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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美人的穿越生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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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拉卓肯定的点了点头,把属于自己的那面金牌再次放进了她的手里,握紧,道:“你现在就随天朝太子回去,三日之后,随使团一起回去,只要一到家,我们就立刻成婚!”
第二天,朝廷颁下圣旨,封卓可可丽为安胡郡主,意与蒙国和亲。并且天朝会派人护送使团回蒙国,向蒙国皇帝递交和亲盟约。
珑儿听承修说明了情况,刚松了口气,就见紫檀走了进来,道:“小姐,宫里来人了。”
珑儿条件反射般的想到了近日来接连不断的赏赐,忙问道:“什么事?”
“宫里又送来了好些赏赐。”
珑儿只得换了衣服,前去接旨。这次来的不是那个陌生的金公公,而是常来的李公公。他一见珑儿就笑着上前恭喜她,道:“恭喜县主了。这些是皇上赏给您的,说让您一定要留下,这是给您的嫁妆。”
珑儿一怔,嫁妆?不是内务府准备的吗?怎么又赏了?便问道:“皇上真的是真么说的?”
李公公一甩手中的拂尘,挽了个兰花指,用他那尖细的嗓音说道:“可不是。”他又小声说道:“小人听说是因为您为皇上做了一桩好事,特意给您的赏赐。”
电光火石间,珑儿明白过来,想必是因为蒙国小王子的事,皇帝借口送她嫁妆,实则是暗中嘉奖。她也没想到事情会进行的如此顺利。小王子穆拉卓顺利抱得美人归,皇帝和蒙国小王子一定在某方面达成了共识,也许暗中做了什么交易,最终达成了现在共赢的局面。
刚打发走了李公公,又见有人来报:“薛公子来了。”
珑儿想起自己问他的事,命人先请他先去前面招待客人用的凤仪殿休息,自己随后就到。她交代了紫檀几句,让她带人去清理府中蒙国小王子使用掉包计时买通的几个家仆。细节都是太子听穆拉卓说的,他又转告了承修。命瑞海将赏赐物品一一入库,留下碧痕在珍璃阁看家。然后自己带着雪竹、红豆等几个大小丫鬟婆子去前院见薛之远。
薛之远此时正坐在厅上优哉游哉的喝着茶,见珑儿进来,便笑着起身道:“珑儿妹妹近来可好?”
珑儿笑道:“托薛公子的福,我过得还不错。”知道他可能是听说了些什么,毕竟王府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
二人不由相视一笑。
这次看到薛之远,他似乎修了鬓发,变得更加成熟了些,连身上的风流佻达之感也减少了很多。
珑儿想起了几乎在一夜之间长大的妙云,心中微微叹气,果然是因为爱情让人成长吗?
薛之远喝了口茶,道:“其实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妹妹你那天问的事情。”
珑儿道:“你查到了什么?”
薛之远“啪”的一声抖开了扇子,扇了两下才说道:“京城之中并没有这个叫沈思的人。”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些迷惑,“沈尚书家倒是有个小公子叫沈思,但是才六岁;沈老将军也有个孙子叫沈思,但是常年在塞外,那人打听的应该不是他;那天参加雅集的倒是有个叫曲慎思的,似乎也不对……”
最后,他下了结论:“我认为,最有可能的就是‘沈思’是个化名。”
珑儿也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觉得薛之远说的倒是很有道理,只道:“还得麻烦薛公子帮我留意着,看能不能查到是谁在查那件事,我总觉不太安心。”
“难道是妹妹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吗?”薛之远好奇地问道。
珑儿摇了摇头,道:“只是感觉而已。”
薛之远听了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你们女子啊,就是爱用这样的借口。只要说不出什么原因,就说是感觉。”
珑儿微微撇了撇嘴,知道不能和男人说直觉这个词,对于习惯于用逻辑思维思考问题他们,从来都是拒绝相信这种如灵感,预言之类的超自然的东西。虽然后世对此有进行深入的研究,但毕竟就接结果来说,还是有争议的。
人对于没有体验过的东西持怀疑态度倒是人之常情。就像自己的穿越,谁又能解释得清究竟是什么原理呢?别说是古代,就算是魂穿到现代,让人知道了,也只会认为你是神经病或者被鬼附身,最有可能的就是会被认为是炒作,在被怀疑主意充斥着的现代,就算你是真的,又有几个人会相信别人说的话?在被××姐姐们占领着头条的时代,给人当笑料人还嫌爆点不够呢。
“不过,妹妹放心,我一定会多加留意的。”薛之远的话拉回了珑儿的思绪。
忽然,外面传来了一阵喧闹之声,似乎有女子在外面吵嚷。红豆连忙走出去看,门外的声音渐渐小了起来。随即,又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嚎声,又有女声喝骂了两句,听得珑儿直皱眉,示意雪竹出去看看。
雪竹走出来一看,只见外面呼拉拉站了一帮人,一个披头散发的媳妇子正在嚎哭,旁边有几个身强力壮的婆子正在拉扯着她,只听红豆喝骂道:“……你们听听,你们听听,这是什么地方,有的你们这么胡闹吗?王府还有没有规矩了?”
