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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际花魂穿乱天下-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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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父皇和明皓都太偏心了,认为是阿奴逼走了钱心仪,所以不喜欢她,每次见面都故意为难她,让她下不了台。

他知道她的心里其实好难过的,但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提别人的半个不字,就是这份善心感动着他。

她跟钱心仪是绝然不同的两个人,钱心仪自私、放荡、无赖、虚荣、世故、。;她温柔、善良、纯洁、专情,几乎集了所有女子应有的品德,偏偏,那个块女人却更令他刻骨铭心,更令他难舍难分,牵肠挂肚。

他心中酸甜苦辣,千万滋味。

“我明白的,你不用为我担心。你忙吧,我不打扰你了。”

阿奴往外走去,远处灯火点点,孤清落寞,触动了她心里最柔软的那根弦,令她再也忍不住,落下了泪。

她做了那么多的努力,只是为了得到他。她以为,只要赶走了钱心仪,她就能得到他,可是,她悲哀地发现,自己真的错了,他的心里没有她,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她甚至迷失了自己,不知道自己还在坚持些什么。

有时,她坐在他身边,真的好心疼,为他心疼,心疼他为别人而肝肠寸断,除了照顾他的起居,她什么都帮不上他。

其实,从第一眼看到他,她就注定了今生爱上他,却无法得到他。相识并不是偶然,不能相爱却是必然。

……

马车进入西京,可以看到到处都是守卫森严的卫兵。

距离上一次来西京,已经差不多半年了。第一次来的时候,她是一个人来的,可这次,却是以大泽人的身份,跟大泽的太子和郡主一起来的。

一路上,都还算顺利,除了一直有一个人用仇视的目光看得她不爽之外。

进入西京的皇宫,火机终于把注意力从钱心仪身上拉回,投到这四周的环境上。

他们被安排到了一个大殿,四周看似幽静,但其实危机四伏,倘若他们敢有任何不轨的行为,很有可能就立刻身首异处。

诡异的气氛,令火机一直沉着脸,警惕着。

而单纯的诺儿,并不懂这暗藏背后的危险,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心里有另一番的盘算。

最平静的是钱心仪,她的眼神就像水一样清澈见底,别人读不到她内心世界的美丽,也读不到她内心世界的痛苦。

他们紧张地等待着,等待着。

一串脚步声从远处传来,直逼向这边。

诺儿的眼睛发亮,她再也坐不住,奔了出来。

可很快,钱心仪便看到她脸上那失望失落的表情。

进来的,是唐春华和他的近卫。

当大泽太子遇上牡丹太子,会不会有一场激烈的火花?

唐春华的脸在三人脸上扫过,最后停在钱心仪的脸上。难怪他这几晚总是眼皮乱跳,见到这个女人,准没好事。

他已经不用问她还知不知道廉耻了,因为答应他清楚,她从来就不知道廉耻是什么。

钱心仪媚眼如丝,轻笑道:“太子哥,瞧见我,也用不着那么惊讶吧?”

唐春华冷哼一声,“别叫得那么亲热,我可高攀不起,你现在可是可察面前的大红人啊。”

“别这么说嘛。”钱心仪嗔怪地瞟了他一眼,又道,“不过我今天确实是代表大泽国来请你们回京都的。相信可察皇上的信函你们已经收到了。”

“哼,我们会回去的,但不用你来请。”唐春华冷硬地说。

“我要见皇上。”钱心仪懒得再跟他辩解,浪费时间和精力。

“父皇不会见你,你死心吧。”

“我只是让你去请示,你还没有资格作主。”钱心仪毫不留情地冷冷嘲笑他。

唐春华气死了,恼羞成怒地瞪着她,冷喝道:“钱心仪,要是你真聪明,就快点滚出西京,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说完,唐春华率着侍卫,愤怒而去。

……

大殿里,又静了下来,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到。

一直垂着头的诺儿抬起脸来瞪钱心仪一眼,冷冷地道:“你说话就不能婉转一点吗?把人气跑了,现在咱们怎么办?”

