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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眼狂妃太惹火-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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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火如歌捏了捏有些汗湿的双拳,一副光芒灿烂的模样,毫不犹豫的朝那只怒目瞪视着云中阙的野狐投去一瞥,眉眼弯弯的笑道:“暴力什么的,最讨厌了。正所谓狐狸报仇十年不晚,别管那只小家雀,我们先走怎么样?”

正文 041 女子与小人难养

想到这里,火如歌捏了捏有些汗湿的双拳,表面上却是一副光芒灿烂的模样。毫不犹豫的朝那只怒目瞪视着云中阙的野狐投去一瞥,眉眼弯弯的笑道:“暴力什么的,最讨厌了。正所谓狐狸报仇十年不晚,别管那只小家雀,我们先走怎么样?”

闻言,野狐突然将目光转移到了火如歌身上,用一副兴味盎然的神态盯着她。

“女人,本大人好像记得,你和那只破鸟似乎是一路的。”修长且尖锐的指甲磨蹭在下巴上,野狐眼中的笑意很深很深,几乎要将火如歌溺死在其中,深的可怕。

刻意忽略了野狐眼中四溢而出的深意,火如歌只略一耸肩,淡笑道:“本小姐再教你一句话,女子与小人难养。我是女子你是小人,此时不跑更待何时?”说着,她的目光游移到远处仍在揪斗不休的两人,正要继续说下去时,却被野狐先声夺人。

“既然要走,就别留恋,那只破鸟结实的很。”

看着野狐的背影,火如歌扁扁嘴,迈开脚步。直到在阴凉的树林间走了很长一段路后,着两人才停下脚步。

“我说,这位仁兄,你大老远跟了我们这么久,再不动手,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揉了揉额头,火如歌慢条斯理的说着,随即转身看向身后空无一人的林间小道。

待她话音刚落,赫然有三个玄色身影从葱郁的林间跌落至她面前,而紧随其后出现的人却稍稍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嘿嘿,王嫂,见到你六弟我是不是有点失望?”咧嘴笑着从林间走出,六皇子慕容齐的两颗杏核眼眯成了月牙儿形的细缝。

几乎在一瞬间收起了心底的惊讶,火如歌勾起唇角,以同样的神情迎上了慕容齐的笑脸。

……

一爪劈伤了慕容珩持剑的手臂,云中阙身形一闪便消失不见。从方才开始,他便察觉到除慕容珩与其余六条身影之外的第七个气息与火如歌和野狐一同消失了。尽管他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不想再在火如歌身上浪费什么心思,可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先于大脑行动了。

天色在一层一层变得昏暗下去,树林也在深紫色的天幕中变成一种浓墨重彩的黑。许是因为树林内龙蛇混杂的缘故,就连气息也变得厚重复杂起来,让他无法在短时间内就将火如歌与野狐的气息分辨出来。

直到弦月挂上夜空,他仍旧未能找到火如歌和野狐踪迹。

而与此同时,慕容珩也在与云中阙做着相同的事。只是相比云中阙的毫无所获,他似乎可以算是取得了一定进展,虽然他来此的目标并非火如歌。

看着昏迷不醒的六皇子,慕容珩面无表情,一双浓黑的眼眸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幽深无比。

他身后,是衣衫褴褛的展风以及那五名浑身是伤狼狈不堪的暗部成员。此番出来,包括他自己在内,没有一人是不挂彩的。

猛然翻起手臂盯着那皮撕肉裂鲜血迸溅的伤口,慕容珩忽然笑出声来。他笑的张狂,全然不像是一个狼狈到手臂上血肉模糊的人。

漆黑一片沉寂无声的密林里,只有他一人狂肆的笑声在不断盘旋着上升,在漆黑的天空里炸响。

远远的听着慕容珩那近乎疯狂的大笑,趴在密林中某间石屋屋顶上正要动手揭瓦片的火如歌愣是结结实实的打了一个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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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旁,正是一脸面瘫相的野狐。此时此刻,两人正小心翼翼的趴在一间从外面看上去再普通不过的石屋上。

