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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际花魂穿乱天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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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唐元杰的心里是等待死神到来时的痛苦、绝望与无助,当感情的压抑突然之间变化成了真实的接触,完全沉醉自中。

就好像干柴与烈火一点即燃,所以这个吻绝对是缠绵悱恻,令人血脉贲张,钱心仪的双手使劲摸着唐元杰的身体,而她的衣服也被唐元杰拉开了衣带,衣服滑落,香肩半露,不停地喘着气,胸膛不住地起伏,若隐若现。

“呃!”唐元杰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一双眼睛瞪得大大。

血,从他的身上流出,那温热的,沾了钱心仪一手。

她的眼睛也瞪得大大的,看着唐元杰从她的怀里缓缓倒下,倒在龙床上,他挣扎了一下,但徒劳,瞳孔渐渐涣散。

钱心仪全身抖起来,眼里全是惊恐,她是多么无力地,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在她面前渐渐断了气,她甚至忘了该为自己的处境担忧。

……

雨过,天青,太阳公公露出了笑脸。

江山变换,来来去去,百姓们并不关心坐在龙椅上的是何人,他们只是关心他们是否能安居乐业,他们的愿望其实很简单的。

即使在牢里,钱心仪仍然能听到外面的欢呼声,奏乐声,各种男男女女的声音。

这种日子,恐怕没有人会记得一个无关紧要的犯人。

她其实什么都没想,没有能力去想,她的脑被唐宝明最后看她那一个冷冽的眼神给冻住了。

外面的世界,都与她无关了。在这昏暗的牢房里,世界也遗弃她了。

不知过多久,一个声音道:“听说你不吃不喝的,你是怎么了?”

是明皓,每次在她最想独处的时候,他总会出现在她身边,这就是她讨厌他的最大理由。

她不想抬头看他,只是幽幽道:“你不知道吗?我在悼念啊。”

“悼念唐元杰?还是悼念你自己?”

她知道的,他介意。

她终于抬起头,魅惑一笑,“你说呢?”

这样的轻浮,这样的嘲笑,让明皓立即爆发,他怒不可竭,“你不是喜欢明哥的吗?怎么就跟唐元杰勾搭上了?为什么要出卖我们?我一直相信你,我以为你只是幼稚任性一点,却没想到你这么狠毒。”

“任何人都可以变得狠毒,只要你尝试过什么叫嫉妒。我不会介意其他人怎么看我,我只不过不想别人比我更开心。”她笑起来,美丽而怨毒。

既然他已认定了是她出卖了他们,她再多解释也是无用。

“你脸色不好。”她为什么要勉强自己笑,她不知道自己笑起来有多么令人心痛吗?

“我病了。”

“我让太医过来给你把把脉。”

“我的病不是太医能治好的。”身体上的病并不算什么,最可怕的是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

明皓叹了一口气,缓缓道:“我去求父皇,让他放了你,你离开这里,重新生活,好不好?”

“你别再帮我了,别管我。”她神情慵懒,眼帘低垂,声音微弱。

她是仍不甘心,他帮不了她。

……

唐宝明重回国荣殿,唐玄厚要他到军机处学习行走,他同意了,所以,未来他会忙碌起来。

日前,大泽国举兵进犯,幸好现任太子唐春华好料到如此,所以早做好了防范,趁对方不备,一举将他们击退回去。

接下来,恐怕会有一场国与国之间的恶战。

唐宝明走进国荣殿,一股花香扑鼻而来,入眼的,是一大片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阿奴兴匆匆地迎出来,眼眉之间透出一股说不出的淘气动人,拉着他的手兴奋地说:“宝明,你回来了。”

“把这些花全部拿走,马上!”他的语气一如眸光般寒冷若冰。

阿奴扁着嘴沉下脸,难过得快哭了。

唐宝明意识到自己太凶了,立刻软下声音来:“对不起,我太大声吓到你了。现在没事了。”

“我以为你会喜欢花。”他的整座宫殿里,全都是花草。

“我不想见到玫瑰。来人,把这些给我全搬走。”说完,进屋去了。

两个宫女看着阿奴,阿奴不耐烦的挥挥手,“王子让你们搬就搬。”说着,也追着进屋去。

阿奴端着茶来到唐宝明面前,温柔地问:“累吗?喝茶。”

“谢谢。”唐宝明接过茶,喝了一口,才放在旁边的茶几上。

阿奴给唐宝明按摩,手势十分娴熟,令唐宝明舒服地闭上眼睛,疲惫一点一点消失。

“阿奴,你的手势真好,哪里学的?”

