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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重生:一品宫女乱天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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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大街上?云浣正欢喜的抱着怀中的糕点盒?手指紧了又紧?脸上的笑?难得的真挚清澈。

“你要怎么带进去?”白敛冷冷的瞥她一眼?故意泼冷水。

云浣却嘿嘿一笑?朝他靠近了些?亲昵的说:“白大人会帮我的?是吧?”

白敛移开半步?不予置否。

云浣又凑上去?一张小脸挽开?犹如盛放的桃花:“白敛?别这么狠心嘛?你帮我一次?下次我也帮你?咱们就当礼尚往来。”

礼尚往来?他又有何事需她帮忙的?

沉吟了一下?他目光一移?看向她怀中的两个盒子?淡淡的道:“分我一盒?我就帮你。”

云浣立马跳开?宝贝似的捂紧怀中的东西?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行?这个不行。”

白敛蹙眉?不悦她对两个糕饼也这般重视?心里一恼?言辞也重了些:“不行就自己想法子带进去?别妄想我帮你。”

云浣抿了抿唇?盯着他不苟言笑的侧脸看了半晌?才咬牙道:“好?一会儿到了永和门你不许吭声?只要你不吭声?我自有法子带进去。”

白敛冷笑?守门禁卫可不是那儒生萧之咛?能这么容易被她糊弄?他扯了扯唇?很干脆的答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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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繁

永和门前,云浣抱着芙蓉卷,高调的走进朱红大门,卫兵看她怀中抱着个东西,虽也看到了她身边的白大人,却还是恪尽职守的准备上去盘查,可云浣却突然一笑,然后手臂一扬,直接挽住白敛的胳膊,再将整个身子依偎在他身上。

如此毫不避忌的亲昵举动,看得卫兵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往前的步伐也险险一转,倒退回去……

乖乖,这女人是谁啊?居然与白大人如此亲密?莫非是那种关系?若是如此,他们可不敢盘查了。

白敛一愣,眸中闪过一丝诧异,随意淹没:“你这是做什么?”

她狡黠的清眸眨了眨,悄悄的提醒他:“你答应不说话的。”

白敛目光一眯,顿時猜到了她的想法,这女人,为了两盒芙蓉卷,竟然出此下策,她难道就不怕宫中谣言四起?

显然,云浣是的确不怕的,她大而化之的挽着白敛的胳膊,步履昂扬的走过卫兵身边,卫兵也极为配合的为他们让开道路,心里还认真的想着“这位保不定以后就是白夫人了,可千万不能得罪。”

云项刚到永和门,就看到远处相互依偎的一对男女,他愣了愣,不识趣的上前一唤:“白大哥?”

白敛抬目,轻“嗯”一声,到底是在下属面前,他就想挣开手臂,可手臂却被云浣搂得死死的,他这一动,倒是碰到了她软馥的胸前,弄得他一阵尴尬,只好不动。

“你好。”云浣笑眯眯的朝云项打了个招呼,那摸样,毅然一副准夫人的架势。

云项憨直的脸上登時闪过一抹红霞,盯着白敛,又盯着云浣,看了好半晌才道:“这位……想必就是嫂子吧。”

白敛皱眉,刚想辩解,云浣却大方的笑笑,眉眼弯弯,眼底一片羞涩:“什么嫂子,可不要胡说。”

这语气怎么听着这么像娇嗔?

白敛扶额,是了是了,这女人说谎不打草稿,他又不是没见识过,还有什么好惊讶的?

这下云项更是了然了,抓抓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哎,原来白大哥已经有了心上人,我还想……”

他话还没说完,远处另一道娇滴滴的女声却突然响起:“敛哥哥……”随即,一抹娉婷倩影小跑而来,粉黛的衣裙将这人妆点的尤其好看,可这颇为眼熟的容貌,却让云浣几可不闻的皱起眉来。

这女人长得……很像皇后。

“哎呀,你怎么跑出来了,快回去。”见到来人,云项不好意思的觑了云浣一眼,急忙叱道。

那粉黛女子却不听,只管冲到白敛面前,仰着小脸,脸颊粉红,娇声又唤了一声:“敛哥哥,宁巧好想你,你回京了怎么也不来看我?若不是听哥哥提起,我还不知道你回来了……”边说,整个身子还边往白敛身上靠。

这大胆的举动别说是在宫里,就是在民间也是极为出格的,云浣心中一敛,忍不住蹙眉,开口:“这位姑娘是?”

