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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际花魂穿乱天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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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没有遇上我,那一这一辈子真的白活了。”钱心仪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得意地一挺胸,望向前面,脸上洋溢着即将向往冒险的喜感。

前面是贼,后面是狼

“为什么?”

“你真是个菜鸟。”钱心仪对着心依吐舌头,古灵精怪地做了个淘气的鬼脸,“女人不应该被男人关在房里,只懂得绣花、相夫教子持家。其实女人也可以像男人一样,男人可以做的,你我也可以。”

钱心依侧头看她,阳光打在钱心仪身上,她骑着骏马,锦衣玉带,眼睛又大又亮,比女人多了一分阳光,比男人多了一分妩媚,她的身上有一种灵气,仿佛不似人间之人。

“你当然可以,我真的好佩服你的勇敢,可我从来都没有忤逆过爹娘,这一次逃婚,娘亲一定很难跟安落山交待,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了?”说到这里,忧愁爬上钱心依的眉。

“可怜的娃,人家把你卖了,你还帮人家数钱,担心她的处境,我说,你不如担心你自己的将来更好。”钱心仪真受不了她这种思想。

在受封建思想压迫的社会,女人更应该自强不息。

“她毕竟是我娘亲啊。”

“你当她是娘,可人家没把你当女儿看啊。”钱心仪白她一眼。

钱心依抿唇缄默好一会儿,又道:“心仪姐,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不知道啊,走到哪里算哪里吧。”钱心仪豪迈地策着马,向着太阳的地方奔去。

“不知道?”钱心依一愣,赶紧拍马追上,忍不住放大声音道:“连去哪里都不知道,这天大地大,我们难道就这样一直骑马走啊?”

“天大地大,总有我们能去的地方。”

正因为不知道下一站去哪里,这样才好玩。不过这种想法她可没有告诉心依,心依这么传统的女孩,又怎么接受得了,她一定会被她骂得狗血淋头的。

钱心依心里凉凉的,“我怎么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反正你前面是贼,后面是狼,后面一定是死路,而前面的路你还可以赌一赌。”钱心仪一点惭愧之心都没有。

钱心依想了想,觉得她说的也不无道理,反正她现在是豁出去了,道:“心仪姐,我现在可是把自己的全部都交到你的手上了,你可要看着我啊。”

“放心,我会看着你的,有我的一碗饭,就有你的一碗。”

“有义气。我就知道自己选择相信你是没有错的。”

钱心仪放声大笑:“你就不怕我把你卖了?”

她不假思索地说:“你不会。”

“那可难说了,我要是把钱花光了,而肚子又饿了,说不定会把你卖了。”

“你……” 钱心依不敢置信地瞪着她,分辨不出到底她的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开玩笑。

钱心仪瞧见了她焦急的样子,唇间的笑意更浓了,大声道:“你放心吧,就算我真要把你卖了,也会找一个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度翩翩,有身份有地位的公子哥儿来卖。”

闻言,钱心依美丽的小脸泛泛着绯晕,娇嗔道:“心仪姐,你好坏,又取笑人家。”

钱心仪坏笑:“我是个坏人,我正在害你。”

“害我?”钱心依眨眨可爱的眼睛。

钱心仪笑嘻嘻地道:“对啊,我害你嫁不出去。太师府的十四小姐逃婚,这消息传了出去,你想还会有人敢上门提亲吗?”

皇上,都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钱心依怔了一下,问道:“那……怎么办?”这个问题她倒真没想过。

“那就梳起呗,反正咱们有伴。”钱家的十一小姐也逃过婚。

“你怎么会跟我一样呢,你若是想嫁人,大把的人排着队等着你选,就连太子都对是你的裙下侍臣。”语气中满含羡慕。

钱心仪眯起眼睛嘿嘿一笑:“只要我想,就连皇上,都逃不过我的手掌心。只是我不喜欢皇宫里的男人,不喜欢皇宫的生活。我是一个向往自由的鸟,没有任何人能困得住我。”

“可女人迟早都是要嫁人的。”钱心依叹一口气,她想的可没心仪姐想得那么好。

眨眨眼睛,钱心仪道:“那也要遇到值得嫁的才嫁。我想我这一辈子是遇不到值得我嫁的了。”

“那太子呢?”

