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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坛风云-还你一个真实的老千世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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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我的职业需要,我经常胡扯一个称呼阿张,至于这是一个姓的称呼,还是什么,连我也不清楚,后来叫惯了,除非是在很正统的场合我才介绍我的真名,一般第一次见面我都介绍自己叫阿张,弄得很多后来变成好朋友的朋友,都以为我姓张。可能由于我的姓跟扬有点相似,不知什么时候别人就叫起我阿扬了。刚认识的人听到别人叫我阿扬就跟着叫阿扬,听到别人叫阿张的就跟着叫阿张,我也懒得理这些事,他们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宰水鱼的时候,有时为了和水鱼亲近点会胡扯一个与水鱼同姓的名字。

豪晋想了一下,说:“既然阿扬坚持要进去,也只有这样了。”

我进场的事终于搞定了,但在谁下场做事上又起了争执。这种一锤定音的赌法,我怕高海应付不来,他做事经常在“稳”上出问题,由他上场做事我始终不太放心。

于是,我向豪晋提出今晚由我上场做事。

豪晋听了说:“这肯定不好,你第一次进去赌就赢大钱,他们虽然不懂千术,但事后推敲很容易怀疑我带人来搞鬼。这个局我还要长期做,他们要是怀疑我带人进去出千了,以后肯定不敢跟我带来的人再赌了,那这个局就浪费了。高海昨天晚上赌过一次了,加上他昨晚又输钱,别人肯定不会怀疑他是老千,今晚由他上场最好。”

我说:“这些连你这个门外汉都懂的道理,我做了十几年枪手能不明白吗?关键的是我要为我自己的钱负责。”

豪晋还是坚持高海上场比较好,说:“高海昨天晚上输了钱,今晚进去不赌,不符合赌徒的本性,你赢了钱别人很容易看出我们有问题的。”

我说:“那还不简单,高海带三万元进去输完了,起身给我让位不就行了。”

豪晋说:“大家都是抱着赚钱的目的,如果你下场好我会反对吗?高海昨晚输了钱,怎么说都是他下场好。”

正当我和豪晋争得互不相让时,不知是不是高海觉得他昨晚输了钱,如果今晚我上场赢了钱,他会很难看,还是想亲手把昨晚输掉的钱赢回来出口恶气。他的插嘴停止了我和豪晋的争执:“还是由我上算了,放心吧!人我看过了,不会有事的。”

侯宽接过高海的话:“高海昨晚输过钱,今晚还是由他上场比较好。”

见这样的情形,我只好说:“既然你们都主张高海上,那就让他上吧!不过有言在先,我今晚一定要进场。”我心里想:上场最关键的是要控制到黑桃A牛牛,只要控制到黑桃A牛牛就稳赢不输了,要做到这一条不难,最多是赌多几手牌而己。我虽然对高海上场有点不放心,但想到这个也不是十分担心了。

谈妥了晚上做事的细节,豪晋他们就走了。剩下我们几个人边喝咖啡边聊天。

我拍了一下高海的肩膀笑着说:“老兄,今晚吃饭吃粥(意为:输赢或收获大小)就看你的了。”

高海抬头挺胸,神气地说:“放心吧!今晚你们就等着分钱啦!”

侯宽笑着对高海说:“这样的水鱼场,你今晚再赢不到钱,我就砍下你的手拿去喂狗。”

高海“哼”了声,不屑一顾地对侯宽说:“你快去买多几个蛇皮袋子给我今晚装钱啦。”

高海有十几年的临场经验,昨晚又上过这个场了,我感觉没太多的东西好讲,只交代他:“如果是生死决战,你一定要控制着黑桃A牛牛才决战。”

高海胸有成竹地说:“我没看过的场我不敢打包票,这个场进去过了,你就放二百个心吧!今晚看我的。”

侯宽对我说:“这个局我昨晚进去看过了,拿下里面的人应该没问题。”说罢,又对高海说:“你今晚如果再拿不下这帮老头,你就好死了(意为你真是没用),赶紧回家去给你老婆天天擦屁股算了。”侯宽以前也是吃我们这碗饭的,也知道高海的技术去到那个程度,场上的环境他也看过了,他开口这样说,应该高海上场是足以胜任的,我的心也放松了下来。

