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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城可有下一个永远-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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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语冰端了杯酒上了二楼阳台,这个位置,视线极好,整个盛家都在他视野里。
才轻咄了一口酒,有电话进来,他拿起一看,是盛夏,冷峻眉目幽光闪过,手滑动了一下,想要挂掉,可是一瞬,又接通。
她已经打了一天的电话,他倒是要看看能有什么事让她能主动联系起他来!
他不说话,听电话里盛夏记得要快哭出来的声音说:“有个姐姐被绑了,你帮我救救她。”
今晚T市夜色真好,繁星明亮,印在黑幕般的天空,漂亮极了。
他轻转酒杯,眉眼有笑意淡淡,“凭什么?”
那头的盛夏咬咬唇,默了一会儿,“求你……”
“哦?”盛语冰笑起来,唇角翘起,慢条斯理地问:“怎么求?”
他这样的语气让盛夏浑身开始颤抖,眼泪蓦地流下来,在脸上好不狼狈,她捂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过了好久,才尽量控制声音,淡淡地说道:“你帮我救回晚姐姐,我就……回去。”
回到你身边,也回到——地狱里!
等盛夏挂了电话,盛语冰看着手机闪烁的光芒,勾了下唇,“又是穆天晚。”
刚好苏烟和祁谦佑出了盛家,似乎祁谦佑要走,苏烟拦住他在说什么,盛语冰的位置将两个人的动作看得真切,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给莫亦方拨了个电话。
**
盛家人一人一语,就定了他和苏烟的订婚日,祁谦佑根本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他从不是受人制约的人,可是苏烟手里的东西,他必须拿到,在此之前,他就必须配合。
虽然是各取所需,可这种被安排的心情,他是一点也不喜欢。所以,送了寿礼他就要走,懒得再跟盛家人磨。
早上就被苏烟急匆匆叫过来,还没给穆天晚说一声,偏手机又没电了,他现在需要给手机充个电,然后告诉那个傻姑娘一声。
想起穆天晚早上唤他谦佑哥哥的样子,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苏烟追着祁谦佑出来,拦在他前面。
“你现在还不能走。”
祁谦佑错身而过,不做理会。
苏烟慌忙拉住他的胳膊,“祁谦佑……”
祁谦佑回头,眉心微蹙“放开。”
“一个月。”苏烟刚开手,哀求道。
一个月,她只需要他帮她先稳住盛家一个月。
路灯和星光让盛家大院通亮如昼,苏烟站在他面前,红色斜肩礼服配着披着的微卷长发,知性美丽。明明是在哀求他,可是全身挺得笔直,双眸闪动,倔强地想要遮住自己内心的担忧。
这副模样……
祁谦佑眉头轻皱,停下。
他刚一停下,苏烟眼中就亮起来,徐徐走近他身边。“阿佑,谢谢你。”
夜风偏凉,她刚要再说话就一个喷嚏打出,她尴尬地轻柔鼻尖,“抱歉。”
祁谦佑沉默一会儿,须臾,手一动,解下自己的大衣披在她肩头。“你的免疫力很差,因为生病的原因?”
苏烟看着瘦弱,可是从来都是连感冒都很少得的运动健将。他到现在都还记得她那些无数的运动奖杯摆在桌上子颇为壮观的模样。
“是。”苏烟紧了紧他的大衣,让自己更暖一些,“自从生病之后,身体变得非常差,大病小病不断。以前最喜欢冬泳,已经很久不敢去了……不过,也还好,至少,还活着。”
她唇边的笑,让祁谦佑双眸微动。
“James教授,在伯明翰大学,研究肝癌细胞病变已经二十年了,你可以带你妈去看看。”
他的声音,轻柔起来十分悦耳,苏烟记得第一次见他,他就用这样的声音问她是否需要帮助。
哥伦比亚大学新生入学,她跟爸妈稚气,拖着箱子一个人从加州跑到纽约,陌生的学校,开放异常,随处可见与国内不同的景象,她拖着行李箱左顾右盼,不小心碰到一对亲吻的同性、恋,身材高大的北美人和一个看起来蛮横粗野的黑人,她吓得不行,一直说Sorry,有些举措无措。
这个时候,祁谦佑的声音就传过来,他问她,是否需要帮助?
