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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行计-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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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那青年和他们的朋友,早几年前我在网吧的时候就接触了不少,这群人纯粹就是欺软怕恶的主,仗着人多势众专门欺负老实人,今天闹了这一场,那三人肯定看着我就会绕着走。
我和阿贵转身来到了学校门口,见到那老太婆正佝偻着身体拖着一大口袋的瓶子,我走在她的面前,撇了撇嘴,她很顺从地丢下口袋,蹒跚着向回走。
“记住了,以后我在的时候不准跟我抢,否则我让你先归西。”我知道刚才的一幕她已经看见了,于是恶狠狠地威胁说。
不是我心狠抢老太婆的东西,而是这个社会本就是如此,底下阶层的人为了生活就是这样,恨不得把一分钱掰成两半花,况且这老太婆那天那么诬陷我,也不是一个什么好人,让我怎么下不去手?这也许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吧!

第六章 艰难的抉择

连着几天我都带着刀和阿贵出门,不见那个青年再上来找我,也许真是吓倒了,那老太婆只要一见到我就绕着走,远远地看着我。
我怕阿贵的皮肤感染,见到那青年没有再敢来找我,我可以安全之后,也就不叫阿贵陪我过来。
虽然每天差不多有二十几块钱的收入,不过忍受周围邻居异样的眼光也是在所难免,有很多人鄙夷地看着我父子两个,尤其是经常摸着有些恶臭的东西,虽然洗掉了,可是身上难免沾染上那些气味,让很多人看见我们就掩鼻而走,还对我们指指点点甚至嘲笑,也没有小孩子来找过我耍,不过这也是我希望的,能够和人少说话,我和阿贵换魂的事也不会被人发现,更加安全。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阿贵静养,我则早出晚归,一天下来,解决了生活开销,还略有盈余。当然更多的抽出时间看了一些小学、初中、高中到大学的知识,为以后的考试做准备。
吴秀英也看了出来,阿贵是有些不对劲,现在家里是我这个小孩子在当家。所以对阿贵更加鄙视起来。
这天,在太阳还没有落山的时候,我气喘吁吁地跑回家。
今天运气真好,在一个汽车修理厂的后面农田发现了一大捆废旧的电线,电线里包裹着不少的铜丝,所以也卖了个好价钱,光电线就挣了五十多。心情一高兴,我也就给阿贵买了一块冰糕,刚拿着热化了一些的冰糕递给阿贵,就听见“噔噔噔、、、、、、”的清脆高跟鞋声音传来,接着吴秀英就踩着她独有的韵律走了进来。
吴秀英身着一件藕荷色连衣裙,摆着优美的s造型,依在门框,嘴角一弯,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冯子豪,你回来了啊?冯师傅,你们家的房租该交了啊,你上个月的没有交,这个月一起收,水电费我也算好了,一共是493元。”说完就一直看着阿贵。
我无心欣赏她胸前波澜壮阔的旖旎风光,想了想不对啊,不是还有近半个月才收房租吗?
我不禁脱口而出:“这个月不是还没有到吗?还有十四天呢,”
屋漏偏遭连夜雨,这不是坑人吗?是不是见我家现在这样,以为没钱给啊?这,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子豪,你也不要埋怨吴阿姨为难你们,你去问问,整栋楼的房租都改在了今天收,统一收方便些,难不成为了你这几百块,我天天楼上楼下跑?我还没有那个精力呢。”说完,吴秀英双手叉腰,脸色阴了下来,直直地瞪着阿贵,大有一副今天不给钱就马上收拾东西滚蛋的气势。
马拉鸡屎的,以前找我帮忙抬这样搬那样的时候的和颜愉色都到哪儿去了?真是像六月的天,说翻脸就翻脸啊,不过想着自己的情况,和这种女人中的小人也不好计较,否则凭空惹出一些烦恼,正要起身拿钱。
“我、、、、、、我没钱。”阿贵被瞪着害怕,嗫嚅地说道。
“什么?你、、、、、、、”吴秀英愤怒的声调陡然升高尖厉,手又要开始舞动,见她张牙舞爪的样子,怕吓着阿贵,我马上打断她的话,“阿姨,等等啊,等等啊,我马上拿给你。”我一边阻止她说出更难听的话,一边走到衣柜旁,取出钱核对了一下给了她。
虽然心里比较憎恨她,但是也不能把情绪表现在脸上,人穷志短,只好陪着笑脸说道:“吴阿姨,麻烦您了,对不起,麻烦您过来收,下次我亲自给您送过去啊!”
