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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宝出击,娘子太霸气-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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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俏



玥王不放手,皇上自然无法招她回宫,便让她继续留在玥王府监视着,若是玥王有任何异动,再向上暗报。

从此之后,日子继续这么粉饰太平的过着,红柔一直在揣测玥王的心意,明明两人每日靠得这么近,若有不妥她定然会马上发现,但是她最后还是什么都没看透。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玥王,其实是个心地善良到头的人,虽然他总喜欢捉弄人,开些让下人疲于奔命的玩笑,但他却不是坏人。或许是因为卧底的身份太过危险,如今新帝刚登基,朝纲不稳,回到皇上身边后,皇上定然还会让她继续卖着命的去打探各路消息,就因为不希望她遇到些不知名的危险,所以玥王将她留下,无形中为她筑造了一个避风港。

从那天开始,红柔对玥王,便产生了感恩的心情,尽管他每天“柔柔”“柔柔”的叫得她很烦,但她都一一忍受了。

直到有一天,本在皇宫任职的妹妹绿俏突然遍体鳞伤的冲到玥王府找她求救,三年前的绿俏只有九岁,只是那浑身的红痕,和她颤抖得几乎不能合并的双腿,让红柔就算用脚趾头猜,也能猜到事情原委……如此狠毒的对待一个九岁的小孩子……到底是谁这么丧心病狂?

绿俏并没说过她是被何人侵犯的,她只是希望她唯一的姐姐能救她一命,其实她就算不说红柔也能猜到,红柔为皇上效命多年,因此牵带作用,绿俏在宫中一直受到优待,她是在养心殿伺候的,她的主子是皇上,皇上身边的人,是谁可以任意妄动的吗?更何况以绿俏死也不敢说出那个男人身份的态度来看,那个心狠手辣的混蛋除了是那个权力核心者,还能是谁?

玥王仁慈,收留了绿俏,从此绿俏便被悄悄养在玥王府,而红柔也从那一天开始,恨透了自己效忠一生的主子,她表面上虚与委蛇的继续扮演着卧底的身份,也会定期的暗报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给皇上交差,但实际上,她的心早已向着玥王,她与玥王达成协议,他收留绿俏,她便配合他,他不想皇上知道的事,皇上一件也不会知道。

不过,像今日这种明知皇上不允,她却还要违旨抗命,纵容玥王的事件,对她来说实在是不小的挑战。

三年前新帝登基,三皇子夺得皇位,成为最后的胜者,而剩余的大皇子,四皇子,六皇子,七皇子,这四位败者就避免不了要被斩草除根的下场。其中大皇子在乱战中毙命,六皇子与七皇子抛妻弃子,连夜逃离中原,而四皇子因为与三皇子乃是一母所生,因此免受死罪,皇上只是将他驱逐出境,将他的封地分派到北境苦寒之地,更勒令他今生今世,不得入京。

夺位一事本该就此落下帷幕,可非常凑巧的是,自从四皇子被遣派到北方封地,向来盘踞北境,以蛮横著称的喇尔族便开始频频滋扰边境,到近半年,喇尔族更是不遗余力的破坏百姓屋舍稻田,姿态蛮横,大有进攻之势。

目击证人不配合



这一切发生得太过巧合了,皇上便一直怀疑喇尔族的滋扰与四皇子必然有关,正巧近些年,也不知为何,玥王经常离京,并且一走就是数月,有时甚至音讯全无。

皇上对此表面上只斥责玥王品行慵懒,该多用心在正事上,此次回京,更勒令翰林院典籍周鼎亲自为他讲解翰林院事物。可红柔知道,皇上只是不愿玥王有机会与四皇子勾结,虽说两人就算联手也不成什么气候,可皇上终究才登基三年,国基尚且不稳,朝堂不安,诸臣亦未收服,若是频频爆发皇储内乱,只怕倒让有心人坐收渔翁之利。

