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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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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不能早点遇上我?”

眸色中全是绝望如死灰的人,就看着身旁的女子,低声呢喃,也似浅声的哭泣,也似悲哀的控诉。

“为什么,你不能先遇上我?为什么,你不是我的?”

这一辈子,他想要得到的人,和东西,从来未曾得到过。

想到曾经那些灰暗的过去,谢九歌扯起嘴角,眼里全是苦涩。

是的,那个人是该用着看脏物一般的眼神看他,他的确是脏脏得可以,肮脏到世人唾弃的地步。

“你知道我为什么,还是,完整的人吗?”就似是在给她诉说着自己的故事,更多的,是在自言自语一般,因为,身边的这个人根本就听不到他在说什么,“我母亲,是被他们玩死的,我就是个乱交生下的杂种,一个连自己的父亲谁谁都不知道的孽种”。

都好多年了,他都未曾想过自己的过去,对这个世界来说,他是不折不扣的异类,那时候,他觉得,满世界看着他的人都是饿狼,不论男女,都想将他拆吞入腹,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能让他安身的半分位置,他走到哪里,人们都会用惊异,看怪物又满是惊艳的眼神看着他。

似乎是很是喜欢像是他们那样异色的人儿,那个家里的男人,后来又花了高价从奴隶市场买来了一个十多岁的跟他一样的孩子,他亲眼看着,那个女子绝望地挣扎,那三人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一逞兽欲;他亲耳听着,那个女子绝望的哭喊,用着只有他能听懂的只言片语在哭喊,而那三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人。

没有几天的时间,一个大好的女子,就不那么绝望地,香消玉殒在了这陌生又冷漠的异国,没人,会替他收尸。

他在想,他的母亲,那时候是怎样过来的?

人,为何,甘愿沦为**的奴隶?在他看来,那些人,好脏,好脏,每每一想到那个场景,他的胃里就是一阵的翻江倒海。

他们没有将他看做是自己的亲人过,每每看到他,他都清清楚楚地看得到那些人眼中明显的暗火,他们,想要他,可惜,作为朝堂的官员,他们还是迈不出道德的最后底线,所以,他侥幸逃脱了魔爪。

只是,等待他的命运,是那样的残酷,那晚,他睡不着,所以,他抱着娘亲留下来的唯一的遗物,那跟手绢,坐在隐蔽的池塘边发呆,迷茫自己的未来,却是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他们,竟然要将他送去一个大官的府里当娈童,娈童,他不知道到底是做什么的,但是,他隐隐约约就想起了那日在他们身下挣扎的同类女子,送来送去,无非就是要去做这种肮脏的事情么?好恶心……

待他们都走了之后,他才终于,将胃里忍着的酸水,一股脑地全部吐了出来,身上,早已冷汗连连。

他住的院子,就是专门给那些买回来的男子或是女子住的地方,这里有人的时候,每晚上,他都能听到那些叫他恶心到死的声音。

他是一个多余的存在,这里,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有时候,他们都不会顾及自己这个外人在场,就在他面前开始了办事,现在他似乎是有些明白了,他们是想通过这样的行为,向着他暗示,要他去学习侍候人的功夫,更或许,仅仅是为了让他早熟,好早些将他送出去,为他们的官路铺路。

他试着逃过,可惜,他的眸色,发色太异于常人了,在他们的高价悬赏之下,还没出一天,他就被抓了回去,当然,等待他的是无边的噩梦。

不过,也许是上天终于觉得,一切对他来说太残酷了,所以,给了他一个想比来说好一点点的路,他们,居然把他送给了一个大太监,这是多么可笑的事实,也是,以着当时蓝家的那种上不上下不下的位置,他们只配见太监,何况,多时,也许太监说的一句话比有些大官管用不少。