“真不懂,你到底怕那个男人什么……”懒洋洋的语调里满是轻蔑和鄙夷,野狐单手支着下巴盯着身下的石屋,漫不经心的开口。

“少废话,想拿回那颗珠子就给本小姐闭嘴。”压低声音毫不客气的反驳了一句,火如歌将瓦片掀起,却在看清了屋内之人的时候瞪大了双眼。

正文 042 执着与死缠烂打只是一线之隔

石屋内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不久前才刚刚在这密林中见过的梁王世子凤璇玑。而站在他身侧的人也不是什么陌生的角色,正是那位一路追着野狐不放,说什么也要夺走火炎珠的叶青。

秀眉微蹙,火如歌扫了眼屋内的二人,旋即将瓦片盖好,瞥向一旁的野狐,蹙眉道:“你这是在耍我呢?”

“别把本大人和你们这些下作的人类相提并论。”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句,野狐黝黑的眸子在淡白月光的照耀下泛出一股淡淡的琥珀色光晕,那张粉嘟嘟的正太脸上却是与其外表看来全然不符的冷傲神色。

在野狐的脑门上狠狠弹了一下,火如歌微微勾唇,望着时不时出现在密林上空中的淡金色光晕,笑道:“还真是大言不惭,这种话,还是等你这个小混蛋拿回了火炎珠再说吧。”

说完,火如歌身形一纵,便从屋顶上跳了下去。可谁料,她这一跳,不偏不倚正正落在了梁王世子凤璇玑面前。

月白的长袍倚风翻飞,胸前的双襟微微敞开,隐约可见其中肌理分明的皮肤。梁王世子凤璇玑斜靠在石屋的门框上,噙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盯着眼前那个连续两次都以令人吃惊的方式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女子。

将一瞬暴露出来的惊怔之情从眼底摸消,火如歌毫不畏惧的看向凤璇玑,良久,忽而勾起了唇瓣:“我就一个人,用得着这么大阵仗来欢迎我么?”说着,她耸耸肩,像是全然不被四周呈半圆形包围在外,手持长刀的士兵所震慑。

闻言,凤璇玑浓墨重彩的黑色眼珠微微一缩,下一秒,他的整个身子猛然移动到她面前,隔绝了照耀在她身上的月光。

昏暗的黑影下,火如歌竟可以清晰的看到从他眼中隐隐流泻出来的阴冷光芒。那是一种近乎于野兽般的,嗜血的光芒。

对于这种眼神,她是再熟悉不过,在慕容珩身上也没少见。只是现在,对于在特殊时期想到慕容珩那个变态这种事,让她多少有些不能接受。毕竟,她可以十分肯定的拍着胸脯大声起誓,她绝对不是个受虐狂!

就在火如歌一咬牙一跺脚准备放弃挣扎束手就擒的时候,笼罩在她上方的黑影赫然朝着一旁挪了开去。

“都下去。”绕过火如歌,凤璇玑直起腰板径自将那些包围上来护他周全的侍卫给遣散了下去。背对着她,他沉默半晌,随即开口道:“一天之内在这片密林内连续见到姑娘你两次,你说巧是不巧?”说着,凤璇玑并没有给火如歌回答的时间,而是突然转身,一双黝黑的眼珠在她身上轻飘飘的一扫而过,继续道:“据闻天启国靖王妃是个胸无点墨的愚钝女子,今日一见,还真令本世子吃惊。”

见凤璇玑眼中的神色一层冷过一层,火如歌正欲开口,身后却赫然传来了一个令她熟悉又厌恶的狂妄声音。

“劳烦世子殿下如此挂念,本王真当好生感激才是。”

薄云开裂,漆黑的树影自慕容珩脚下的黑靴碎成残片,清白月光由上至下流淌在他周身的黑色锦袍上,最终在他束发金冠的银白猫眼石中汇聚成耀眼夺目的一点,映照着他狭长邪肆的五官,将他本就比寻常人浅了许多的肤色映衬的更加苍白,苍白甚雪。

仿佛未曾看到火如歌的存在般,慕容珩径自由她身后掠过,一直走到凤璇玑面前才停下脚步。从始至终,他都高高的扬着刀削的下巴,态度傲慢的让人恼火,仿佛他面前的压根不是梁王世子。

