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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行计-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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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比赛校长是知道的，从几十万人中选拔，难度可想而知的高。表面上掩饰了欣喜若狂的心情，不过心里却是翻起了惊天骇浪。他不禁暗自腹诽：这小子还真厉害，简直是天才，这么小就取得这么大的成绩恐怕在全国都是头一份吧，这么好的学生不留在自己学校还能留在哪儿呢？去年小升初的时候，有两个学生考上了比都成市第一中学差一截的七中，经过宣传后，都有十几个学生来插班，帮自己创收了好几万块呢。这冯子毫何况是几十万学生中的第二名呢？都高了三层楼那么高的档次了。于是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把他留在这儿。
干爷爷抽着烟越听越不是滋味，这怎么就说是你教育好的呢？这都什么扯淡玩意儿，他是知道我怎么学习的，不过听现在的意思，连学也转不成了。
干爷爷愤怒又冒了出来：“不行，他要转学，只有进好的学校才能更好地培养他成才。”
“张老，您这么说就不对了，什么好的学校才能成才？难道不好的学校就不能培养人才了？您这就有点以偏概全了吧。”校长也不客气起来。
最后两人争执不下，决定尊重一下我的意见，于是校长叫来了谭老师，当着他们的面给我打了电话。
了解了事情原委之后，我有些为难：干爷爷明显地想让我转学，他也是关心爱护我，不答应校长更是不行，学费不交还每年有五千块的补助，这上哪儿去找？况且我也不想转学。
不过话还是要说的，逃也逃不掉，看着两人各不同的表情：干爷爷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只是眼神里的热切还是出卖了他，这也许关系到他的名声，说过的话不作数让他的老脸往哪儿放。校长则急切的表情和动作更是显露无疑，我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不过这倒可以利用一下，我心里的小九九也开始活泛起来。
还未等我说话，谭老师倒是表起了决心：“冯子豪，你还是留在学校吧，这儿条件虽然不怎么好，可是学校会对你足够重视的，我们也会不遗余力地帮助你的。”说完，一汪清泉充满期待地望着我。
“是呀，是呀，”校长也随即附和。
知道他们的心思，也就顺势对着干爷爷说了出来：“干爷爷，我学习好全靠谭老师和学校老师教得好，您也知道我家的情况，我爸爸需要人照顾，宣武小学离我家很近，我也能就近照顾，您看？”
干爷爷倒也很快想开了，这边开出的条件确实对于我来说更有帮助，况且他知道我都可以自己学，也不怕教师误人子弟，考虑了两秒，也就点头同意了。
见搞定了干爷爷，我又把头转向校长“校长，说实话，我是很想一直留在这所学校读书，可是我的家庭情况就是那样。我是想通过学习撑起这个家，就象这次比赛，我是冲着那奖金而去的，公立小学的机会更多，也许能够更多的、、、、、、”
话说到这儿，我顿了顿。
听见我的话校长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只能去撞墙了。
干爷爷也是眼前一亮：这小贪财的又开始打起了钱的主意了。
果然，校长权衡利弊，表面上作出了肉痛的表情：“好，学校对人才还是特别重视的，我就做主一年一万块的助学金，学费等一切全免，今天还先期给你五千块。”不过心里正盘算着怎么宣传我的事。
不出我所料，见校长答应得爽快，我也要趁势追击不是，否则就对不起自己，我知道就我这块招牌会给他带来多大的利润。
见我并没有表现出兴奋的表情，校长还是心里一沉：难道还不行？这都什么价位了？不要是濑蛤蟆吃天鹅肉，还有什么妄想吧？
干爷爷也饶有兴趣地看着我的表演，他是知道我的牙尖嘴利。
