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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际花魂穿乱天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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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士的喘息变重了,瘖痖着声音,渴望地看着她,“心仪,我要你……”

迷蒙着眼,她轻喘着气,在他饥渴的注视下,忍不住羞涩地垂下眸子。

争气点!她要拒绝他!

可是……好难。

隐隐颤抖的身子也渴望着他,让她一时不知该拒绝还是点头,只好红着脸,眸儿乱瞟,就是不看他。

看着她害羞的可爱模样,占士忍不住笑了。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薄唇在她耳畔轻轻呵气,舌尖含住小巧的耳坠,细细地啃咬着。

他的气息让她微颤,小嘴微启,细微的吟哦逸出,勾动着他的。。

讨……讨厌……又被他不知不觉给脱得光溜溜的了!

“心仪,你好美。”

“嗯……”

“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吗?”他的语气凉凉的,沁着一丝几不可辨的笑意

谁是妖孽

“嗯……”钱心仪红透了小脸,小巧的鼻子冒出了几颗汗珠,一双水灵的眸子蒙着情潮水光,逗人极了。

她的反应全数落在占士的眼底,激起一抹幽灿灿的光芒,继续用行动宠爱着她的身子。

月夜下,细微的呻吟弥漫,加添一丝浪荡气息,在整个室内回荡。

……

接近清晨,钱心仪才缓缓醒来。

睁开眼,她慵懒的搂着被子,慢慢坐起身。

双腿间仍留着昨夜。激情后的酸疼,清丽的小脸也留着。后的娇媚,湛黑的眸子轻轻一扫。

没人。她走了。

她心中不禁有些失落,他真的走了,就这样走了,他走的时候,有没有看她一眼?

这些对她来说,重要吗?

她不是已经决定要嫁给明皓王子了吗?明皓王子可是高富帅,这样的男人是可遇不可求的,她必须紧紧捉住。

她无法解释自己心中的失落。是因为占士吗?不对啊,她不可能为任何一个男人动情的。

她忘了告诉占士,自己的这个重大决定。

她伤过的男人不计其数,也不差这一个了。

她拉过被子,又倒头呼呼大睡去。

直到天亮,她被一阵拍门声吵醒。

一群宫女进来,给她梳妆打扮,明皓就站在一旁,微笑瞧着。他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一身雪白的衣裳显得特别意气风发。

一会儿,宫女为钱心仪装扮好了,就退了出门去,屋里只剩下钱心仪和明皓两人。

钱心仪仰起头来,笑问道:“明皓,今天我们去哪里玩?”

明皓认真地瞧着她,一袭滚着金色丝线的红色织锦包裹着成熟姣美的身段,乌黑的秀发流泄,五官细致而绝美,他在想,她会不会成为红颜祸水。

国之将亡,必有妖孽!

这个妖孽,就藏在太师府。

明皓从桌案上拿起一个金步摇,别在钱心仪的发侧,微笑道:“这样好看多了。”

钱心仪往镜里瞧了瞧自己的模样,满意极了,站起身拉起明皓的手就往外走:“我们去玩。”

明皓的脸色突然有些严肃,“我十七哥他想见你。”

“十七王子?可我不认识他呀。”

“可他听过你的大名啊。他叫宝明,是一个很严肃的人,所以你见到他的时候,一定要庄重,切勿开玩笑。”他一本正经地嘱咐她。

“这么古板,我可不可以不见?”钱心仪软软的红唇往上翘,尾音撒起娇来。

“不行。他是我的亲哥哥。”

“我明白,同父同母嘛。我想他一定是个好人。”她主动勾起他的手臂,愉快地说。

“为什么?”

“因为他有你这个好弟弟啊。”有兄弟真好。她是说真正的兄弟,而不是像钱家的那一窝兄弟姐妹,那些人一个个吐槽,只想将自己的兄弟姐妹置于死地。

“在见他之前,我希望你能有心理准备。”

“为什么?他长得很凶?”钱心仪笑了,一向只有别人怕她,她还没遇到过恶人呢。

“没错,他长得很凶。”

“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

一开始就输了

终于来到国荣殿了,明皓自觉地收起了笑容,脸上变得严肃起来。

钱心仪感觉到了他的紧张,她不明白,弟弟见哥哥,需要紧张吗?

