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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际花魂穿乱天下-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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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们都老了。不再去想那遥远的过去,好像失去了记忆。

她不再是他的,他也不是复她的。她不再是她,他也不复是他。

她经常笑话他,想让自己喜欢的人都喜欢自己,是不理智的表现。

她是个不该有爱的人,更是个不该爱的人。

茫茫大路,她该往哪走?

心无所依,何去何从,其实都一样。

……

黄昏时分,钱心仪叼着一根烟,目不斜视,在街上肆意直行。

“心仪姐!心仪姐!”

满天夕阳,但初冬的夕阳,是那么地惨白,朦胧中,她好像听见有人在呼唤着她的名字。

怎么可能呢?怎么会还有人记得她?

恍惚的光线中,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向她奔来。

“心仪姐,我是心依。”钱心仪抱住她,兴奋地叫起来,久别重逢的喜悦使她整张脸笑得快融化了。

“心依?”钱心仪惊诧地瞠圆了眼眸。

“是我。我终于回来了。”一句话中,钱心依的笑脸都转化为了悲伤。

望着原本属于牡丹国的国土,现在全都是大泽人的踪迹,心里顿时有种景物依旧,人事全非的感触。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人。

钱心仪又何尝不是心情沉重。两人各怀着心事,有千言万语竟然说不出口。

“心依,怎么了?”火机从轿子下来,奔了过来,看见钱心仪,又惊又喜,“心仪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

“等你们啊。”钱心仪抽着烟,淡淡地吐出一句。

钱心依说:“看见她没什么奇怪的,她是人中的精灵,如果有一天她从天上掉下来,从地下钻出来,我也不会觉得吃惊。”

“好姐妹,你太过奖了。”一句奉承的话,立即让钱心仪的脸上笑开了花,忧郁也一扫而光。

“心仪姑娘,你这样到处逛是很危险的,虽然我的军纪很严,但有些人难免阳奉阴违。”

火机的话提醒了钱心依,她握着钱心仪的手说:“心仪姐,你跟我们进宫去吧。”

“好啊,反正我也还没想到要去哪里。”

细心的钱心仪,当然没忽略钱心依的变化,她比以前更漂亮了,也更温柔了,对火机也不再抗拒和冷淡了,也许是火机的真情感动了她吧。

也察觉到,那些大泽的侍女们,对钱心依的尊敬并不亚于太子火机。

就这样,钱心仪坐上的桥子,跟随着他们进了京都的皇宫。

……

今日的皇宫,已非昔日的皇宫,江山易主,辞旧迎新,有人欢喜有人忧。

熟悉的街道风舞发梢,熟悉的街道脚下环绕;熟悉的街道雨打石桥,陌生的感觉伞下燃烧;熟悉的感觉来回寻找,陌生的感觉渐渐混淆;熟悉的不是街道,陌生的只有感觉;他的长发缠绕在她的天涯,是他飘舞的馨香扑打在她的手掌。

她有三次,渡过这条河,她感到流水到高到低,有一只美丽的喜鹊,面对枝桠,她感到迷惑了。

“想不到,只是两年的时间,这里全变了。”钱心依站在桥头,望着远处那巍峨的宫殿,陌生的感觉始终萦绕心头。

“隔一程山水,那是我不能回去的原乡,与我坐望于光阴的两岸。彼处梅花盛开,绚烂满天凄艳的红霞,你笑得清浅从容,而我却仍在这里守望,落英如雨,印证我佛拈花一笑的了然。爱,如此繁华,如此寂寥。”

钱心依忽然扑进钱心仪的怀里,凄然地哭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钱心仪拍拍她的肩,轻声道:“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么残酷,人除了感性,更需要要理性。”

心依听不懂她的话,只是一直哭着,抽泣着道:“爹和娘都死了,我却连他们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别哭了,你还有我。”钱心仪安慰她。