我们听了都笑了起来,也就没有再说这事了。

几人在咖啡厅吃完晚饭,侯宽带我们去他兄弟的写字楼跟他兄弟打打招呼。

从侯宽兄弟的写字楼的规模和进出的人员看,侯宽的兄弟像是有料的大哥级人物。侯宽把我们今晚要在他地头做事的事告诉了他,并叫他如果我们今晚做事万一出了事,让他出面帮忙解决一下,那大哥点头同意了。

一切都进行得有理有序,就等决战的时刻了。
第二章:5、上场搏杀
到了晚上八点半左右,侯宽接了一个电话后,对我和高海说:“准备开工了,走吧!”

我们开车去到一家酒店,在大堂里会合了豪晋和他一个没见过面的朋友,大家又简单地商量了一下。

豪晋嘱咐高海:“上到场,把握到了机会就下重注,一两把牌把庄家打掉就接庄做,你做庄时,他们下大注码一定不能放过他们,如果给他们赢了钱,他们会溜掉的。”高海听了,回话说:“我懂怎么做的,你放心好了。”

其他的,我没有什么太多的担心,整整一天我对高海都是一句话:“一定要控制到黑桃A牛牛才出重手。”此时马上就要上场了,我又叮嘱了两遍高海:“记住了,下场后先小小赌一下,找机会把黑桃A牛牛控制住了才下重注。”高海听了点头说:“知道了。”

商量好后,大家直奔赌博的那间酒店。到了那间酒店后,我们找了一个靠近酒店大门的停车位把车停好后,侯宽对我和高海说:“你们进去后尽管放心做事好了,我和朋友在车上等你们,如果里面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我会带人冲进去的。”

他的话多少似乎让我们感觉有了退路,但是好像又有点不切实际,出了事,有没有机会往外拨电话还是个未知数呢。

我不放心地又叮嘱了两遍高海,两个人下车随豪晋走向那间酒店,进了电梯豪晋按了一下1键,电梯往下沉去。原来那间酒店是做在路边的低洼处,还有楼下的房间,大堂其实是在二楼,由于二楼至停车场之间有水泥版连接着,所以晚上不容易看出酒店是做在低洼处。

出了电梯,豪晋带着我和高海走到最靠边的一间房间,他敲了几下门,走廊里灯光不太亮,四周静悄悄的,那敲门声显得有点刺耳。大约过了十几秒钟,里面有人问:“谁”?豪晋说:“我,豪晋。”

少顷,房里的人把门打开,把头伸出房门很警惕的往走廊看了看。那人看了我一眼,对豪晋说:“怎么又带生人来?”那意思好像怕我是便衣警察一样。

豪晋说:“他是我很好的朋友,没关系的。”进了房间,开门的人说:“为了大家的安全,把电话关了。”我们只得拿出电话关了,然后随那人向里间走去。

那房间是个套房,穿过厅房进了卧室,只见十二三人有的蹲着,有的坐着,围成一圈在地毯上赌开了。大家说话的声音都很小很小,不像别的场子大喊大叫的。

高海蹲下身子挨了上去,赌客见他挨了上来,向两边闪了一下给他让了一个位,我站着看了一下场上的情况,人员和高海描述的差不多,但场上现金就比他说的多很多,约有三百五十万。做庄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一米七三,微胖,有钱款,他身边坐着一个三十五岁左右的青年给他把帐,可能是他的司机。两个人的身后摆着七捆十万元一捆的钱,两人中间和前面则摆放着两堆一万一捆和一些已经拆散了的钱。

从两个人的举止来看,都很水,这样的人杀掉他是没有问题的,看得我心里暗喜。

场上闲家的本钱和下注差别很大。本钱多的有六七十万,少的只有七八万。下注,大的有七八千元,小的只有四五百元。从他们的眼神举止上看,个个都是水鱼样,心里暗暗自喜:这个场有搞头。

