在她背后写着“等我”二字,仿佛是刻在她身上,让她时时记得,有那样一个男子,可以托付,永不离弃,可是不过短短的十多天,他用这样的方式躺在她面前,紧闭着双眼,仿佛沉睡过去,永不醒来。
明明他们拉过勾,说好了五年之后,许她一个未来,说话一定算话的,可是他现在失了誓言,先一步离她而去,为什么在于她,所有自己期待过憧景过幸福过的曾经都没有办法让它多停留一秒?上帝给了她优渥的家庭背景,漂亮的脸蛋,高挑的身材,高深的学历,样样优越,可是却吝啬给她一样东西,那就是幸福。
哪怕再优越的人生,抵不过母亲每日的嘘寒问暖,再优越的人生,抵不过一个真心实意待你的另一伴,她在意的用心的却总是一样都留不住。
她捂着嘴巴低声呜咽,就是不想让自己哭出声来,可是她觉得喉咙里像塞了一颗枣子,是那种吞咽不下的疼痛。
学校的领导撑着雨伞走过来,看了看庄心宇,凝重的神情有几分惋惜,几个人交头接耳不知在商量着什么。
远远的听到有救护车的声音渐渐的传过来,顾凉凉的眼神由先前的死灰,渐渐的明亮起来,仿佛透着一丝希望的欣慰,等到车子渐渐近了,从车上下来的医生和护士急忙给庄心宇做急性抢救,顾凉凉站在旁边,看着医生用力的按着庄心宇的胸腔进行空气挤压,可是每按一下,就会从庄心宇的鼻子嘴巴里冒出更多的血来,那样的情形让人触目惊心,医生又换另外一种办法,可是庄心宇仍旧没有醒来的迹象,顾凉凉升起的一线希望在医生渐渐停止的动作中,彻底的落入了谷底,直到医生面无表情的宣布:“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雨越来越大,天仿佛破了一个洞,倾盘的从空中倒下来,顾凉凉杵在雨中,如同失去了魂魄,看着那具被雨水冲洗过的庄心宇,脸色白得如同纸,在昏暗的天空底下,犹为的刺眼,她曾经希翼过的五年,就这样,被社会/舆/论生生的扼杀了。
顾凉凉撑着浑身积攒起来的力气,静静的站在那里,仿佛是在为庄心宇默哀,那种巨大的悲伤,随着这倾盘大雨兜头浇了下来,凉到了她的心里。
江承浩怕她淋出病来,将她轻轻的搂在怀里,温柔的说:“他已经去了,不要让他到了那边也跟着你难过。”
她并不答话,身体如同漏了气似的皮球,软软的倒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出去打羽毛球回来晚了,不好意思哦,亲们看过的记得收藏哦,看到收藏点击猛涨神马的,超有灵感啊!O(∩_∩)O~其实故事精不精彩,跟亲们有很大的关系啊!你们的热心评论,会让作者更有更文的动力哦!互相加油吧!
、恕不奉陪(彻底修改)
顾凉凉做了一夜乱七八糟的梦,只觉得脑袋里像有无数个车轮子辗过来辗过去;运行了一夜;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
窗外是明晃晃的阳光;穿过薄薄的窗帘探进来;她无力的坐起来,怔怔的发了一会儿呆;思维有些恍惚,总觉得心的某个地方仿佛被人生生的割去一块;空了下来;只余下那种茫然的无助。
前一天的事情如同惊雷一般突兀的挤进她的脑袋;她打了个激淋;心口“咚咚”直跳;而那件事却像个血球似的,“嘣”地一声爆炸开来,散在她的每根神经里,每一处都是鲜血淋淋的事实。
她明明觉得那样难受,可就是哭不出来,惟一的错觉就是原本斑斓的世界,忽然变成苍白无力,让她有种心生厌念的无助感,她紧紧的捏着胸前的被子,一种巨大的悲伤像潮水一般铺天盖地的向她袭来,庄心宇那张惨白的没有一丝血液的脸,如此清晰的在她眼前呈现。
她仿佛还能看得见他对着她笑说:“凉凉,我许你一个未来;我许你一个未来……”像回声似的,在她脑袋里不断的重复。
她真希望那是真的,那个站在白炽灯下情真意切的说要许她未来,温暖干净的男子并不曾离她而去。
她记得那一日,她说:下一个转角,你就会看见彩虹,那么,庄心宇,到了上帝那里,你可看见彩虹了?
她一直在想,你为什么那样傻?你为什么要选择这样一条不归路?你说过你想退学,最不济就退学好了,可是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结束自己的人生?为什么?为什么?
