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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济公传-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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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是怎样识破的?圣旨上怎样说法的?”韩毓英又冷笑一声,说道:“既承世伯美意,侄女便明说了罢。”于是便把怎样传旨,怎样拿人,怎样因认识高见将他捉下,说毕,又把假圣旨读了一遍。金丞相又想了一会,说道:“圣旨想情带来了,请给我看,究属是真是假?”毓英一听,暗中骂声:奸贼!你们到此地步,还把我韩毓英当三岁孩童遇事,我在此把圣旨把你,你顺便拿了一烧,倒叫我才死无对证。想罢,立起身来便说道:“世伯之话,实在不差,就请世伯一同到登闻院,同诸位大人品评圣旨的真假便了。”说着,往外就走。金丞相一见,十分着急,对面是个女子,又不敢上前拖他,只得枪步抄到毓英前面。将厅门阻住说道:“小姐请转。总好商议。”未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续济公传 第九十回 相府中毓英勒据 书房内公子私逃

话说金丞相见韩毓英起身走,连忙抢步上前,将厅门阻住,不住的拱手说道:“贤侄女不必动手,皆是老夫的不是。”韩毓英看这样子,实在又好气,又好笑,只得重新入座。金丞相就在那门旁椅上坐下,带笑说道:“贤侄女不必动怒,好歹皆是通家至好,没有个商不来的。唯今只有一法,还望贤侄女推老夫薄面,大家私了了罢。”毓英道:“请问怎样私了呢?”金丞相道:“这个高见本来奸恶,前次我送小儿的忤道,他居然帮着小儿同老夫打对头官司。老夫也恨他切齿,匡约十日之内,我总寻件事情办他一办,以代侄女出气。至于仁鼎这个逆子,待老夫用家法教导,请侄女开点恩在老夫身上,就把圣旨焚掉,把这班言生放出了罢。”毓英又冷笑说道:“世伯这话,实在说得清风明月。我劝世伯不必作烦罢,还是让侄女走的好。”金丞相道:“然则除去击登闻鼓,余者悉听侄女分付,老夫无不遵命。”毓英道:“既然如此,侄女仅有一法,须请世伯将他们假传圣旨,求请饶恕的话,写一证据,要请世伯具名,然后侄女再将圣旨交出,将人放掉。这就算天大的交情,存在世伯的身上了。”金丞相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教小儿同高见具名好吗?”毓英道:“如有半字更改,侄女是做不到的,伯父免开尊言。”
金丞相又沉吟一会,骂声:“畜生!罢了罢了,只得老夫出来和事便了。”忙在文房四宝之前,取了一张花笺信纸,上写道:“启者:小儿仁鼎,不应听信高见之谋,同至尊府闹事,务望推老夫薄面,权请放出,实为感激。”下面写了个“参知政事金”。具写毕,双手送毓英面前,说道:“请侄女过目,这样好吗?”毓英道:“好是极好,但是还要累手重写一张,把‘闹事’两宇,改明‘假传圣旨查抄’,才用得呢。”金丞相道:“就这胡乱些儿,省我费事了。”毓英道:“那是不能,况且‘闹事’两字,现在我家孤孀**,试问所闹何事?非切实改明不可!”金丞相只得又把说帖拿回,重新再写,心里说道:韩毓英你小小女子,也太利害得过分了。一面想着,一面将说帖改好,又送到毓英面前。毓英道:“这才不错呢。但有一件,索性还要相烦呢,请世伯顺便还要把那参知政事印签押一下才好。”金丞相道:“是老夫亲笔写的,不比用印强些吗?”