她“哼”了一声,转身扭动着圆圆的屁股向门外走去,还不忘记飘过来一句:“鬼才想过来呢,一屋子酸臭味儿。”
听着她临走的一句话,让我气得不行,人穷虽然志短,可是马瘦还毛长呢,真想操烂她的屁股。
我赶紧关门向着阿贵走去,阿贵扑了过来抱着我一脸惊慌地说道:“爸爸,我害怕,爸爸我害怕,她好凶!她怎么这么和我说话?”说完他哭了起来,经过一系列的事情,阿贵的胆子也越来越小了,他还很不适应这个成人身份和躯体和别人对他说的话。
看着他这个样子,我心酸不已,只能无耐地拍了拍他的背,安慰地说道:“不怕,不怕,有爸爸在没有任何人能欺负你,爸爸会保护你的啊,好了好了,吃冰糕啊!都化了一半了。”
今天是农历十四,我站在窗户边看着天空,却没有一丝月亮的影子。
天气预报说最近一周都是阴雨天,伴随着有雷阵雨。想着白天阿贵的茫然无措,恐惧于心,我心中徘徊思考了很久的问题又浮了上来。
我现在已经习惯了这具小身体,无论再苦再累,在好象感觉到了生命力的蓬勃生长的时候,心里却有了无限的动力。我承认我有些自私,当我发现这一惊奇之后,有些恋恋不舍这具身体。
相信我有了三十年的阅历,能更好地把握好人生方向,努力学习,将来也许有一个辉煌的人生。
但是毕竟是我占据了儿子的身体,而我那被烟酒、油漆、硒料等侵蚀得千疮百孔的身体却让年幼的儿子去承载,我怎么可以这样做?如果这样做的话,我这个当父亲的简直是泯灭人性。况且现代社会竞争如此激烈,高学历高智商的人一抓一大把,可他们却还在底层挣扎,我也许能凭借比赛一举成名,但接下来了,随着初中、高中的到来越来越没有优势。在这物欲横流的社会讲究的是美貌、金钱、关系,纵使我将来能考个硕士、博士,也不见得能混得有多好,也不一定能够给儿子好的晚年生活,甚至可能连医药费都付不起。
我在屋里来回走了不知道多久,心里天人交战得厉害。实在忍不住,走到桌前,熟练地拿出烟点上,吸了一口,呛了一阵,内心的煎熬一直持续到香烟燃完烫着手指头才惊醒。
“我爸爸是好人,我爸爸是好人”这句话一直在我耳边萦绕,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该说对不起的人始终是我啊!