她在心里一遍一遍的问自己,觉得他的离去跟自己也有直接的关系,如果不是她固执让他按着自己的脚步走,那么也许,现在,即使他在不知名的角落里生活,那么,至少他还有呼吸,至少他还存在,也许某年某月某日,他还会出人意外的出现在她面前,就算你违背了誓言,跟别的女人结了婚,生了孩子,可是带到她面前来,她仍然是高兴的。
纵使再多的假设,也挽不回事实造成的悲剧,这个世上不会再有庄心宇这个人,他已经从这个世界上彻底的消失了。
她将被子攒在胸口,脸埋在被子里,脑袋里只是觉得茫然,胸口像破了一个洞,所有的意念都从那个洞口漏了下去,只剩下那抹对万物的厌倦。
宽大的被子将她整个人裹在里头,她真希望那是一座大山,让她从此埋在其中,再也不要面对这世上的任何人任何事。
江承浩从学校里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被子倦成一团的顾凉凉,她无声的倦在那里,瘦小的得如同小孩子。
他知道,任何一个人在突然面对这样的事情的时候,心里无论如何承受不住,必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而且跟自己有过那样深的交集,这样突然的离开了,如果说不难过,那一定是没心没肺的人才会那样,而顾凉凉与庄心宇,究竟还是有过别样的情感,她这样换不过气来,他理解。
他蹙着眉,不知道该说什么,除了依靠和拥抱,他给不了她任何安慰。
他走过去,单腿跪在床上,轻轻的将她撸到怀里来,紧紧的抱着,也许这个时候,说一万句不如给她一点支撑来得实在。
她像失去知觉似的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儿才将手圈在他的腰上,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她的手紧紧的掐着他的腰际,她的指甲嵌进他的皮肤里,他“嘶”地吸了一口气,不过很快,他觉察到她的异样,因为他真切的感受到,她手上的温度如同烧红的烙铁似的有些发烫。
他捉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掀开被子,看到她脸色苍白,嘴唇干裂,脸颊上有一种奇异的嫣红,像擦了胭脂。
他探了一下她的头,发现她有点发烧,他将她抱起来坐在床上,然后用被子紧紧的裹住她说:“怎么发烧了也不啃一声?”
她像老僧坐定似的坐在那里,零乱的头发横七竖八的披在她肩上,整个神情看起来慵懒而无助。他看她不说话,有点着急,说:“走,去医院。”
他抱起她就往门外走,刚走到门口才发现她没有穿衣服,这才放下她,想去衣柜里找衣服,她却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离开,他站在那里,疑惑的望着她,她披着的冷气被掉在地上,暴露出她光洁的一/丝/不/挂的身体,像一具完美的玉/像,他吞了吞口水,她已然抱着他的脖子,将唇凑了上来,按在他的上面,他感受到她干裂的唇瓣粗燥而的热烈的熨在他的嘴巴上面,仿佛要熨平他心里的不安,她的另外一只手已经移到下面解着他的皮带,他又气又急,粗暴的按住她不安分的手,从唇缝中挤出一句话说:“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她并没有听进去,反而更有一种急切,只听到“咻”地一声,他的皮带已经被她抽了出来,她一边吻他一边说:“求你,要我;求你。”那声音如同破了一般,沙哑而低沉。
沉睡了两天,安静了一天,这是庄心宇出事之后,他第一次听见她的声音,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的回音,带着一种恍惚的苍凉,他心里忽然一沉,像被人无端的重击了似的,闷疼中夹着一丝难过,更多的则是她对自己不爱惜的气愤。
她渴求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他,那样自暴自弃的绝望,他忽然忍无可忍,以暴发的力度用被子将她裹紧,然后扔在床上,骑在她身上,冷着脸说:“你如果真的爱他,就请你看在他尸骨未寒的份上,不要干这种没脸没皮的事情,如果不爱他,那就请你收起你那副悲伤绝望的样子再来找我,单纯的各取所需的性/爱我可以接受,但是,你带着对别的男人的追思缅怀跟我干这个事,对不起,恕不奉陪。”
他真的是被她气到了,从她身上下来,坐在床边上抽烟,这是他第一次跟她说这么重的话,看到她那个样子,没办法不发脾气,病成这样子,要做这个事情,本来就荒唐,令人愤怒的是,他没办法接受自己充当的角色,他不是她的泄/欲工具,不能每次都有求必应,他也是个有灵魂有思想有感知的人好吧?
烟刚刚抽到一半,无意中看她的时候,发现她拥着被子抖得厉害,他赶紧掐灭烟,探她的额头,额上有一层细密的冷汗,他心下一惊,想必是打摆子,他从衣柜里找了件衣服给她套上,然后抱着她去了医院。
医院进行了常规检查之后,开了药水打点滴,护士小姐刚刚拿出针头,她吓得一抖,木然的望着江承浩,低声说:“我可不可以不打针?”
江承浩看到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忽然有点想笑,一向淡定的顾凉凉居然怕打针。
他坐在床边上,哄她:“打针不疼的,像蚂蚁咬一下而已,很快很快就好了。”
“我不想打针。”她坚持道。
“那我帮你打好不好?”
“那有用吗?”
“当然没用了,所以还是要你自己打才有用。”他给她掖了掖床边的被子,说:“诶,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想听吗?”
顾凉凉淡定的望着他,对他所谓的秘密有点持观望态度,淡淡的说:“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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