“跟娘亲学的啊,我娘就是这样帮我爹按的。”

“你不打算回家看看吗?”

“暂时还不想回去。反正在京都,想什么时候回去都行。”

“那也是。”唐宝明微微一笑。

半晌,阿奴又道:“到时候你可要陪我回去。”

“没问题。”唐宝明突然睁开眼睛,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递给她,“看看喜不喜欢?”

“什么来的?”阿奴迫不及待地打开,立刻高兴得叫起来,“哗!好漂亮的项链,送给我的?”

那串项链本来绕成三匝,每一匝上镶了金丝燕的钻石,配上绕镶指甲盖大小的宝石,虽然没有灯,但映在红绒布里,灿然生辉。

“嗯!真不知道父皇是怎么想的,竟然赏我这个东西,我一大男人,要来也无用,就送给你吧,当是报答你的这些日子来对我的照顾。”

“我照顾你是应该的。”阿奴腼腆地垂下了头。

“没有任何人照顾另一个人是应该的,也没有任何人应该要受人照顾。”这个道理,他现在明白,总算不晚。

阿奴并不知道他话里面的含义,也没有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伤感。

“你可以帮我戴上吗?”她低声道。

“当然可以。”唐宝明站起身,给她戴上项链,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漂亮吗?”她衷心地问。

“非常漂亮,如果再配上一套红色的衣服,那就更好了。”

还没待他的话说完,阿奴已往外奔,只留下一句话,“我去换衣服,马上来。”

唐宝明不禁摇头叹气,她还真像个大不透的小孩啊。

……

“她饥寒劳碌,所以才会病倒,喝下微臣的两服药,才休息两天,就能好起来。”

“燕儿,送太医。”

钱心仪醒来时,就听到这些声音。她的头痛得像要裂开了,她以为自己会死的,但她还活着。

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她梦见自己掉进了一个深潭里,潭水黑黝黝的,冷冰冰的,她拼命地挣扎,喊救命,可她的腿像被鬼拖住了,怎么也游不上岸,唐宝明,唐元杰,唐明皓,阿奴,钱淑芬,钱心依……很多很多人,他们在旁边看着,笑着,却没有一个人伸出援助之手,眼睁睁地看着她一直往下沉,往下沉……

然后,她就看见了唐春华。

“你醒了?”唐春华淡淡地看着她,甚至有一丝鄙夷。

“是你啊。”钱心仪有些讶异地望向他。

“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救你?”

钱心仪嘴角浮动起一丝笑意,“不用问,因为你喜欢我。”

唐春华狠狠地瞪着她,似是想把她这张慵懒却又自信的脸给撕碎。

“钱心仪,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得罪我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钱心仪风轻云淡地摇摇头,嘲笑道:“别说这种话,没有任何意义,你既然救了我,就不会杀我。”

她笃定的语气,更令他恨得牙痒痒,可她说的都是事实,他恐吓她,只是在做无谓的挣扎,她的妖气,是他逃不开的罪孽。

“你好好在这里养病吧,千万不要乱走,否则说不定我会改变主意。”说完,他逃似的走了。

钱心仪不满地嘀咕:“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能走嘛,难道爬着出去啊?”