她勾住他的手,将头伏在他的肩上,俏皮一笑轻声道:“放心,我一定不会给你丢脸的。”

明皓俯首瞧了她一眼,终于露出了笑容,轻轻地点点头。

终于走进了大厅,十七王子早站在那里等候,他身形高大,锦衣玉带,略显清瘦,双手负在背后,背对着门口。

他似是在沉思,就连有人进来都没知觉。

“明哥。”明皓开口唤他。

钱心仪下意识该要行礼,她微微屈膝,微低螓首:“心仪见过十七表哥。”

“不必拘礼,坐吧。”他缓缓回过身来。

“谢……”只说了一个字,下面的话就哽在喉咙了,钱心仪不敢相信地瞠着眼眸看着眼前的十七王子宝明,失声惊呼起来:“占士?!”

虽然粗布换了锦服,草绳换了玉冠,但这张脸,这种眼神,她怎么会不认得。

占士竟然是十七王子,这怎么可能?

却,是她这一段时间奇遇的唯一解释。

“钱家的十三小姐,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唐宝明淡淡地瞧着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明皓拉拉钱心仪的衣角,在她耳畔轻声提醒道:“心仪,别失礼了。”

钱心仪猛然回神,瞧瞧明皓,又瞧瞧唐宝明,她原本以为自己很聪明,这才发现,自己被人摆了一道。

“明皓,占士,你们别再在我面前做戏了,你们这点小把戏,我三岁就会了。”钱心仪气得抓狂,狠瞪两人,眼儿红红的,脸也红红的,好不可怜的模样,看起来……好不可爱。

她一直以为自己走了什么狗屎运,原来这一切只是一个圈套,占士一手设下的圈套,从一开始,他就告诉她,他叫唐宝明,只是她不记得而已。

这就是她贪玩,她拜金的报应!

她以为自己会是赢家,却原来,一开始她就注定是输家,输得彻底,输得什么都不剩了。

“十三小姐,你在说什么?”唐宝明淡淡地瞧着她。

“少给我装傻!我早就应该知道,是我太笨了……”她喃喃自语。

明皓被她的神情吓坏了,关切地问道:“心仪,你没事吧?”

钱心仪忽然捉住他的衣襟,扬声问道:“明皓,你愿意娶我吗?娶我做你的妃子。”

明皓有些难为情地别开脸:“心仪,别在明哥面前说这种话。”

“我就是要在他面前说,我还要他为我们主婚,我要让他知道,我不是没有人要的。”钱心仪对着唐宝明的脸叫嚣起来。

钱心仪太激动的神情,唐宝明冷淡的神情,都令明皓十分不安。是明哥让他带心仪进宫养伤的,他却不知道这两人之间有什么恩怨。

他突然推开钱心仪,不安地道:“心仪,你别这样。”

唐宝明始终以冷淡的目光看着不安的两人,好像什么事情都与他无关似的。

钱心仪突然捧住明皓的脸,双唇狠狠地砸在他的唇上。

不甘心

明皓全身如被电击,一时之间竟然忘了要推开她,任由她肆意地吻着自己的唇。

唐宝明紧握着拳头,关节“咯咯”作响,他突然出手拉开正在缠吻的钱心仪,狠狠地甩了她一个耳光,将她的云髻都打散了,黑发随风飞散。

“贱人!”唐宝明狠狠地将钱心仪推倒,撞在那桌子柱上,突然鲜血冒了出来。

“明哥……”明皓吓呆了,他从来都没见过明哥发这么大的脾气。

“这里没你的事,出去!”唐宝明冷着脸怒喝。

明皓也不敢惹他,望了钱心仪一眼,最终还是走了出去。

钱心仪摸着自己的额头,沾了一手的鲜血,她的唇角勾起的抹冷笑道:“你打呀打呀,最好打死我。”