钱心仪耸耸肩,悠然自得地喝了口茶,说:“你要是觉得不爽,可以走啊,又没有人留你。”

“你——”诺儿恼恨地瞪着她,眼里快要喷出火来了,“敢跟我这样说话?”

“嘴巴长在我的身上,爱说不说随我,耳朵长在你的身上,爱听不听随你。”钱心仪抖着双腿,在这个快乐枯竭的世界,逗逗别人生气,她也觉得是一乐事。

她不会介意别人怎么看她,她只不过是不想别人比她更开心。

诺儿总是拿她没办法,最后向火机求助,她拉着他的手撒娇道:“太子哥,你看她,老欺负人,我真不明白,皇上看上她哪一点,她像招降的吗?简直就是向人家下战贴嘛。”

“你根本不懂,这叫给对方一个下马威,让他们不敢小瞧咱们,这样的话,我们就能站在同等的地位上谈判。”

“太子哥,你根本就是在偏帮她,她现在说什么都是对的,她放的屁都是香的。”诺儿真的好气,连不雅的字眼都脱口吐出来了。

“诺儿,不许放肆。”

“算了算了,你们俩就合起来欺负我吧,我懒得跟你俩计较。”说着,诺儿往外面走。

钱心仪发呆般望着外面,火机柔声道:“诺儿她就是这样说话直肠直肚,你可别怪她。”

“我当然不会介意别人的风言风语,做自己就好。”钱心仪淡然说。

直出门口的诺儿,却被门口的两个侍卫拦住,她只好退了回去。

“太子哥,你看他们算什么意思?”诺儿跺脚,娇喝道。

“这里不是大泽皇宫,你当然不能自由行走。”

曾经沧海难为水

“咱们成犯人了?难道就这样关在这里?”

“早叫你不要跟来啊,你以为是郊游啊?”

“瞧你,怎么说话的?我是为了你啊,怕你被狐狸精吃得骨头都不剩下。”

“说得好听,你是为了见唐宝明吧?”

被对方说中心事的两人,都拼命地掩饰自己脆弱的内心,逃避地争辩。

钱心仪立在窗台前,望着外面的种种春色,心里千种感慨,却化成一声叹息。

……

唐春华本来是要把这件事禀报给唐玄厚,可走到留香园外,闻到里面传出来男男女女嬉戏的声音,他的脚步硬生生的止住了。

父皇现在只顾玩乐,其他什么事情都不管了,交给他和十七弟全权处理。

自从搬离京都以后,他感觉父皇一下子老了许多,有时候甚至不分黑白,感觉父皇对钱心仪就是盲目的溺爱,连下毒酒他都只是一笑了之,并不追究。

他是怎么也想不明白,父皇为什么独宠钱心仪呢?她的身上既无唐氏的血脉,她也不是特别的会阿谀奉承……

他总结出一个道理,父皇承受了太大的压力,所以他选择了这样放逐自己。也许,也只有这种放逐,才能令他暂时忘却悲痛地活着。

对于招降,他是坚决反对的,特别是在看到钱心仪站在火机的身旁以后,他就更加不耻这种摇尾乞怜的苟且偷生。

也许,大泽太子的到访,会是他们牡丹国的一次转机。

是天可怜他们,给他们这么一个好机会。

唐宝明深爱过的女人啊!他得让唐宝明看清楚这个女人丑恶的嘴脸。

想着,他离开了留香园。

……

今天,眼皮总跳,令他隐隐觉得不安。

丢掉手里的书卷,唐宝明走到窗台前,望向窗外,春色渐浓,百花争艳。

花开有季,它们永远不懂人情世故,它们永远是那么的和谐,井水不犯河水。

那些年,都有谁陪他一起看桃花,只是,桃花依旧笑春风,人面不知何处去。

轻轻的脚步声慢慢地靠近,不用回头望,一定是阿奴。她一天来好几回,虽然每次她悄悄地来,悄悄地走,并不想打扰他,可他能感觉到她的存在的。

但这次,人走了进来,而且脚步声不少,并没有刻意地隐藏自己,而且还开口说话了,“十七弟,招降的事,你怎么看?”

