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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风一样的少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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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傻X就是我。”冷然的声音传过来,我一望,MD,易水寒,心里略微有点不爽 :“你来干什么?”
可能是我的语气太过不善,易水寒也不回话,就那样跟个瘟神一样冷着脸坐着,搞得我想和钱枫雨说句话就觉得慎得慌,更何况钱枫雨此时还一脸娇羞地望着他……
我最近是惹了那路神仙啊,一会生病,一会又惹了这个大神!我在心里哀叹着。
眼看着屋里的气压越来越低,钱枫雨站了起来:“我走了……你们慢慢聊。”说着,她抓起包,飞也似地逃了出去。
“走吧,路上注意安全。”易水寒脸色稍微温和一点,十分体贴地叮嘱钱枫语。
我也如法炮制:“我也走了。”
易水寒眉毛一挑:“这是你家,你准备走哪去?”
“我……出去一趟。”我有点心虚,但还是收拾东西准备走,TNND,这种气氛真心受不了。
“你要出去的话我陪你出去。”易水寒一句话浇灭了我的希望,“你病才好,要是路上晕倒了怎么办?”
“我没那么娇弱……”我小声地反驳 ,有点吃不准他今天是怎么了。于是我小心翼翼地问:“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今天来干什么?”
“来干什么?来找你表白,不过现在气氛被你这个傻妞给破坏完了。”易水寒无奈地笑了一声,我只感觉脑海里有几匹草泥马在欢快地奔腾……奔腾……
这孩子吃错药了?也不太像啊?
难不成今天是愚人节,他想吓吓我?我看了看日历,4月1号还早得很呢。
究竟是怎么了?
见我一脸迷茫讶异的表情,易水寒开始解释:“你前几天病了,我当时都快绝望了,我想……要是你死了怎么办。”他低沉的声音让他的叙述像一个古老的故事。“现在,你好了,我想我也要抓紧时间……喜欢你。”听到这里,我心微微地动了一下。
我想,要是你死了怎么办。
所以,现在我要抓紧时间,来喜欢你。
而我转念一想,首先进入脑海的是付恒那张傻乎乎的笑脸,接着还有林凡运筹帷幄的得意样子,于是我心一狠,没心没肺地笑道:“易大少爷,你以为你在演蓝色生死恋呢?死了都要爱?对不起,我又不爱你,没兴趣陪你玩这个调调!”
易水寒听了我这一席话,既没有暴怒,也没有更加深情的告白,他只是轻轻地说:“你总会愿意的。”说完,他就默默地走了,那背影,看得我心里有点酸涩。十五六岁,本应该是无忧无虑的时光,对男孩子来说,打球,交个漂亮女朋友,在生日时和父母耍赖要昂贵的生日礼物,这才应该是生活的主调,而这个少年,却背负了太多,太多。生父逝去的痛,母亲改嫁的阴影,那些童年暗黑不明的影子,困扰着他的梦。
而我,这个他口口声声宣称爱着的女孩,却加上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草。
我微笑着告诉他:“我又不爱你,没兴趣陪你玩那个调调!”
、23付恒的困惑
付恒
林珊的病好了。几天以后,胖子又搬回寝室里来了,一切都向着风平浪静,春暖花开的方向驶去。我的心情也好了起来。
更难难能可贵的是,胖子这个千年后进生现在总算醒悟过来了,经常问我问题,这让我十分欣慰。虽然他现在不怎么样,但高三再加把劲,够个二本线也是很有可能的。更何况我们体育老师还发掘了他在体育方面的天赋,准备让他训练训练,参加省运动会。要是这个成了,高考可以加好多分,说不定会弄个一本呢!
这不,他又来问我我问题了:“付恒,这题怎么做?”
“你想一想啊,”我笑着指点他,“这个式子有点复杂,怎么化简?”
他想了想,还是摇摇头:“不知道。”
我只好直接告诉他:“用换元法就可以了,剩下的计算蛮简单的。”
他还是一片迷茫:“换元法是什么?你可不可以不要使用这种学术的词汇啊?我听不懂!”