“他不是我的那条菜。”如果不是为了答应皇上的事情,她根本连看太子一眼都不想。

“那心仪姐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钱心仪的第一个反应,脑海里便浮现出占士的俊脸,是他吗?她心里告诉自己,这只是因为他曾经对她好,她感激他而已。可现在,他不再对她好,他已将她遗弃了。

“没有。我没有喜欢的男人,或许我会遇到,或许这一辈子都不会遇到。”她踢了一下马屁股,马匹快速奔驰到钱心依前面去了。

“等等我啊——”

钱心依加快马匹奔驰的脚步,两人在阳光下策马赛跑。

……

两人走啊走,就走到了一个边境小镇,这里有牡丹国的人,也有大泽国的人。大泽国到牡丹国的大多数都是商人,他们穿着穿着长大的袍衫,女子穿着开领襦裙,与牡丹国的长衫有所不同。

两人牵着马走入杂市,因为走了几天荒野的路,到了个比较热闹的地方,自然高兴,喜上眉梢。

走得累了,肚子也早饿了,两人找了间客栈住下,吩咐小二弄些吃的送到房里来。

钱心依将包袱丢在床上,坐在床边,捶起自己发酸的双腿来,真的无法想象这双腿竟然是她身体中的一部分。

钱心仪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只觉得全身酸软无力,慵懒地道:“累死我了。”

“骨头都要散架了。”心依认同地接口。

但心仪的一双眼睛仍骨碌碌有趣地打量着客房里的一切,似是喃喃自语:“这里跟京南一个在东,一个在西,就不用担心有人能找到我们了。”

钱心依突然惊叫起来:“心仪姐,我们现在到了边境,那岂不是离京都很远很远?”

“十万八千里。”心仪风轻云淡地回答。

“听说大泽人……很野蛮的。”他下意识地压低声音,生怕被大泽人听见。

“哪里都有好人,哪里都有坏人,其实好与坏是不分国界的。无缘无故,人家也不会故意害你,除非你得罪人家。”

心依侧着脑袋想想,沉吟道:“听你这么说,似乎有些道理。”

心情转好,但随即另一念起,问道:“我们到这个地方来干什么?”

这个问题可把钱心仪问住了,她只是顺着马蹄走到这里,并没有想过要来这里干什么。

放心,姐会罩着你的

对她来说,天下哪个地方都是一样,无所谓要去哪里,也无所谓于要做什么事。

她就像一根浮萍,随波逐流。

但她现在不是一个人,还有钱心依,她把心依带出来,就得对她负责。

她想了想,目光闪过一丝亮光:“你难道不想看看外国的风景?这可不是每个人都有的机会。”

像有些人,崇洋媚外,外国的月亮特别圆,外国人放的屁都是香的。

“如果你想说的是大泽国,那就免了吧,我的胆子没有你想象中的大。”她可不想用自己来做这个试验。

“你不想去,我也不会勉强你。”钱心仪眼帘低垂,不停地眨眼。

“我们出来也有差不多一个月了,不如……回去吧。”钱心依小心翼翼地瞧着心仪,生怕她生气。

她得承认,她很没志气的想家了,她想回家,外面的世界再好,但没有家的感觉,总是缺少了什么似的。

“回去?你开什么玩笑?”钱心仪瞪眼叉腰教训她,“就是逃婚才出来的嘛,你这么快回去,就太没有性格了,就只会一辈子让人欺负。外面多好,天大地大,自由自在,你应该像我一样,既来之,则安之。”

钱心依叹道:“我答应你就是,你不必如此生气。”

钱心仪想了想说:“看你这么勉强的样子,不如你就留在这里,我到大泽国去玩一趟,很快就回来。”

钱心依不假思索就拒绝,扬声道:“不行,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你去到哪,我就跟到哪,我认命。”

心仪开心地笑了,朗声道:“放心,姐会罩着你的。”

钱心依开始怀疑自己最初的决定是否错误,心仪姐完全像一个率性而为的孩子,根本不懂得担心和害怕是什么,可她就做不到。

心仪姐永远都是那么活泼开朗,带着笑容,好像永远没有忧愁,她怀疑心仪姐伤情的那根筋是不是缺失的?