竟然不是阿奴,而是太子春华,唐宝明连忙转过身去,拱手作揖:“太子哥,你来了。”

唐春华淡淡地瞧他一眼,问道:“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唐宝明浅淡一笑:“想春天。春天年年来,太阳日日新。如果人能够忘记过去,每天醒来都是新的一天,那该多好。”

唐春华深深地望着他,缄默半晌才道:“有一个人说过同样的话。”

“谁?”唐宝明脱口问道。

“那个人现在就在金映殿,你也许想见见她。”

唐宝明摇了摇头:“算了,没心情。”

“我说的人,是大泽的来使,你去见见他们吧。”

“你见过他们了?”

“见过了。”

“那我更没有什么必要跟他们谈了。”

“你曾经去过大泽皇宫,那些人,你应该比我熟悉。”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今日不同往日,往事不要再提……”唐宝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在大泽皇宫的那段日子,他也曾经那么快乐,但回忆只能忆不能回。

唐春华望着他忧郁的脸,心里竟然有一丝痛快,原来可怜的不独自己一人,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得不到。

“在三个大泽的使者当中,其中有一个姓钱的,我想你应该很熟悉才对。”

唐宝明全身僵了一下,冲口而出道:“钱心仪!”

他不假思索,拔腿就往外奔了出去,但只是奔了两步,他身子忽然僵住了。

他忽然想起了阿奴,他怎么能一见钱心仪,就抛下阿奴?

而且,钱心仪现在已经站在大泽那边了,那算什么?向他示威吗?

不是跟自己说好,不再爱她吗?

终于,他退了回去,软软地坐下。

唐春华笑道:“瞧你,一猜就中,就是她,你跟她是旧识了,不去聚聚旧?”

“我不认识她。”唐宝明敛下眼眸,淡声说。

“不认识她的,都想认识她,认识她的,都恨不得自己不曾认识过她。”唐春华感叹道。

“你打发他们走吧。”他压抑着内心的汹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不如把他们留下来,威胁可察。”

唐宝明自烛台上取下一段烛泪,捏在手心,就好像捏着他自己的心,半晌后,他才说:“行不通的。你根本不能指望可察会为了一个儿子而做什么。”

唐春华又怎么不知道呢,自古能坐上君王宝座的人,大多心狠手辣,就算他们经曾仁慈,但环境也会迫得他变得残酷冷血。

这种事,若换成父皇,或者换成他自己,结果都是一样,机会只有一次,儿子可以再生。

否则,老谋深算的可察又怎么可能让火机来招降。

“他们来得容易,却别想走得容易。我不好过,别人也休想好过。”

唐宝明摇摇头,“事情恐怕不会这么简单。”

他了解钱心仪,若没有把握的事情,她是不会轻易去做的。

正沉思着,忽然冲进来一个人,慌张地禀报道:“太子爷,十七爷,绛雪郡主大闹金映殿,还扬言要把宫殿都拆了。”

唐春华瞧唐宝明一眼,苦笑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唐宝明紧抿着唇,一片落叶落在窗台上,微风轻轻吹着,它挣扎着想要飞起来,却是那么无力。

他轻轻地拈起了这片枯叶,若有所思。

唐春华并没有催他,只是静静地站在他的身后,等候着。

……

“一刻钟之内,必定有人出现,打不打赌?”

不到一会儿,金映殿变得不堪入目,满地狼藉,这些都是钱心仪的杰作。

现在,她就骄傲地大声提议要打赌。

诺儿被困在厅中,极不耐烦,跟钱心仪抬起杠来,她道:“赌就赌,怕你?”