“换元法就是……”我只好跟他再从头讲一遍了,没办法,他高一几乎都在玩,最基础的东西懂没听。
费尽口舌讲了大半天,他终于明白了:“哦,原来是这样啊。”说着,他拿着练习题回自己书桌前做去了。望着他奋笔疾书的背影,我觉得一阵莫名的感动。真的,不是同情,是感动。感动的不仅是他现在努力学习的那股劲,更是他对柳旋那份情。虽然我对柳旋颇有微词,但我不得不承认,这女的魅力真大,能让胖子几年如一日地爱着。或者说,喜欢着。在这个浮躁的社会里,即使是校园也未免有一股邪风,一个星期就分手的情侣不算奇闻,一直不分手的才让人觉得纳闷。
然而就在这种环境下,胖子还能待柳旋如此,实在难能可贵。我感慨地笑笑,然后继续埋头做起作业来。有人说人到了一个比较高的境界就会遇到瓶颈,我想我现在大概就是遇到那个瓶颈了。简单常规的题目不必说,自然是会做。怕就怕那些思路特别奇怪的,一个劲儿地想都想不到那个地方去。所以我觉得自己做了几个月的题,硬是感觉没点长进,还是在老地方晃悠。
老刘大概也察觉到了我的不在状态,不过它仅仅把这看作即将升入高三的紧张,还安慰我:“付恒啊,你不要紧张,那些偏题怪题,就先放在那里,先把基础巩固牢了,把该拿到得分拿了,再去做。”
他哪里知道我们学生的心理。简单的题你全做对了,也没人会佩服你,顶多说着人好刻苦,还有点讽刺的意味。只有你把难题做对了(特别是老师也不会的)做对了,别人才会认为你聪明。这种思想,和官方的“先易后难”,可是大相径庭哦。
想着这些,有点郁闷。又和那几个怪模怪样的题目都了半天,还是没逗出个结果来。我觉定出去转一转,说不定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思路就来了呢。
想着,我就出了门。走了几步路,遥遥看见一个人影,有点熟悉,仔细一想,那不是胖子么。他没继续努力做题,跑这儿来干嘛。我心里正纳闷着呢。只听见一个女声娇声笑道:“那我们可说好了哦,到时候考同一所大学!”
“嗯,说好了,不反悔。”胖子憨憨地笑着,只是那笑容在我看来,那样刺眼,那样讽刺。
我看得分明,那人,不是柳旋。
回来的路上,我想了很多,很多。
我想,究竟是什么是爱呢?对一个人的感情,可以轻易地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吗?
、24骗局
林珊
“你寒假有什么打算吗?”我接过钱枫语冲的热水袋,暖呼呼的。
她眨巴了一下眼睛:“什么打算?还不是跟你混。”
我点了点头:“往年寒假都过得挺无聊的,今年我想找一份临时工做做。”
“临时工?你脑袋没抽风吧?”她夸张的惊讶逗得我想笑,“你病还才好,要是再因为劳累过度晕倒了怎么办?”
“不会,我只要找份轻松点的活就可以啦,工资随便。”我望向她,征求意见,“可不可以?你陪我一起。”
钱枫语笑了,模仿着电视里促销广告的语气说:“那还等什么?我们马上行动吧!”
“你个活宝。”我拍了拍她的头,两人略微收拾了一下东西便出发了。
快过年了,街上采购的人骤增,人头攒动,我紧紧地抓住钱枫语的手,以防和她走丢。我们两像所有初入社会的青年一样,碰到贴有招聘广告的店子,就推门进去问:“请问这里招人吗?”
大多数有经验的店主略略扫我们一眼,就会直截了当地告诉我们:“我们这里只招长期工,不找临时工。”也有少数店长比较嫩,经验不足,客套地告诉我们:“我去问一下我们经理。”更过分的是,有一家在招聘广告上直接补了一句“不招假期工”。
“我要照下来!发微博!这是明显的气势!”钱枫语愤怒地朝着那张广告吼,说着就从包里摸出她新买的手机,卡擦卡擦来了好几张。
“好了好了,实在找不到就算了。”我劝她,说实话我也挺不甘心的,这么偌大一个城市,居然找不到一家招临时工的店铺?
