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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眼狂妃太惹火-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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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慕容珩但笑不语将胸前那双不老实的咸猪手拍飞,继而翻身压上她柔软而极富弹※性的身子,邪魅一笑:“你虽不是绝色,但上天有好生之德,不若让本王勉为其难睡了你?”说着,他温热的手掌向下滑去,沿着她触感极佳的腰线向后,掌心一挑便勾住了她不盈一握的柔软腰※肢。“脾气这么硬,身子倒是很软,你全身上下也就只有这副身子像个女子。”

被慕容珩勾住腰※肢的火如歌上半身微微向上挺起,由他掌心及指腹的薄茧传来的细微粗糙感摩挲在她丝滑如绸的脊背上,令她泛痒的同时也微微感到一股没入骨髓的酥※麻。

伸手勾住他有力的脖子,火如歌以力借力再次掌握了主动权,却不料在两人稍稍靠近的一瞬被他用牙齿解开了系在脖子后肚兜的绑带,只觉胸前一凉,她的上半身就以一种极为豪放的姿势空荡荡的展现在慕容珩眼前,甚至还伴随着方才动作的细微幅度,令她的身下之人颇有些口干舌燥。

这样的视觉刺激来的太突然,尽管慕容珩并非没有见过女人的身体,可放着这么一个心爱女人的身体在自己眼前,终究还是会令人气血上涌,大脑发空。

“你不觉得这种时候你还裹得这么严实很煞风景么?”就在慕容珩失神的瞬间,火如歌的声音由前方传来,与此同时她的脸也在眼前不断放大,他几乎能清楚的看到她那双黝黑瞳仁中自己的倒影。

“我教你……”忽的勾起薄唇一角,慕容珩翻身将刚刚才稍微取得主动权的火如歌重新压在身下,握住她双手将其引向自己腰间的衣带。

她的手小而柔软,他一只手便能将其全部覆盖。握着她的双手,像是握着一团棉花,柔软却富有弹性,亦柔亦刚。

慕容珩以指腹勾住她的指尖,引领其一下下挑开自己腰带上的扣节,进而拉着她双手朝两旁向外抽开,衣襟随之分散开来,将他由喉管直到腰腹的一段皮肤裸露在火如歌眼前,有意无意的挑拨着她。

他的锁骨生的比女人更要精致,无论是凸起的还是凹陷的,都以绝佳的比例体现在他那稍稍裸露出来的一片躯体上。饶是他生了副比女人更绝妙的容颜,可那结实精壮的骨架却生生将那所有的表象覆盖,统统转化为此时火如歌眼前的惊艳。

他的胸口和腰腹间均有触目惊心的伤疤,两条伤疤虽是一深一浅,却同样的狰狞可怖。

抬起手指轻轻触上慕容珩颈间那令天下人为之嫉妒的锁骨,火如歌在触及他温热的皮肤时忽而眉心一痛,喉管一苦,紧接着便感觉到视线突然模糊起来。

“这房间的密闭性真差,我眼睛居然进沙子了。”不知是哭笑了还是笑哭了,火如歌勾勾唇,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抱怨声。