那个人,是宫廷里面的大总管,名叫谢七郎,是他护了他,也污了他,让他一辈子都活在靠着身子上位的流言蜚语下,那个人,他恨不起来,也爱不起来。

他是一个十足的太监,却是喜欢他的身子喜欢得要命,只是,可惜了,他从来只是玩玩,却是不能“提刀上阵”,因为,他早就失去了那个资格。

“你以后,就跟着我姓吧,就叫,谢九歌”,他很是迷恋地亲吻着他光裸的身子,在他的耳边呢喃,“九夜缠情,百里踏歌”。

那个人,虽然是个太监,却是一手创下了监察院,为皇后一党,手段残忍,行事果决,是他,让一直生活在宫廷深院的太监,得到了施展才能的机会。谢九歌有时候会想,若是他是个完好的人的话,若是他,去考功名的话,将来定是一带风云人物,不是死忠之臣,就是不折不扣的奸臣,反正,他就是两个极端的存在。

他说,“九歌,你若是恨我,就好好地把我教你的一切学会,将来若是你能将我打败,我便随你处置,我的一切,都将会是你的”。

那个叫做云醉月的人看到他的时候,他正被那人脱了衣衫,在皇宫的假山里办着他喜欢的事情。他说,他想他了,可笑,简直是可笑!

那时,他亲眼看到他眼里的震惊,随即是刺痛人心的厌恶,那种厌恶,叫他无地自容,叫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好羞耻,他从来没有觉得有那样羞耻过。

幸好,那人后来再没有在那个地方做那种羞人的事情了。

只是,那个皇子眼里厌恶的眼神,却是叫他终身难忘。

人,总是会寂寞的,他时常听着那个叫做谢七郎的人,在他的耳边喃喃自语,“九歌,你一直陪着我可好,我不想一个人守着这些荣华富贵,好寂寞呢”。

在没有外人的时候,那人偶尔眼中会露出一闪而过的空洞。

他后来或多或少地知道了些他的身世,比他好,却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是个穷人,才几岁的时候,就被卖到了宫廷当太监,从最低贱的给人洗夜壶的太监做起,一步一步,走到现在地位,那时候,他已经有三十多岁了,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都老了。

那人,非常想有个家,时常看着大街上的那些寻常百姓发呆,便指着那些男人女人,边给他说,哪个女子是好女人,哪个女人是坏女人。

可惜了,他已经失去了一个男人该有的资格,没有女人愿意真心地和他在一起过日子的。

他于谢七郎来说,又似是亲人,他一直在帮着他铺路,却似是又抵不过他绝色的容颜,有时候,他又当他是情人,两人,就以着很是怪异的关系,相处了十多年。

有时候,谢九歌会想,到底是自己亲手杀死了他,还是他只是自己想永远的闭眼休息?他,不想再去多想。

“这就是我的故事,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脏?”

只是,回应他的是一室的寂静,她根本就没有听到,也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心里的结,纠结了这么久,好似今天一下子就全部想通了一般,心头轻松了不少。

“那人死去之后,我就又成了皇后的裙下臣,这样来说,是我最好的归属,与其被天下人践踏,不如被一个人玩弄。”

可惜了,他从来就讨厌那种事情,所以,他在那方面,是绝对得冷淡,他其实要感谢那人,没有让他受那等宫刑,瞒天过海,让着他以着完整的男儿身活了下来。

所以,在他之后,他出卖的,就只是上半身而已。

“我好累,你可以,陪我休息一下吗?”