人啊!一激动就犯浑,我没有考虑换魂的危险性,也没有考虑阿贵的意愿,就下定决心去做了。
我心中始终有个想法,就是不能后悔,成了,和现在一样;不成,也算有个交代;就算是两人都被劈死,也无怨无悔。
一大早,收拾了几套衣服,带着所有的钱,背上背包,带着阿贵悄悄地出了门。
要想再次灵魂互换,就只有再次被雷击。
山地多雷,最近的青峰山主峰自然是首选。
昨天晚上我没怎么睡着,坐在客车上昏昏欲睡,倒是阿贵精神极好,无忧无虑,东张西望,一副新奇的样子,或许是好久没户外活动了。
下车后,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看着巍峨的青峰山,本来心情沉重的我也心旷神怡,开朗了许多。
青峰山位于都成的西面,高两千米以上,林木青翠,四季常青,诸峰环峙,状若城廓,也正因为其主峰长年生长着绿色乔木,一连四季都是碧绿常青,是故被称为青峰山。
有时候办一件事越着急,越不容易办到,这就像一句所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到青峰山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我着急赶路,打听到半山有旅馆,看着不是很高的青峰山,心想走几个小时应该能爬到半山,况且夏天的白天本来就长一些。
买了两张票,我和阿贵就上了山。景区的管理工作还是做的比较到位,一路上指示牌都很多,简捷明了,道路也是用石板铺就,景色也很美丽,由于树木的遮阳,慢走也感觉不到热,不过休息一会儿就感觉到幽冷。
不过我还是高估了我的身体素质,石板路好走,却也架不住多啊,望山跑死马,走了好几个小时也没有到达半山,况且我也不了解山里的情况,就这样一路上走走停停,却没有遇见几个人,反而遇见的人还都是下山的人,这些人还一副奇怪的神情看着我们,让我疑惑不解。
接下来上山的路,就没有遇见人了,还没到七点钟,树林里已经笼罩了一层雾,只能看见白色的石板,我们只好顶着黑摸索着上路。
我叫阿贵紧跟着我,快步走了一个多小时,直到看到标示着到半山旅馆只有三百米路程的时候,才停下来休息。
我气喘吁吁地坐在台阶上,一边揉着胀痛的腿,一边叫阿贵停下休息。
我拿过阿贵背着的背包,打开取出一瓶水,打开盖子喝了两口,歇息着看着走来走去的阿贵,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有那么好的精力,都这么累了还到处走来走去,真是小孩子心性。
正当我打算解开背包拿些饼干先垫一下肚子,这时听见阿贵惊骇的声音。
“爸爸!爸爸!这儿有人!这儿有人!”
听见他的声音紧张急促,声调的陡然升高,感觉出了什么事,我连忙放下背包循着声音小跑了过去。
跑到阿贵近前,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只见在左面临坡的草丛里,隐隐能看见躺着一个男人。
野外怎么会躺着个男人?这事情有蹊跷,不知道是个死人还是一个装死勾引人上来然后抢劫的,我下意识地把阿贵拉近身边,后退了几步。
本来不想惹麻烦,可是真是好奇心害死猫的心理,我打量了一下周围确实没有人埋伏之类的,才从背包里拿出手电,叫阿贵背着包,在原地等候,我才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隔了老远就下意识站定,用手电照了照,还捡了几个小石头丢了过去,却没有什么反应,于是大着胆子走向前去,看见那人身体突然动了一下,吓了我一大跳,赶紧边向后跑远边回头看,生怕这男人会追上来。
不等我跑出去几米,就听见那男人轻微的声音传来:“救救我!救救我!”

第七章 神秘的男人和神秘的表

我听着这男人的哀求之意,想着他如果真是绑匪的话,早动手了,我们也跑不过他,打不赢他;或许这男人是真的受伤了,而且反正我们也不知道能活多久,救人一命甚造七级浮屠,权当做最后一件好事吧。
犹豫了好一会儿,我才又走了过去。
这个男人相貌平庸,属于丢在人堆里找不出的类型,看着像个工人,上身黑色体恤,下面穿着一条牛仔裤,裸露的手臂肌肉发达,一股一股的,一看就是做过强力的运动,不过他的左手上戴着一只表,比普通的表大一点,表面闪着蓝盈盈的寒光。
虽然这只表看着像是和普通的大电子表大小差不多,但我却从幽幽的蓝光中本能的感觉到了恐惧,对,是发至骨子里的恐惧,一股寒意从心底冒出,毛骨悚然,深入骨髓,可是却越不敢看越想看,这就像是看到一匹好马,明明知道驯服它的后果有可能是摔断手脚或者送掉性命,但是却还是被它吸引要上前去征服它。
我深呼吸了几次,来到他的身边,却做出随时逃出生天的戒备心理和动作。
“你怎么了?你需要帮忙吗?”我尽量抑制着颤抖的声音,轻声地问道,真怕他突然暴起伤人。
“水、、、、、、水、、、、、、”他嘶哑地说着。
我感觉踩着的地下有些湿,用手电一照,我顿时倒吸了一口气。只见地上是一大滩快要凝结的血块,顺着手电的光看了过去,发现是他的两条腿上有几道深深的伤口,血口上还缓缓地流着血,估计是伤着了动脉。
见他流了这么多的血,我心里一惊,骇然道:“你受伤了?”