“下贱!”唐宝明举起手想打她,但见她头上的血一直沿着脸颊往下流,他打不下手,顺手拿起旁边的一只瓷杯,狠狠地摔到墙角,碎了。

钱心仪走上前去,黑眸与他相望,仰着脸道:“你早就知道我下贱啦,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不要脸!”唐宝明忍不住挥起手就甩了她一巴掌。

泪水直往下流,钱心仪拼命地抹眼泪,她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的眼泪,她不是弱者。

“你打够了吗?你要是打够了,我也该走了。我想你也不会想见到我这样下贱的人。”她毫不畏惧地看着他,强忍着眼里的泪水。

他转过身去,拒绝回答她的话。

她勾起笑容,点点头:“我明白了。”

说完,她转身往外走。

就在她匆匆走出门口时,他突然奔出来捉住了她的手,一把将她拉入怀里,恨声道:“你要去哪里?你要去找明皓吗?”

“我早说过了,我的事,与你无关。”钱心仪挣扎着推他,但凭她之力,又怎么可能推得开他。

“是你先惹我的。”现在他沦陷了,她就想安然抽身吗?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挑眉问道。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住处,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走出国荣殿半步,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他投给她阴沉的一瞥,一脸恼怒地拂袖出门去。

她不服气,大声喊道:“凭什么?你凭什么可以这样做?”

唐宝明没有理她,而是对门口的宫女吩咐:“看着她,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接近她。”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走后,整座宫殿清冷悄静,一点声音也没有,几乎要教人为之窒息,自始至终,钱心仪没有抬起头过。

他凭什么可以这样?臭男人!

她不甘心!

……

唐宝明尽管将她禁足,但还是派了医女来为她包扎伤口。

她的心比她身体上的痛还要痛上一百倍,迟早她要向那些欺负她的证明,她绝对不是一个可以任人欺负的人。

唐宝明虽然将她禁足于国荣殿内,但对她在殿中的行动却不限制的。

记得钟太医说她的伤口三天便能愈合,钱心仪在整座房子里只找到一间房子是有镜子的,据说那是唐宝明的房间。

他的房间,实在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简直跟客栈差不多。

他的桌上有一叠书,桌子的一角,蜡烛已烧成泪烛。

女人不应该太要强

她伸手轻轻地抚了一下烛泪,沉思了一下,但随即又马上别开头,眼神一飘,来到镜里,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想到自己近来的一连串遭遇,心中不禁难过起来。

她对着镜子,缓缓地解开纱布,一层一层,她的手,紧张地颤动着,纱布终于解开,一个红色的烙印,却永远地烙在了她的身上,再也去不掉。

她颤抖的小手,微触自己的伤口,没有痛,只有心痛,这只烙印,这具身体会永远地跟着她吗?

如果她不再有美丽的容貌,她还能依靠什么活下去?

当男人看到她锁骨上的烙印时,还会要她吗?

镜子倒映,墙上有一把刀,纯银打造的刀鞘,看来是做装饰用的。

她站起身,走过去取下那把刀,刀刃雪白锋利,看来是未曾开过血光的。

她一下一下地把刀刺在桌面上,虽然是随便地一刺,但却入木三分,这小刀的锋利程度可见一斑。

她比划着自己的手腕,只轻轻一划,她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只是,会痛吗?她怕痛。

曾经听人说过,只要刀子够利,人是不会感觉到痛的。

突然,身后一个声音幽幽地道:“想死吗?”

她回过头,他高大的身影就站在门口的光影里,淡然地瞧着她。

“谁说……谁说的。”她将小刀收入抽屉里。

“要死就快点死,反正像你这种人,活着也没什么用。”他冷笑地挑起眉梢,看出了她的心虚。

“谁说我要自杀,我想谋杀,我想杀了你。”她陡然眯细了阴沉的眸子瞪他。

“杀我?就凭你?”他的嗓音沉冷至极,“我随时等着。”

“少看我,我会让你后悔。”她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用力,那么坚定。

在她仰头时,他瞧见了她锁骨上的那个烙印,冷笑道:“你都这个样子了,你以为还会有男人要你吗?”