那媳妇子还不服气的边哭边说:“我就是不服气!凭什么让我走?我犯了什么错了?我知道,我们挡了姑娘们的路了,姑娘们就撺掇着王妃要把我们撵走。我娘都五十好几的人了,在王府里也呆了十几年了,从王爷刚开府就一直在这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凭什么说撵走就撵走啊!还有没有个道理了!”说罢,又嚎了起来。
红豆气得直骂:“你,你还有理了?你们那点子龌龊事,以为别人都不知道呢?”
雪竹忙道:“姐姐消消气,我来说说她。”
雪竹对那媳妇子道:“许三嫂子,你也消停消停,你看有谁来这里隔着门对着主子大吵大嚷的。虽然王爷不在府里,可王妃还在呢,承大人还在呢,大总管还在呢,哪一个不能发落了你?你也不用仗着老子娘的威风来这里耍,别说你娘有错,就是没错还不是主子说一句‘走’,也得乖乖的走。嫂子应该还记得三个月前厨房的那件事吧,还有上个月的账目,再就是前两天的……”
雪竹每说一句,那媳妇子的气焰就矮下去半分,最后,只听雪竹说道:“嫂子莫非真以为王妃不知道吗?不过是想给嫂子留些体面。既然嫂子不想要,那我也就没办法了。”
她盯着那媳妇子看着,眼神微冷。
这时,又有一个小丫鬟走出来,道:“王妃问是谁在外面大吵大嚷的,让拖出去打四十板子,直接撵出去。”
那媳妇子听了,吓得腿都软了,连忙求饶。有婆子把她拖了下去,自去拉出去打板子不提。
雪竹和红豆一前一后的进殿来向珑儿禀明,珑儿点头,说知道了。心里明白是紫檀那边正在撵人,有人心里不服就来闹事。这样也好,就拿她做个榜样,让那些正在观望形势的也看看他们不安分的下场。
紫檀这时也回来了,忙向珑儿请罪,道:“都怪奴婢思虑不周,让许三家的闹将起来。”
珑儿摆摆手,道:“不关你的事,这些人迟早是要闹一场的。这样正好,直接打发出去干净。对了,那些人都怎么处理了?”
紫檀道:“奴婢叫人把您说的那些人都叫到了一起,告诉他们您的决定,然后让刘旺家的亲自看着他们收拾东西,直接送出了王府。”
“你怎么和他们说的?”
“奴婢就说他们平日做事不牢靠,这次淇水轩走水是他们的疏忽,案例本该打板子,送官府的,他们听了就都怕了,就都乖乖的收拾东西走了。”
事实上,当时的情况没有那么简单,那几个人本来还以为私自给内眷传递物品的事神不知鬼不觉,暗自存了一份侥幸。听紫檀这么一说,都嚷嚷起来。其中一个陈婆子先不干了,说道:“姑娘这是说的什么话,走水的事也不是我们干的,倒赖上了我们,派起了我们的不是。姑娘不用拿规矩来吓唬我们,姑娘要打,随便,拼了我这把老骨头也不走!要报官,更好,我老婆子还想找个说理的地呢。”其他人也都纷纷附和。
一个叫全德家的媳妇子也道:“姑娘好歹也劝劝王妃娘娘,管家也没有这样管的?我们成天被东支西派的,受苦受累不说,赚不了几个钱,有时候还得赔上跑腿的费用,这苦啊,都没处说去,说给谁听谁信啊!人家都以为我在王府当差,指不定能的多少油水呢,哪里知道这其中的苦啊!”