因此皇上一心只想将玥王软禁于京也就罢了,虽然红柔不止一次与皇上禀报,玥王离京当真只是游山玩水,天南地北的四处游行,并没去过四皇子的北方封地,可皇上显然并不信。

而这一次,红柔虽知道玥王只是对那沈老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才排揎无聊的加以尾随前往北江国,可她知道不代表皇上知道,若是玥王一走,皇上必然认为玥王有叛变之心,前往北方更是只为接济近半年来被皇上恶意打压的四皇子。君皇多疑,红柔不想因为这等误会,让玥王平白成为皇上的眼中钉,肉中刺,可方才她开口劝阻,玥王却拿绿俏的事要挟她。她知玥王向来不喜受拘,更不安事事都顺从皇上,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今的天下,可到底是他宋暮衡的天下啊。

叹了一口气,看着前头的主子还是那副轻步慢摇的潇洒行态,她不知该说什么好。

————

南宁国第一酒楼,天蚕酒楼出了人命案子,死的还是北江国来客,这外国来客死在本国境内,本就是场轩然大波,加之死的那个还不单是普通的来客,死者陈建宝可是北江国当朝吏部尚书陈书汉的嫡亲儿子,更是北江丞相沈炝的亲外甥,这样一来,更是兹事体大了。

京城府尹被勒令彻查此案,为此老府尹可是急得满头汗……他往日受了仇钰的好处,让他问罪天蚕酒楼,这不是明摆着与那财神爷断交吗?他过两年也就荣休了,如今就趁现在两年能赚些棺材本,也好退休好能富贵的过日子。可若不问罪天蚕酒楼,他又没法子向上头交差,手心手背都是肉,如此一来,弄得他是一个头两个大,整日唉声叹气,人也一下子老了十岁。

其实若真想让两方都好过,也不是没办法,衙差回话说,陈建宝死的时候酒楼厢房里还有三个“目击证人”,一个是他们南宁国刚刚斩获赤喇,享誉四国的护国大将军方骞,另外两位则是北江国沈丞相的两位千金,更是死者陈建宝的亲表姐,亲表妹,若是这三位证人肯多加配合配合,总也能让他有个侦查的方向。

可偏偏三人就像约好了似的,全都闭口不答,沈大小姐说她吃醉了,人死的时候她已经睡昏了,沈二小姐说她服侍着姐姐,根本什么也没看清,更气人的他们的方大将军居然说人被杀的时候,他恰巧去了出恭。

这骗谁呢?有这么赶巧的事吗?办了一辈子案子的老府尹什么人没见过?就这群小家巧,还能蒙得过他这个老家贼?

可叹就叹在就算知道证人说谎,他也是束手无策啊,这三位证人可都是一等一的大人物啊,哪是他一个小小府尹惹得起的?

“哎……”一悲哀,又叹了口气。

投案自首



“大人,大人……”急切的呼叫声,吓得本就焦思不定的老府尹差点跌下椅子。

侧头瞪了跑过来的差役一眼,他厉声喝道:“叫这么大声作何?想吓死本官吗?”

小差役摸了摸鼻子,只好讪讪的道:“不是不是,大人,是天蚕酒楼的仇老板过来了,正在后堂等着您呢……”

“不早说。”一听是财神爷驾到,老府尹忙从椅子上跳起来,匆匆跑向后堂。

老府尹刚踏进后堂屋门,里面,一袭青衫,俊逸有礼的男子便自觉起身,朝一身官服的他微一拱手,态度客气:“大人。”

老府尹脸上立马堆起谄媚的笑,急忙的迎上去:“仇老板不必客气,你我相识多年,还这么见外做什么。”

仇钰也不再假客套,只在老府尹的示意下坐回酸红木的面椅上,抬首时他黑眸微弯,这一乍看,竟有些像个文质彬彬的俊秀书生。可深知仇钰本性的老府尹可不敢将这个出了名铁血手腕,阴狠暴戾的狂放男子想做难等大雅之堂的书生庸才。

咳了一下,老府尹犹豫须臾,还是决定率先开口:“那个,仇老板今日过来,可是为了不日前天蚕酒楼的命案一事?其实本官也是知道,仇老板打开大门做生意,自然不论三教九流,只要是客人都得接待,陈公子丧生在仇老板的店里,是他的不幸,也是仇老板的晦气,可终归上头也要本官提个说法,虽说本官是知仇老板通身的无辜,可上头不知道,所以若是上头盘查下来,届时,还请仇老板多加配合,正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仇钰轻眯着眸子,淡然的勾勾唇,相比老府尹的紧张与一脸的苦大仇深,仇钰就显得慵懒闲气多了,抿了抿唇,他悠说:“仇某今日而来,并非有意为难大人,而大人方才也说了,人是死在我天蚕酒楼的,就算不想不愿,事儿既然发生了,仇某作为天蚕酒楼的老板,自然也得负责,事情发生了几日,仇某也奔波了几日,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那阴毒狠辣的杀人凶手,昨晚已被仇某屡获了,此刻人就在前堂等候大人审判,还请大人移步。”