我站了不到三分钟,有人对我做了一个向下的手势,小声地叫我蹲下来。

我心里骂道:他妈的,简直是多余,门关上了,窗帘也拉上了,从外面又看不到房间里面,站着和蹲下有什么区别?但见十多个人都坐着、蹲着,也只好蹲了下来。

这时高海已经赌上了,我挪到高海身边,想从高海和他身边那个赌客之间的缝隙看一下场上的情况,和给高海打一下掩护。我刚挪到高海身后,豪晋从背后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让我蹲这里。”我见这个场是他的,想着他可能有什么事要提醒高海,只好又往后挪了挪,把位置让给了他。

场上本来就是人挨人,又不能站起来,我要看到场上的情况,只能从高海和他身边那个赌客之间的缝隙中才能看到。但他们两人脖子以下是紧挨着的,所以脖子以下是没有缝隙的,肩膀以上才有缝隙,就算从脖子上的缝隙中看场上的情况,由于高海和他身边的那个赌客的头分别遮着两边,也只能看到对面的情况,场上左右两边的情况很难看得到。现在豪晋又蹲在高海和那个赌客之间,刚好把那缝隙堵死了,我蹲在后面,又不能站起来,所以根本没法看到场上的情况。

赌博的位置在床尾靠里的屋角处,我和高海所蹲的位置是电视机柜和床尾之间的通道,左边的墙壁有赌客靠墙蹲着,对面的墙壁也蹲着赌客。这两个方向挤满了人,我是没法进去的,只有右边的位置可以进去,但我要进去右边的位置就要跨过睡床才行,里面的空间也基本像我现在蹲着的位置一样,进去也没有什么作用。

第一手牌高海下了二千元,我从庄家和高海的对话中知道,这手牌高海牛6赢了庄家牛3。第二手牌高海还是下二千元,这手牌庄家牛9赢了高海牛4。第三手牌高海下了三千元,这手牌庄家牛7又赢了高海牛1。第四手牌,高海把注码上到了四千元,这手牌高海牛5赢了庄家没牛,往后赌了六七手牌,高海把注码提到了八千元和庄家赌运气,我感觉高海好像赢了五六万。

这样的场、局,非常考验老千的应变能力,因为操作上的事场外无论如何商量,都是很难做到尽善尽美的。如果高海方法使用不当,对方就有可能看出问题。此时场上的闲家最大下注才九千元左右,要是高海突然加注过大,一两把牌就把庄家打掉,会让人觉得很古怪的。

理想的方法是通过砸铁或做事始终输一点点给庄家,把注码逐渐加大到五六千元左右。在这个注码的基础上用普通牛牛赢回本钱再赢庄家二三十万,然后将全部赢到的钱输回给庄家,再倒输七八万元给闲家,乘势把注码加到一万元用黑桃A牛牛千杀他一手,然后用普通牛牛跟他赌一手,如果这手牌输了,再用黑桃A牛牛千杀他一手,然后再用普通牛牛跟他赌一手,只要这手牌赢了往后就可以用普通的牛牛间隔着做事了,这样就避免了自己老出黑桃A牛牛的弊端了。因为即使是普通牛牛庄家也很难连赢我们两手,假如庄家连赢了我们两手普通牛牛,高海完全可以乘机把注码再抬高一些,用黑桃A牛牛赢回一手,然后再用普通牛牛按上述方法千杀庄家,只要第二波赢了庄家三十万左右,往下完全可以用牛9和普通牛牛来做事了。

高海赌法不当,我心里有点焦急。本来提升注码的最好时机是在输钱的时候,高海应该采取每输一万左右提升一千元的方法,直至输六七万元给庄家,把注码提升到五六千元,然后开始用普通牛牛做事。这时做事是不需用黑桃A牛牛的,因为我们还有三十多万的本钱,庄家两三把牌动摇不了我们的根基,而且庄家连赢我们两三把牛牛的可能性十分小。