云宁巧转眸,似乎这才注意到还有个人,又看她竟然挽着她家敛哥哥的胳膊,一双柳眉当即倒竖:“你又是谁?快放开我敛哥哥。”说着,竟还伸手去扒云浣。

她的动作太快,也太霸道,使得云浣愣神之际,竟就被她推开了。而她也立刻抱住白敛,一脸“他是我的,不许你觊觎”的表情。

云浣抽了抽额角,忍不住摇头:“这位姑娘,我可没惹你。”她方才一推,力道奇大,若是寻常女子只怕早被摔在地上了。

“嫂子,对不住,这是我妹妹……”云项忙出来圆场。却不料这句话更加激怒了云宁巧。

“嫂子?哥,你乱叫她什么?我可不记得大哥,二哥房里有娶这样的丑女人。”

“宁巧,别胡言。”云项一斥,转首又对云浣抱歉的道:“舍妹胡言乱语,嫂子不要介意。”

“无事。”云浣摆摆手,偏头打量云宁巧两眼,才问:“不知这位是云家的哪位小姐。”

云宁巧俏脸一扬,立刻不可一世起来:“我是云家五小姐,家父户部尚书云浩,大伯当朝丞相云程,怎么,怕了吧?”

原来是云浩那纨绔小子的女儿,难怪物以类聚。不过如妃也是云浩的女儿,就没这女子这般愚蠢傻笨。

云浣笑了笑,又看向云项问:“阁下呢?”这人不会也是云浩的儿子吧?

云项尴尬的笑笑,拱手回道:“在下步军一队副都统云项,家父云程。”

云程的儿子,那就是皇后、玉妃的弟弟了,倒是比这五小姐识趣多了,就不知姓子是随了谁?老歼巨猾的云程吗?

云浣本就不喜与云家人过多接触,因此只抱紧怀中的盒子,不置一词的就想转身走人。

“你去哪?”身后白敛却突然唤道。

“敛哥哥,管她去哪儿,我好久没看到你了,你就不想我吗?”云宁巧又开始撒娇,柔软的小手更是肆无忌惮的将白敛抱得更紧,像是深怕他离开自己半分。

白敛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却又不好意思直接推开她,只得郁闷看向云浣,期待这女人能救他。

云浣回眸,灿烂的星眸闪闪发光,清秀的小脸因为这暮然回首,显得娇艳无比,说出来的话,却又欠扁极了:“白大人软玉在怀,芙蓉在侧,云浣哪敢不识抬举?两位慢慢抱,我就不打扰了。”说完,又是翩然一笑。

白敛咬牙,这女人绝对是故意的?

“云浣?”云项却突然大叫一声,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你就是女官云浣?”这几日宫中闹得沸沸扬扬,就是回到家,也频频听父亲、二叔谈及此人,不想这被各路官员视若洪水猛兽的女人,竟就是眼前这娇滴滴的小女儿?

云浣稍稍偏眸,回他一笑,算是承认了。

可此時,却听身后云宁巧冷不丁的哧笑一声:“云浣?什么名字,真难听。”

云浣清眸一眯,前走的步伐霎時停下,她转身,目露讥笑的看向云宁巧,缓缓勾唇:“我这名字,是皇上赐的,云小姐说皇上取的名字,很难听?”

云宁巧脸庞顿時一白,眼珠子转了两圈,急忙狡辩:“我是说你难看,不是说名字……”

“是吗?”不等她说完,云浣已慢步逼近她,气势咄咄逼人:“这里这么多人,这么多双耳朵,可都是听得清清楚楚的,要不要我将这些人都带到皇上面前,请皇上一一盘问,确定一下是我听错了,还是云小姐说错了?”