“真的?人抓到了?”老府尹腾的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脸上的表情更是一千八百度的大逆转。“真是难为仇老板了,还为本官捉拿凶手,仇老板果真是京城里难得一见的良善官人。”

听着老府尹的夸赞,仇钰没吭声,只是嘴角那抹淡笑,越发深邃迷离了。

老府尹没再与他多话,兴冲冲的就跑出后堂,直奔前堂,可一撩开前堂的帘子,便只见一位一身轻便素袍,神色消沉黯淡,脸色清减消瘦的黯然男子,待他再略微定睛,细看清此人的样貌后,老府尹立马弯下背脊,紧张的拱手行礼:“下官见过方将军,将军今日特地前来,可是为了那宗命案的,将军大可放心,凶手已被抓获,人就在……”老府尹抬头,正想指出杀人凶手向上级邀功,可环视大堂一圈,除了守门的衙役,还有方骞与他之外,堂内竟然再无一人。

这是怎么回事?老府尹老脸一红,急忙低下头,却暗暗咬牙……仇钰为何骗他?

方骞看他一眼,黑眸微沉,用不咸不淡的声音清冷冰薄的道:“不用看了,凶手就是本将军,本将军是特地前来投案自首的。”

“什么——?”老府尹瞪大眼睛,惊得尖叫一声。他觉得他今天好像受的惊吓太多了,可怜他一把年纪了,还总被弄得一惊一乍的,他也已经是半条腿伸进棺材的年纪了,老天爷就不能让他安安分分的过完这最后几年吗?

七年前的愤恨



皇城外街下行百米不到,距离皇城宫墙仅隔了两条横街的宽巷深处,便是京城中招待外使的驿馆了。今次南宁国少年将军击退蛮夷有功,邻国诸国皆来恭贺,往日清冷的驿馆,这下也热闹了起来。

驿馆西苑客房内,沈云雪一脸阴闷,徘徊不定的在屋里走来走去,走两步,她便蹙蹙眉,再走两步,又回头看看斜坐在靠椅上饮着茶的妹妹沈安雪,一双美眸里满是烦恨。

终于,她忍无可忍的停下脚步,冲着自家妹妹重问道:“我说你到底为何要我包庇沈雁雪那个贱人?表弟在南宁境内横死,此次出使南宁的就我们表姐弟三人,父亲、姑姑定是要将这罪责怪在你我头上,既然如今南宁皇帝下令彻查,何不就将沈雁雪交代出,反正那贱人死,好过你我出事。”

沈安雪放下茶杯,脸朝着窗外,望着外头蓝天白云,嘴角噙着抹翩然冰冷之笑,须臾,她微微侧眸,看着自己亲生姐姐的目光满是温柔,笑叹了一口气,她慢慢起身,随意慵懒的道:“姐姐当真糊涂了,当日境况,莫是姐姐还没看清情势?”

“什么意思?”沈云雪的样貌长得是比沈安雪美艳夺目数分,可脑子里却是一根筋,哪有自家妹妹那么伶俐聪慧。

沈安雪嗔了一声,嘴角的笑意又扩了些:“姐姐,今年也快立秋了,过了今年,明年你我本就要同嫁给骞哥哥了……可你我也都清楚,这段婚事实在来之不易。骞哥哥自小眼里就只有沈雁雪那小蹄子,就算那女人都失踪七年,骞哥哥也照等不误,哼,若非你我容貌上与你女人有三分相似,只怕骞哥哥也不会答应明年迎娶你我……”

“你说这些做什么?”提到这个沈云雪就一肚子气。

北江的沈家,与南宁的方家从祖辈开始便是世交,两家的孩子,也向来走得亲近,虽两家各为其主,可因为北江国与南宁国也数良交,因此两家的关系就并未因此疏远,反而愈发亲近。