紫檀不动声色的笑了笑,道:“嫂子不用急,这不就放你出去了吗。”她突然神色一凛,冷冷的扫视了一遍屋里站着的几个人,道:“有些事,我本不想说的,但是你们这样不识抬举,我就不妨说出来。就从全德嫂子开始吧。”
全德家的一愣,只听紫檀说道:“淇水轩里的饭菜都是由嫂子送的,采买些小东西也都是经过嫂子的手,这其中的油水我就先不说了。单说你给人家私自传递东西的次数,怕是就数不过来了。还有陈嬷嬷,您也是老人了,怎么眼皮子还是那么浅呢?郝二偷东西的事想必你们也都听说了,其实,还差一件汝窑的花瓶没找到。您说,会不会就在您那里呢?还有刘嬷嬷,林嫂子,王嫂子,赵家的,吴家的,你们干过什么心里应该有数。私相传递东西,还是王妃明令禁止过的,不能给番邦女子传递东西,恐怕每个人都听过几十遍这个规矩吧,你们明知故犯,还有什么可说的?不相信我会把你们送官?其实也是,为什么要送官呢?直接打死不就得了?你们可都是签的死契,就算都打死了也没人会管。王妃娘娘看在你们都是府里老人的份上,格外开恩,想饶过你们,可再看看你们一个个的嘴脸……不如这样,我去向王妃回明,说你们想去官府评理,请她收回承命。”说着,起身欲走。
众人这才怕了,都跪下磕头求饶,表示愿意离开王府。陈婆子更是磕头磕的“砰砰”直响,求道:“姑娘行行好,放过我这个老婆子吧,我现在就去把花瓶送回来。”她心知事情若传了出去可真是没脸再活着了,便拼命的求饶苦劝。
紫檀见目的达到了,就派人跟她去起赃,同意再不提此事。
“哪知,陈婆子的女儿不知实情,受了小人的撺掇,就跑来前面闹事。”紫檀回忆完刚才的经过,又向珑儿解释闹事的原因。
珑儿冷冷一笑,道:“是谁挑起的事端,你可都记下了?往后再一个一个的把他们都打发了,不急。”
薛之远望着珑儿,忽然笑了。
珑儿觉得莫名其妙,道:“你笑什么?”
薛之远以扇抵额,轻咳了一声,道:“没想到,珑儿妹妹还有这样的一面,我还一直把珑儿妹妹当做小孩子呢。谁知道,一晃就长大了,唉。”那语气沧桑的好似半百老人,与他的相貌十分不搭调。
雪竹和红豆听了捂嘴直乐。
珑儿不由满头黑线,听他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十几年没见了的样子。其实他们才认识了不过半年时间,自己的变化就那么大吗?
“薛公子,按你的说法,我的变化很大吗?”
“简直是有翻天覆地的变化。”薛之远夸张的说道,“那时候,你就像只小猫,偶尔会伸出爪子抓人;现在我才发现,妹妹你是只老虎啊老虎!”
珑儿气的心中抓狂,一会说我小,一会又骂我是母老虎?谁说这家伙成熟了我跟谁急!
事实证明了惹恼女人是绝没有好下场的。
薛之远悲哀的验证了这句话。当他在碧粳饭里吃出了第三粒砂子,从最爱吃的菜里夹出了一只大青虫后,终于了悟。他望着一旁微笑着不停地劝他吃菜的珑儿,只听她说道:“薛公子,我听说你平常吃碧粳饭,就吩咐人另做了给你;还有这道红烧狮子头,是我特意吩咐人从天香楼买来的,多吃一点吧。”
薛之远哀怨的说道:“妹妹,我知道错了,你就饶过我吧。”
珑儿假装惊异的道:“薛公子说的这是哪里话?你哪里有错?”