“你……”

“当然,到了皇上面前,云小姐也可以咬死了说我耳拙,不过若查出事非如此,那就是欺君之罪。”云浣继续说。

“我……”

“欺君之罪该当如何呢?是五马分尸,还是株连九族?还是炮烙之刑?哎,云浣脑子愚笨,记不清了,不知云小姐可记得?”她冷冷一笑。

云宁巧早已被她逼的满头大汗,只望着近在咫尺这女人,眼眶一红,就快哭了。

见她如此,云浣也没放过,只转头又看向云项,继续问:“那这位云大人呢?可记得?”

云项嘴角一抽,这人刚才明明文质彬彬,浅笑嫣然的,怎么一回头就如此气势如虹了?还有她眼里的火光……是生气了吧,可再生气,也不至于搬出欺君之罪来吧。

“那个……”他支吾几句,却说不出整话。

云浣勾唇,却突然感觉身侧一道饶有兴致的目光更索绕着自己,她视线一偏,就对上白敛兴味的眼神……

她却并未收敛,只上前,一把将白敛从云宁巧身后拉出,护在自己身后,目光犀利的继续道;“还有,云小姐公然在永和门前与男子拉拉扯扯,不止有辱家声,还会连累皇后与玉妃,试问家中有个这样不知检点的妹妹,两位娘娘在后宫还有面子吗?宫中各路嫔妃若是知晓了,你说这事会不会成为笑谈?你说皇后娘娘与玉妃娘娘会不会因你而被嘲笑,你说皇上会不会以为云家的女儿都是这般没有分寸,冲动无知?你说皇上会不会因此怠忽两位娘娘恩宠?你说……”她靠前一步,贴着云宁巧的耳畔,低喃一声:“云家会不会因你,万劫不复?”

最后四个字落下,云宁巧顿觉后背一凉,然后整个人跌坐到地上,漆黑的眼珠子空了两秒,下一刻,哇的一声就大哭起来,凄厉的哭声引得四周卫兵频频侧目。

云项不知云浣对宁巧说了什么,可光听前面的话,就知最后那句轻不了。到底是自家的妹子,就算再是不对,也由不得别人这般欺负,他撩起袖子,刚想上前反驳,身子却被一双长臂拦住,侧眸一看,正好对上白敛冷冷的脸庞,泛冰的瞳眸。

云项一滞,一腔怒火瞬间被浇熄,喟叹的看了眼坐在地上大哭不止的妹妹,脚步终于没踏出去。

云浣说够了,满意的看着趴在地上哭得抽噎的女子,轻松的将怀中的盒子抱紧了些,不再言语,转身就往宫内走……

白敛看她一眼,也抬脚跟上。

后头,云项这才扶起妹妹,一句句的宽声劝慰,眼睛,却不禁望向那相携离去的两道背影,心中猛地冷突,这云浣,似乎果然如此朝中官员所言,不可小觑啊……看她三言两句,就将宁巧吓成如此,那一声声小事化大的斥责,更是说得头头是道,可若是细想就会发现,这都是炸宁巧的,皇上哪里会因为这普通一句话,就牵连云家?

前头相携的两人转进红廊,白敛这才淡笑一声,道:“就是说你名字难听了些,值得你这般大动干戈?”

云浣目不斜视的继续走,凉凉的声音斜溢出来:“我的东西,不容别人置喧,好不好也是我的,容不得一个无关之人咋呼。”

白敛眸光一亮,想到自己不也因为白家两兄弟一句“野种”,记恨到现在吗?看来他与她,在这方面倒是很像。

他心情突然不错,又继续说:“宁巧只是个小女孩,小時候还挺可爱的,大了就越发刁蛮了。”

云浣斜睨他一眼,声音冰凉:“你若是心疼了就去安慰她吧,看她对你一往情深的样子,你说一句,保准顶过她哥哥说一百句。”

“呵。”他轻笑:“我若是心疼,方才也不会由着你这般逼她了。只是……”他顿了一下,目光微闪:“你对云家的人似乎特别抵触,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

“自然是你的错觉。”她随口道:“别忘了我也姓云。”

“是吗?”他晦涩眯眼,不再说话。

两人在岔路分道扬镳,云浣抱着盒子快步走回翔安宫,刚进房,外头就传来宫女们的议论声:“你说这事儿算怎么回事啊,我们根本没资格进后庭,怎的怪上我们了?”