“我看看……”说着,慕容珩俯脸而下,望住她的双眼,继而含住她的眼角,然后是双唇。

扯住他不断摩挲在自己胸前的双襟用力向后一褪,两人终于衣衫褪尽、坦诚相见,之后便是仿若持续了永生永世的缠绵。

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黎明时分,天光黯淡,四下无声。

在黯淡的光线中将慕容珩那并不清晰的轮廓细细在心底描绘了一遍,火如歌盯着他看了许久后,起身穿衣,披散着长发走出了房间。

床榻上,慕容珩于昏暗中望向火如歌消失的方向,抿直薄唇,一双幽黑的眼眸微微眯起,像是于暗夜中狩猎的苍狼,幽深莫测。

看着昔日里熟悉的一切,火如歌眉心轻蹙。

从始至终,她不曾对他说过一个“爱”字,当一切都于按部就班中发生,她又发现,她似乎已经说不出口了。

“爱”对她而言,果然还是太过沉重,堪比枷锁。

站在窗前,透过窗棂看向立于庭院中的火如歌,慕容珩负手立在原地,身后的阴影内跪伏着四条黑影。

“动手。”薄唇翕动,简洁明了的两个字从他口中缓缓溢出,不含任何情感。

将视线从火如歌身上收回,慕容珩回转身形,又在原地站了一站,最后朝门口走去。

门板在他双手将要触及时被人从外面打开,火如歌站在他面前,两人神色均是一滞,却很快消失无踪。

“穿的这么少还往外跑,万一感染了风寒怎么办?”长臂一捞将眼前之人圈入怀中,在触及她冰凉的身子时,慕容珩眼底飞掠过一抹微不可查的心痛。

“天气不错,做做早操……你该上朝了。”说着从他胸前偏开身子,火如歌笑望向他,继续开口:“我帮你梳头。”

垂落目光在她清亮的美眸之上,慕容珩抿抿唇,忽而拉住她的手道:“我帮你……”

盯着他的黑眸看了半晌,火如歌原本微微张着的双唇缓缓闭合,继而笑弯了双眼,握住他双手将他拉到了梳妆台前。

男子的房间到底是比女子的房间简单,尽管慕容珩贵为皇子,平日里穿衣装扮的讲究虽是不少,可他房间内的梳妆台上除了一面铜镜之外便再没有其他什么多余的东西。

左手托起她长及腰肢的乌黑长发,右手持着篦子,慕容珩的动作极其轻柔,仿佛坐于他身前的火如歌是一尊易碎的瓷娃娃,稍有不慎便会失手打破。

望着自己与慕容珩倒映在铜镜内的影像,火如歌不禁回忆起他初次为自己梳头的场景,如今,距离那时已经过去了一个年头,而当他们重新聚集于此聚集于这面铜镜前时,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变得不同。

至少这次,她没有恶质的将他绑在床柱上,他也没有对她的头皮进行人身攻击。

察觉到火如歌稍稍有些失神的双眸,慕容珩眉梢微挑,却并没有开口询问。他只是继续着手中的动作,循环往复着。

他从未发觉,原来她的长发竟是如此乌黑光润,像是一块清亮的丝绸,在他指间滑动游走。

下意识间捻起一缕秀发缠绕在手指上,他忽而停下手中的动作覆唇于其上,像是想要记住这样的触感,这样的味道。

他的吻沿着发丝一路向下一直来到她发根处的侧颈边,在她耳边呼出一口温热的气息。

“哐当”一声轻响,原本持在慕容珩手中的篦子跌落青砖的地面,铜镜中径自倒映出他由身后将她环抱入怀的影像。

时间仿佛在一瞬停滞,铜镜中的两人维持着不变的姿势,只是其中一人的神色正一寸寸淹没在另一人的颈窝间。

抬手攀上慕容珩的手臂,火如歌在他的手背上印下一个吻,继而垂落下巴,搁在他健壮有力的手腕上,却是一言未发,只字未说。

她知道,有些事终究不可避免。她愿意为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愿意遵从他。

绝非任何形式的妥协,只因……她爱他。

“慕容珩,去做你要做的事罢,男人总要有点什么追求才能讨女人的欢心。”从慕容珩的手背上抬起头,火如歌转过身望进他漆黑如夜的双眸,视线笔直,让人找不出任何犹豫的影子。

“即使背上千古骂名,你也……”

“慕容珩,我看男人的眼光一直都不好……”突然开口打断了他的话,火如歌捧住他棱角分明的双颊,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沉默半晌后红唇轻启:“除了你。”

房间内的温度再次变得炽热起来,不得不说,情欲这东西果真是不挑性别,男女平等,一视同仁。

直被慕容珩折腾到如一团软泥般再没了一丝力气,火如歌忽而有些后悔自己几个时辰前说过的那些话。

倘若没有那些话,只怕她现在早已逍遥快活的出门逛集市了。

可现在……

回头看看那半裸着身子横卧在身侧用狭长媚眼在自己身上来回扫视的慕容珩,她突然没来由的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恶寒。