“我不该说妹妹是老虎的,那只是我一时口误,妹妹别当真。”又赔了数个不是,珑儿觉得心里舒畅多了,便命人撤了加料的席面,换上了一桌新的。
薛之远将信将疑的看着珑儿,珑儿笑道:“放心吧,里面没掺东西。”
饭罢,薛子远刚要离开,忽听门外有人报,说承修大人来了。
话音未落,承修就疾步走了进来。只见他面色凝重,先躬身施过礼,道:“宫里发生大事了。”
珑儿和薛之远对望了一眼,心里都“咯噔”了一下。
薛之远忙问:“出什么事了?”
承修看了看左右,左右侍立的下人全都退了出去,屋中只剩下了他们三个。
承修沉声道:“我刚刚得到宫里人的报信,皇上遇刺了。”
第五十八章、夜行(一)
承修沉声道:“我刚刚得到宫里的报信,皇上遇刺了。”
夜,浓雾弥漫的大街上,一个女孩正在拼命的奔跑。最终,她停下了脚步,四下张望,却一行人都没有发现,整条街寂静的可怕。忽然,耳畔传来打更的梆子响,节奏是一慢三快的“咚——咚!咚!咚”,紧接着,传来了更夫的声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那女孩似得到了一丝希望,欣喜的向发出声音的方向扑去,却什么也没模到,不觉心思慌乱起来。只听浓雾之中传来丝丝冷笑,“是谁?”她高声喝叫,觉得声音分外耳熟。
“是我啊,宣平县主,”一个打扮得金翠辉煌的少妇走了出来,诡异的冷笑道:“本宫要让你失去一切,然后慢慢折磨死你!”浓雾遮住了那人的五官,只余一双妩媚的眼睛,她认得那眼神,是朱贵妃!
“都怪你没做好妻子的本分,要争独宠。”又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皇后面无表情的从浓雾中走了出来,“否则王爷也不会死!”
“朕现在就下旨,取消婚约!”皇帝不知从哪里跳了出来,吹胡子瞪眼的盯着她道:“朕要给皇弟娶一百个老婆!”
“都怪你。” 一大群管事、丫鬟、太监、婆子、女官、宫女都围拢了过来,全都冲她叫嚷着,“全都怪你!” “全都怪你!” “全都怪你!”
“你们注定不可能在一起。”猛然间,耳畔响起一个阴测测的声音,一个面模糊的黑衣人拿着一只巨大的轮盘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上面布满了奇异的金色符号,闪电形的指针正在飞快的逆时针旋转。
那女孩双手捂住耳朵大叫道:“不要!”此时的她已哭得喘不过气来,心痛的如刀剜一般。
等等,那个女孩是谁?为什么我也会痛得要死?
不,也许,我就是她。
珑儿猛的睁开了眼睛,“小姐,小姐……”锦瑟正一脸担心的呼唤着她,见她醒来,喜道:“小姐,您终于醒了,刚才您被梦魇着了。”
珑儿这才发现是梦,不禁长吁了一口气。她有些疲惫的靠在了锦瑟身上,道:“我最经总是做恶梦,所以才想让你来陪陪我。”
锦瑟笑道:“小姐还小呢。”
又道:“我给小姐倒杯茶润润嗓子吧。”说罢,走去桌前倒茶。
屋内的光线此时已有些暗淡,烛火在水晶灯罩下微微跳动,一点一点驱散了黑夜的冷寂,温暖得恍如某人手指的温度。
“王爷会平安归来吗?”珑儿忽然开口问道。
锦瑟端着茶走了过来,“会的。”她柔声安慰道,一边将手中的茶盏端给她。
温热的茶水令人心情熨帖,珑儿喝了几口,把杯子交给锦瑟,道:“我睡不着了,你陪我说说话吧。”
锦瑟服侍她躺下,自己也在脚踏上歇下了。
“你说皇上会没事吗?”珑儿望着桌上的烛光,静静的问。
“承大人已经去打听了,天亮应该就会有回音。皇上乃是真龙天子,自有上天的庇佑,小姐莫要担心。”锦瑟不急不缓的答道,声音让人心情宁静。
“但愿如此吧。”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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