……

唐春华是真的怕了她吧,从那天以后,他就再没来过了。

听照顾她的宫女说,钱学森被抄家了,钱学森被处斩,他的妻女们全都被发配边疆,等待他们的,将是残酷的命运。

犹记得大娘那凶恶的嘴脸,用烙铁烙她时的狠毒;还记得那些正房的小姐少爷,嚣张跋扈;还记得钱学森那双狡猾的眼睛,充满了世故……

只是短短的几个月,却物是人非。

而她,心无所依,她觉得有点冷,揉了一下手,从怀里取出香烟,开始抽起来。

没人爱没人陪,她的心,很快就会枯萎。

幸好,这皇宫里,从来不缺好玩的事情。

国荣殿,钱心仪随便一逛,发觉这里面多了一种东西,一种叫人气的东西。

花木修剪得很整齐,一团白色的东西,突然钻到她脚下,将她吓了一跳。

像雪一样白,白得分外刺眼,钱心仪不觉眯了一下眼睛。

“小狸……是你啊。”阿奴看到钱心仪,有些意外,有防备,也有妒忌。

钱心仪见到她,身体如坠进了冰窖,他早已不再是她的了,无论她的心里多么不愿意承认,这却是不争的事实。

两个女人对视着,完全不理脚下苦苦哀求理睬的小狸。

“他呢?”钱心仪先开口。

“不在。”

钱心仪转身就走,脸上的神情渐渐由骄傲转为落寞。

“等等。”阿奴叫住她,“我还有话要说。”

钱心仪才停住脚步,阿奴已追了上来,她道:“我请你以后别再来找他了,他不会见你的。”

钱心仪昂首挺胸叉腰,大声道:“他请你做代言人了吗?他想不想见我,你说了算吗?”

面对她的咄咄逼人,阿奴也不甘认输,大声道:“是你自己先抛弃他的,你怎么还有脸回来找他?”

“这是我们的事,可笑了,与你一个人何干?”钱心仪咯咯地干笑两声。

“我……我是他未来的王妃,谁说不关我的事。现在你才是外人。”

钱心仪的心莫名地痛了一下,他真的要娶亲了吗?他怎么可以这样?才离开她,就马上搭上另一个女人。

不,他不会这样对她的。

“未来王妃,是你自己封的吧?”钱心仪勉强扯出一丝笑容。

阿奴将领口的衣服拉开,只见华光流转,那钻石项链璀璨得令人睁不开眼睛。

“这就是他送给我的订情信物,他说等国家安定,我们就举行婚礼。”阿奴骄傲地说。

钱心仪能听到自己的心掉下来,哐啷的一声,碎成一片片的声音。

“钱小姐,你没事吧?你的脸色好难看。”

“我没事。”钱心仪努力维持平静。

“要送你回去吗?你住在太子宫吧?”

“与你无关。”

钱心仪再也没想到,自己也会被人逼得落荒而逃。

她一路跑,一路哭,也不管是否有人看见。

……

唐宝明从大树后走出来时,钱心仪和阿奴都已经走了。

刚才她们两人的对话,以及钱心仪离去时的眼泪,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听明皓说,是四哥在皇上面前将她保出来的。

四哥对她恩重如山,她本该好生感激的,可这个女人,懂得什么叫感激吗?

她还来国荣殿做什么呢?嘲笑他愚笨吗?还是想跟他说由头来过?但此念头一出,立即被他自己否定了,他跟她,都已经是过去了,他们的将来不会有任何交杂。

他已不再是从前的他,不再专情,不再痴狂,不再相信所谓的永恒。

唯独没有想到的是,上苍竟然会安排我们再相遇。

他每天工作,生活,周而复始,平淡乏味,但,这样的生活却是最适合他。

这次他已下定决心要将她彻底地遗忘,既然她不肯给他机会,他也永远不会再给她机会说由头来过。

……

原来,无根的只有她一个,而他已经找到了他的根。

夕阳照在湖面上,已经没有刺眼的光芒,反而发出暖暖的柔光,洒在钱心仪的背上,但她还是感觉好冷。

每天待在这个地方,她感觉自己快要发霉了,她决定出去走走。

走在御花园里,突然听到一阵笑声,她好奇地走过去,笑声戛然而止。

庄贵妃见到钱心仪,简直像见到鬼一样,调头就跑。

钱心仪立刻开口喊住她:“庄贵妃,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庄贵妃缓缓回过头,强笑道:“好久不见,绛雪郡主。”

其实她心里恨得痒痒的,在心里暗暗咒骂,这个死妖孽,怎么还不死?