“要你管!”

“女人不应该太要强,否则吃亏的只有你自己。”冷不防地,他出手将她拉入怀里,大掌擒住了她纤细的颈项。

这个女人留不得,将来必定是个祸害。

“放开我……”她感到呼吸困难,雪白的小脸涨得通红。

“你最好给我乖乖的,别想给我惹麻烦。”

“我不是你的所有物。”她悲伤地哭喊出声。

“你是。认命啊!”看见她的眼泪,他不禁低咒了声,他愤怒地放手,将她甩在床上。

“我告诉你,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嫁给你,因为你不配。”她放出狠话。

他要跟她玩,那她就跟他玩下去,看谁够狠。

他以为可以将她傻傻的当猴子耍吗?别人也许可能,但她永远都不会。

“你只能属于我!如果我不能拥有你,那我一定会杀了你。”大掌无情地揪住她柔细的发丝,眯起了幽冷的黑眸,“我不是明皓,不会对女人怜香惜玉。”

如果一开始她以为他只是在吃醋,那这一刻她一定知道自己错了,这个男人并不爱她,只是对她有占有欲而已。



他将她强按在床上,俯首攫吻住她的唇,惩罚似的狠狠吮吻,大掌揪住她单薄的衣裳,在一瞬之间统统撕成碎片,他扯住了她柔细的秀发,故意吻疼了她,不断地在她雪白的身子上留下蹂躏的红痕。

“占士……不要这样……我恨你恨你……”她死命挣扎,想要挣脱他的擒束,却都只是徒劳。

到最后,她放弃了挣扎,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背,不让自己痛哭失声,强逼回的泪水却决了堤。

这个男人,她记着了。

在他粗暴的吻中,她咬破他的唇,鲜红的血从嘴角往下流,感觉到痛,他放开了她,伸手就甩了她一个耳光,怒道:“我一点都不在乎你恨我,你注定是要用一辈子记住我的。”

他对着镜子整理好衣服,然后踹开一旁的桌子,大步奔出房门。

“臭男人,臭流氓!我恨死你!”她这辈子还不曾如此纵情的哭泣过,声声心碎断魂,并且完全没有尊严。

在哭泣与疼痛中,她却仍记着一件事,她恨他!再也不要看到他!恨他呀!

……

唐宝明突然对她好起来,派人给她送来了很多女子要用的衣服鞋袜和梳妆用具,他这是怎么了,鬼上身?还是良心发现。

对着镜子,钱心仪用朱砂在锁骨的伤口上描上了一朵梅花,然后把衣领拉上裹住,拭去颊边的泪水,给自己补上妆,亮出了久违的她的招牌式笑容。

然后,熄灯,睡觉。

夜深,人静。

钱心仪眼睛睁得大大的,耳朵竖得长长的,确定所有的人都睡了后,她悄悄地摸索着下床,提着鞋子往外走。

轻轻拉开一线门,看见外面没人,溜了出去,她躲在直言走廊柱子后面,每走一步,都要看一下周围的情况。

月黑风高,非常顺利。

她躲在树后,却发现门口有人守着。

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悄悄来到后院的高墙,这地方最大的好处就是树木多,好做掩护。

她化身为空中飞人,爬上一棵树,然后翻到了墙头上,墙的外面没有树,是一条长巷子,直到这刻,她才发现了一件事——她畏高啊。

但心头想起唐宝明对她的种种侮辱与伤害,更坚定了她的决心,她就算是死,也要跟他斗到底,绝不做他的奴隶。

死就死吧!她闭着眼睛就往下跳。

“哎哟,痛……”她可怜的屁股啊。

但想到终于摆脱了唐宝明的魔爪,再痛她都觉得开心。

但开心过后,便是烦恼。夜半的深宫大院,处处都有禁卫军,她人生地又不熟,应该到哪去?一旦泄露了行踪,她很有可能就会被唐宝明抓回去。

不管了,走到哪里算那里,这么辛苦的出来,总比站在这里唐宝明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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