不甘心归不甘心,在晃悠了半天,转遍了大街小巷以后,钱枫语准备放弃了。“林珊,我觉得没戏,这些店子好像都不招假期工。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吃饭吧。”说着,我们就随便就近找了一家店吃中饭。习惯性地点了几个常吃的菜以后,一结账,好家伙,费了我一百多块!以前到还不觉得,现在看看那些店子开的工资,真是觉得花钱容易赚钱难呐!
吃完饭以后,我们还不死心,继续寻找。好不容易,望见一家“米兰婚纱”,挺豪华的装修,一看就是有保证的大店子。更让我们惊喜的是,上面贴的招聘启示上赫然写道:“招假期工”。
招假期工!我激动了。
“招假期工耶!”钱枫语欢呼着,迫不及待地拉开了大门。只见一个画着精致妆容,穿着职业套装的女士款款走过来:“请问你们是应聘假期工吗?”
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儿,由于刚才一路的打击,我狐疑:总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成功的吧?但钱枫语早已抢在我前面兴奋地答道:“嗯!”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那位女士示意我们坐下,同时递给我们一人一本图册:“我们招假期工呢,主要的工作不是在这里进行,而是在户外。我会给你们分配任务,任务分为三个阶段。每完成一个阶段都会有奖金,十分丰厚哦。任务也很简单,你们发动一下亲戚朋友,很容易就能完成。”
“真的吗?”钱枫语瞪大眼睛望着她,我却环顾四周,看到了一群年龄和我们相仿的人,也围坐在另一个桌子上,听另一个女人讲解。我想我已略微猜到这是怎么一回事了,但我还是很礼貌地问她:“请问你们有底薪嘛?多少?”
那女人犹豫了一下,继而还是优雅地答道:“如果完成了第一阶段,那么第一阶段的地心肯定会发放啦……”
“我懂了。”我干脆地打断了她的话,硬拽着把钱枫语拖了出去,钱枫语虽然纳闷,却任由我拉了出去,待到走出去,才问我:“你干嘛啦,这不是很好的机会吗?”
“你难道没看出来吗?”我冷笑,“这就是一种低级的骗局。”
、25付恒家事
付恒
放寒假了,我也该回家去了。不知道今年家里又是哪番境况,我妈是不是还那么叽叽喳喳地向旁人炫耀我的成绩。
这个冬天不算太冷,即使A城略微偏北了一点,但在全球变暖的大环境下,还是温暖无比,丝毫没有下雪的迹象。我低着头,默默地走在泥泞的路上。我的家,就住在传说中的“城中村”,洋不洋,土不土,稍微有本事一点的人都会尽快在城里找到一处住所,尽快脱离这里。然而,我已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从出生开始。
我的父母并不是没有想过谋出路,但他们想的主意是“赌”。说实话,我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我爸就不说了,纯粹是个混混,可我妈呢?她好歹也是受过教育的文化人啊,怎么也那样坚信“赌”能改变命运?每次问他们也只是说“你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当时的我,很困惑。直到有一个眼睛亮亮的小男孩问我:“你叫付恒?你爸爸妈妈和我爸爸玩得很好。”那个小男孩,便是易水寒。
当然,这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后来,易水寒嗜赌成性的父亲竟然把他妈当成赌注去赌,输了。其实是有个有钱人看上了易水寒他妈妈,暗箱操作。再后来……他妈妈改嫁了,他爸爸死了,死因不明。过了没多久,我爸也死了,车祸。
我爸死后,家里经济愈发困难,易水寒没少接济我们。当然了,这都是后话。
想着,我已经走到了家门口。门口的大妈一看见我,便一脸油烟味的笑:“这不是我们家的高材生吗,快进来。”我默然不语,走了进去,埋着头,看地上倒的水泥有些裂了,有一种案发现场的感觉。我有时觉得我挺没良心的,因为我憎恶这个地方,憎恶这个生我养我的家。
“光低着头干什么?捡钱呐!”熟悉而尖锐的声音传出来,我知道,是我妈,她一直都是这样,通过训斥与争吵来表达感情,我已经……习惯了。
桌上居然摆着几样散装饼干,我想了想,哦,快过年了是吧?没想到这个年,还过得有点年味了。在环顾一下四周,我居然还发现了一个精装的礼盒,大概是易水寒送过来的吧,我猜测。见我望着那个礼盒,我妈开口了:“你暑假没事,是吧?刚才来了户人家,穿得体面的,啧啧。她姑娘马上要升高二了,要补课。点名要你去,你下午就去吧。”
我笑笑,我还不知道她那点花花肠子,手一伸:“钱呢?”