“就是,这景王殿下也真是的,不就一株花吗?还是株残花,值得这么大动干戈,差点把房子都掀了?”

“就是,这会儿还在与皇上撒泼,真是个小孩子。”

几人说着说着便走远了,显然只是从院前路过。

云浣收好芙蓉卷,换了宫装,走出院子,一路朝小书房走去,这个時间,东方瑾通常都在那儿。

果然,还没进院子,她就听到里头嚎啕大叫……

“皇兄,我不管,我不管,你一定要把催花凶手抓出来,否则我就赖在你翔安宫不走了,皇兄,这花可是我最宝贝的,你不能让它枉死啊……”凄厉的哭声引得屋外枝头的麻雀都扑翅逃走,可见其威力有多骇人。

云浣走进书房,东方瑾见她回来了,松了松扶额的手指,看着她道:“事办完了?”

她点头应了声“是”。而后又看向那妖孽容貌的景王,笑着扯了扯唇:“景王殿下怎的在地上坐着?不怕浸了凉气?”

景王憋着嘴,一双桃花眼委屈的耷拉着,可怜兮兮的说:“我若不这样,皇兄怎会重视摧花一事?”

“摧花?”云浣挑眉,笑着问:“可是后庭那株……有些凄惨的小花?”说到凄惨二字時,她脸上明显闪过一丝无奈。

景王脸颊一红,咋咋呼呼的就跳起来:“别管是不是凄惨,这花之前可是好好的活着的,现在呢?现在呢?反正皇兄,我不管,你若是不还我花一个清白,这事儿我就告到母后那去……”显然已经是打算破罐破摔了。

一提到太后,东方瑾脸色就黑了黑,云浣眼眸一眯,轻轻看了景王一眼。这景王与东方瑾关系匪浅,会不知道他与太后的争执吗?如此,他还故意说什么向太后告状,是要试探东方瑾,还是在……激怒他?

后来小小。想到这儿,云浣脸色变了变,随即又恢复如初:“不知景王殿下可带云浣去看看,云浣以前做过草木,没准儿还能救活那花。”

“当真?”景王眼前一亮,二话不说就跳起来,拉着云浣的手便往殿外走。

东方瑾看着景王的手,眉头几可不闻的皱了皱,可还不等他发难,景王已带着云浣跑了出去。

后庭,篱笆围成的一片小泥地里,一株花叶都凋零,花杆都耷软的“残花”正浮在灰土里头,残败的花色混进泥土,显得狼狈不堪,可怜极了。

“看看,还有没有救?”景王问。

云浣面露难色的走过去,扶了扶花叶,满脸为难的说:“这个……像是自然凋谢的,不是人为毁坏的。”

“谁问你这个了,你快看看还能不能救?”

此话一出,云浣就了然了,景王是知道这花残败纯属天意,那他刚才对东方瑾撒泼胡闹,果然是故意的啊。

“其实也不是不能救,不过这片土地不适合,劳烦景王殿下将那边的干盆递给我。”

景王连忙跑过去端来,双手抱着灰扑扑的花盆一点也不嫌弃,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只灼灼的盯着那半死的残花,满脸紧张。

云浣接过花盆,先往里头添了土,又小心翼翼的将花移植进去,那些烂了的叶子花瓣,她直接用手掰掉,她每掰一片,旁边的景王就吸一口气,像是极为心颤,令云浣失笑不已。

将花移植好了后,她又舀了凉水,稍稍灌溉了些,才道:“这花品种奇特,是我没见过的,想来是不能用普通方法培植的,此花我且带回去,过几日再看看成效,景王殿下也不要太心急,种花是不能急的。”

景王的目光从头至尾都焦灼在残花上,听她这么一说,才仰起头,第一次正眼看她,问:“你真的能救活?”

她笑笑,笑得温柔和煦:“我也是尽力而为。”

景王却突然抓住她的手,手劲有些大,捏的云浣生疼:“你若是能救活,赏赐本王是不会亏待你的。”

看他这过分紧张的样子,云浣不禁愣神,笑问:“这花能的景王殿下如此重视,莫非是心上人送的?”

景王手指一松,目露怜惜的看着盆中小花,弯了弯唇:“是我妹妹,这花是她托人从蒙古的可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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