一定都是她的错觉……

慕容珩怎么可能会在转眼之间变成如此那般风骚无比的男人……

这样自我安慰着的火如歌轻叹一口气后提起目光朝上看去,只见头顶床帏上映了被铜镜反射了的阳光,看上去格外晃眼。

刺目的光点令火如歌皱了皱眉心,继而稍稍朝一旁偏开了视线,却不料正正撞入慕容珩看过来的目光中。

突如其来的对视令她有些措手不及,无奈一颗心神仿佛被他那颗宛如恶魔般的灵魂给吸附了进去,逃不开躲不及,只能一咬牙一跺脚以慷慨就义之姿奔赴他的骨血里。

“怎么?还在回味?”修长的食指勾住一抹她垂落胸前的长发,顺势将其缠绕指间,慕容珩勾着唇,邪魅的眼角向上微微挑起,幽黑的瞳仁内似有两团幽暗的火焰在燃烧,只一眼便可穿透五脏六腑,直达灵魂深处。

“不,我只是在困惑。”故作沉思般给出了否定的答案,火如歌的模样十分认真,与两人不着寸缕的现状有着极大的反差。那一问一答的淡定对话全然无法令人猜想到,是出自两个刚刚行过欢好之事的男女之口。

“哦……”闻言,慕容珩眉梢挑挑,从薄若蝉翼的两片嘴唇间溢出一个令人听不出是疑问还是陈述的语气词。

“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风骚的男人?”望着慕容珩投射过来的视线,火如歌朝他倾身过去,伸出食指勾起他如刀锋般的下颚,在他唇畔间吐出一口淡淡的香气。

没有立即回应,慕容珩盯着她满含挑衅般笑意的眼眸看了半晌,突然张口含住她娇嫩的手指,用滑腻的舌尖将她的指尖仔仔细细的舔舐了一圈儿,含笑道:“若不是因为你欲求不满,我又何苦这般卖力的讨你欢心?”

指尖传来触电般的酥麻感觉,瞅着慕容珩眼中那两团隐约可现的欲火,她直觉的向后缩了缩。

再这样下去,只怕腰会折了……

如是想着的火如歌两眼儿一翻,索性往被褥里一躺,把头一蒙,作挺尸状。

午后时分,好容易摆脱了某个精力极度旺盛之人的折腾,重新站到地面上时,她只觉得是腰也酸背也痛,身上没一处是利索的。纵使慕容珩待她柔情如水,可时间久了,次数多了,她总是会累的。尤其碰上他这么个龙精虎猛正值青年的家伙,她更是累到浑身脱力。

原本看着他身上深浅不一、形状各异的伤疤还有些心疼,如今想来,她恨不能狠狠给自己几个嘴巴子。有哪个大伤初愈的人会像他那般精神旺盛,累不趴你绝不罢休?!

她好恨!

看着火如歌怨念纵深的眼神,慕容珩伸手拢拢她耳边掉落下来的碎发,笑道:“本王可是能满足你?”

闻言,火如歌忽然直勾勾的瞪向眼前那笑的花枝招展却邪恶万分的脸,心头顿时升腾一蓬烈火,却在只维持了极其短暂的一瞬后转化为一股强烈的笑意。

那般久远的事,他竟还在介怀。

男人果真都很在意那档子事儿么?

眼瞅着火如歌眼中的神色由惊转怒再由怒转笑,进而转变成一种审视,慕容珩忽然开始好奇,好奇这女人心里究竟在想着什么,才会令她表现出如此令人难以琢磨的神情变化。

“女人心海底针”这话总是有那么些道理的。

互相望着彼此的两人,心里都在揣摩着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却也都在享受着此刻能够拥有彼此的温存。

“前日皇上命人送来了西番进贡的葡萄酒……”将手指从火如歌的发鬓间抽离,慕容珩此时的语气显得毫不在意,可转眼间便立即有侍婢来回穿梭于房间内,她们来去的速度很快,以至于火如歌根本来不及看清她们的长相。待房间内再次只剩下他们两人时,房内的黄梨圆桌上早已放了四菜一汤,两盘看上去花样复杂、颜色艳丽的点心以及一只流线优美的青花酒壶。

“‘葡萄美酒夜光杯’你用这青瓷盛西番美酒,可曾考虑过酒的感受?”用手指戳了戳慕容珩的脸,火如歌单手支着下巴,看着他的目光里有一点点狡黠,有一点点慵懒。

左边脸颊被她细嫩清凉的指尖触的痒痒的,慕容珩挑挑眉梢,握住她不老实的手指,将其蜷曲在自己掌心,浅浅笑道:“原以为你来自异时空,所以才这般古怪,却不想你只是个个例。”说着,他松开她的手,拿过酒杯将其斟满,而与此同时,火如歌的双眸也伴随着酒液的倾倒而逐渐张大。