“什么钱啊?”她明显心虚,“一年到头了还找你妈要钱,有没有良心啊你!”
“你要我大过年的去补课。”我冷笑,“挣的钱居然不是给我,还是你自己装进腰包里?”
“好啦,给你啦,你快去!别让人家等急了!”她状似妥协地扔给我几张“毛爷爷”,我心里明白远远不止这个数,但也没跟她继续纠缠:“我走了,你好好过年啊,别把自己赌没了。”“去你的,老娘要买就买你!”她嘴上硬着,但我知道,鉴于易水寒的爸爸活生生血淋淋的教训,她这几年收敛了许多。
可是,当我走出家门口的时候,还是没缘由地感觉一阵荒凉。
这是……母亲?
这是母亲吗?
我闭了闭眼,再次睁开,天空仍然一片湛蓝。
、26小道消息
林珊
由于没有找到假期工,我和钱枫语都异常无聊,又都不想补课,就只好每天都窝在我家里当米虫。当然,我所说的家不是林凡口中的家,那个巨大而阴森的地方,而是那栋他送我的灰色小洋房。在这里,吃饭,睡觉,看电视,构成了我们生活的主要内容。哦,对了,我忘了加上一条,就是听钱枫语讲各种校园小八卦。
只见她又神神秘秘地开讲了:“你知道吗龙虾被免职的原因吗?”(怕有童鞋忘记这号人物了,我就啰嗦一句,油条就是第一章里出现的那个教务处主任)
“不是乱收家长礼物,然后被处分了么。”我漫不经心地回答。
“NO,NO。”她摇了摇指头,“是因为他得罪了丁家闺女。”
“丁家?”我有点惊讶,要知道我对家族势力这样的事不太了解,可连我,就知道这个丁家,他们的家族企业仅次于林凡,于是我也诧异了:“他怎么惹上丁家了?”
“你不知道。”钱枫语继续跟我爆料,“开学那天丁家闺女穿的有点简单,LOGO都在里面,结果龙虾就狗眼看人低地把她给训了一顿。那丁家闺女当场没有发作,接下来龙虾难道还有好果子吃?”
“那是他活该。”我下结论,本来我就一直看龙虾不爽,不过一直以来他对我都是毕恭毕敬的,也纠不出什么毛病来,我也没无聊到没事找事,就这么混着过了一年。不过这么大的新闻我居然不知道,真是太失败了一点……
“也是,那个龙虾我早看他不爽了。”钱枫雨不愧为我的死党,想法很一致。
不过对于我们来说,这也不过就是一个无关痛痒的小道消息罢了。聊了一阵子,我觉得有点饿了,就打电话叫了KFC的外卖,很快就送来了。钱枫雨看了那一堆食物,眉头一皱:“你病还没好,怎么又吃这些垃圾食品!”
“好了小姐,我求你不要把‘你病还没好’当口头禅似的挂在嘴边好吧!”我望着她讨好地笑,“我已经好了,不信给你看出院证明!”
“真受不了你。”她再次摇了摇头,“只准吃一点,你的病本来就是由胃病引起的,你还不注意点儿。”
“可是剩下的东西呢?不能浪费啊,浪费可耻!”我握拳。
“我吃。”钱枫雨一句话就把我给震住了,她丫的真狠……
“不要啦,好朋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没有节操地向她卖萌,眨巴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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