“赌什么?赌法我出,赌注你出。我是很公平的。”

像赌这种东西,诺儿还真没玩过,以前她是不屑,因为她觉得这样太市井了。不过,自从认识了钱心仪以后,她觉得自己浑身都沾了俗气。

诺儿想了想,但还是想不出来。

钱心仪不耐烦地催促道:“想到没有,一刻钟可就要过了。”

诺儿蹙着眉头,着急得直跺脚,可越是着急,越是什么都想不到。

钱心仪显然也不想错过这场有趣的游戏,她扬声说:“就赌唐宝明,如果三分钟之内没人出现,我以后都不见他,如果有人出现,那你以后都不许见他……”

诺儿正要应允,却有人抢在她前面道:“不用赌了。”

诺儿抬头一看,但看见了唐宝明站在跟前,他依然是那么玉树临风,在那一刹那,她满眼满心都只有他一个人,仿佛整个世界都不存在。

唐宝明也在看着她,大喜过望,傻呆呆地愣在了那里。

诺儿双目盈满热泪,不假思索就扑进了他的怀里,那思念的泪水也得到了释放。

“诺儿,你怎么来了?”唐宝明紧紧抱住她。能在这里见到她,真是一个意外的惊喜,从离别她以后,一直想再见她一面,当面谢谢她当日的救命之恩,只是一直苦无机会,老天待他总算不薄,让他还能再见到她。

“宝明,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久别重逢应该高兴才是,别哭了,瞧你,都变成大花脸了。”唐宝明出言安慰她,用手绢轻拭去她颊边的泪水。

诺儿终于露出笑脸,握起他的手问道:“你还好吗?”

一句简单的问候,似乎往往能翻起过往种种的辛酸苦辣。

唐宝明模糊地道:“没什么好不好的,活着,就是很好。”

诺儿意识到触到了他的痛处,立刻转了个话题,很随意地说起了自己最近一些有趣的见闻。

钱心仪的眼睛,一直停在唐宝明的脸上,他比以前黑了一点,更瘦了,想来是受了不少苦。

他也有淡淡地看她一眼,眼神却很快地闪开了。

火机跟在她身后,不禁在暗中长长叹了口气——瞧这三人间复杂而微妙的关系,他除了叹气外,还能怎样?

叹气的,不止他一个,还有唐春华。

对于唐宝明与诺儿的打情骂俏,钱心仪看得生厌,开口道:“我要见皇上,麻烦你给我通禀一声。”

她这句话,并不是对唐宝明说的,而是走到唐春华的身边,在他耳边轻声说的,但那音量,却刚好能让屋里的每一个人听见。

她慵懒而自信地年视着唐春华,仿佛一切都尽在她的掌握中。

唐春华用凌厉的眼神与她对望,冷冷地道:“皇上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皇上见不见我是他的事,你只管通报就行了。”即使面对的是敌对的太子,她仍有本事盛气凌人。

唐春华忽然擒住她的手腕,目光如浮冰,道:“你最好别逼人太甚,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钱心仪苦起了脸,叫嚷道:“好痛啊,快放手。”

“这点小小的痛楚都受不了,你就学人兴风作浪?”

唐春华加重力道捏着她的手,让钱心仪痛得直飙泪。

火机站出来说:“你这样对待一个女子,未免有。份。”

唐春华狠狠甩开钱心仪的手,冷哼道:“又换了一个护花使者,还是个太子呢,真要跟你说声恭喜兼佩服,你这种驾驭男人的手段,只怕连凤姐也得跟你说佩服。”

凤姐,便是前朝最有名的妓女,曾经风糜万千男子,她的事迹都有史官记载,她的名字是注定被载入史册的。做妓女也能做得这么出名,谁不佩服。

他所说的佩服,蕴含的嘲讽之意,钱心仪岂能不知晓,只是她依然我行我素,不管别人的流言蜚语。

“我现在的身份是大泽的使者,我要求见你们的皇上。你的听力没有问题吧?”钱心仪仰起脸,有点输人不输阵的意味。

火机上前执起她的手,见又红又肿,心疼极了,怜惜地帮她轻轻揉着。

唐春华火冒三丈地怒喝道:“你是大泽人,就滚回你的地方去,少在这里丢人一眼。”

“我懒得跟你说这么多废话,我只跟皇上说话。”

“钱心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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