……

少时,店小二送来饭菜,他矮矮胖胖,却手脚麻利,笑容可掬。

食物是简单的馒头,卤水蛋,凉伴黄花菜。

“两位客倌,还需要点什么吗?”

“不用了。”钱心仪慵懒地回答。她就是想让心依尝尝外面不一样的味道,在太师府里,整天都是吃的那几样,吃了十几年,山珍海味也腻了。

店小二瞧两人翩翩公子的装扮,一边给她们倒茶,一边问道:“两位是外地人吧。”

钱心仪从床上起身,坐到桌前,往桌上的食物扫一眼,道:“是又如何?”

“不知两位是经商还是探亲?”

钱心仪抬眸瞪他一眼,沉声道:“你问这么清楚干什么?这里的小二都喜欢打听客人的私隐吗?”

店小二连忙赔笑道:“客倌别误会,小的只是想告诉你们,千万别惹那些大泽人,他们在这里蛮横霸道,你们小心就是了。”

他的眼珠转来转去,显得有些畏怯,不敢多言。

钱心仪不悦地瞪他一眼:“这里还是我们牡丹的地界呢,你们就一个个怕成这个样子了,真要打起来,那不战自败了。”

旁边的两人一听,都变了脸色,特别是钱心依,吓得脸如死灰,连忙劝道:“心仪,这话你可千万别乱说,要是被别人听见,那可不得了。”

越是危险,越有趣

钱心仪带着慵懒的笑意:“没错,这个世界就是真话说不得,都爱听假话。”

“谁说不是呢,听说咱们的十七王子到了大泽国后,就被囚禁起来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后悔放着好好的王子不做,跑去甘做别人的阶下囚?”

闻言,心仪的心一震,他果真成了人质?

钱心依失声道:“十七王子……怎么会这样?”

虽然她与十七王子素未谋面,但理伦上来说,她是应该唤他一声表哥的,所以心里依然有这种为亲人担忧的情结。

“这一切都是否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钱心仪冷冷地说。

“可他是为了国家和他的父兄亲人,这样高风亮节,问世间有几个?”心依目中露出崇拜的神色。

却遭到钱心仪嗤之以鼻,“他高风亮节?我说他是个憨直的大笨蛋,他这样做根本不是为任何人,为了他自己!”

不知道真相的人,都被唐宝明的外表骗了。

“心仪,你别这样说他嘛,他已经够可怜了……”

“两位客倌,你们请慢用。”店小二瞧了两人一眼,急匆匆地走了,以免城门失火时会泱及池鱼。

钱心仪咬着馒头,第一次觉得馒头特别香,不知是因为饿了,还是因为久没吃粗粮。

瞧见心依坐在床边发呆,唤道:“心依,快过来吃,凉了就不好吃了。这些都是我特意为你点的。”

钱心依散漫地走向餐桌,软声抱怨道:“哎,我现在哪里有胃口吃,你没听说吗,那大泽人可都是很多凶残的。”

心仪将一个热乎乎的白面馒头塞进她嘴里,自己也大嚼,“你真是杞人忧天,我们现在不是好好地坐在这里吗?做人应该放开胸怀一点,得吃且吃,得睡且睡。”

道理她不是不懂,可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钱心依拉着心仪的衣袖软声道:“心仪姐,不如我们别去大泽国了吧,我们可以去其他好玩的地方,牡丹国这么大,还有很多东西我们都没有见过,玩过。”

“你要是害怕就留在这里等我回来好了。”钱心仪心意已决,越是危险,她越觉得有趣。

钱心依只得认命,“你别生气,我去就是了。”