钱心依终于止住了哭,半信半疑地望着她,吸了一口气,道:“你会怪我吗?心仪姐。我现在已经是大泽国的太子妃了,我感觉自己是个罪人,我对不起他们。”

钱心仪一本正经地说:“做人,对不起别人,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人人都有过的。最重要的是,别对不起自己。”

“我不是你,我过不了自己那一关。”钱心依不断擦眼泪。

“过不了也得过,人总得往前走。让往事一切随风吧。”

钱心依的心一下子空了,摇摇头道:“有时候,我会问自己,我的梦想竟然是什么?我好想找回那童年时清澈的小溪,碧绿的青草,湛蓝的天空,单纯的话语,天真的微笑,不经岁月的我们,和那些曾被遗忘的欢笑。”

“只是,我们都回不到过去。”

“是啊。”钱心依又再动容地抱钱心仪,“心仪姐,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不要离开我,好吗?”

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谁知道谁会离开谁。

“火机才是你最亲的人。他对你这么好,你也应该满足了。”钱心仪轻松地跳到另一个话题上。

想到火机,钱心依的心里立刻暖洋洋的,梨花雨后露微笑,“他对我确实不错,这一年多来,如果不是他,我恐怕也回不来了。异乡的午夜特别冷清,他一直陪在我身边,爱情,也许就是一种习惯吧,现在我已经离不开他了。”

“谁说不是。”钱心仪的笑容渐渐隐去,脸色变得沉重。

钱心依隐隐感觉到她的心事,握起她垂下去的手,问道:“怎么没见十七表哥跟你一起?”

“不知道,我也没见过他。”钱心仪平静地说出这句话。

钱心依虽然不信,但也不方便再提,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她不想说的时候,问也没用。

……

两个月后,可察入主皇宫,接受天下朝拜,朝钟鼓乐齐鸣,统一了大泽国和牡丹国。

而唐玄厚就一直躲在西京,守着最后一座孤城,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但他的野心当然远不止此,他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打回京都去。

唐玄厚一日不除,可察屁股下的皇位都坐不稳。

又是一个春天,万物复苏的季节,人们穿上了新衣,而花院里也换了新装。

偌大的花院里,似乎充满了一个甜美的声音,“我要逆风去,不管艰辛,唯愿凭鼓声心振奋,带笑逆风去,飞一趟,青春的我未随俗韵。我要逆风去,必须坚韧,明白人一生必经晦暗,决意逆风去……”

暖洋洋的阳光照在身上,真是舒服惬意。

钱心依坐在凉亭里,优雅地享受着糕点,看着穿梭在花丛中的钱心仪,她穿着一身淡绿色的春裳,桃花映红了她的脸。

她就是那样,每天疯疯癫癫地活着,跳着,唱着,好像永远都不知愁为何物。

有时候,看着她,钱心依会迷惑,为什么每个人都要那样小心翼翼地活着,有一点小小的差池,就可能送掉自己的性命,而她,却是随心地,肆意地活着,却从来没有人会责怪她?

唐玄厚对她宠爱,可察对她宽容,她身上有一种强大的诱惑力,好像无论是男人、女人都像中了毒一样,宠着她,爱着她,无法恨她,讨厌她。

也许,在每个人的心里,都希望像她一样,放下所有世俗的眼光,该笑的时候就开心的笑,该哭的时候就痛快地哭,该爱的时候爱得轰轰烈烈,该恨的时候就恨他个彻彻底底。

不只男人,女人我也懂

岁月无情,生命如戏。刹那芳华,红颜弹指老,人生如梦,醒时万事空。

见钱心依又在发呆了,钱心仪穿过花间,来到她身边,拉起她道:“心依,别老坐着,跟我一起跳舞。你看,阳光、桃花,还有美女,无尽春色,应该好好享受了。”

“别疯了,你啊,能不能静一会?”