毓英道:“那是不能。”金丞相只得又在上面用了印,交货,毓英接下,又细细看了半天,然后折起,又对金丞相道:“此事全因世伯的情面。请世伯关照他们一句:嗣后两不相犯,若有丝毫希图报复,那时世伯不怪侄女,拿这张说帖,就要去叩阍。”说着,立起身来向外就走,金丞相又连说道:“请教圣旨就给老夫看看才好。”毓英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侄女虽是女子,绝不口是心非,一定仍交给他们便了。”说毕,移动金莲,金丞相反恭恭敬敬的送至仪门。毓英便双手一举道:“有累世伯。”出门上马,仍是韩受领路,回府而来。
直至门前,韩受便喊了一个杂役,喂马归槽。毓英直奔正厅喊道:“你们多来几人,把这些奸贼放掉了罢。”却说金仁鼎等,自被吊起之后,觉得手足疼痛非常,又不敢动,深愁绳子断下,则一跌便是半死。心里又愁他击登闻鼓,不知这事闹到什么地步才得结果,只得闭着眼睛,一声一声的叹气。忽听韩毓英回来,走至面前,分付放掉,更不解是何原故。心里想道:要是登闻院告准了罢,就该有御前校尉同来拿人;要是不准吗,他回来必有一场的私拷,以泄其愤,何能善善的干休?心中正在盘算,忽见来了多少家人,仍把桌凳移至外边,一个个扒上,就同下珠灯样的一一放下。单是那个挑水的力气甚大,他巧巧是来下金仁鼎的。那知他的下法与众不同,始则抓住金仁鼎的身躯,捉上捉下的,心里想把绳子捉断,省得勾那灯钩,自己费事。岂知这个绳子,便越勒越紧,金仁鼎此时喊得如黄牛一般,好容易又被他要命似的捉了几下,那上面灯钩一断,金仁鼎落降下来。是个尽情的,就该双手一托,再行送下,这便好了;那知这位挑水夫非但不用手来接,反顺手用力向外一推,可怜就同甩包裹样子,把个金仁鼎一直甩到天井中间,往下一撞。幸亏王府天井到是平平整整的,不过骨头吃了点亏,额角上擦掉点油皮,余者并无大害。韩毓英只见六人尽行放下,遂向腰间抽出宝剑,把绳子一阵乱割。各人此时,皆捆得麻里木足的,一个个又要走又要跌。但见韩毓英又在袖中拿出那黄绫物件,向高见面前一掷,说声:“拾起来滚罢!”
不言金仁鼎、高见等出外上马而行,且言毓英小姐见他们去后,把个说帖交了母亲,如此如彼的一说,又问道:“兄弟毓贤,这样闹法不曾见面,不知何处去了?”黄夫人道:“大约在书房读书,还不晓得呢!”毓英道:“断乎不在。”忙向韩受道:“你快到书房内望望相公,果在里面么,赶紧回报。”韩受领命,不上片刻,韩受回覆道:“不好了,出了大事了!书房里面不但相公不在,即先生亦不知是何去向。”黄夫人并毓英小姐,听见韩受一说,不觉大吃一惊。究竟韩毓贤同先生是往何处,且听下回分解。
续济公传 第九十一回 听圣旨师生落难 遇盗船水寇施威

话说韩府请的一位西席先生姓曾名广益,是仁宗时状元曾巩的侄孙。其人学问渊博,品性端方,家住苏州,家道甚寒,所以在韩府就馆。这日韩毓贤才到学堂,曾先生方查点昨日功课,忽听家人传说圣旨到来。曾先生遂同韩毓贤来至前面,站在六角门口,窃听圣旨上所说何事,听得前段查抄,已觉吓下一跳;及听到末了,说要将韩毓贤交三法司待罪,忙把毓贤一拖,同至书房。却喜昨晚付了三十两银子束俯,预备寄送家信,遂把银子一拿,向毓贤道:“事情不妙,我与你逃走罢!”毓贤眼泪滴滴的要想辞别母亲,又怕被差官拿住,只得听凭先生做主,趁着众人纷乱的时候,二人便悄悄出了府门。走去西湖,曾先生心内一想:我且叫一只船,把韩毓贤送到我苏州家中,然后再来探听消息。主意已定,遂沿着湖堤寻觅船只。走了半日,看见一只湖船前后两舱,到收拾得碧波干净。曾先生正在此呆望,忽舱里跑了一个道士出来。曾先生心里愕道:时运不顺,总是如此。我想这只船雇到苏州是最好的了,偏偏又被这道士占住!光景必是朝山进香去了。心中想着,正然要走,忽那道士走至船头说道:“先生请住,莫非是要叫船吗?”曾先生道:“我船是要的,这船想系已被长老叫去,这就不便再谈了。”道士听说,连忙开口道:“先生不必会错了意思,这船并不是小道叫的。”话言未了,但见后艄上出来了三个大汉,扑通扑通皆纵上岸来,就把曾先生同韩公子围住说道:“我们这船是空的,随叫随行。”又手指着道士道:“这位老爷,是家里的亲眷,并不是先来的客人。先生要叫船,勿论何处,总能去得。”