跟心仪姐在一起,永远只有自己向她妥协,她从不向人妥协。明明知道是个漩涡,却又总是不由自主地陷进去。

来到大泽国已经一个多月了,对唐宝明来说,只是把寝宫由牡丹皇宫搬到大泽皇宫,并不存在本质上的区别。

大泽人习惯席地而坐,睡也睡在地上,他们吃东西很讲究,大多是生吃或半熟,这样他们会觉得食物更鲜美。

除了随从以外,也偶能见到有些牡丹人在这里为奴仆,他们在这里的地位十分低微,却任劳任怨,似乎他们只有认命。

上至天子,下至臣民,人人都有烦恼事,关键是每个人对待这些事的时候,用不同的思维,有不同的情绪,就有不同的结果。

那紧闭着的门窗,一如此间主人紧闭着的心灵。

唐宝明眼神空洞地望着手里的一根蜡烛,那不是一根普通的蜡烛,是一座莲花蜡雕,洁白美丽。

去其糟粕,取其精华

“占士,我觉得每天过这种生活很闷,不如大家分开一下,若有机会再遇上,就由头来过吧。”

他另一只把玩着火折子,紧抿着双唇,将火折子贴到嘴边,沉思了一下,终于吹燃火折子,将蜡烛引放在火上,却又突然吹熄,掩着那完好的蜡烛,心里的痛纠结在一起了。

“宝明,在吗?”一个甜软的女子嗓调,有说不出的婉转动人。在这大泽国,能听到说牡丹话的,多少有些他乡遇故知的喜悦感。

“在的。”唐宝明以冷淡回应。

一美少女推门而入,脸上带着朝阳般蓬勃的笑容,这种笑容富有感染力,和她在一起,仿佛一切不愉快的事情都能抛于脑后。

“你怎么又坐这里?你在看什么?”美少女噘起红唇抱怨,她瞧见了唐宝明手里的蜡烛,趁其不备抢了过来,瞧了又瞧,兴奋地道,“这个好漂亮?是你做的?”

蜡烛离手,唐宝明有种挚爱之物被人抢走的感觉,大喊一声:“还给我。”

捉住她,从她手里强抢过蜡烛,收入怀中。

美少女撇撇嘴:“只是个蜡烛,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要那么喜欢蜡烛,改天我送你一大车。”

这个美少女叫诺儿公主,她爹是大泽汗王的亲弟弟金利王爷,娘亲是一名牡丹女,所以她的牡丹话才会那么流利。

她标致的脸蛋上,有一双水翦晶眸,巧笑倩兮,既有牡丹女子的婉约,又有大泽女子的豪气,更有皇族的贵气。

她从来没见过牡丹男人,所以她主动要求为汗王做翻译,然后就跟这个邻国王子熟络起来了。

也许是因为对外面世界的好奇,她好想接近唐宝明,想知道关于他的一切。他有着斯文儒雅的外表,深邃忧郁的眼神,这些都深深地吸引了一个少女的好奇心。

唐宝明到了这里,只面见过一次汗王,汗王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让他安心住在这里。

汗王这是什么意思?

似乎除了听从,他别无选择。

这一个月来,除了自己的随从,大泽国的宫婢,他见过的人,就数诺儿了。

诺儿是个“问题少女”,每次见到他,都会不停地问问题,让他不胜其烦,不堪其扰。

见他无动于衷,她扬起喊道:“喂,陪我出去走走吧。”

他悠然道:“诺儿公主,男女共处一室,惹人非议,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诺儿不以为然地挑眉:“我们大泽人可没有那么多这种绑人的条条框框。”

“你不是学习牡丹文化吗?”

诺儿俏皮地将脸凑近他,只是一掌之隔,眨着眼睛道:“是有选择性的学习。去其糟粕,取其精华。”

他猛然别开头,不是因为她的话,而是因为她的吐气如兰,她的俏皮,竟带着金蜻蜓的影子,就是这个俏皮的表情,令他筑起的心理防线溃不成军,魂飞魄散。

她瞧见了他奇怪的神情,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俊脸,其实她早就想这么做了,他的脸不同于自己的嫩滑,给人一种坚韧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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