站在旁边的谭老师更是目瞪口呆，不知道我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不过心里一叹：别人的狗屎运气是靠实力捡的，看着我的眼神也发生了很多的转变。
我假装沉思，现场一片安静，都能听到校长和谭老师的“咚咚咚”的心跳声，见我控制了现场，满意的眼神一闪而过。
“校长，那我这次比赛要是得一等奖呢？”
这突然冒出的一句话，让现场的三人都是一惊，见我如此的轻描淡写，校长更是一呆：一等奖？全国一等奖？光是想想都心动，哦，他不是说冲着奖金去的么？说不定真的能拿到，富贵险中求，况且我现在也早赚回来了，没有什么风险，而且开的还是空头支票，何况真要是得了头一名，那我这学校还不红火死？
校长的反应还是相当的快，短短的两三秒就考虑清楚了。
“如果得了一等奖，就奖励一万块。”
“那以后参加的各种比赛呢？”我还是紧追着问。
校长都要哭了，这不带这么玩的，今天的心脏真是饱经煎熬，象坐过上车一样，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的，从天堂到地狱，又是从地狱到天堂，这爷孙俩就是狐狸变的，就是来玩人的。
“根据比赛的难度，我们到时候再商量，反正不会亏了你。”校长斩钉截铁地回答了我。
我想到时候也许真能给他一个惊喜说不定呢，也不怕他食言。没了张屠户，还一定要吃带毛猪么？哥不是普通人，还没有学校要我么？
看着校长对我是言听计从，谭老师也不是圣人，心里的想法也有些活络了，再怎么说我这个班主任还是有一定功劳的吧。
我偶尔一瞟眼，看见谭老师的渴望眼神宣之于表，唉！看在你漂亮的眼睛上，也就帮帮你吧。
“其实我学习能稍稍成功，与谭老师的关心教育分不开的。”我突兀地加了一句。
校长一愣，也知道了我的想法，微微一笑：“是的是的，所以我决定给谭老师加一级工资，奖励一千元。”
谭老师一听，顿时激动不已，加一级工资就是每个月多两百块，而且还有实打实的一千块。这世道说其他的没有用，还是要钱放进自己的兜里才是最实在的。却不知道接下来更是幸福来得如此突然，稀里糊涂地被评上了特级教师。
接下来，事情就非常顺利，拿到了钱，也得到了承诺，不过却签下了三年的“卖身契”。
干爷爷也是打心底为我高兴，同时又佩服我的小聪明。
趁着校长准备协议的时候，我也抽空回了趟家把比赛获奖证书拿了过来，这东西对我一点用都没有，还不如一块钱来得实在，不过要是被别人知道了我的想法，还不一口汽水喷死我才怪。
想着反正自己早晚都要出名的，而且现在这几个月的外貌改变相当大，也不怕记者从一张照片中看出我是几个月前被雷击过的，也就没有什么顾忌，对学校怎么宣传有利就怎么宣传，刚刚敲了别人一笔，还不给个蜜枣？只是给校长说了两点，不许泄露我的租住地的地址和我也不接受采访，还让他惋惜不已。
临走，我还不忘给校长眨了眨眼：“你准备的宣传布要准备一些。”他一听，眼睛一亮，呵呵地笑了起来，其中的意味更是有着三尺布那么长。
且不说宣武实验学校后来的大力宣传，引起了社会的轰动。况且我不是单单得了第二名，最重要的是我年龄是如此的小，就是一个大大的噱头。
大批的记者过来采访，大批的教育界人士来学校取经，大批的学生和家长过来参观，也有很多学生转校插班，关键的是下学期的招生几乎没多少问题，甚至还很有可能扩班。
当然还有领导一批一批的过来考察，得到了肯定，还真给了学校政策倾斜，让校长高兴得合不笼嘴。
不过有了我这么一个典型，学校的一千多个学生象是吃了春药似的，努力学习，学习风气的良好，学校整体教育成绩也是腾腾地上，更是兴起了跳级热，最后学校成为了都成市最有名气实力的私立学校，当然这是后话不提。
第二十五章 交情归交情 价钱谈清楚
在我和干爷爷出了学校大门，两人不禁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没有干爷爷今天的到来和他身份的压着，我也想不出还有这样的好事，而且事情还真不能办得这么顺利，我对他的那些狗皮倒灶的事情也放了下来，没有了隔阂。
