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爱卖给快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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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害你没商量

　　　　　　　　　　　皇上的贴身小答应就该贴身侍候着。
　　　　现在，不管走哪，皇上的身后侧总有我站立的身影。如果我穿身西装戴付墨镜，搁现代就是一女保镖。
　　　　皇上不让我跑东跑西地做动物，又把我改成一株植物了，区别是我这株植物可以长在室内外，而且是随皇上的移动而移动的。我的身份地位么，换句嫉妒的人的话来说，我现在可是皇上眼前的红人了！
　　　　我红么？不就皇上皇恩浩荡给我这低身份的人降了两次露水么，露水夫妻没什么恩的，回皇宫后被踹那就是露水夫妻的下场。有多少情妇还能叫板叫得过妻子的？
　　　　……说我是红人的，我相信她们是出于嫉妒，因为世上就有这么一种人只做两件事：你成功了，他就嫉妒你；你失败了，他就笑话你。
　　　　来避暑才短短几日，我就独得两次皇恩，这算是一种成功的话，那么，我该得红人的称号。
　　　　红人得有大树撑着，背靠大树好乘凉。这滋味，利弊参半，我自己心里清楚的很。况且，这棵大树不稳，随时会倒。
　　　　山风送爽，绿叶随风而动如波浪起伏，浓荫下，摆一两张桌子，放上几把竹凳子，约三五好友喝着凉茶闲聊东南西北。这惬意……
　　　　我站在皇上的身侧，脸上挂着微笑，微低了头，眼睛看着皇上和李昭仪的棋局，脑子里想的却是那年与几个朋友在一个闲置山庄游乐时的情景。
　　　　我一直是很向往过清闲的农庄生活的，我们的生活圈中有一位做房产的朋友在离城镇不远的山村买了五十亩山地，搭建了一幢木头房子，原本就没打算弄成度假别墅常住的，只想烦躁时约几个好友一起放松一下心情用的，所以木头房里的设施比较简单，没有电视电脑，手机也没有信号，感觉时光倒流与世隔绝般，着实让朋友们兴奋新鲜了一把。
　　　　我更是扔掉背包卷起裤腿，全身心地投入到小溪流中，捉虾捉蟹。一条细细的小溪能有多少虾蟹啊，我找了半天任是没找着一只，抱怨那位朋友是不是骗人的，他说他小时候就经常捉，得出的经验是，蟹好捉关键看你的眼神好不好使。
　　　　不仔细看，小蟹就跟溪底的石头一模一样，近视眼当然是看不清了，得翻动石头再眼明手快，小蟹就在手里了。嘿，忙乱了一阵子，还真被我逮到一只，这种蟹不能吃，小的如小拇指，大的也就如两三个大拇指，捉来也是好玩。
　　　　捉了一会蟹后新鲜感就过了，开始转战农田，扳还未饱满的玉米，摘青黄相接的番茄，还有带刺的黄瓜，我记得超市里买的黄瓜是没刺的。……大家都提着满满的塑料袋，放置在外墙边，这样回家时就不会忘了这些绿色战利品了。
　　　　忙碌过后才开始坐下来休息闲聊，真的是闲聊，天南海北无话不聊。说战争爆发了这里就是根据地，日本人绝对找不着，我们就实行**的战略方针，农村包围城市。有朋友说要隐居，过山野生活，枪声一响爹娘白养，宁做农夫也不做烈士……
　　　　吃着新鲜摘来的瓜果，嚼着从超市里买来的袋装食品，喝着山泉水泡的茶，聊得远了点，也聊得晚了点。天渐渐暗了下来，蚊虫也渐渐多了起来，话题也有聊完的时候，没电视可看，没电脑可玩，没手机可打，暗了的天让人感觉山林的可怕，不约而同的都想到了赶快下山。匆匆来到山脚下，逃离般的坐上小轿车，才感觉回到现实的踏实，原来被包围在狭小空间会比空旷的山林更有安全感，习惯真是可怕。待车行驶到城区看见了霓虹灯闪烁，真实的生活又重新回来了。