“世子殿下舟车劳顿,本王已命人备了好酒好菜在京城第一楼候着,请。”最后那个“请”字,慕容珩说的那叫一个字正腔圆,理所应当到令凤璇玑找不出任何理由拒绝。

毫不犹豫的接受了慕容珩的邀请,凤璇玑在一众梁国卫兵与靖王府侍卫的簇拥下逐渐消失在火如歌与慕容珩的视线里。

“没有本王的允许,你以为你走的了么?”缓缓转身面对着火如歌,慕容珩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黝黑眼珠里浮着一抹飘忽不定的幽蓝色。

盯着慕容珩那让人辨不清情绪的黝黑眼眸,火如歌正要开口,猛然有一道猩红的光束从她身后的石屋内迸射而出,与此同时,野狐的咒骂声在夜空中炸响,只见一灰一红两条光束交缠不休的冲向漆黑的夜空,却在一瞬间双双急坠了下去。

像是全然不被眼前的突发事件所影响般,慕容珩的目光仍旧停留在火如歌身上,完全没有半点想要挪动一下的意思,那双冷沉深邃的眼睛仿佛在她身上生了根发了芽,任凭她怎么努力也甩不掉。

毫不逃避的回应着慕容珩的目光,火如歌耸耸肩,笑道:“王爷,执着不是件坏事,倘若太执着,那就是死缠烂打。”

刻意在“死缠烂打”四个字上加重了语调,火如歌说的云淡风轻,脸上也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那稀松平常的模样简直就像是说起吃饭睡觉这些个家常事一般,全然没有半点的不自然,全然无法让人想到,她面前的人,是那个喜怒无常喜欢把杀人当饭后余兴节目的靖王慕容珩。

听罢,站在慕容珩身后的展风等人尽皆不约而同的咽了口口水。

如此一而再再而三换着法儿羞辱靖王的女人,着实好胆色!

一个个下意识的在心里朝火如歌竖起了赞许的大拇指,展风等人却不得不碍于其主子的威严,每人都紧绷着脸,不敢在这样一个暴风雨来临的前刻有任何的懈怠。

蓦地,就在此时,全身笼罩着金色光芒的云中阙赫然从天而降,怒吼着一爪劈断了慕容珩刺出的利剑。

正文 043 你还真是嚣张的可以

蓦地,就在此时,全身笼罩着金色光芒的云中阙赫然从天而降,怒吼着一爪劈断了慕容珩刺出的利剑。

“混账女人!等会再跟你算账”一手捏碎了手中的精钢剑身,云中阙冲火如歌愤怒的咆哮着,宽阔的额头上青筋可见,仿佛压根儿就没看到慕容珩眼中那一闪而过的震惊和杀意。

吼罢,云中阙瞪向手持断剑的慕容珩,金色的眸子里冷光流转,道:“你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本大爷定叫你后悔生在这个世界上!”说着,他猛的一拽火如歌,干脆利落的从慕容珩面前踏着大步走过,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

被云中阙拽着拖出了慕容珩的视线,火如歌强行摆脱了他的钳制,快走几步拦在他身前,凝眉问道:“为什么不杀他?”

尽管迫于火如歌的阻拦停下了脚步,可云中阙的目光却并没有停留在她身上,而是固执的别着头,看着别处。

“还是,你根本就不能杀?”眯起双眸,火如歌望向云中阙的神色深了一分。看到他的目光明显晃动了一下,她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真可惜……”耸耸肩向一旁让开,火如歌挪开了目光。

她没有刨根问底的习惯,对于别人的事儿也不想知道的太多。人呐,还是管好自己就行,她的心太小,小的只能装下自己,除此之外,便没有更多更宽裕的空间。倘若硬要把她的心脏撑大,强行塞进来一个人,那只会撑破她的心脏,让她自个儿难受。

收回目光看向一脸惋惜之情的火如歌,云中阙的情绪是复杂交加。两片嘴唇是张了闭闭了又张,最终冲上前去攥住了她的手腕,冷冰冰的瞪着她低吼了句:“再敢逃跑,本大爷一定不会放过你!”