曾先生看那三人,皆是梢长大汉,一个黑麻脸,年约三十多岁;一个一只眼,眼旁还有一个大疤,年约三十岁;一个秃头,只有十多根头发,年约四十余岁。看官,你道这三人并一个道士,究是何人?那个麻脸的姓董,绰号叫做浪里钻董亮;那个秃子姓秦,绰号叫做水里游秦朗;那个一只眼姓朱,绰号叫做海里混朱光。皆是三个海贼,水底的功夫极好。他们本在江面劫掠,遇到有钱的客商,候到夜分,把人斩斩剁剁,向江里一甩,无人知觉。请问这道士究系何人,却是刘香妙。因在镇江同济公为难,被济公定住。张公子送到镇江府按律治罪,那知他仍用替身法逃去,他便垂头丧气,回了小西天狄元绍处。过了半月,一日心里想到济颠僧,屡次吃他的亏,十分呕气,又想出来报仇,因此一个人悄悄的到了镇江、平望等处,探访济公的消息。晓得济公已到了浙江,就在镇江江口,恰恰叫了董亮他们的这一只船。上船之后,刘香妙已经实出破绽,就仗着自己的本领,也不骇怕。须知这个刘香妙不过不是济公的对手,要说江湖上的朋友,他还放在心上吗?一路行来,已到黄浦的江面,时约二更向后,忽见他们伙计三个,走进舱来。那知刘香妙早已执剑在手,便向他们一指,只见三个人手中朴刀,咕当咕当的皆落在船板上面。三人大吃一惊,晓得刘香妙神通广大,就情愿请他同伙。因此来到西湖,又访得济公进了皇宫,只得权且打伙儿干点买卖。巧遇曾先生来雇这船,所以董亮他们一蹿步皆上了岸,兜弄这个生意。
曾先生见他们几个大汉,觉得船上人力甚足,大为合式。便开口问道:“船老板,单叫你这只船到苏州,要多少钱?”秦朗忙开口道:“平日叫我这船,非七两银子不装。此时却是热水市,生意清淡,你先生把五两银子罢。”曾先生道:“价钱就依着尊算,但我们俩不曾带了行囊,要请你赶紧开到。”秦朗一听,摇着一颗秃头说道:“不成功,没有行囊我们不装的。”曾先生还要来将就他,反是韩毓贤说道:“我们走罢,我们有银子,还愁叫不到船吗?”刘香妙一闻此言,便向董亮丢了一个眼色。旁边却有一个少年人,满面带笑插嘴道:“在我看,诸位看银子分上,就送他到苏州去罢了。”董亮便趁势连忙转口道:“秦伙计,这两位先生、公子,虽没行李,谅情不是坏人,我们便装了罢。”曾先生一听大喜,忙同韩毓贤上船,进了中舱。曾先生深怕有人追查韩毓贤,便喊道:“船老板,我等皆有要事,就请开船罢!”但见朱光一只眼朝他一翻,说道:“人生在世,衣食二字。难道空着肚子弄船吗?就是先生们也要吃饭呢!请问先生们还是上船吃饭?还是在船上带点食物来吃吃?”要论此时已经上午,曾先生在书房按时按顿吃惯了的,肚里本有点饿了,但恐怕耽搁久了,被军官追到,只得回了一句:“不吃。”但见那一只眼又说道:“你们既不吃,就请你看着船,我们去吃饭了。”当时三个人并一个道士通同跳上岸去。过了许久不来,曾先生反叫韩毓贤躲在后舱,心里十分作躁。好容易候到太阳斜西,这才一个个醉醺醺的上船,又复冲茶打酒,过了多时,这才抽跳解缆,曾先生才把一个心放下。船中便同刘香妙谈些道家的规矩,倒也很不寂寞。