　　　　那一次的闲置山庄之旅，彻底毁了我对田园生活的向往。向往是美好的，它的美在于不要去实现，留一段空间和距离。美好的爱情人人都会向往，你也可以尽情向往你想要的爱情，但，别抱着试图去实现它的决心，它会耗尽你的一生，到头来你不但没实现你的愿望，你还错过你本该享受的婚姻生活、家庭生活。
　　　　世上没有完美的人，没有完美的爱，只有完美的合适，完美的和谐。
　　　　我理想中真正清静悠闲的田园生活，是不用为生活打拼，过着与世无争的无忧日子，居住的屋子又要离繁华不远，有山有水有玩趣，购物方便设备齐全。这种美丽的地方随心的生活还是尽情地向往吧，不可能有的。
　　　　我现在倒是来到了这样一个地方，可惜要清静地生活还是很遥远啊……
　　　　西院，我心中的乐土，看眼前的这一堆人，我恐怕不能有不事生产的自由日子了。
　　　　“妙啊！皇上这子下得妙呀！看来李姐姐今儿个要输了。……是不是皇上和身边的人，一起联手对付李姐姐的？呵呵……”
　　　　王婕妤观战正酣时也不忘往我这里斜一眼，还出语带刺。
　　　　皇上也真是的，听说以前都会输给李昭仪一子半子的，不知皇上是为了讨好美人故意的还是真的技不如人。皇上都输给她了，而且是次次输，那谁还敢赢她啊，因此李昭仪也得了个“棋后”的称号。既然每次输，那今天干吗要下一子妙子啊！什么庙呀，直接输了不就没庙可逛了嘛。
　　　　朋友是兼具性的，恋人是排他性的。在后宫，女人都是被排的对象，我这个受过两次皇恩的人，虽然没有得到任何实质性的优惠，也避免了惹祸上身，但是被排岂能例外。
　　　　“……联手了臣妾可不答应，皇上，臣妾听说萧答应可是个冰雪聪明的可人儿呢。”
　　　　李昭仪平时连瞟我一眼都不会，今天倒有兴趣答王婕妤的话头了。
　　　　“不但可人，伺候皇上尽心尽力的，还很懂皇上的心思呢。”王婕妤说着和李昭仪一唱一和的话。
　　　　我，冰雪聪明？……还可人儿？这么高的评价我哪敢当啊。懂心思？是骂我会把握机会，趁山庄里女人少乘虚而入勾引皇上吧。
　　　　“这么说皇上和萧答应心意相通啰，两人合二为一了，怪不得臣妾要输了呢。”李昭仪嗔怪地看着皇上，语气中撒娇味浓厚。
　　　　“姐姐棋艺精湛还可以和萧答应一搏，……皇上呀，臣妾棋艺差，臣妾还是干脆把人直接输给皇上得了。”王婕妤向皇上热情放电，对我也是电力十足滋滋作响：“……萧妹妹莫要学臣妾我输不起棋就输人啊。”
　　　　话里意思很明显，不过敢当面挑战的，说明我在她们的眼里还不是一个对手，只是个跳梁小丑。
　　　　我这桌四个人，两个人在下棋，一个人在观看，那三个人都是坐着的，我一个人站着，这就是差别。还有一桌也是四个人，全都坐着，嘴里吃着东西还不停地叽叽喳喳，隔几步远站着一圈伺候人的老妈子和小妈子，这就是差距。
　　　　皇上是一群女人中的唯一一个男人，这就是矿物。物以稀为贵，皇上他是女人眼中的矿物，人为财亡嘛，皇上值得女人们的争斗。
　　　　现在，领桌那四个人全都一个表情：欢迎加入“斗斗俱乐部”。旁边围着一圈的宫女好似啦啦队：你斗我斗大家一起斗，斗斗快乐，斗斗健康。
　　　　站着的能跟坐着的斗吗？这是明摆着的高和低的差别嘛，当我没脑子。我偏不斗，气死你们一群看热闹的。再说我这身份，是才开始红那么一点点而已的小答应，难不成鸡蛋还敢往石头上碰？
　　　　斗？全当我是傻子！
　　　　……那我就真当傻子。
　　　　我听不懂似的无声傻笑，在皇宫里笑容贱卖，失去笑容可能就失去人缘，失去戒心。笑吧，笑着，笑着，笑容就成习惯了。
　　　　死皇上不辩解我能理解，看戏嘛。但，朝我挑眉毛就不应该了。
　　　　……什么意思？叫我还嘴应战？……不干！
　　　　皇上侧头又朝我挤一下眼暧昧地笑笑。
　　　　我不耻地撇了下嘴。
　　　　……无趣。
　　　　笑什么？怎么皇上大人的笑容也贱卖了？现在还玩什么暧昧啊，无聊。