他以为自己此生不会去爱,就算是那个人,他其实最终回想,多的都是感激,没有半分的爱,他以为,他是不懂得爱,却是不想,遇到了眼前这个,他很想,很想得到她的心的人。

见到她时,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心,鼓动得比寻常要快了不少,见着他,他觉得是上天给他的最大惊喜,这个世界上,终于还是有干净的地方,在他活着的时候,他看到了。

他知道,她跟他一样,是一个异类,她却是比他勇敢,硬是让世人接受了她的存在,他羡慕她。

他很希望,她不顾一切爱着的,是他。

可是,所有的一切,他想要的,想得到的,全部都是在那个人的手里。

现在,他似乎是有些明白了,为什么,谢七郎,最后放弃了一切,将所有的,全部留给了他。

有些时候,死死抓在手上的,其实就只是想要摆脱的包袱而已,只是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别的东西。

剩下的,是一室的沉默,深蓝色的哀伤,终于逝去,只余一室的哀伤,绝望。

也许是因为自小的经历和身世的特殊,李朵朵天生对于外界的感知便是不同于寻常,就似是被周身那股浓浓的孤独哀伤的氛围缠上了心头,闭着眼眸的人,就那样,落下了两行清泪,是在为着谁哭泣,还是在替谁流泪?

“我要走了,你可以来送我一程吗?”

恍惚之中,似乎是看到了冰冷彻骨的河水从脚下奔涌流过,一抹熟悉的身影,站在那常年未经修缮的栈桥上,带着一抹孤独,零落一身,金色的发丝,被那一阵阵的寒风,吹得飞扬,在这暗沉的天色下,形成一抹独特的风景。

那人就那样,安安静静地站在她的前面,缓缓转身,深蓝若海一般的眸子,带着浅浅的温柔和离别的哀伤,“我要走了,可以送我一程吗?”

然后,她看到,他一脚踏上了不知是何时停留在他的身边的渡船,往着那冰冷的河水中央行去。

李朵朵心头一紧,“谢九歌!别走!”

温泉中的人,就那样,蓦然睁开了眼睛,却是看到眼前一片热气氤氲,刚醒来脑子还是一片迷糊状态,以为自己是被水给淹了的人,于是在水里开始了接近半盏茶的扑腾,扑腾扑腾再扑腾,最后,终于成功地从并没有多深的水里站了起来。

感觉到安全了些的人,摸了一把脸上的水,抬头却是看着周围这陌生的山洞,然后,转眼便是看着倚在一旁的大石头上的人,似乎是睡去了,脸上的神态,很是安详,只是,那嘴角的血迹,还未曾干涸,他的身下,肩上,全是血,这,现在这样子,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谢,九歌。”

李朵朵一愣,反应过来,心头猛然一震,挣扎地从温泉里爬上去,抓着那人的肩膀死命地摇晃,“谢九歌!谢九歌!你醒醒!醒醒”。

“你别睡,别睡,醒过来,醒过来!”

不知是为何,李朵朵睁着的眼眸,就那样,一直,一直,一直落着泪水,不死心地一直摇着那个仿佛婴孩一般睡过去的人,这个人,不是坏人,她现在,总觉得,看着他就心疼,她不希望他死,不希望他死。

“你别死啊,答应过我要好好活着的啊,别死。”

似是被人惊醒了好梦,闭着眼眸的人,终于睁开了些眼缝,深蓝色的眸子动了一动,便是看着面前满脸泪水,哭得稀里哗啦地看着自己的人,唇角,艰难地勾起了一抹弧度,“谢谢,为我哭的人”。

他曾经以为,这世上,不会有人会为他的死而哭,他做尽了坏事,天下的人都是恨他入骨的。

“你是傻瓜啊,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

李朵朵抬手摸上他肩膀上的一个血窟窿,眼中满是怜惜,她晕倒的时候,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他这个样子,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不是神,死神要抢走的,她,留不住。

怎么会变成这样,不该的,不该的,他该好好活着的,该好好活着的。

李朵朵绝望地睁着眸子,就看着自己的泪水,一滴一滴地落下,与身下的那片凝固的血迹,混合在一起,染成血色。

“我会救你的,你别怕。”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自己都没有一点的底气。

谢九歌只是看着她,不语一字,良久,才缓缓开口道:“不要救,可好?我想,靠着你,睡一会儿可以吗?”