于是请干爷爷去我家喝酒，一听见喝酒，他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干爷爷这辈子就三个爱好：看书，抽烟，喝酒。跟我以前类似，不过我现在有了多一个爱好那就是赚钱。
上天还真是眷顾，没想到才几天又让我发了一笔小财。双手捧着用黑色塑料戴装的几大千现金，想着比赛后，又是大把大把的红票儿向我飞来，欢喜得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唱歌。
当我和干爷爷并排走在人行道上的时候，乐极生悲的事情发生了。
一辆丰田城市越野为了避让一辆占道相向而来的摩托车，打横了方向盘向着人行道驶去。听见急促的转弯声，我下意识地回了头，正看见越野车向着我和干爷爷冲来，说是迟那是快，不容我多想，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把就把干爷爷推向了旁边的绿化带草坪上，再想跑却已来不及，被刹车及时的越野车还是撞飞了出去，在落地的时候，我尽力抱住头部，就地一滚，却还是让左臂和左腿骨折，两只膝盖也被地砖擦得血肉模糊，我痛得差点晕过去。
不过还是用右手撑起身子，忍着巨痛，半跪在地上，向着草坪望去，焦急地大喊：“干爷爷，你有没有事？你有没有事？”
干爷爷在那边也爬了起来，刚才发生的事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还云里雾里，怪我为什么推他，搞什么飞机。不过还是摸了摸自己的身体，见没什么事情，正要转身过来指责我一下，看见了停在面前的城市越野车，还有血肉模糊的我，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干爷爷看见了我受伤，知道是我救了他，否则自己的老胳膊老腿被撞一下不尽成什么样儿呢？一下子老泪纵横，跌跌撞撞地向我跑了过来，却不慎踢着一块倾斜凸起的地砖，一下子扑在了地上，幸好速度不快，否则不知道二次伤害会多么严重，毕竟他都那么大岁数了。
见他扑倒在地，我忙喊道：“干爷爷，你怎么样？我没有什么事。”我呲了呲牙，痛入骨髓，声音也有些变调。
这时候越野车前门打开，下来了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女人，急忙跑向了干爷爷，嘴里一个劲地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你有没有事？”
这女人想着扶起他，却看见了干爷爷的面容，一脸的惊异，“张叔叔，怎么是您啊？您有没有什么事？我马上叫救护车。”
马拉鸡屎的，我一个大活人都没有看见，还叙什么旧？我也认出了那个中年女人，这正是我以前上班的藤椅厂的老板娘李小容。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也还真是连撞人都流行杀熟。
“这都什么时候了？救人啊！赶紧送医院！”干爷爷见撞人的是老朋友的侄媳妇，更是气得肺炸，担心我的伤势，也不顾颜面地吼了出来。
“哦哦哦哦”，李小容忙不叠地点头，慌忙地想扶起干爷爷，却被他一把推开，又是一声大吼：“你眼睛瞎了啊？快去扶子豪，你快去。”由于太激动，干爷爷的嗓子都有些嘶哑。
幸好有路人的帮忙，把我扶上了越野车，没怎么受伤的干爷爷也上了车，跟着就上了医院。
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大问题，有钱就是好办事，当然李容的关系也非常到位，不过也不知道沾了干爷爷的光。
进入了医院，七八个医生和护士一直小心翼翼地照料着我和干爷爷检查这样检查那样，速度是非常的快，结果也很快出来了。
干爷爷没有什么事，只是一点儿擦伤，擦点药水就没什么事了。
我就有些严重了，表皮的伤痕倒是很容易好，不过左臂和左腿骨折虽然是轻微的，不过伤筋动骨一百天，主要是以后注意保养调理。医生说住不了几天就好了。
我父子俩还真是倒霉催的，都是两次被雷劈，阿贵被人打，我也被车撞，短短的四个多月我们都见了两次医生。
一切归一之后，中午已经过了。突然想起阿贵在家，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于是拿起竟然没有摔坏的手机给阿贵拨了电话，阿贵却说见没回来，早就在吴秀英那儿吃了。