标准美音被他说得字正腔圆,她望着他的亚洲面孔,简直觉得上帝对她尤为宽厚关爱。
也是因为那一次,她似乎遇到什么事情,总会想起来去找他帮忙。
久而久之,竟然成了心底一种无法更改的恶心!
就像……这一次。
她望着祁谦佑回身反向盛家的背影,溢出一丝苦笑,握拳咬唇,突然,有些怒气地冲着他喊:“祁谦佑,你不能这么对我。”
祁谦佑顿住。
“你别对我好,一丝一点都不要!”苏烟把披在她身上祁谦佑的衣服一把摔出去,“你不用管我的身体,不用管我妈的病,也不用愧疚!像之前我吻你,你推开我一样,最好绝情到彻底!”
这样,我才能不难过,不心软,不愧疚……
祁谦佑捡起苏烟扔在地上的大衣,走过去重新披在哭泣的苏烟身上。
“不一样。”
他推开她是因为不爱了,但并不是绝情。在美国那些黑暗的困境里,若没有她的陪伴,很难想象他如今会变成什么模样。
现实并不能抹杀过往,就算爱情消失,但终究感情还在。这也是他答应她的条件的理由之一,否则,他有很多种方法要回他想要的东西。
他看了苏烟一眼,给他递上纸巾。“进去吧。”
苏烟摇头不接,哭得更厉害。
她鲜少这样哭泣,印象里她一直是以最出色的最阳光自信的情绪出现。
祁谦佑伸手,将纸巾塞进她手里,然后转身继续向前。
苏烟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一双美目里仇恨似火。
祁谦佑,就算我哭成这样,你还是无动于衷是吗?!
所有理智消失殆尽,她揪着披在自己肩上的西服,发狠用力攥着,攥得自己手疼。
**
盛夏打完电话,握着手机在店里坐了好久,看着穆天晚裁剪到一半的衣服,努努嘴站起来,去做饭。
盛语冰知道了,凭他的本事,晚姐姐应该没有问题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先解决自己肚子咕咕乱叫的状态。
她猛地站起来,想去吃饭,结果身子刷到布匹,一块布掉在地上,同布匹一样掉在地上的,还有穆天晚留在桌上的手机。
盛夏有些沮丧的查看被摔成三件套的手机,暗骂自己猪脑子。
这手机,被她给摔坏了!
**
饿,穆天晚瑟瑟发抖地靠在柱子上,有些艰难地蜷起身子。她感觉自己肚子里像是有一只饕餮,咆哮在啃噬她的骨肉肺腑,那种空旷的感觉,都能压住身体上的疼痛。
她听见外面喝酒的人吆喝声越来越小,之后几近消失,有些后怕的颤抖。
她怕黄毛进来再次毒打她。
头发乱成一堆,身上头上都有血迹,饥饿让她双眼涣散,寒冷让她蜷缩在一起颤抖。
此时的她,半点看不出平日的样子了,倒像是个要饭的智障。
黄毛一进来,看见她这副模样,又是狠狠一脚,“***,烂、货,又是白等了一晚上?”
他喝得更醉了些,身子不稳,摇晃之下竟没提到穆天晚身上。
穆天晚刚要庆幸自己逃过一劫,就见黄毛愣愣朝着她看来。她忙一缩,躲开他浑浊的眼睛。
怎料,他看着她阴测测笑起来,凑近她,用酒臭地口说:“值800万的女人?”他揪起她的头发,让她正对着他。发现穆天晚眼睛闭着,他嘴角一些,抬手就冲着她的脸颊一巴掌,“贱、人,把眼睛睁开!”
穆天晚被扇的整个头都开始发麻,颤颤巍巍睁开眼睛。
黄毛对上穆天晚清凌凌的眼,突地笑了,露出一口黄牙,“看这眼睛倒是像个话。”
他一使劲,揪着穆天晚头发的手向下,让穆天晚被迫抬头脸,头朝下,下巴翘起朝上。
“不如先来伺候一下老子!”



 把这个人给我分尸!

莫亦方在地下赛车场,刚玩过一圈,又是第一,下车朝后面的人吹了个长长的口哨。
李南风等他擦完脸和手,才将手机递过去,“盛先生的。”
“盛先生,靠!”莫亦方晃晃手腕接过手机,对着李南风努努嘴,“没想通啊,大家都叫盛语冰那个混蛋先生,叫我就成了莫少了,直接差一级。”
他最近因为上次的事情被安排在这个没人陪他玩的T市,憋坏了,好不容易出来在地下赛车场赛了一场,通体舒畅。
“什么事啊?”