听着这句话的人,眼泪如洪水一般决堤落下,狠狠地咬了一下下唇,强制将眼泪止住。

“好。”

她很想,给他一个温暖的笑容,可是,她笑不出来,脸上只是怪异的扭曲了一下,便是瞬时消逝。

站起身来,静静地坐下在那人身旁,伸手将那人搂在怀里,让他能靠在自己颈间,侧头,看着那半睁着眼眸的人,柔声道:“这样抱着你会舒服一点吗?”

“嗯。”

那人微不可查地动了动脑袋,抬手,将她的手握在手中,深蓝的眼眸之中,带着有些满足的笑意。

“若是有一天我能够让你活过来,你愿不愿意?”

若是,这世上总有些奇迹发生呢,比如她自己。

“不愿意。”

醒过来,他还是过着同样寂寞的轮回,又和死去有何不同?

“我陪你,走过最后的一天可好?”

“好。”

似乎是很累了,深蓝色的眸子,又慢慢地闭上了,只有那只手,还在死死地将自己自己一生中唯一的一抹阳光抓住。

“谢九歌,你想不想知道,你在我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样的?”

她其实,不想他就那样睡去,只好尽可能地说着他能感兴趣的话,也许,冥冥之中会由于奇迹发生,也许,说着说着,只要他不睡去,他就会好的,就像是她一样,睡了一个大觉起来,什么都好了。

这样的话题,果然是引起了他的兴趣,刚才闭上的眼眸,又慢慢地睁开了些,金发的人,就靠着身旁的女子,看着死死地我在手中的比他的手小不少的手,静静地听着。

他怕她,会讨厌他,因为,他做过很多的错事,甚至杀过她一次。

“你在我心中,是一个天神一般的人,俊美,干净,这世上,谁都没有你干净,我第一眼看着,就很是喜欢你呢。”

是的,第一眼见着这人,那时候的花朵,其实是对他挺感兴趣的,只是,她的眼里,没有夹杂着太多的其他的眼色,只是纯感兴趣和喜欢而已,因为,他能听懂她的英语。

“有些时候,我甚至会将你当做我的家人,因为,这个世上,只有你能听懂我的英语,你了解我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所以,有时候,我都会幻想,要是我们不是站在敌对的立场就好了,大家互相帮忙,一同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打下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让世人,承认我们的存在。”

听到这里的人,终是留下一抹清澈的泪水,她若是早些说,早些来到他的面前,就不会这样了,他的人生,就不会这样乱七八糟了。为什么,不早点来,为什么,不早点说这句话?

现在,他都落入了泥潭深处,没有谁,能将他拉起来,他也不想再起来了,就那样沉沦就好。

看着男人脸上流下的泪水,李朵朵抱着他的手,不自觉地又收紧了一分,却又似感觉到了他心里想说的话一般,“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一切知道得太晚了,我的错,我没有早些看到你,光想着自己的事情去了,对不起”。

其实,到现在,李朵朵都不了解太多,谢九歌到底是有着怎样的过往。只是感觉到了,来自他灵魂深处的绝望和悲伤,他的过往,随便猜一猜,她都能猜出,并不是什么好的。

只是因为,原来的时候,她自顾不暇,那个皇城,根本就没有她的立足之地,她要挣扎地站在醉月的身边,就必须去和别人斗争,所以,那时候她只知道,这个人是站在自己的对立面的,是自己的敌人,所以,她也没那个心思去了解他。

只是,现在,她才知道,他是完完全全地,想依赖着自己,想从自己这边,得到心灵的庇护,她也是这几天才看出来的。

这种人,她狠不下心来推开。现在,在她看来,谢九歌倒是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一心把她当做自己的温暖港湾和灵魂的归属,她狠不下心来将他推开,所以,恨不起来,也推不开这个孩子。

李朵朵停顿了一下,讪笑一声,继续道:“我希望,我们的九歌,是个非常非常,非常厉害的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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