钱心仪打了个喷嚏,忍不住喃喃:“不知道是谁骂我,我最近老打喷嚏。”

“郡主真是疑心多了,谁敢骂你呀,又不是不想活了。”

“但愿是我多心了。”

“郡主怎么这么有空,到御花园来走走。”

钱心仪慵懒地打了个哈欠,道,“宫里面的生活实在太闷了,不过听说庄贵妃最近春风得意,皇上对庄贵妃宠爱有加,应该是因为庄贵妃对皇上忠心耿耿吧?”

她特别加重“忠心耿耿”四字,哼,庄贵妃、钱淑芬跟唐元杰的勾当,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不说出来罢了。

庄贵妃果然变了脸色,拉起钱心仪的手,温柔地道:“郡主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吩咐便是,我一定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贵妃言重了,大家都生活在宫里,互相关照。有空一起坐下来喝喝茶。”

“我随时恭候郡主大驾。”

钱心仪觉得痛快极了,现在庄贵妃在她面前,简直就乖得像亲生女儿。

只要知道一个人的弱点,那人便只能任由她摆布了。

一个多么强大的人都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找不到缺点的人。

……

钱心仪坐在湖边的石头上,捡着小石子,一个一个地往湖里扔,每扔一个,她就骂一个:“混蛋,扔死你,叫你欺负我!”

“谁欺负我们的郡主啊?”

钱心仪回头,便看见唐玄厚从远处走来,他丰神俊朗,举手投足都有着王者的气派,他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皇上。”钱心仪连起来行礼都懒了。

“再堆石子,这湖就给你填了。”

“皇上,你真会说笑。”钱心仪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有烦心事?”唐玄厚坐到她旁边,也玩起丢石子来。

“谁没有心烦事?”

骑虎难下

“朕以为你这么厉害的女人是不会有烦心事的。”唐玄厚摸摸她的头发,他的手很温很厚,就像父亲的手。

父亲呵,在她的幻想中,父亲有一双慈祥的眼睛,有一双温暖的手,父亲会牵着她的手,走过春夏秋冬。

钱心仪突然牵起了唐玄厚的手,跟她所想的一样温暖,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但她忍住了。

“皇上,我没有。我没有出卖你。你会相信我吗?”她抬起眼眸,与他平视。

“当然相信。”唐玄厚慈祥地说。

“谢谢。”她笑了,但随即,她的笑容转为悲伤,自言自语道,“可是他不相信。”

因为他的不相信,就算全世界都相信她,也没有任何意义。

“在等宝明吗?”唐玄厚不是不知道,他对世事通透,只是藏于心里而已。

“等他?我为什么要等他?”钱心仪大声反驳。可,越是大声,就越说明她心虚。

“他一般在这个时候经过这里,不过,今天他已经走了,朕看到他从另一条路回去了。”

难怪她一直等不到他,原来他已经看到她,所以绕路走了。她就有这么可怕,令他这样厌恶吗?

她随手摸到一块小石子,重重地掷进湖里,激起一片涟漪,一圈圈,不停地扩大。

“去找他吧。”唐玄厚鼓励说。

“有用吗?”钱心仪苦笑。

“不试过又怎么知道呢?”

“是啊。看到一座山,总想知道山后面是什么,可走过去以后,也许会发现没有什么特别的,还是这边好一点。”

“说得好。聪明的女孩,祝你好运。”他轻轻地拍拍她的头,似乎要把好运从指尖带到她身上。

好运是什么?如果好运是有份量的,她愿望用自己毕生的好运,换取他的一句“我愿意”。

……

怪你过分美丽,如毒蛇狠狠箍紧彼此关系,仿佛心瘾无穷无底,终于花光心计,信念也都枯萎。怪我过分着迷,换来爱过你那各样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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