哎，真是养不熟的狼崽子，也不说关心一下他老爸，我暗自倒霉。不过我也没有说我住院的事，叫他把电话给吴秀英，交代了照顾阿贵几天的事，只说我有些事情处理。
她倒没有多想，其实早就知道我忙着什么事，否则也不能老是不呆在家里。其实她还真冤枉了我，我嫌她和阿贵亲热打扰了我的学习，我一般没下雨就会在楼顶露台上面学习，练习霹雳针。
不过没有我在，他们两个也就更加大胆了。吴秀英其实早就当我是百瓦大灯泡了，尤其是她每次过来，我都会瞄着她看，看得她心虚，惴惴不安，现在有机会单独在一起，自然无不应允。想着她叫阿贵叫她姐姐，我就感到好笑，还真应了那句认妹作妻，认姐日比。
放下电话，才开始大量起刚在医院食堂点完午餐的李小容。
以前倒不觉得，现在仔细看了一下李小容，还真是有些姿色。
李小容完全不象是一个四十几岁的女性，她长得不很漂亮，但也算中人之姿。
她的肌肤还是那样光滑，应该是经常保养的缘故，并没有四十几岁的干裂，而眼角那些轻微的皱纹，更是被她面上的粉饰完全地掩盖，她那披肩的长发被弯曲地烫起。
现在天也不见冷，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低胸连衣裙，脖子上挂着一条白金链子的钻石项链，那对*并没有明显的下垂的感觉，反而是那连衣裙的挤压中露出了一道深深的沟壑，她的身躯轻微地有些肉，但那并不是胖，是整体的看起来却是一重成熟的富态华贵，俨然的是一名贵妇模样。
这时候走进来的干爷爷来到病床边，掖了掖被子，满含感激地望着我：“子豪，谢谢你了，要不、、、、、、”
看见干爷爷这样，肯定又是说不完的感激的话，我忙接了口：“没什么，干爷爷，换着是你你也会这么做的。”
又是一顿的安慰，干爷爷才抹了一下掉出的泪水，问道：“那你爸爸怎么办？要不要接过来？”
李小容看着两个受害人，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赔钱的话肯定会招来干爷爷的辱骂，不赔肯定不行，心里也过意不去。一直在旁边不知道怎么开口的她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是啊，是啊，要不我马上去接？”
刚才在外面的时候，我听到干爷爷跟李小容说了阿贵的情况，她还唏嘘不已，可能想到以前的我还是为她做了很大的贡献。本来洗色工就不好招，大家都知道油漆和硒料有很大的毒性，在招不到人的情况下，我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当然是计件）本来年初就要走的情况下硬是待到了六月份招到人并教会调漆知识才走，算得上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
以前的冯子豪也是经常呆在厂里等我下班，所以也才互相认识，不过现在我的相貌变化很大，李小容没有认出我来也算是情有可原。
“不用了，没什么的，房东老板娘是好人，她答应照顾我爸爸几天。”我拒绝了她的好意。
“冯子豪，张叔叔，今天真对不起啊，今天我也是生气急慌了，一时走神，没注意看路。”
干爷爷“哼”了一声，把脸扭向一边，愤怒的样子昭然若揭。他一向都不喜欢爆发户，有点钱就装他二大爷似的，好象天老子第一，他第二。
“走神？走神就是理由么？今天幸好子豪没什么事，否则我都不知道你要造好大的孽。”干爷爷最终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见李小容脸上有些挂不住，我忙解围道：“干爷爷，我没什么事了，休息几天就好了；李阿姨您也不要多心，干爷爷没有什么恶意的。”
见我在打圆场，干爷爷也不好再说，况且还是老朋友的亲戚，要不然他就会舍下老脸动用关系把肇事司机整穷。在他的眼里，我就是一个宝贝，什么都好，就是有些把钱看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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