“你还在背那个笑不露齿,步不过寸啊?你像个闷蛋,火机迟早会受不了你的。”

钱心依嗔怪说:“别胡说!看你满额的泪,快擦擦吧。喝杯水。”

钱心仪接过水,一口就喝光。

她们身后,有人喊道:“王嫂,你在这里啊。”

两美女同时回头,来人是诺儿郡主,她一身鹅黄的衣服玲珑可爱,就像春天中的一道风景。

钱心仪就好像没看见她似的,坐了下来,倒茶喝,吃点心。

“是诺儿啊。今天太阳很好,出来晒太阳?”钱心依甜笑道。

“是啊。没想到会遇上王嫂。”

“请坐,喝茶。”钱心依亲自给她奉茶。

钱心仪别开头,看着远处的风景,但诺儿的目光始终没离开过她的身上。

诺儿浅啜了一口茶,微笑道:“茶不错。王嫂,刚才我从太子哥府上出来,他正找你呢。”

“这样啊。”钱心依很不放心地看了两人一眼,终于说,“你们坐,我先失陪了。”

她特别不放心钱心仪,临走前警告地瞧了她一眼。

……

向着有太阳的地方,举起杯子,瞧着那份灿然,钱心仪意味深长地说:“支走了心依,你想跟我说什么?”

她知道?诺儿有种被人窥视了心事的感觉,就像被脱光了衣服站在人面前,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我只是想知道宝明他还好吗?”诺儿恬静的脸,清丽脱俗,她的脸上很苍白,阳光打在她的脸上,只是更显苍白。

钱心仪半敛着秋波瞟她一眼,唇角带点嘲笑说:“你想招他为郡马吗?”

她看到诺儿的脸僵了一下,回道:“我只是想知道他是不是过得很好,就够了。”

“你说呢,他会过得好吗?”

一句问话,令诺儿无从回答。是啊,他怎么会过得好呢,一个不受重视的王子,一个童年不快乐的孩子,一个受了太多委屈和挫折的少年,一个被送到异乡的质子,一个冲锋陷阵的将军,一个失去家园,失去爱人的人,他还有什么快乐?

她沉默了。

钱心仪漫不经心地看了看诺儿,勾起一抹魅笑道:“他现在啊,也许正抱着他的新娘子坐在摇椅上说笑话呢。”

诺儿诧异地抬起眼眸看她,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为什么要离开他呢?难道他对你还不够好吗?”

如果有一个男人这么爱着她,她一定会很感动很感动的。

钱心仪白她一眼:“不是他对我好,我就要对他好的,不是你付出了,就一定会有收获的。”

诺儿又怔住了。

“我说诺儿郡主,唐宝明可不是你该爱的人,你还是早点把自己嫁出去吧。像你这样漂亮又贤惠的女子,应该有不少人上门提亲。”

诺儿不禁苦笑:“你什么变得这么关心我了?”

“随你怎么说好了,我只是想告诉你,你跟唐宝明是不可能的。我并没有什么企图,说不说在我,信不信则在你。”

她相信,她早就认命了。只是,相信是一回事,能不能放下,却又是另一回事。

……

“父皇,西京城易守难攻,强攻也不行,我认为得智取。”

西京这个头疼一直困扰着可察,令他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着/,所以找来火机商量。

可察抬起头来,面容有些疲惫,他问:“你认为怎么个智取?”

“招降吧,对谁都好。招唐玄厚回朝为异姓王,这样,我们更能巩固民心。”火机说出自己的想法。

他一直是这样想的。这些日子,他都有微服私访,了解了他以前从来不知道的一些平常老百姓的想法,老百姓都渴望能安居乐业,其实谁是君王对他们并不重要,谁对他们好,他们就认谁。

虽然如此,但唐玄厚还是有很多人拥戴,因为他在位的时候,一直施行仁政,百姓总算过得安居乐业,但他是因为太仁慈,所以晚节不保。

可察沉吟道:“招降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只是,这降谁去招?”