那男人微微地点了一下头,露出了一丝和善的面容,不过由于疼痛引起的面部肌肉挤在一起,看着还是很怕人。
“水、、、、、、水,我要、、、、、、喝水。”那男人嘶哑地继续说,干裂的嘴唇象个龟壳一样。
“冯子、、、、、、爸爸,快把包拿来,”我对着阿贵吼了一声,也没有忘记应该改口。
以前没有救人的经验,一时间不知道从哪儿下手,见他痛得厉害,连忙手忙脚乱地去按他的伤口,却不想触动他的伤口让他更加痛入肺腑,“嗷!”,他呲牙裂嘴地低吼了一声。
我马上放开伤口,却不知所措,嘴里一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努力地抬了抬手,示意不要紧,嘴里仍嘶哑地说道:“水、、、、、、水、、、、、、我要喝水。”
阿贵跑了过来,我马上拿着他手上的水,拧开盖子,小心翼翼地喂了过去。那男人喝了几口水后,缓了一口气,才稍微有了些精神,脸色还是惨白。
他打量了我们几眼后,才缓缓开口道:“谢谢你们!谢谢你们!麻烦你们帮我包扎一下。”
在他的指挥下,用了阿贵三件衣服才止住血包扎好。
“要不要叫救护车。”我拿出手机,看了看,还有两格信号,想着他受这么重的伤,不进医院救治肯定不行,于是问了出来。
“不要!”那男人突然提高了声调,表情好象有些紧张。
这男人的声音陡然升高,让我不禁疑惑起来,连医院都不进,看来这人不是一个好人,我得小心点。
“我是说这时候叫救护车也来不及,这里离山下还那么远,恐怕等救护车到了,我早死了,兄弟,你帮我背上半山吧,那儿有诊所,没有多远了。”见我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他也知道了我怀疑他了,这人连忙解释了一句,然后看向阿贵,看阿贵怎么说。
阿贵一脸茫然,看看我又看看他,最后才心虚地看着我,用手挠了挠头,这是叫我拿主意。
这一下倒让这男人奇怪了,他惊奇地看着我和阿贵,欲言又止,我知道一般人看见我们这样都会怀疑,看着他说得有些道理,况且他也受了这么重的伤,肯定没有办法伤人,于是我就先解释了起来。
“哦,他是我爸爸,最近头部受了伤,思维和小孩子一样。”
“哦,可是还是要麻烦你们马上帮我带上半山可以吗?”那男人恳求说。
我一想,救人如救火,况且这男人也奄奄一息了,也没有那么多的顾忌,招呼阿贵背人,不过在帮着扶这男人上阿贵背的时候,我摩挲了一下他的身上,看有没有凶器之类的,不过所幸没有,我也就稍微放了心。
这男人不高,也没有多重,在扶这男人上阿贵背上后,我又情不自禁地瞟了一眼那散发出幽幽蓝光的表,然后在前面带路,却在我转头的瞬间,不经意间看见一直看着我眼神的那男人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芒。
那男人奄奄一息,需要少说话,我想着心事,也懒得问他什么情况。
我想着那表给人毛骨悚然的感觉,见一次心里就恐惧一分,还有这男人眼神里的狡黠,让我更加心惊胆颤,为预防起见,我悄悄地拿着一把水果刀,放在背包的触手可及之处,以应对一些突发的事情,一边担惊受怕地监视着这男人的一举一动,一边想着尽快地送他到诊所,赶快摆脱他。
阿贵却不知道忧愁,一边卖力地背着人,一边还唱着歌儿。
所幸一路无事,安全到达半山。
到了诊所,诊所已经关门了,而那男人好象死了一样,趴在阿贵背上一动不动,一摸呼吸,感觉很微弱,不能够让人死在我们手里,否则我们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我赶紧大力地敲着门,焦急地高声喊:“医生!医生快救人啊!这人快不行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相貌凶恶的中年男人才不耐烦地把门打开,让我们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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