　　　　……乖乖，皇上你对我的这种微笑，会给我招蜂引蝶的！
　　　　“嗯，爱妃说的对，朕也觉得萧答应是个聪明的可人儿，很讨朕的欢心。哈哈……”可恶的皇上抓起我的手拍拍我的手背：“最让朕喜欢的就是这双巧手了。”
　　　　……混账！火中送碳啊你！
　　　　呜呜，皇上大人啊，你还是不要说话了，喏，这只手也给你，继续笑吧、玩暧昧吧。
　　　　我是磨断牙根也无用，欲哭无泪。
　　　　不知皇上安的是什么心？不久前才骂我是傻瓜，笨丫头，这会又夸我聪明可人，还，还讨他欢心了。
　　　　……分明是挑拨离间！
　　　　看看皇上的表情，再看看妃子们的眼神……
　　　　皇上啊，这“妃子窝”是你皇上大人捅的，不关我的事，可为什么被叮的是我而不是你啊？
　　　　……我是被栽赃的，娘娘们可别信啊，我不聪明，也没讨皇上的欢心，是皇上瞎说的，真的，皇上还骂我傻呢。……
　　　　怎么办？默不作声？那等于是默认了我在皇上面前讨巧过，似乎还有不屑与她们对话之嫌。……头疼啊。
　　　　我是急得想跳脚，但却不知如何解释。
　　　　“……额，娘娘……，皇上……，我……，额，奴婢，奴婢愚笨，这棋子奴婢连黑白都看不懂，是皇上棋艺高一不小心才赢得……，不是……”
　　　　对牛弹琴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一群牛对着你弹琴。
　　　　我想说的真正意思她们不懂，我说皇上今天走运技高一筹，却惹得她们一阵乱弹。
　　　　“棋子不就是黑白两种么，萧答应连黑白都分不清就会品论，……”
　　　　“萧答应的意思是皇上侥幸赢的……”
　　　　“……李姐姐可是“棋后”，皇上和姐姐可谓旗鼓相当，应该……”
　　　　“……皇上和萧答应，是经常切磋的吧，所以……”
　　　　……
　　　　“……”我是彻底无语了，都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皇上添了一次柴火也就算了，可他狠毒的还要往油锅里滴进去一滴水。
　　　　“朕乏了，你们玩吧，……萧娘，陪朕回去休息。”
　　　　……不可啊，皇上大人，会炸锅的！
　　　　我很听话地“嗯”了声，向前挪了两步脚后停下了，不能跟皇上走！我应该留下来站在她们这里表明立场的。……不行！还是跟皇上走吧，留下来会被她们撕碎的。
　　　　我疾步跟上，与皇上一起回寝宫休息。
　　　　唉，这一走，从此就……
　　　　天哪！拿什么拯救我，我的皇上啊！
　　　　



第30章性不性由你

　　　　　　　　　　　皇上害人呐！我是被害没商量。
　　　　我这红人，连小胸脯都不敢挺起来，还红什么呀，只能是这样灰溜溜地追随着皇上而去。
　　　　皇上放慢脚步，等我靠近，顺手向后一撂，我就被皇上抄进了他的臂弯，搂住了我的肩。
　　　　……心惊肉跳啊。以这种姿态。
　　　　这种暧昧的状况，好似我和皇上是一对恩爱夫妻，我们走亲访友后正散步回家。……身后的那些亲眷能容忍我们亲昵而不虎视眈眈？
　　　　我从缝隙偷偷往妃子窝里瞧，乖乖！只见一面一面的彩旗一动不动地竖立着，每面旗子上都写着同样的标语：我要你好看！
　　　　……心更惊肉更跳！
　　　　再看皇上，走得轻松自在，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得意。
　　　　“皇上这么做是有目的吧？”我忍着气冲口而出。
　　　　皇上洋洋自得“……你猜。”
　　　　猜个鸟！我最讨厌猜谜了。
　　　　不想猜，也懒得猜，我只是气恼，只是奈何。“……奴婢不敢妄自揣测。”
　　　　“朕准许。”
　　　　……无奈，准许了就只能勉强配合一下了，这种事连我的脑细胞都不用费，用脚指头想就知道，像皇上这种活到最狂妄的年纪的男人，会觉得生活中没有克服不了的障碍，只要耍点小手段，什么事都是手到擒来的。……而今天有兴致出手演这戏码，擒的不知是谁？这点我倒猜不着，因为来避暑山庄的都是被皇上甄选出来的特别喜爱的女人。