这可是一项艰巨的任务,要知道,投降对唐玄厚来说,是关乎尊严。而有些人,看待尊严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

“任何虽然艰巨,但我知道有一个人很适合做这件事的。”

可察似乎也想到了,两人对望一眼,异口同声地道:“钱——心——仪!”

两人都笑起来。

可察又道:“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做了。”

“儿臣遵旨。”

火机自己并没有信心说服钱心仪帮忙,但如果加上钱心依,那就十拿九稳了。

……

火机把自己的计划跟钱心依说了一遍。

听完他的计划后,钱心依不禁蹙起了柳眉,放下手里的茶杯,缓缓开口:“这件事真不好说,像她那种人,谁也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想什么,到底想要什么,她又凭什么会淌这趟浑水呢?”

或许,就连钱心仪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吧。

“这件事不止是对我们,对唐玄厚,对天下百姓都是一件好事。我已经答应了皇上,一定要说服钱心仪的,这件事你得帮我。”

“我又没说不帮。”钱心依的声音软软的,像撒娇一般。

就在她沉思的时候,一双强壮的手臂冷不防的从她的身后紧紧地抱住她。

“干嘛?”她红着脸挣扎了一下。

“想吻你。”他声音沙哑地说。

“什么?”

钱心依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狠狠地吻住,一直到她几乎喘不过气时,他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

“刚刚在父皇那里回来?”

“是的。”火机边说边在她的脸上、颈项落下无数火热的吻。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她娇喘吁吁地问着。

“想你。”他将她抱到床上。

“火机……”钱心依羞红着脸按着他正要扯开她衣服的大手,她察觉到他今天的神情有些异常。

“我要你!你不可以拒绝我。”他的黑眸闪着令人脸红的火热。

她看得出他眼中赤*裸的。,她感觉到今天他有些不一样,她避开他的吻,道:“火机,别这样,现在还是白天……”

她羞红的粉脸更加红艳,女子的矜持令她不好意思。

“白天又怎么了,你是我的太子妃。”她的大手在她娇嫩的身体上游移着,火热的唇不断的舔弄着她的锁骨。

“别……别这样……”钱心依的身子很快就有了热烈的快感,但她是个很传统很矜持的女子,她无法在大白天,做出这等羞人的事,她猛地推开他,“不……不能这样……”

火机停下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出门去。

钱心依仍然娇喘吁吁,但看到他失落的背影,心里竟然有些难过。

她不明白,男人表达爱一个女人,难道就是跟她上床,做那种羞人的事情?

她始终认为,做那种事,只是为了生儿育女,传宗接代,即使有时候她也觉得跟他做那种事很快乐,可从来不敢叫出来。如果自己变得那么放浪,那跟那些畜牲有什么区别。

她觉得,男人都应该把精力用在国事上,不应该被儿女私情左右,尤其他身为储君,未来的君王,责任重大。

她会尽全力去帮他,让他做一个对国家,对百姓有贡献的人。

希望他能明白她的这份苦心吧。

……

钱心依的屡次拒绝,令火机苦恼极了。

有时候,他真的怀疑,她到底是为是因为爱他才嫁他的?

不管在任何场合,她对他都总是冷冷淡淡的,就连碰她,她也是一派冷静,娇俏的脸上云淡风轻,一点都没有正常女人该有的反应。

正常来说,女人被男人碰,被挑逗,不是都没有办法冷静吗?怎么她就不一样?

要不是她会跟钱心仪玩成一团,她对跟钱心仪笑,他甚至以为她是个木偶呢,完全没有。,表情也没有一点波动。

激情之时,迷乱的人只有他。

难道他火机就这么没有魅力?

抿紧唇,他低下头看着自己,修长的身体,一张还算不错的脸,温文尔雅,不知有多少美丽佳人拜倒在他的脚下。

只有钱心依,对他的魅力视而不见。

对他,她总是冷冷淡淡的,完全不似旁人对他的热络。

是不是因为这样,他才会一直那么在意着她?

他抬望,迷茫地望向远方的天空。

忽然,一只手轻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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