“作为一只小家雀,你还真是嚣张的可以。”轻描淡写的晃了晃手臂,火如歌挑着眉梢轻笑道,眼中却难得少了几分惯有的嘲讽。

在云中阙强行带走火如歌后,慕容珩却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将梁王世子的石屋翻了个底朝天,当然,他并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盯着屋内油灯上不断跃动着的橙红色火苗,慕容珩抿着两片薄唇,一张绝美的脸冷若玄冰。

蓦地,就在此时,屋外赫然有惊雷炸响,只一瞬,竟下起了瓢泼大雨。豆大的雨点噼噼啪啪的砸落在石屋的瓦片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加剧了他本就颇有些烦躁的情绪。

站在屋内,透过层层叠叠的雨帘看向那时不时贯穿天际的蓝紫色闪电,慕容珩遽然生出一股无名邪火。一掌击飞了那盏让他心烦意燥的油灯,灯盏飞出,正正跌落在由屋顶破洞溅落进来的雨水中,可火苗却并没有熄灭,屋内也没有因此而陷入黑暗。

他身后,是早就对此习以为常却还是会感到心惊肉跳的展风。而其他五人早已分作两拨,分别混入了护送六皇子与梁王世子的侍卫中。

盯着倒在地面上的油灯看了片刻,慕容珩先是蹙了蹙眉,随即弯腰将灯盏拾起,随即淡漠道:“回府。”

闻言,展风看了眼屋外那有增无减的雨势,一时间有些迟疑。

“主子……”

“本王说过的话不想再重复第二遍。”没有给予展风任何回旋的余地,慕容珩执着那燃烧着微小火苗的灯盏踏出了石屋。豆大的雨点打在他身上,只一瞬就将他浇了个透心凉。唯独那只拿着灯盏的手臂,却丝毫没有受到任何外界影响,依旧干燥舒爽。

震惊不已的盯着慕容珩手中擎着的油灯,展风的心中不仅有困惑,有疑问,更有一种淡淡的恐惧。

似乎从那位新王妃嫁入靖王府开始,怪事就一件接着一件的来。先是刀枪不入的云中阙,再是传闻中的盘龙山庄,所有光怪陆离的事儿好像都在同一时间一股脑儿的蜂拥而至,令他险些招架不及。倘若不是因为有这么一个泰山压于身都能面不改色的淡定主子,他指不定得有多震惊!

突如其来的暴雨比想象中持续的时间更短,但这并没有缩减慕容珩从京郊回到王府所用的时间。

踩着直朝外淌泥水的黑色绸靴踏进卧房,在踏上屋内地毯的一瞬,慕容珩浓黑的眸子遽然一缩,翻手就向前刺出一剑。

正文 044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啧,下手这么狠,慕容珩,我跟你好像没什么深仇大恨吧?”略一偏头闪过冷光乍现的软剑,火如歌故作惊讶的拍着同样被雨水打湿的衣襟,语调懒洋洋的。

闻言,慕容珩的右手仍旧停留在半空中,全然没有半点想要放下的样子。混合着雨水的血液顺着他的手腕缓缓滑落,滴在地毯上,在绒毛纤维上破碎成一个个细小的血珠。在屋内的烛光里,映照出两人一阴沉一慵懒的模样。

“彼此彼此。”冷冰冰的吐出四个字,慕容珩压根儿没有一点放下兵器的样子,一双浓黑的眼眸像是地狱的眼色,浓烈的让人心颤。

“承让承让,我这个人呢,从来都不喜欢拖欠人情一类的东西。慕容珩,你开个价,说说看你强行加在我身上的人情债要怎么还?”笑靥如花的从梨木凳上站起身,火如歌一瞬不瞬的盯着他黝黑的眼眸,脸上噙着没心没肺的笑意,让同样看着她的慕容珩不免心生怒意。

见他半天也没有出声,杀气四溢的黑眼珠一瞬不瞬的停留在自己身上,火如歌撇撇唇,漫不经心道:“不知道冷血变态体内流着的血是不是和普通人的不一样,怎么流都流不完的?”

听罢,慕容珩微微有些泛白的薄唇抿成了一条密不透风的直线。脸色相比方才愈加的阴沉了起来,也更苍白了几分。不知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因为那股骤然升腾的怒火。

蓦地,就在此刻,门外突然响起了展风的声音。闻言,火如歌勾唇看向慕容珩,大有一副“原来如此”的神情。

冷冰冰的瞪了她一眼,慕容珩一抖手腕收起软剑,打开房门将展风手中放着金疮药和纱布的托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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