“你那个假嫂子被绑架了,你要不要去英雄救美?”
莫亦方眉头挑起,“啧啧,又被绑架了啊?”说完又皱起眉,“我们家的事,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盛语冰看着楼底下和苏烟一起往进走的祁谦佑,眸子放出光来,“我家小盛夏在穆天晚那里打工。”
莫亦方一听,大笑起来,“呀,盛夏离开你这个禽兽了啊?只听说有女人千方百计的靠近你,这离开的,还真是只有这一个,好玩了。”
他说完,饶有兴趣地感觉到电话那头盛语冰阴沉着脸怒火直冒的样子,笑了笑,“好了,地址,谢了!”
盛语冰果然阴着脸报了地址,说完,加了一句:“缅甸的事,你最好别再插一杠!”
“看情况了。”莫亦方敷衍一声,挂了电话,对李南风说:“我去泗水一趟,你们先玩,”
看李南风有些愣愣地,他拍拍他的肩,“别给爷丢脸!”
说完,就进了自己的小跑,马力加足,很快消失在赛车场。
**
穆天晚此时才觉得真正灭顶的恐惧。
黄毛的头已经低下来,在她脖颈上,手在她身上乱摸,她惊恐着想要躲开,可是被绑住,根本动不得。
撕心裂肺地哀嚎从口中发出,她的眼睛绝望的灰暗一片。
她坐在地上,双手被绑在柱子上,这姿势让黄毛摸起来不太方便,呸一口唾沫吐在地上,他一脚踢偏穆天晚,解开了她身后的绳子。
手腕骤然一松,穆天晚枯死的双眼猛地绷大,拼尽全力想要站起来,可是一番毒打让她力气全失,一使劲就扑在地上,惹得黄毛哈哈哈一阵笑。
他用脚踢踢穆天晚,“臭、婊、子,想逃啊?”
穆天晚趴在土地上,河边质软的土粘在她方才摔倒的那一下扑到脸上,唇鼻间全是土腥味。可是此刻,她顾不了那么多,手握成拳,腿部用力,站起来,她要逃出去!
可是到底身体透支厉害,动作迟缓,刚跑两步,就被黄毛拽住头发。
剧烈的疼痛从头部传来,穆天晚只觉得自己的头皮都快被要扯掉。
她定下来,不敢再动,耳边传来黄毛的yin笑,“你跑啊,跑啊!”
一只手伸到她胸前,使劲一握,恶心地酒气铺天盖地而来,穆天晚绝望地闭上眼。
是不是……是不是这一次真的要完了……
不行!
就算是死,她也不要……
她猛地睁开眼,低头咬上黄毛肮脏的手。死死叫住,使劲的,用力的,咬得自己的牙齿都发痛。
黄毛被她彻底激怒,一脚狠狠踹开她,“臭婊、子!”
他痛得龇牙,看看自己被咬得血肉模糊的手,冲到被踹到地上的穆天晚面前,抬脚就是一顿很踹,“贱、人!贱、人!”
似乎踹的不给力,手也疼的厉害,他突然解开自己的皮带,用另一只拿起,狠狠抽向穆天晚。
“臭婊、子,敢咬我?你现在咬啊,你要咬啊!”
皮带在身上啪啪作响,穆天晚疼得厉害,下意识想要逃离,可是黄毛明显被刺激到,手中皮带舞的密不透风,她根本逃不脱。
头部因为刚才他那一脚摔倒地上又碰到,开始流血,脸上被皮带抽到,血痕满布,身上更不用说,疼痛已经变成了麻木。
她用手护住眼睛,避免眼睛被皮带抽到,唇边泛出苦笑来。
真好,不用受辱,可是……
祁谦佑,我等不到你了……
真得疼的快要……死了……
**
T市通往泗水的路,人很少,莫亦方开得很快,但也不敢再像赛车场那样,毕竟关键时期,低调点好。
按照盛语冰给的地址,他到达泗水河中段,看着河岸边随处可见的啤酒摊,暗道一声:“Fu、ck!”
他给盛语冰拨电话,“你拨个人给我带路,我找不到穆天晚!”