犹记得当年方将军第一次带尚是少年的方骞到沈家时,仅是一眼,沈云雪便爱上了这个俊逸潇洒,文武双全的男儿,可一来二往之后,沈云雪却发现,俊朗翩翩的方骞眼里竟从不曾有自己,反而总是盯着自家那瘦的皮包骨头,一脸病弱愁苦的三妹,自那天开始,沈云雪便想尽了法子折腾沈雁雪,可不知为何,她越是折腾,方骞对沈雁雪反而越好,后来,更主动提出结亲。

沈家家主沈炝虽觉得就算结亲,也不该与庶出的三女结亲,可奈何方骞坚持,还说若是不允,他便不吃不喝,绝食抗议。两家大人为此操碎了心,最后坳不过孩子的执拗,只好允了。

从此,素来在人前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庶女沈雁雪,成了未来的方少夫人,一登龙门声价十倍。

七年前,沈雁雪十六岁,北江国的女儿,大抵都是十七岁成婚,赶在成婚大事之前,沈云雪与亲妹沈云雪终于找到了法子让眼中钉的沈雁雪彻底消失……

沈雁雪的失踪不止在北江国造成一时轰动,远在南宁国的方家也因此消停不下。

七年,整整七年时光,沈云雪不嫁,沈安雪也不嫁,两姐妹同样钟情少年成才,英朗俊逸的南宁国少将军,为了方骞,两个过龄的女儿家无怨无悔,等了七年,终于,在今年年初,在方骞启程对战喇尔族之前,方家家主做主,若是方骞凯旋而归,第一件头等大事,便要同时娶了为他耗尽青春的沈家两姐妹。

做到如此地步



当方骞终于凯旋的那天,两姐妹以为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欢欢喜喜的从北江国不远千里的赶来恭贺未来夫婿,却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那个女人回来了,她出现了,像鬼魅一样的出现了,像诅咒一样,将她们好不容易守满的希望,轻易碾碎,那个女人,那个不得好死的女人。

想到过去的重重,七年的漫长煎熬,沈云雪娇艳妩媚的脸上再次迸发出狰狞的褶像。

沈安雪见姐姐这么激动,她心里又何尝不怨,不气,不恨得发疯,可她不会表现出来,她容貌虽是未及姐姐沈云雪,可她的脑筋,可比这个傻乎乎的姐姐灵巧多了。

轻呵一声,沈安雪继续笑问:“姐姐可看清了当日骞哥哥的眼神?”

“哼。”沈云雪重哼一声,一掌冷冷的拍在桌上,嘴里更恶狠狠的啐道:“阿骞就是被那狐狸精迷惑了,那女人天生一副淫荡样,跟她死去的娘一样,都是惹男人的狐媚勾子。”

沈安雪再次和气的拍了拍姐姐的肩,声色温软贤顺的道:“姐姐既然看到了骞哥哥对那女人念念不忘,咱们又怎么与骞哥哥背道而驰呢?”

沈云雪迅速的转头,紧紧的盯住沈安雪。

“姐姐还不懂?”沈安雪扬了一抹笑,回身走回靠椅边,落座,斜倚:“骞哥哥既然被那女人勾了魂,凶案一事他定会帮着那女人隐瞒,你我若是公然与骞哥哥为敌,逆他的供词,只怕骞哥哥一气,婚事又要起变,咱们等了七年,可不能因为这件小事就坏了终身大事。再说了,就算咱们供出了沈雁雪,南宁皇帝也抓到了她,可怎么处决,还是两说呢,骞哥哥作为南宁国的护国大将军,为个杀人犯求情的资格只怕还是有吧,既然我们说了成效也不大,何苦妄作小人呢?”

“难道就这么放了她?那表弟的命……”沈云雪疾步跨到妹妹面前,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表情又冷了三分。

沈安雪轻柔的顺势拉住姐姐的柔荑,顺了顺,眼底划过一丝算计,口齿依旧轻缓温和的道:“公不了,就私了呗,表哥出了这么大的事,姑姑与姑父不日就会到达南宁,见了姑姑,你我便有话直说,自然不会让表哥含冤九泉,而且……姐姐可别忘了,姑姑的手段了得,相信她能做的,比你我加在一起做的,都多,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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