“现在,你考虑的是酒的感受还是这夜光杯的感受?”放下酒壶,他看向她的目光里含着几分玩味几分宠溺,像是在看着独独属于自己的无价珍宝一般,更染上一层令人不言自明的温柔光晕。

察觉到慕容珩眼中正一寸寸变深变沉的光晕,火如歌抿抿唇,忽而偏开目光,同时也转移了话题:“天气不错,适合出门。”

心知她的用意,慕容珩倒也挑起眉梢,顺着她的意思将话茬接了下去,笑道:“方才不是还说累?我看你倒是精力旺盛的很……”

他的语调懒洋洋的,语速也十分缓慢,像是刻意要以这样的语气从她身上搜刮点什么出来般,一双黝黑如墨玉般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在她身上停留,仿佛羽毛将她从上到下滑过,拂得她浑身麻酥酥的,却无从拒绝。

“好饿,这菜再不吃便要凉了。”说着拿起筷子夹起一块水晶肘子举到慕容珩唇边,火如歌嫣然一笑,继续道:“京城大厨的手艺,不趁热吃便体会不出其中的精髓。”

垂落目光看向眼前的筷子,慕容珩倒也不开口,难得火如歌这般主动的喂他吃菜,他又怎会轻易拂了她的一片心意。

可就在他刚刚张口时,火如歌突然将筷子收了回去,故作失望的将水晶肘子送入了自己口中,一边嚼着一边看向慕容珩,含糊道:“既然你不吃,那我还是自己吃……”蓦地,不待她说完,只觉眼前光线忽的一暗,几乎是与此同时,便有一双薄唇咬了上来,硬生生从她口中夺去了半块肉吞入自己腹中,末了还不忘舔舔嘴唇上的油花,露出得意洋洋的笑脸。

“确实不错,肥瘦相宜,不油不腻。”

被慕容珩反将一军,火如歌口内的撕咬动作变得越发凶猛和强烈。仿佛口内仅存的那块肉便是那狡猾的令人牙根痒痒的慕容大恶人,不多嚼多咬上两口都不解恨。

越是这么想,她的心思便越是不专注,进而令她狠狠的无心的在自己的嘴唇上咬了一大口。

悲剧发生的太突然,以至于她还没将水晶肘子那鲜美多汁的味道记在心里,由嘴唇上传来的强烈痛楚便在瞬间将那短暂的幸福掠夺殆尽。

鲜血的鲜甜瞬间弥漫了一整个口腔,她郁闷。

眼看着火如歌脸上的神情猛的僵了一僵,慕容珩也不戳破,只想看看她究竟什么时候能像个普通女子一样服个软撒个娇,可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直到一刻钟过去了,她依旧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的神态,一切如常。

即便是动着筷子,却也不见嘴动,目测看去,从刚才到现在,她的动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吞。甚至嚼的过程都省了,可见她刚才那一下咬得有多重。多半掉了块肉,流了不少血,嗯……八成也肿了。

真是个犟驴一般的女人……

心里莫名生出一股怒气,继而转变成无奈,又很快化为一道柔情。

他果真是拿她没办法。

从前是,现在是,将来,恐怕也是。

如是想着的慕容珩忽而伸手勾住她纤细的颈项,掀开薄唇吻了上去,与此同时朝她口内渡了一口酒。

只觉唇齿间滑过一股微微辛辣的热流和葡萄香气,火如歌几乎是下意识的将那满含着馥郁之气的液体吞入腹中,随后才察觉忽然凑近到自己眼前的人。

“酒可阵痛。”松开双唇,慕容珩以舌尖舔去从她唇角溢出的深紫红色酒液,笑的倾国倾城。

他说的含蓄,笑的放纵,综合两者为一个字,那便是:贱。

她从来都知道他的无耻和变态,现如今终于在他身上发掘出了一个全新技能。想来倒也倍觉骄傲,她的男人,绝不能太无趣,否则讨不了她的欢心,那这将来的日子还要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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