“哼,还以为多能耐呢。”盛语冰示意刚碰到的一个名媛自己去接电话,“怎么着,缅甸的事。”
“OK!”莫亦方一脚踢开自己脚边的石头,“我本来也没想插手!”
“河边就有我的人,我叫他们过去。”盛语冰交代完,又想起那个磨人的小丫头,唇角勾了勾,“你救美完,顺便帮我把盛夏带回T市。”
莫亦方答应了,皱着眉头等人。
河边空气很好,可是蚊虫不少,他被扰得心愈发烦躁起来。
穆天晚,你最好值得爷跑这么一趟!
嗯,好像看到祁谦佑知道穆天晚被他救了的表情。
莫亦方想着,就笑出声来。
盛语冰派的人很快就找到他,恭恭敬敬地叫了声:“莫少。”
“得了,带路吧。”
莫亦方这些年在道上名声越来越大了,颇有些无所顾忌,这些小弟们也听过他的事情,对他的脾气也了解一二,不敢多言,在前面带路。
刚走到地方,就听见啤酒屋传来哭泣地哀嚎。
莫亦方脸色蓦地一变,超越过带路的人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简单的小木屋,他一脚踹开,他循着声音的方向走去,来到后方,很快,眼前的场景让他面色染上愠怒。
他上前就是给拿着皮带的黄毛一拳,“Fuc、k you!”
黄毛酒精冲脑,哪里听得到踹门的声音,这样突然脑上挨了一拳,蒙住了,但很快反应过来,回身对着方才袭击他的人就挥动起手里的皮带。
“找死!”莫亦方躲过皮带,几步靠近,毫无预兆地掐住他的喉咙,“敢打我的人,你真的是在找死!”
“呃……”喉咙被掐住,黄毛呼吸不上来,手里的皮带乱挥,被莫亦方用另一只手控制住他的手,使劲一掰,只听咯吱一声,他的手臂就无力的掉下来。
然后传来他疼痛又发不出声的嘶嘶声。
莫亦方一脚提到他的膝窝让他跪在地上,放开喉咙的手,移至他头部,按着他的头向土地中叩去,蹦蹦有声。
黄毛被这汹涌的疼痛吓到,酒才清醒过来,不断求饶。“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莫亦方再一个大力,然后甩来他,冷笑一声,“不敢什么啊!孬种!”
他指了指一个盛语冰派来的人,“过来。”
黄毛被甩在地上,痛得一阵哀嚎,可是他看见莫亦方放开了他,眼睛活泛起来,在莫亦方叫人的间隙,他爬起来就想跑。
莫亦方看见,拍着方才他叫过来的人,指着想要逃跑的黄毛哈哈哈大笑,“好玩啊,在我莫亦方手底下还想跑,太逗了!”
盛语冰的人也笑起来,确实可笑。一个小地痞,且不少莫少,就是在他手底下跑掉,说出去都能笑死人。
他挥手,其他的人瞬间就截断了黄毛的路。
莫亦方这才止住笑,看看自己的手,努嘴,“有纸巾吗?”
盛语冰的人一愣,从兜里摸出卫生纸,“这个行吗?”
莫亦方手一抬,拍向这个人的脑袋,“能上点档次吗?!”虽然这样说着,可是到底也没办法,他拿了卫生纸走向躺在地上的穆天晚。
甫一看见血迹满面的穆天晚,莫亦方面色暗沉起来,他伸手环住她的肩,扶她起来,唤她:“穆天晚。”
一点动静也没有,他手伸到脖颈,还能感觉到脉搏跳动,可是她这幅模样……
莫亦方突然吼起来,“问清楚是谁,然后就把这个人给我分尸!立刻,马上!”
黄毛一听,吓得腿软,一下子趴在地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这个贱……”
他说惯了口,一个践人刚要出口,被人用脚提到了脑袋上,“你想找死!”
剧痛传来,黄毛嚎叫着,“我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你们的人,要是知道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碰啊,祁少,我再也不敢了,我错了……”
他不认识莫亦方,只认识后面这群人里的祁峰,抱着他的腿就开始求饶。
莫亦方一看他鼻涕眼泪一把的样子,挥手,“别让我看见他!”
盛语冰的人办事很利落,很快拉他出去。
莫亦方擦了擦穆天晚脸上的血,看着她被殴打的一塌糊涂的脸,皱起眉,抱起她,“怎么总是这副模样,也太难看了些。”
穆天晚很轻,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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