　　　　“皇上把我当诱饵抛出去，是想钓哪位宠妾爱妃……的真心吧？”想想就来气，我是被用来牺牲的吗。
　　　　诶呦喂！……干嘛又戳我脑袋啊？被说中了心事也用不着恼羞成怒，拿我的脑瓜子出气。
　　　　皇上把食指伸的笔直，狠戳了我一记：“……沾边了，再猜！这次要猜对了，朕满足你提的任何要求。”
　　　　哇！这个奖品太诱惑了！……任何要求！
　　　　“真，真的！……皇上金口玉言？”
　　　　看皇上笑意中带点恶趣，为情所困，深陷春泥，这句话绝不是为我们皇上大人所写的。……难道是我想错方向了？
　　　　“当然，朕金口玉言，……要说对了，朕就成全你心中所想的。”
　　　　唔！……，我瞪大不相信的眼睛：“皇上知道奴婢心中想的……愿望？”
　　　　又是一声大大的“嗤”，很不屑的样子，好像我是个十足的傻瓜。
　　　　嗤！我也在心里大大的嗤了一声。你一个帝王有闲工夫去了解我一个侍女的事，那才是无聊的傻瓜呢。坏胚子！知道我不愿做御前答应，还就非要强留。有强迫症啊你。
　　　　“这么喜欢那个冷清的破西院，为什么不出家？”
　　　　你以为佛家人好做啊，孤灯佛影是很清苦的修行，没有一定的毅力是很难成为佛家人的，修行可不同于清净的休身养性的生活。我还没厌世，做什么要出家？我只想过不烦杂的清闲的散漫的日子而已。
　　　　“菩萨不要我，说奴婢六根未净。”
　　　　“朕是天子，朕跟菩萨说说，不用住西院，让你住到西方，直接升天去。……哈哈哈。”
　　　　看别人吃瘪心情都会很爽，这好像跟贵贱贫富没关系。……幼稚！看皇上那副德性就知道了，得了便宜卖乖。
　　　　唉，我真的被吃瘪了……
　　　　“皇上如果像今天这样让奴婢多露几次脸，奴婢恐怕还未升天就已入地狱了。”
　　　　人怕出名猪怕壮，以前默默无名的时候，不用顾虑人际关系，不爱理谁就不用理，现在是小红人一名，爱理谁也不能理了，怕给双方都惹上麻烦。一个人想要平庸，阻拦者很少，一个人想要出众，阻拦者很多。而许多平庸者与周围的人关系融洽，许多出众者却与周围的人关系紧张。我是个想要平庸的被迫出众者，当然不希望与周围的人关系紧张，可问题是我亲近谁和不亲近谁都会有闲话，人怕被孤立，目前唯一能亲近的也就是眼前这个靠山了。
　　　　“……怕了？你的胆哪去了？……都到寝宫了还未猜出朕那样做的原因，真没用！别说小全子，就是蛾子也比你灵巧。这样吧，你只要能猜中朕的一点想头，朕就一定保你太平。”
　　　　切，谁稀罕！我本来过的就是太平日子！……嗷，我稀罕，我稀罕太平日子。
　　　　……典型的挨一顿打再给一颗糖吃，把我从西院挖到东宫，折磨取乐一番，再以回西院为诱饵，为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做梦！我肚子里盘着的可不是只有一根肠子，通往罗马的也不是只有一条路。告诉你，把我逼急了，我，我，……我不会让西院成为我的唯一，西院也不会是我的终极目标。
　　　　不管怎么说奖品还是挺优厚的，最主要的是它吸引了我，那我就好好的分析一下，猜上一猜。
　　　　皇上刚才的所作所为完全是一个想让女人为他争风吃醋的“泡良男”行为。后宫里的女人和男人能做那不关男欢女爱的事吗？《红楼梦》里的贾府也就是门口的那对石狮子干净点，而权势集中，女人集中的皇宫其他不说，单说最基本的关系，不就是应该为伟大的爱和伟大的情而斗么。
　　　　我按我原来猜想的思路走，“是李昭仪么？……那一定是王婕妤，……难道是徐贵人？……”我把在场的妃子猜了个遍，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