直到日落西山,远远望见一座小村市,此时曾先生等腹中十分饿得难过,因喊道:“船老板,前面到了村市,请你们把船停一停,让我们吃点饮食去罢。”话言未了,只见董亮抓着一把桨,掉转身对曾先生骂道:“你们要算吃的灯草灰,放的轻巧屁。先次叫你们捣饭,你们不捣,此时要捣饭了。须知上了老爷的船,是由不得你们的,请你捧着肚皮饿饿罢。”曾先生被他骂得白头只眼,只得忍气吞声,叹了一口怒气。那船渐渐行进,看见那村市河口各店,诸样吃食都有,只得朝他看看。韩公子出世又不曾过过这等日子,只得躲在旁边,用两只袖子不住的掠眼泪。过了一刻,只见刘香妙跑到后面,把只锅子烧得轰轰的。转眼间,左手提了一壶酒,右手端了一大盘油煎蟹黄肉馒头。曾先生一见,暗道:好了,出家人随处方便,大约总带了我们个分儿哩。那知这个妖道,连客气话都没有一句,将馒头向篷口一放,自己把酒壶捧着就嘴喝着,那馒头一个一个的慢慢受用。吃了多时,酒已完了,见那馒头还剩了七八个,就喊道:“你们三位兄弟,吃馒头罢。”但听得篷上有人说道:“今日这馒头螃蟹太少,我们不大对味。”刘香妙听见,便说道:“我也吃不下了,留到明日是要坏的。”曾先生听得,心里又是一喜,以为这样说法,必定是送来我们吃了。那知这个妖道,说了声“去罢”,两个手端起盘子来,卟通向河里一倒,曾先生暗暗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此时外面已有初更,向后见一班船上人还是在那里弄船,曾先生心里又说道:这些船伙,嘴里虽然放肆,弄船倒还尽力,这样行法,明天就可以到苏州了。曾先生一面想着,移步遂到舱门口来望望野景,但见水天一色,望去无际,不禁诧异道:适才已过了湖口村市,就该进了内河,怎么还在湖心里走?好生令人不解!看官,你晓得这船何以此时候还在湖心哩?大凡船家劫客,不是江心,便是湖心,方能动手。河面上一者靠村庄皆近,二者不断行人,一声呼救,容易有人接应,所以他们这只船出了湖口,复又转回。曾先生在舱里还不晓得,及至舱门一望,心里虽然诧异,见得这些船户凶横异常,嘴里又不敢问他。正在犹疑之际,忽篷上那个秃船户跳下来,走到船头,把锚向水里咕嘟抛下。跟后又上船篷扒走到后面,但听后面吱吱哎哎的,那道士也就把酒壶空盘子,拿着走到后面,又低低说了几句,但听道:“瘦猪虽是瘦猪,但不可放了出圈。”
曾先生一听,就知不妙,然举目一望,四面皆水,却也无可如何。正要转身向韩公子通个信息,只见三个船伙,各执朴刀,跳进中舱。一个先把韩公子揪住,一个就把刀背向曾先生肩膊上一搁问道:“客人,你们还是整尸还是要碎尸?”曾先生一见,吓得魂飞天外,忙跪下道:“在下身边有三十两银子,如数送了诸位,留两条狗命罢!”其时刘香妙手中拿了一支宝剑,也站在旁边,曾先生又向他抖抖的哭求道:“这件事,总要师傅方便方便才好呢!”刘香妙道:“你银子在那里呢?快些拿出!”曾先生忙向怀里一摸,说道:“银子在此,请饶命罢!”刘香妙接过银子,在手中试了一试,说道:“太菲点了,大约要想整尸,是不得能彀了。”说声:“来人,你们先把这两个猪扎起来,再作道理。”但见那三人连忙将背纤的绳子拿来,七颠八倒的捆了结实。说道:“请刘大哥命下,还是死的下水,还是活的下水?”刘香妙道:“弟兄们也太无见识了,我定的例子,难道诸位忘掉吗?我估量他的银子多作些,不过三十多两。要说活的下水,显系与例不合;况且这两个儿,我看还不是生意买卖人,设或他们逃了生去,将来买张白纸,胡乱一写,坐在那县官衙门哩,追起案来,还不利害吗?我看弟兄们,这个事是省不得的。”说毕,秦朗、董亮就各执一人,朱光道:“你们抓着,等我动手。”但听曾先生哀求道:“奉求诸位,就把我杀了罢!单是我的这学生,他年纪甚轻,求你们饶他条命,我虽死都是感激的!”那边韩公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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