我想提醒一下高海做事的方法,但他左右的赌客挨得他很紧,我们是来出千的,如果我把嘴贴在他耳朵上说话,是不行的。

我正想着如何提醒高海改变一下赌法,只见高海作出了个扔钱出去的动作,幅度有点大,估计他已经控制好了黑桃A牛牛,下大注要出手了。
第二章:6、陷入僵局
我努力想找点缝隙往里看,豪晋的头左右摇摆也在往里看,老是遮着我的视线。

我从背后看到高海手臂开牌的动作,知道高海已经出手做事了。因为他用的千术“神手”是我教他的。那动作我再熟悉不过了,我用手拨了一下豪晋的头,稍微蹲高一点,从小小的缝隙中看了一下高海面前的牌,是个带红桃A的牛牛,再看他下的注码,共五捆,不用说是五万元。

我脑袋“轰”的一声,也没顾多想,赶紧站起来看着庄家,只见庄家打开三张牌放在地上,分别是K、J、10三张牌,手上的牌,面上的牌是张红桃9,底下那张牌只有是黑桃A才能赢我们。

只见他慢慢展开底下的牌,没出边,所谓的“没出边”,是讲牌的两边应该有点和图线的地方却没有出来这些点和图线的意思,两边有点和图线的牌是4、5、6、7、8、9、10、J、Q、K。下面那张牌是A、2、3中的一种是定局了,我们这份牌已经存在很大危机了。

闲家原先轻轻地“出边、出边”的喊(4至10的牌的两边的方块、梅花、红桃、黑桃的点,和围起J、Q、K这三种牌上面的图像的四条线就谓之“边”,所谓的“出边”就是希望对手没看到的那张牌的牌边上快出这些点或线的意思。)见庄家下面那张牌没出边,闲家又顶、顶、顶的喊了起来,所谓的“顶”,是希望对手的牌不该出点、线的地方出点、线的意思。这时庄家没开的牌不出边,那这张牌就是A、2、3这三种牌中的一种了。此时叫“顶”的意思是希望这张牌的中心线上下出点的意思,中心线上下有点的牌,不是2就是3,A只在中心线的中心有一个点。当庄家把上面的9向左下方斜着慢慢展到,下面的白边牌(两边没有点、线的A、2、3谓之“白边牌”)的上面露出了四分之一多时,下面的那张牌的上面也没见有点,危险了!下面那张牌肯定是A牌无疑了!这时的我心都快跳出来了,高海更是紧张得脸色铁青。

我们这里拿了一张红桃A,还有一家牌拿了一张梅花A,庄家手里的牌不是黑桃A就是方块A,生死的天平已经是五五波(比例)了。场上的人都停止了叫喊,紧张的看着庄家手上的牌。场上共开五份牌,此刻只能求神拜佛黑桃A还在没发完的牌堆里了。当庄家下面那张牌三分之一左右的位置露出一点点黑点时,“完蛋了!”我暗叹了一声。

当庄家高兴地把牌完全打开时,与之对照的是垂头丧气的闲家,还有呆住的高海。他一、两分钟也没反应过来,我心里那个火呀!真想照头就给他几拳。高海愣了好一会儿,才把钱扔给庄家,这时我真正头痛的不只是输了的四十万现钱,而是还欠了庄家的三十几万,怎么办?庄家点完高海的现金,对高海说:“你还差我三十九万六千元,加上昨晚的二万三千元,你还要给我四十一万九千元。”

这时的高海像个死老鼠一样一声没哼,庄家连问了他好几次,他都没反应。庄家见叫他他都没哼声,就拿出电话拨了一下,对着话筒说:“大哥,有人欠我的钱,你过来帮我处理一下。”接着报了酒店房间号。

我心想对方人马一到就麻烦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转身向门外走去,走到卧室门口一看大门,帮庄家把帐的那个青年己经站在那了,再回头一看,已经迟了:庄家和另一个朋友在里面拉住了高海。

这样的情形走不成了,就算我能走,高海也走不成,做朋友的我也不能扔下他一个人自己走,我想打个电话给侯宽,但见那青年盯着我,心想欠着别人的钱也没道理先叫人呀!何况对方人马正赶过来,侯宽他们要是下来了,冲突在所难免,就侯宽那几丁人马能不能顶住别人的进攻还是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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